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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大胆刁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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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却不知大师要传位这件事,三位高徒是否知晓?”
  净玄如实道:“老衲虽未明说,却也曾分别暗示三人。”
  展昭道:“在下明白了。”他又绕过净玄,走至二徒弟清逸面前,“清逸大师,请问在这之前,你是否已知净玄大师要传位一事?”
  清逸微垂下眼,淡淡道:“知道。”
  展昭又问:“清临大师生前,可与什么人关系不好?”
  清逸缓缓抬起头,黑亮的眸子凝住展昭的眼睛,沉默片刻才道:“并无。”
  展昭摸了摸鼻子,心道:这人两个字儿两个字儿的蹦,当真是惜字如金。
  他忖了忖,再度开口,“案发当时,你在什么地方?”
  清逸:“房中。”
  展昭问:“在房中做什么?”
  清逸面无表情,“参禅。”
  展昭直视他的双眼,“案发前一刻,曾有一声尖利的声响自佛塔处传出,你可否听到了?”
  清逸想也未想,“没有。”
  展昭蹙眉,“没有?”
  清逸双手合十,“修禅,便是要做到外不着相,内不动心,若不能忘却凡事,平静内心,又有何意义?”
  展昭微哂,对他一点头,又看向他身旁的清远,“清远大师在案发当时又在做什么?”
  清远咬了咬唇,小声道:“贫僧自用饭时起就一直在寻找静无。”
  展昭想到那个带他们进来的小和尚,问:“静无小师父何时不见的?”
  清远道:“他将二位施主送进来后,贫僧曾让他去外面找师兄,那之后贫僧便没有再看到他,直到用饭之时,贫僧哪里都寻不到他,这才急忙四下里去找他。”
  展昭视线一扫,并未见到静无身影,问他:“你从用饭时开始找他,一直到现在也没能找到?”
  清远点头,“贫僧已将寺院里外全部找寻一遍了,到处都没有他的影子,正想去禀报师父,没想到师兄却出事了……也不知静无他,是否也也已遭人毒手了。”
  周围的几个小和尚一听,也都纷纷紧张起来。
  “下一个该不会就是我们中的谁了吧?”
  “这一定是三年前的寺僧鬼魂向我们索命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展昭听着他们一口一个“鬼魂索命”就忍不住头疼,这世上总是会有一些人喜欢动不动将鬼魂搬出来吓唬自己,而令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住持净玄听闻那些小和尚一下乱了阵脚,也不禁训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们几时看到了有鬼怪索命?”
  几个小和尚缩了缩脖子,心知说错了话,立马低下头,不再言语。
  展昭自知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现下在此也问不出什么,索性也不再多问,只对净玄道:“大师,静无小师父无故失踪,我们不妨让大家一起去找找,也好知道他究竟出了什么事。”
  净玄应允,吩咐大家四散开来,一起出外寻找。
  展昭趁乱,拽着白玉堂躲到一旁。
  白玉堂睨着他,眼皮儿跳了跳,“猫儿,你该不会又要让五爷替你跑腿吧?”
  展昭四处看看,在确定无人之后,才对白玉堂笑笑,道:“这次绝对不是跑腿。”
  白玉堂暗自松了一口气。
  却听展昭道:“不过是想让你替展某再到万佛塔去一次。”
  白玉堂无奈,“这根跑腿有区别吗?”
  “当然有!”展昭义正辞严,“这次不用你跑,走着就行,而且多数用眼睛和手就可以了,用不到腿的。”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忽然有点不太明白自己之前为何会想要与他同行此遭,当真是自作孽。
  展昭想了想,又伏在他耳边,轻声对他说了些什么。
  白玉堂感受着阵阵热气扫过自己的耳畔,一时失神,想要侧过脸去看他,却好巧不巧的划过他的嘴唇。湿濡的触感留在他的脸颊,被风一吹,凉凉的直滑到心底,实在是沁人心脾。他几不可查的扬起嘴角,眼底带有一丝笑意。
  展昭拽拽他的袖子,问他:“记住没有?”
  白玉堂佯装不耐烦,“啰嗦!”
  展昭拍拍他的肩,“事成之后,追加一坛梨花白!”
  白玉堂走了几步又停下,歪过头来看他,“一坛梨花白就把五爷打发了?”
  展昭揉揉鼻子,“那要怎样?”
  白玉堂勾着唇角伸出一根手指,“一坛三十年陈的女儿红。”
  展昭撇嘴。
  白玉堂又伸出一根手指,“顺便再陪五爷打一架!”
  展昭哭笑不得,连忙跨步过去推了他一把,“时不待我,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白玉堂一甩头发,将手中画影扛于肩头,潇洒离去。
  展昭眼见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抬起手来抚了抚唇,而后深呼一口气,提着巨阙,自厢房的小院处走了出去。
  此时全寺的人都在忙着找寻静无,却都只在寺内翻找,展昭托着下巴想了想,既然他是在被清远吩咐去找清临之后便已然消失不见,那他很有可能到现在也仍旧在外面。如果他是在外面被人谋害的,那么就算他们将寺院翻个底儿朝天也根本无济于事。
  想至此,他已快步移向寺门,打算出外搜寻,只没想到门一打开,却忽然撞上了正往里面走来的孔礼,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提着箱子的先生和一队的差役。
  孔礼抬起头,看到是展昭,不禁眯起眼睛,问:“你做什么去!莫不是打算趁乱逃跑?”
  展昭扁了扁嘴,解释道:“寺里丢了一个小和尚,在下正打算出去找找。”
  孔礼哈哈一笑,“你去找?你去找完,这寺里怕只会再少一个人。本县方才说过,让你们自己待在自己的房间,你难道没长耳朵吗?”
  展昭不怒反笑,拱手道:“天寒地冷,阴雨绵绵,如此便辛苦孔大人了,在下这就叫大家回去房间,等待孔大人的好消息。”
  孔礼扬着下巴,也不知是在得意什么。
  展昭转身走了几步又回来,“对了,在下还有一事,需孔大人帮忙。”
  孔礼也不看他,道:“什么事?”
  展昭微笑着自怀中摸出腰牌,“在下有要事需传书至开封府交予包拯包大人,还望孔大人可以借在下个人。”
  孔礼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爆发出一阵大笑,“你以为你是谁,还要找包……”后面的话还未及说出口,他便忽然看到了展昭手中的腰牌,“御……前……护……卫……”念到最后,他已觉得口中发苦,两眼昏花,他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丧着脸:“下官见过展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五爷真是没出息,一坛三十年陈的女儿红就把你打发了?怎么想也该肉!偿!

☆、故布疑阵

  展昭本也只想逗逗他,没想到竟把他吓成这样,当即扶他起来,对他笑眯眯道:“孔大人……”
  孔礼刚站起来,在听到展昭这一声称呼后,又瞬间跪倒,惶恐:“下官不敢!”
  展昭摸摸鼻子,再度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道:“孔大人不必多礼,展昭此番乃是奉密旨出行,还需孔大人帮忙隐瞒身份。”
  孔礼用袖子擦擦额上的细汗,恭敬道:“下官遵命。”
  展昭点点头,“那稍后就劳烦孔大人派人将寺院前后仔细搜查,切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展某就先行回去了。”
  孔礼垂头应是,恭送展昭。
  展昭迈出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的停下,扭头道:“孔大人,别忘了待会借展某个人。”
  孔礼又行一大礼,“下官领命!”再抬头时,人已不见了踪影。孔礼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才又挺起腰板,对着身后的人吩咐:“还愣着干什吗!没有听到展大人方才说的话吗!还不快去给本县找人!”
  身后的差役作鸟兽散,眨眼功夫便消失不见,只有那个提着箱子的先生还笑眯眯的跟在他的身旁,“大人。”
  孔礼冷哼一声,没好气:“本县的话你没听到?还不快去验尸!”
  “是,是!”仵作脸上的笑一下子僵在脸上,他提了提手上的箱子,低了头,一溜烟的跑进了院子。
  孔礼这才摇了摇头,迈着四方步跨进寺院中。而不远处的角落里,箫空倚靠在墙壁上,冷眼将这一切看进了眼里。
  展昭回去的时候,白玉堂还没有回来。他想到他与箫空之间的对话还没有进行完,于是跑去箫空的房间,可是奇怪的是,箫空也不在,他只好又退出来,打算去万佛塔找找白玉堂,才刚走出西跨院拐了个弯,展昭忽然眼尖的瞅见清远的背影匆匆走过,他连忙出声叫住他。
  清远听到有人呼唤,立时止住步子。他转过身来,见是展昭,笑了笑,道:“施主。”
  展昭对这个年岁不大的小和尚印象蛮好,便也走过去,客套的行了个礼,“清远大师,这么急是要去往何处?”
  清远如实道:“方才下了阵雨,后院所晒经书一时无暇收回,贫僧便命静智暂且将其罩了起来,现在想起,正准备一并整理起来,送回经阁。”
  展昭想了想,道:“左右现在无事,不如展某同你一起?”
  清远微笑,“如此便麻烦展施主了。”
  二人结伴,一路通往后院。
  展昭走着走着忽然问:“展某此前听闻贵寺被火焚烧一事,不知清远大师可知事情原委?”
  清远听到展昭提起这个,脸上忽然闪过一丝不自然,“展施主怎会问起这个?”
  展昭挠挠头,道:“方才听那些小师父说起鬼魂索命之事,觉得有些好奇,莫非在那次的大火中死了很多人?”
  清远沉默片刻,道:“贫僧只听说那场大火起的很突然,且一夜之间烧毁了几乎整座寺院,除了那座万佛塔。”
  展昭道:“万佛塔和其他建筑相比的确显得陈旧许多,可为何只有这座塔得以幸免?”
  清远唇边划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因为在这座佛塔之中藏有万千金佛,传闻正是这些金佛护体,才使得这座佛塔能够完好的保存下来,而且那时候听闻师父正好在这佛塔之中,也恰好躲过一劫,之后便有人传,说师父有真佛护体,受到佛祖庇佑。消息一旦传开,来寺中投靠、请愿之人也就多了,这里才又慢慢恢复了香火。”
  展昭仔细的听他讲完才问:“清远大师和其他两位大师是何时来到这里的?”
  清远忖了忖,回答:“贫僧是在一年前,二位师兄是在寺院重建后相继到来的。”
  展昭了然的点点头,忽然凑过去,压低声音问他:“展某还有一事最是好奇,你那位二师兄……平日里是不是都不同人说话的?”
  清远莞尔,“师兄面冷心热,虽然看上去冷冰冰,但其实是个好人,而且师兄很是聪明,头脑灵活,这一点我们师兄弟谁也比不了。”
  说话间,二人已穿过一条小道走向后院,清远抬臂指指不远处的架子,笑着对展昭道:“那边就是晒经之处。”
  边说着他边同展昭一起走过去,可待至近前,清远脸色却陡然一变,他双目爆睁,直直盯向本该放置经书的架子,那里此刻正被一块防水的皮毡遮盖着,可从遮盖的形状来看,那分明就是一个人形。
  清远握紧双拳,浑身都在颤抖,手抬起悬空,却不敢揭开那块皮毡半分。
  展昭此时已行至他跟前,他自然也看到了架子上皮毡下的人。
  这下面的会是静无吗?
  他咬了咬牙,忽然冲过去一把掀开皮毡。
  皮毡的下面果然是一个人,一个死人。
  可看到那个死人的两个人却全都愣在了当场。
  因为那既不是静无,也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他们所认识的人。
  这样一个陌生人如何会在万佛寺中死去?又如何会死在本该放置经书的架子上?
  展昭蹙着眉,上前在那个死人身上按了按,尸体已经开始僵硬,颜色也开始变深,说明他并非刚死,而是已经死去许多天了。既是死去多日,又为何会在这里显现?
  很显然这是被人故意移到这里的。
  被谁呢?清远大师?
  因为他知道这里有死人,所以才带着自己一起来到这里,好让自己能够发现尸体?
  不太像。他一开始并不见得会遇到自己,也并不知道自己会想要同他一起来此,如果没能遇到自己,或是自己并未跟随,那他将尸体搬到这里显然就太笨了。
  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静智?
  清远大师方才好像说过,下了雨后是由静智负责将皮毡改在经书上面的。那么最有可能将尸体移到这里的就是静智,只可惜,他并不傻,他若是将尸体趁机搬来,那就等于昭告天下,自己是杀人犯。
  所以凶手也不会是他,他只是凶手所利用的一颗棋子。这样看来,这个凶手一定十分善于布阵下棋!                        
作者有话要说:  想我了吗(* ̄▽ ̄)y

☆、江湖救急

  展昭和清远将发现尸体一事通知了孔礼,孔礼连忙派人将尸体搬运撤离,并叫仵作好生验查。
  他们在死者身旁发现了一个包袱,包袱里有少量的换洗衣物,一些银两,还有一封未拆封的信件。只是由于在雨水中暴露过久,导致信上的内容已晕染的看不清楚了,也根本无法推测此人的身份。
  展昭曾简单的检查过尸体,发现死者尸体脖颈处有指痕印记,且双眼突出,嘴部微张,看样子大概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能把人掐死,看样子这个人的指力定然不弱,这么说的话,这就应该是江湖人所为。可是这座寺院里除了自己、白玉堂和箫空,已没有第四个江湖人了,难道这人当真是被人自外面杀死又丢进来的吗?
  展昭托着下巴,实在想不通。
  正当他集中精神,用心思索之时,忽然感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背,展昭立马回过神,猛地转过身去。身后的白玉堂被他这一迅捷的反应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你干嘛?”
  展昭看到白玉堂,脸上的神经立马松弛下来,他舒了口气,道:“白兄作何突然袭击?”
  白玉堂眼角抽了抽,“五爷就只拍了你一下,如何就成突然袭击了?”
  展昭按了按额角,没说话。
  白玉堂见他一脸忧愁,不由得问道:“听说又有死人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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