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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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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厨房做了一条新鲜的放到猫盘里。薇薇傻呆呆地盯着作业本,两根手指夹着笔,时常像杂技一样让原子笔在指间眼花缭乱地飞转。她的天赋好像全用在这上面了。娜美只会用三根手指让笔绕食指转一圈,而公主却可以拿两支笔围着五根手指转十几圈。在娜美写完作业的时候,有好几次薇薇都向她投来“功课太难,教教我吧”的纯真并带有水光的视线,但娜美就是装看不见她。她靠在薇薇侧面的沙发上,端着本村上春树的《1Q84》翘着腿读得津津有味。搭在上面的腿,脚尖耷拉着一只素花凉拖,一边默读一边晃着脚。
  “不行了——”薇薇长泄口气,张开手像摔马趴似的瘫在茶几上,“我对几何真不行……换换脑子吧。”
  薇薇自语着从娜美旁边的电脑桌上绰了个魔方放在纤弱的手里笨手笨脚地转弄起来。娜美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通过这几天在一起的生活,娜美发现这公主在家里的表现同在学校有着很大差别。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懒散地趴在枕头上看电视,同时在四周放着满满半圈的饼干、巧克力棒、还有元宝似的小蛋糕之类的零食。双手托着下巴,小腿曲起来晃来晃去的,像个小学生一样。有时看得高兴还会用脚背频率飞快地踢打地板,并且露出牙床来毫无遮掩地哈哈大笑。咬了一半的饼干时常从嘴里掉出来,弄得地板上都是渣子。有时娜美看不过去会提醒她“少吃点,当心长肉”,薇薇总是不信,说道“没事,我是无论怎么吃都不会变胖的那种类型”,接着继续把巧克力派塞进嘴里。而之后,也就隔了一天,在洗完澡称过体重后,她又会“哇——”地趴到娜美腿上大哭,大吵大闹地喊着“嫁不出去了”之类的话,让人很难相信这女生和学校里那个举止优雅的马尾少女是同一个人。
  距这里海淀桥18公里外,二环旁的秋名山。将近9点索龙才回到家里。搬家公司的工作从下午5:30开始一直到8:30三个小时,从茶壶、钟表到冰箱电视双人床,每天至少要搬五十多件。若把索龙的工作量放在普通人身上,估计到家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抱着被子马上就睡着了。
  索龙在山脚的饺子馆填饱了肚子,然后花去2小时时间写作业,在11点的时候到门口的平土地盘膝而坐,闭上眼睛把两块29寸电视大小的岩石放到手臂上端平,长时间静止以此修炼力量。
  屋里黄油油的灯泡透过窗子烤着男生的侧脸。夜晚的山林显得乌黑而空寂。四周有一颤一颤的奇怪的鸟叫声。繁密的树叶轻轻摇晃着,声音有些像海水一叠一叠地拍打沙岸。时间长了会有“置在海洋中央,在打坐的冥思中逐渐化成礁岩”的幻觉。
  木屋位于小山的半山坡,紧贴着上山的必经小路。这山属于师傅的资产,木屋是用来看护的,怕有人捕猎或吸烟,顺便也是为修炼之用。但自从古依娜死后,师傅就去纽约做了剑道老师,把这里交给了索龙。他觉得这里只会让他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往事。木屋有两层,有几条电线从山下牵过来,可以通电,但家里的电器和家具都很少。二楼是卧室,没有床,空间很小,夏天直接把草席铺上去,加个枕头和毛巾被就可以度过一百多个夜晚。楼下是厨房和洗手间,浴室是外连的,三块木板围在墙上,像个微型马棚一样,里面有个巨大的深褐色水缸,先烧好半桶开水,然后到木屋附近的小溪打来清水,将开水和溪水一起加到缸里,随即用挺大的水瓢盛起来泼到身上。家里唯一可以娱乐的东西大概就剩下一台便携式小电视和一部超古老的FC红白游戏机了。
  风吹着无限广阔的夏夜。可以让人感受到天上有一大团没有容器的水在呼啦呼啦地飘动。过了近半个小时,索龙所坐的地方已经被汗水浸出了一滩湿迹。索龙的三把剑还锁在校长办公室里,不过好在这屋子是师傅留下的,里面藏有不少竹剑。索龙练习着新的剑技,调整着气息,感受着皮肤渐渐同自然连为一体。然后是内部的灵魂:他打开灵魂的容器,把里面的魂质倒出来,就像水和酒精一样,让它慢慢同外界融合。快要“完成”的时候,手机响了,是那种尖利断续的短信音,索龙吓了一跳,魂质迅速回缩到容器里,险些“魂飞魄散”。男生骂了句“大爷的”,然后把手机从肚兜里掏出来。短信的号码是个陌生号,没有标记姓名。点开后,看到上面写着:“有件事我想了很久,看来今天一定要告诉你了。索龙君,我喜欢你。”
  眼睛腐烂地沉了一下,把手机合上又揣进肚兜里。他觉得这肯定是罗宾想出来的整自己的新方法。懒着理她。
  然而过了一阵,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写道:“索龙君,我喜欢你,真的非常喜欢你。”手机的光线在脸上打上蓝幽幽的荧光。
  索龙有点不高兴了,回了一句“罗宾吧,你烦不烦啊。”
  “索龙君,难道说你喜欢那个罗宾么?”
  真是莫名其妙,索龙一赌气,写道:“我最讨厌那个罗宾了!我正在修炼,不要烦我。”
  这一回那边的无名者乖了很多,回了句:“对不起,没想到给你添麻烦了,那晚安了。”
  之后手机再也没响过。这一点让索龙有些费解,要是罗宾的话不会这么客气结束谈话的,而且刻意拿一个陌生码号大晚上和自己开这种玩笑也不像是她的一贯作风。索龙一边思考一边出了一式“鬼斩”,背后出了一阵裂响,仿佛空气被他接连劈断了。接着是那阵裂响层层叠加到尽头的回声。在那下一秒钟,脑里忽然闪过一个思绪。索龙面颊“腾”地红起来,稍稍伸出点舌尖来舔了下嘴唇,他在想:该不会是那个老师吧……
  白天那段幽长的黄昏还在衣角上拉扯着黏稠的光。留在衣服上的香水气息已经被汗水浸透掩盖掉,但冥冥中还是不由能嗅到那股水蜜桃一样的香气。
  那股味道……已经粘到脑髓里了。
  罗宾侧身打了个喷嚏,细小的水点溅在旁边的红酒瓶上。
  “啊啦,怎么搞的……”罗宾从乳沟里掏出块黑色手帕擦了擦鼻子,“不是又有哪个美女在想我吧……”
  炫彩的激光灯在T台上快速旋绕。激烈的电子舞曲把木墙振得微微发麻。卡莲和波尔琪穿着蕾丝内衣做着欢快的跳跃舞蹈,圆圆的乳球跟着身体一蹦一蹦。一副女仆打扮的C。C。和达斯琪负责给下面疯狂尖叫的大叔端菜斟酒。
  晚上的罗宾又穿起她标志性的黑色低胸装,坐在吧台最靠里面的地方,口上咬着一支葡萄味的棒棒糖,借着酒柜上的小灯光品读着一本法国的纯文学小说。过了十分钟,波尔琪跳够了时间,换C。C。上去。咖啡屋的冷气开得很凉,波尔琪走下台的时候,达斯琪靠过去为其披上浴衣。
  “哎,那个,小琪,你过来一下。”罗宾招了下手,结果波尔琪和达斯琪同时跑进吧台来。罗宾一只手搓捏着糖棒在嘴里转了转,好像在打量着什么,目光诡异。接着女子把棒棒糖取出来,然后拉住达斯琪的手,猛地一拽,女孩踉跄着摔到她胸脯里,鼻梁的眼镜也顺势落到地板上。罗宾搂着她的腰,摆正她的姿势,使其骑坐在自己大腿上。达斯琪移开视线脸颊即刻红热起来,她不知道罗宾要做什么,只想着千万不要把自己脱光推到台上去,或者她一脱裙子,发现她是个“根茎”粗壮的男人。罗宾眯着眼睛朝她笑了笑,然后把手掌滑进她的内衣里。两只手像两个碗一样扣住女孩的Ru房。达斯琪敲打着惶恐的心跳,埋着红红的脸蛋一直没敢说话。罗宾揉弄一阵后,又把手抽出来,叹了口气说:“哎……那个,达斯琪,我叫的那个小琪是波尔琪,你的胸部还是差些,多吃些木瓜吧。”
  “哎?”达斯琪愣了下。波尔琪帮她把眼镜拾起来。
  罗宾把她从腿上轻轻推下去,做了一个“去去”的轰赶的手势:“哎什么,快去招待客人。”
  “啊……哦。”达斯琪此时觉得又羞愧又耻辱,匆忙把眼镜接过来,红着脸穿到餐桌间的过道里。
  “来,坐这里。”罗宾拍拍腿,另一手举着棒棒糖招呼波尔琪过来。女孩侧身坐上去。罗宾搂住她的脖颈用力吸了下她的嘴唇,浓郁的葡萄香气迅速扑打过去,“哎,大胸妹妹,你可以下班了。现在去洗个澡,到我房里等我。”语气要比刚才柔媚得多。
  “又要做那种事么?”
  “不,今天有新鲜的。”罗宾把吧台下面的小柜门打开,取出里面的纸箱子说,“你看,今天我买了蜡烛还有绳子。”
  波尔琪刚要问“买它做什么”,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想象的画面:绳子被切成一小段一小段挂在房梁上,每一小段绳子都绑着温红的蜡烛,蜡烛围着天花板吊了一圈,形成一个心的形状,气氛浪漫极了。
  于是女孩认为那是做点缀用的,便没再多问,说道:“那今天轻点吧,昨天你太用力了。”
  “行行。”罗宾推着女孩的背,把她推到寝室里。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今天肯定轻不了,由于白天和鸣人那场闹剧把自己搞得性迷失,她正急于修正心里那些歪曲的轨道。关门前她朝外面冷漠地喊了声,“达斯琪,你照顾下前台。”
  几个女孩的目光同时转向那里。C。C。趁音乐切换的间隙,在T台上小声对卡莲说道:“真肮脏,又是那种夜晚……”
  “啊,波尔琪姐姐又该倒霉了。”卡莲露出不快的神情。
  另一边,达斯琪抱着胸脯半流着眼泪蹲在吧台下面,不断重复着“我的胸很小么我的胸很小么”,好像很受打击似的,背后照着一大团阴影。
  北京大学西侧的六层单身公寓,四周没什么高大建筑,山治住在这里的顶层,床头靠着窗,每天晚上只要躺在床上就可以观星望月。
  山治坐在电脑椅上,双手十指交叉起来枕在脑后,电脑桌上放着一瓶不算昂贵的威士忌。酒杯里有冰块,浑厚的色泽镀在杯身上散发着纯澈的酒香。两只脚摞在一起搭在桌面边缘。电脑的显示器上播放着一部不知名的日本文艺电影,情节相当温柔舒缓。男生的眼球没有随画面的切换而转动,只是失去意识似的盯在一点,就像盯着玻璃上的泥点一样。他在思考一些事情:白天娜美对自己的态度;新菜肴的开拓;自己的未来还有他们两个人的未来。
  烟灰缸里的香烟落下一截红灰。正猜测着娜美对自己有哪些不满,电脑里的日本电影忽然“呀咩爹呀咩爹”地叫起来,声音很大,又细又尖。山治惊了一跳,险些从椅子上翻下去,挣扎一下赶紧直起身匆匆把播放器关掉。男生握住鼠标另一手摁住显示器顶端压惊似的定了几秒,但愿没有被隔壁的房东听到。又过了几秒,窗外依然“夜深人静”。应该不要紧。
  “靠……这不是校园文艺片么,”山治啜了口酒,长出口气自语道,“妈的,吓死我了……俩人忽然就干起来了……”
  男生伸个懒腰,把杯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俯下身和qq的曼联群说了声“我睡了”然后关上了电脑。此时群里正在讨论“为什么我们会输巴萨;为什么会被一个没脖子的矮子进头球”,每个人都带着股愤怒的哭腔。
  不知过了多久,山治昏昏沉沉地睡了。睡梦中又见到娜美:男生到超级市场买了牛肉、卷心菜等很多料理材料,他拿着几个大袋子站在滚梯上发呆,思考牛肉全新的做法。就在这时有人从后面拍了自己的肩膀,山治回过头,看到是娜美,女孩比自己站高了一阶台阶,看她的时候需要稍稍仰视。女孩穿着第一次相遇时胸前带着蓝白条纹的T恤和杏黄色短裙,有些不寻常的是,女孩脸上上了挺浓的妆,并且带着少见的妖媚笑容。男生刚要和她打招呼,结果她忽然把T恤撩起来了,一只手把衣服固定在锁骨的地方,另一手的两根手指扣住乳沟间的文胸带子往下一扯,白花花的乳球弹跳着撞到视野里。娜美的眼神就好比那天梦到的罗宾,充满液态的挑逗。娜美说:“哎山治,我的Ru房漂亮么?”山治第一反应和索龙一样,上来先抽了自己一嘴巴,但觉得不怎么疼,只是面颊红热,心跳像机枪似的突突突地没完没了。男生瞪着眼睛,费劲全力吞了下口水,僵硬道:“漂……漂亮!”“那想不想过来亲一下呀,你看,它们都快想死你了”娜美摆弄着自己的乳球,就像在摆弄家里那只大胖狗熊的圆脑袋。山治鞠了个躬,脊背深深弯下90度大喊道:“对不起娜美小姐!我已经发誓再也不对你做下流的事了!”
  绝对是白天那件事带来的后遗症。所以现在不管是现实还是做梦山治都不敢再碰娜美一下了。不管是梦还是现实,经历过今天的事,娜美的地位在他心中又再次得以提升,现在已经成了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圣灵。并且谁敢碰自己的圣灵,他就用武力让他驾鹤西去见真正的圣灵。
  记忆里的夏夜,天空里有浓纯的棉絮状的蓝。风吹着那些半透明的蓝块,在肌肤上划开一长条一长条的清凉的痒感。空气里漂浮着潮湿的青草气息。
  月光平铺下来,温柔极了。像轻轻涂在玻璃窗上的雨水。
  夏日里竹席的味道;蚊香的味道;包括早上醒来,背上被竹席硌出来的条形的印子都很好地留在生命里,成为青春里一次蓝幽幽的深呼吸,或者站在河边的一次带着冰凉水汽的畅想。
  窗外带着夜晚北四环上隐隐的车鸣声。绫波的校服衬衣已经被娜美洗好,搭在洗手间的铁丝上。水珠沿边缘滴下来,打在塑料盆里,嗒嗒嗒的,同钟表的声音搭配起来在夜晚宁静的时候别有一番味道。
  白茫茫的路灯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一些光来。娜美和薇薇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温暖地睡下了。因为床位紧缺,娜美的那只大白熊先生只好郁闷地坐在地上。其实薇薇还是非常喜欢那只熊的,尤其在刚刚洗完澡的时候,身体香喷喷的,脱去浴衣,飞起身子“哇——”地扑向床上的白熊。她搂着它,Ru房贴着毛茸茸的质地,用仿佛要把它勒出血的力度在被窝里蹭啊蹭啊蹭啊。直到把灵魂蹭得发痒,把下体蹭出黏黏的潮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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