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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悦己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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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直冒冷汗。

    说话的人见她那般模样,不由轻笑出声“怎么?想杀我?”

    “关……”竟连说话都难能开口,嗓子似被火烧了一般的干燥疼痛。

    “以筠,我一直当你是知己,你能信我吗?”那人说着便在床边坐了下来。

    王以筠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中冷的没有丝毫温度。

    “你这么做,定是有你的原因,我不会问也不会说出去,我只问你信不信我”。

    王以筠张口咳了两声,她皱了皱眉,嗓子里冒了火般的灼的她难受“槿…瑶”。

    “当我得知你是女儿身之后,我便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来治你的伤,你放心,现在近你身的只有我一个人”说话的正是几月不见的关槿瑶,现在的她一身男装在身,长发束起,可是那熟悉的眉目仍是让王以筠一眼认了出来。

    “咳……你救我,就不怕我取你性命,我这是欺君之罪”王以筠躺回床上,盯着床幔淡淡的开口。

    关槿瑶轻笑“那你说如何?难不成我还要去告发你”。

    “我昏睡了有多久?”王以筠不答反问道。

    “三日吧”。

    “如何了?”还有五公主。

    “你受伤后,大谣的将士们就到了,两军对战没多久,周然便带兵撤退了”。

    “她呢?”似是替她挨了一掌。

    关槿瑶叹了口气“她比你伤的重些,不过我已经帮她看过了,只是比你要多歇息两日罢了,身子只需好好调养便可下床走动。”

    王以筠眼中一片平静“她现在可醒着?”

    “没有,这两天一直都是醒醒睡睡,醒了喂她喝下汤药,便又昏睡了过去,放心,有我在,她会没事的”。

    王以筠点了点头“如此多谢了”。

    关槿瑶一脸有趣的看着她“你跟我还真是客气,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怎么会到了这里?”

    王以筠眼珠转动,似是刚想到这件事。

    “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王以筠点头。

    “我现在是大岭的军医,也是周重阳的朋友”关槿瑶眼波流转,一动不动的看着王以筠,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王以筠愣了愣“你不是去了泯阳?寻你的朋友去了”

    “对啊,我的朋友便是周重阳,他需要我,我便给他做了军医”关槿瑶看着王以筠面上的表情,禁不住笑出了声。

    “那你来这里,岂不危险?”

    “你不该说我这是叛国吗?喏,我俩现在都是罪人了,呵呵”关槿瑶笑的低下了头。

    王以筠无奈,她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笑“既是帮自己的朋友,我又能说什么,你这不是也救了我么”。

    关槿瑶抬起头看她“那你当不当我是知己?”

    “你说呢?”都知道她的身份了,她还能说什么。

    关槿瑶被她的直视看的有点脸红“虽说知道了你是女子,可还是觉得怪怪的”。

    王以筠也笑了起来“习惯了便好”。

    “如此说来,你可比我厉害多了,同为女子,我一个生意人怎的比得上你这一品护国来的光鲜”关槿瑶由衷说道。

    王以筠苦笑“光鲜又有何用,身份一旦被识,便是满门被屠”。

    “明知是欺君,那你为何还要这么做?”既然两人把话都说开了,她也不妨问问她。

    “王家几代都是护国忠臣,即便终身驻守边关,也只为让老百姓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你可听说过二十年前的那场战争?”

    关槿瑶点头“略有耳闻,据说那场战争牵连了大谣几乎过半的老百姓,整个广阳城犹如修罗场般,场面异常惨烈”。

    “当今圣上虽说没有经历什么兄弟残杀夺皇位的场面,可是那时候周围的附庸国就够让他头痛的了,那年我父亲的娘,也就是我的奶奶,便是在那场动乱中被乱箭射杀的,当时我还小,并不是记得很清楚,只知道,当时父亲像疯了一样一人横扫敌人几千兵马,他手下的将士个个都受了感染一般直捣敌人军营,父亲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立下赫赫战功。”王以筠说完停顿了一下,接过关槿瑶递来的水,喝了一口,继续道“当时我就发誓,日后一定要做个像父亲那样的人,我被父亲送去了齐云山,拜白墨尘为师。直到父兄遇难,我才被招回了将军府”其实,她到现在一直都很不解,为何她扮男装,父亲只是笑笑,说喜欢怎样就怎样,母亲也只是摇摇头不做声。

    关槿瑶叹了口气,如玉葱般的手指覆上了她的“从来都觉得你沉着稳重,为人温和淡然,却不想是为这般坎坷。”一个女子,背负着家族的荣誉奔赴战场,当真,不容易。不知为何,思及此处,她除了心疼她,还是心疼她。

    就像发现她是女儿身一样,当时她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撕扯了一般,女子么,或许真是天意如此。

    王以筠下意识的想收回手,可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毕竟都是女子,这样也没什么。

    关槿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握着王以筠的手紧了紧“那,杜小姐,可知道你的身份?”

    王以筠摇了摇头“她还不知,槿瑶以为,她知道了会怎样?”

    “这……”

    王以筠苦笑“当时,我有和母亲提过,我早已过了弱冠之年,为避人耳目,需娶房妻室。你知道,我女扮男装行军打仗,不单单只是因为父亲。父兄走后,那个想法早已根深蒂固,将军府上下老小,日后都得我来养,我如果以女子身份示人,现在怕是早已嫁做人妇了,唯有接受皇命。现在的我,是朝廷重臣,就算我不娶妻,世人这关过不了,皇上那关也定是过不了。”

    说道此处,关槿瑶打断了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激动“那她呢,你娶她只是为了让她帮你遮人耳目?”

    王以筠看她“如果我说不是呢”。

    关槿瑶摇了摇头,满眼的不可置信“她现在在哪?”那个如弱柳扶风般的女子,之前似是有过一面之缘,却是忘了什么时候了,只道她是杜家富商的千金。

    “我府上”

    “你打算怎么办?”

    “槿瑶”

    “……”

    “我们可不可以不说这个”

    关槿瑶叹了口气“我虽是个生意人,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都碰过,独独这个”还有那个替她挨了一掌的姑娘,瞧样子就知身份不一般,女子是不能进军营的,素闻王以筠军纪严谨,可是却能放她进来,可见她们关系应是很要好。

    “那个姑娘,是你的朋友?”

    “她是当朝五公主”。


☆、想去

  管如风在屋外来回踱着步子,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他忙走过去看着从里面出来的关槿瑶“我师父可醒了?”

    关槿瑶抬了抬眼“我让你准备的那一味药;你带来了吗?”

    管如风闻言把东西递给了她“我师父醒了吗?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她?”

    关槿瑶接过药,不等她开口;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便从屋内传了出来“让他进来吧”。

    管如风面上一喜,绕过关槿瑶就往屋内走;关槿瑶摇摇头;也走了进去。

    “师父;你好些了么?”

    此刻的王以筠身上已穿上了衣服;她半靠在软枕上,面色依旧苍白的吓人,见管如风进来,她笑了笑“好多了;曹将军都还好么?”

    管如风点了点头“都好,军营那边将士们的毒也都解了,莫然那边没你的口令,一直都没过来,听说你受了伤,急得都要杀人了,还好我及时派了人过去,告诉他们你没事”。

    王以筠扯了扯嘴角,却也并未说什么。

    “对了师父,前两日你一直昏迷不醒,徒儿心急之下命人回了趟将军府”管如风呐呐道。

    王以筠的手一顿“回府中做什么?”

    “师父,徒儿让他直接找的白真人,虽说这个陌生男子说能治好你,徒儿还是不放心,所以传了口信,说师父受了重伤,让白真人亲自来一趟”管如风低声说道。

    “你”王以筠气结,她捂着胸口猛咳了两声,管如风见状忙上去轻拍她的后背“师父,你别急,如风也是担心你”。

    “既然不信任我,当日为何还要让我救你师父”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管如风扭头去看坐在太师椅上的人“我那是没办法了,话说,你怎么还在这?”世上除了他师父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男子,心里暗暗补了一句。

    关槿瑶不以为然挑挑眉,随手端起旁边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她现在伤势还未痊愈,我当然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了。还有,你那叫什么,病急乱投医么?万一我想害她怎么办?”

    “喂,是你自愿救得我师父,又不是我求你的”管如风争辩。

    关槿瑶抿唇轻笑“瞧瞧,这便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当真是没良心”。

    王以筠无奈“如风,你是什么时候派人回的京?”

    “你昏迷的当天就派人去了,不知为什么现在还没到”管如风说。

    关槿瑶放下茶盏“我看,你师父来了也没什么不妥的,现在两军局势紧张,你这里又没个瞧病的,他来了还能帮你也说不定”。

    管如风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他两步走到关槿瑶面前,一改往日的不羁,面色陡然严肃起来“我虽不知道你为什么救我师父,但你毕竟不是我军营的人,这两日多谢公子了,若无其他事”

    “如风”王以筠阻止他再说下去。

    “师父”

    “关公子是自己人,不然无故的救我作甚,你都不能动脑子想想么?”王以筠叹了一声。

    管如风愣住。

    关槿瑶笑着摇摇头“无妨,不过我倒是好奇另一件事”。

    “何事?”

    “你说你拜在了齐云山白墨尘的门下?”这位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

    王以筠点了点头“十多年了,我去时,齐云山的弟子刚好都被遣了下山”。

    “该不会是,见你时,来了句天生骨骼奇佳,是个练武的好料子,就收了你这么个徒弟吧?”关槿瑶想着也觉着好笑,既然是拜师了,想必那位前辈也知道她的身份。

    王以筠摇头“那倒不知了,他不说我又从何得知他的想法”。

    管如风也是一脸好奇“听说白真人一套‘夺阴大法’练的极好,可是真事?”

    他的话一落,关槿瑶当场就笑了,无视管如风自认十分凌厉的眼神,笑的眼泪花都出来了。

    王以筠也是一阵哭笑不得“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要是让她的好师父听到后,怕是该要发癫了。

    “江湖上的人都这么说”管如风乖宝宝似的如实道来。

    王以筠轻咳一声“那不是你说的那个,他老人家的绝学可是九玄诀,以后不准胡说”。

    管如风皱皱眉,‘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王以筠看向止住笑意的关槿瑶,刚要开口,被她一个眼神给驳了回去,只见她右手食指在空中比划了些什么,王以筠随即了然,抛开她是女子不说,单凭她关槿瑶的名字,就足以让任何人目瞪口呆了,何况在这军营之中,她这傻徒儿,她只要不说,他定是看不出来的。

    原来在大岭军营中,人人都唤她予白。

    “想不到你还会看病”。

    关槿瑶淡笑“我自小就有隐疾,病秧子算不上,药却是吃了十多年了,所谓久病成医嘛。”

    王以筠皱了皱眉“严重么?”

    “这么多年了,早已习惯了,索性一直养着,也无大碍”没有人知道她每次发作都仿佛经历一场生死的痛苦,日子久了似乎也就麻木了。

    “所以这些年,你一直都是云游在外”王以筠问。

    关槿瑶点头。

    管如风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听了关槿瑶的话,只偷偷抬眼瞧了她一眼,心道,怪不得如此瘦弱,可惜了!

    三人闲聊时,只听得门外一声敲门声。

    王以筠挪了挪有些发麻的身子,看了看门口处“如风出去看看有什么事”。

    管如风出去没多久就返了回来“师父,长乐公主醒了,说非要看到你没事才肯吃药”。

    王以筠和关槿瑶对望一眼,又默契的转开了眼。王以筠任关槿瑶搀着,向谢云霜的屋内走去。

    ********

    广阳城将军府

    白墨尘一脸从容的看着那满面焦急的人,他就不信,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无动于衷,当然了,这么做是他的不对。首先,他得承认,他欺骗了他的乖徒弟媳妇。

    此时,那身着一袭白衣的人,正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手中的帕子被死死的攥在手中,双眸也微微红肿着,略显苍白的唇都快被咬出血来了。

    “师父,她,不会有事的,对吗?”

    “这,为师可说不好,别看那丫,咳,那小子有两下子功夫,可是你也知道,她那小身板,对方稍微比她强些,都能要了她的命。”才怪。白墨尘心道。死丫头要是敢跟他丢脸,哼,他就跟她恩断义绝。咳,说笑说笑。

    瞧,眼泪儿又开始往下掉了,这可怜见的,那就别犹豫了。

    “我说蓉蓉啊,现在以筠是好是坏,咱们在这干着急可不行,万一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你想见都见不着喽”某人内心奸笑中。

    “我虽担心她,可是军营重地,是不准女子入内的,我不能给她添麻烦,师父您还是自己去吧,蓉蓉求您了,不管怎样,一定要让她平平安安的”。

    白墨尘挑眉“为师还是觉得不妥,这样吧,我问你,你到底想不想见她,只说想不想见”。

    杜蓉蓉抬起红肿的眼睛看他,半晌,才开口道了个‘想’字。

    白墨尘看她只这么一个字,脸蛋就红了个通透,心下不由叹息,看来他的宝贝徒弟也不是一厢情愿的,都这么着了,还能怎么办,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吧,现如今,得想办法让这小两口见上一面,不然再拖,又不知何年何月了。苦的还是他这做师父的,自己这辈子就这么算了,他的徒弟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还指望这俩人日后等他不能动了养活他呢。

    “为师倒有个好法子,保证能让你顺顺利利的见着你日思夜想的夫君大人”绝对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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