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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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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我脸都快黑了,心说还好您师父死了,要不然我真掐死他。

在这种关键时刻故事就没了?!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好歹给我说清楚是怎么解决金胄裹尸的啊!!!

我闷头抽着烟,仔细的思索起了这故事里对我有用的线索。

咸丰三年应该是1853年,那时候正值太平天国起义,朝廷为了钱而去挖墓。。。。也不是不好理解。。。。。

按照这故事的讲述,金胄裹尸似乎是一种特殊的“尸首”,具体是什么样的东西这故事也没说清,只说了道法对这玩意儿用处不大,从那中年道人的话就能听出来。

而且。。。。。他们好像没有破这局。。。。。只是暂时让金胄裹尸失去效用。。。。。要不然他们也不可能把墓地恢复原样。。。。。

更何况那个中年道士还提醒了官兵一句:“切不可碰触金胄裹尸,碰触其尸,恶患回头。”

也不对劲啊,为什么那疯道士镇住了金胄裹尸没声音?而这些道士一去怎么就弄出了这么大的声势?

想到这儿,我把这问题问了出来,胖叔则摇摇头回答我:“谁他吗知道?”

呵呵,谁他吗知道,这是一个多么有质量的回答。

胖叔,您可真是我亲叔,从我得到回答没提刀砍你就能看出来,我对你的爱是多么的深厚。

“那疯道士是谁?”我随口问道。

胖叔的语气里也是充满了疑惑跟不解,抽了口烟,耸耸肩:“谁知道呢?”

“这种人可真是前辈了。”我笑着说道,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转身向着山庄走去:“这事咱们回去了慢慢想,对了,胖叔,好像鸡腿要烤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离胖叔少说二十米远,这话几乎是喊出来的,话落的同时,我撒丫子就往山庄里跑,根本就没给胖叔反应过来的机会。

我前脚进了山庄,后脚我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悲愤的怒吼。

“你包(不要)抢饿滴鸡腿儿!!!!”

傍晚七点整,我们一行人就坐上大巴车回了贵阳,途中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除了上车时几个牲口想揩周雨嘉的油,被我跟周岩踹下了车。

当时的情况真是尴尬得不行。

周雨嘉在我前面,我在她后面,然后那几个牲口就挤到了我后面,伸出咸猪手就想摸周雨嘉的屁股,我那时候都吓愣住了。

这要是让他们摸上去了,周雨嘉还不得反手抽我?!你们是想栽赃我啊?!

我在很久前就说过,老天爷是一个热衷于抽人耳光的人,在我想明白事情后果之后,他总会改变一下现实的剧情。

比如。。。。。

“哎呀,你们挤什么呀!”身后的几个牲口忽然做作的喊了一声,往前猛挤了一下,咸猪手直直的就伸了出来,我下意识就把周雨嘉挡住了,抬手一把捏紧了离我最近的一只手,朝着车门上使劲的磕了一下。

各位都知道,大巴车的车门挺硬实的,特别是边缘的那部分,似乎是包了一层铝样的金属,用手敲敲还会发出几声闷响。

这牲口的右手被我往门上磕了一下,咱们的“车门兄”果然不负重望,当场就让这孙子见血了。

“干嘛呢?”我转头站在了门边,瞪着身后的这几个年轻伙子:“找事儿是不?”

“易哥。。。。。。”周雨嘉压低了嗓子叫了我一声,我侧过头看了一下,不看还好,一看就想把自己的左手给剁了。

先前,在我拿着那孙子右手磕门的时候,我被他们挤了一下,周雨嘉也被挤得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地上了,幸亏我眼疾手快的揽住了她。。。。。但是。。。。。我他吗为什么要眼疾手快呢。。。。。

“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我老脸通红的把左手从周雨嘉胸前抽了回来,那种感觉真是尴尬敲门。。。。尴尬到家了。。。。。

胖叔他们也是奇怪,见我跟那几个年轻伙子起了冲突,周岩跟胖叔立马就挤了过来,嘴里还不停的问着:怎么了怎么了?!

“他们想揩你妹的油。”我给周岩说,话落的同时就有人不乐意了。

“你不是也揩油了吗?!”几个小伙子愤愤不平,但回答他们的就是周岩的一巴掌,顺带周岩还骂骂咧咧的说:“揩你妈!姓易的是那种人?!”

“我他吗是那种人?”我心虚的跟着骂道,没等这几个小伙子多说,我站在台阶上朝着他们就踹了两脚,为了防止他们嘴里再说些不靠谱的东西,我踹的力度挺大,当场就把其中俩比较瘦的孙子踹翻了。

别看周岩平常斯斯文文的,他动起手来可不比我轻,一脚给人踹过去,还真能把人踹得喘不过气来。

这得归功于周岩他爹,据说他爹从小就是这样教育他的:“你在学校,要么别打架,要么别打输,你要是打架打输了,回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见车门这儿闹了起来,司机也挺不耐烦的,挺客气的喊道:“要打就他妈下去打!别耽误其他乘客!”

“走咧走咧,包(不要)跟这些瓜皮一般见识。”胖叔满脸慈祥的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把正在踢人的周岩拉开,仿佛是不经意的从那倒地的小伙子腹部踩了过去,和和气气的笑着上车,连围观的人都给看楞了。

“我日。。。。。”周岩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胖叔,一边跟我们往车里走,一边嘀咕着:“就他那体重踩过去。。。。我估计那孙子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正当他嘀咕不停的时候,一只胖乎乎的手掌猛的拍了拍他肩,回头一看,正是笑眯眯的胖叔。

“小周,你社撒(说啥)呢?”

“没没没。。。。我啥也没说。。。。。胖叔您累了吧。。。。。坐。。。。。”周岩干笑着把胖叔迎了过去。

我咧了咧嘴,看样子胖叔是把周岩给吓着了。

“易哥。”周雨嘉低声喊了一句,我回过了神,转头看向她:“怎么了?”

“你凑过来点。”周雨嘉脸红着说。

我没多想,把脸凑了过去,之后的事情就让我一生难忘了。

“我草别揪我耳朵啊!!!松手!!!赶紧的!!!老子要发飙了啊!!!”

第三十七章山河脉术

这次的花溪一行,除了给我留下疲惫之外,那就只留给我痛了。

“还痛?”海东青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揉耳朵,见我耳朵已经略微红肿了起来,他摇摇头:“被个小姑娘弄成这样。”

听见这话我就不乐意了,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吧,但我可是个爷们,能听这种嘲讽的话?!

“边上呆着去。”我指了指放在角落的椅子,示意让他坐过去别碍眼,万分没好气的瞪着他:“你试试周雨嘉的手段去!她岂是凡夫俗子能斗得过的姑娘?没见我这贵阳一虎都被弄成这样了?”

“贵阳一虎?”海东青疑惑的看着我,似乎是在思索这外号里藏了什么玄机。

我状似牛逼的笑了笑,扭过头没再搭理他。

贵阳一虎,北京路一霸,龙山情歌小王子,这些可都是我当初的外号。。。。。嗯。。。。。

虽然有的水分稍微大了点,但还是有可信性的!

我默默的安慰着自己,拿着药瓶倒了些许药水在手指上,小心翼翼的在耳朵上擦着,不经意间碰触到痛处,我哆嗦了一下,满脸后怕。

周雨嘉这丫头下手够狠的。。。。。差点没把我耳朵给撕下来!

不过话说回来。。。。。

“果然是长大了啊。”我笑着感叹道,在笑着的同时,我好像感觉到了一股冷意。

转头一看,海东青正冷冷的看着我,眼神不停在我脸上跟手掌上扫视着,那种表情我很熟悉,是鄙视。

“看蛋呢!我是在感叹周雨嘉长大了!懂得男女授受不亲了!”我心虚的解释道,虽然心虚,可脸上却没表露出来,一脸的义正言辞。

“嗯,义正言辞的揩油。”海东青点点头,随即就沉默了下去。

胖叔在一边抽着烟看我们闹腾,见海东青跟我安静了,他笑着把话题转了过去:“饿们该研究研究金胄裹尸咧。”

我耸耸肩,静静的听着胖叔往下说。

前文中我就提到过,胖叔所精通的正是风水相术,特别是风水这一门本事,他可是精得不能再精了。

或许外人会觉得,风水这门本事就只有看风水、相宅、布局等等。

其实不然。

据胖叔所说,风水一门包含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相宅,布局,摆阵,望气,改脉,不光包含了这些,还有一个几近失传的本事也在风水一门中。

这门本事,名为山河脉术。

“山河生灵,其藏于脉,脉可呈龙凤,亦可消于斯,术者以阵用之,冲之冤孽,无不散也。”

胖叔说这话的时候普通话异常标准,见海东青没怎么听懂,他也没在意,笑呵呵的就跟我们解释了起来。

整句话的意思翻译过来,大概是这样的。

山河年代久远便会孕出“灵性”,这种“灵性”藏于地下的脉络之中,脉络可以呈现龙脉,凤脉,也可以消弭于无形,让你无法找到它。

修行方术的术士,可以摆阵引出“灵性”,其实这话有点夸张,引出的并不是山河之灵,而是地脉中的“气”。

人有阳气,鬼有阴气,尸有尸气,地脉一样有地气。

阳气可以震慑普通阴魂,阴气可以使阳人陷入一些不堪的状态,尸气能腐蚀人的内脏,地气的作用难道会比这些气小?

以地气冲冤孽的身子,从未有冤孽不散的前例,由这里就能看出,地气比起其他的气,作用可一点都不小。

按照书中记载,书写《云孽记》的道士云游子,他就曾经借用过地气除去妖孽。

那事是发生在宋朝宝庆年间。

宝庆三年,云游子正在天下四方游历之中,为撰写《云孽记》,他可以说是学了神农尝百草的精神,一路上他就给不少人都解决了特殊的“难题”。

当然,他做的这些可不是无用功,一是为了路费,二则是为了撰写《云孽记》。

《云孽记》一书中,共有常见妖孽三百余种,古今难得几见的妖孽也有数十种,云游子如果见过这些妖孽,那么他自然会在那一页画上妖孽的模样,如果没有见过,他也自然会从古代典籍或者是民间传说中选录摘抄,供后人学习。

在这本书里就记载有一种特殊的冤孽,是种很棘手的冤孽,名叫歽(zhe第二声)人。

当时云游子正游历至泰山,登山数日后才缓缓下山,从东边而下,等到了山下后,云游子抬眼一看,正巧看见泰山三里外山头上有个炊烟袅袅的村落,也没多想,他当即就决定去那里过上一夜。

一开始云游子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一到村头,云游子立马就愣住了。

只见村里人来往如常,可人人却都是面带悲色,不少村民的身上还带有一些阴气的味道。

云游子先是一愣,也没多说什么,走进村落后找了几个村民就装作随意的问了起来。

村民也没在意云游子是生面孔,一个个唉声叹气的就把事情缘由给说了出来。

三日前,村子里一个姓王的村民耕地时无意间挖到了一个铁箱子,这箱子不过两尺长,一尺宽,箱子表面光滑如镜,没有任何雕文。

别看这箱子不大,其重量却是让人咋舌。

姓王的跟他俩儿子搬了好一会儿都没挪动分毫,最终只能无奈的找来工具,准备把箱子给撬开,看看里面是有什么东西。

听到这里的时候,云游子心中猛的一抽,脸色都给变了。

从古至今,铁箱、铁棺,这类似的东西大多都是用来困住妖孽的,而不是做其他的用。

因为铁不走阴阳,妖孽被困在了铁制的容器里,只要是封闭性做得好,任由被困的妖孽有天大的本事也出不来,随着年代久远,这冤孽的本事自然会渐渐消弱,直至消亡。

说到这里估计有人会觉得不可思议,那些本事通天的妖孽,就这么容易被一个铁制的容器困住?

其实无论是人是鬼,都有各自不一样的地方,也有各自害怕的东西。

鬼能飘离地面而行,人不能。

人能享受阳光,能在道观、寺庙尽情游荡,而鬼不行。

在我的理解中,把鬼放进了铁制的容器里,就跟把人丢进一个没有水也没有食物的封闭式房间一样。

只不过鬼比人厉害得多。

人一天不吃不喝就会开始渐渐虚弱,不过四天的样子就会命归黄泉。

鬼则不同,它虽然吸取不到外界的“气”补充自身,也不能穿“墙”而出,但它能勉强活下去,起码比人活得久得多。

纵然如此,它久而久之也会消耗自身的“气”,从而变弱,直至消亡。

一边听着村民的讲述,云游子一边暗暗的提起了心,静静的往下听着。

据说当时姓王的也没多想什么,还以为是挖到了什么宝贝,带着俩儿子拿着一根扁头铁棍就开始撬,刚开始他们还以为打开铁箱得费一番功夫,可谁知这一撬就把箱子给撬开了。

随着一声脆响,箱子盖被撬开了,姓王的凑眼一看,直骂晦气。

只见箱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姓王的所期望的宝贝,只有一个崭新的纸人。

这纸人不过半尺大小,脸上涂抹着腮红,表情似笑非笑,眼神更如活人一般灵动,穿着一身黑色寿衣,看起来就渗人,

姓王的也是气急了眼,没多想,一脚就把纸人给踩了个粉碎,转过身带着儿子就往家里走。

也许他怎么都想不到,就是这么普普通通的一脚,却给自己带来了几近身死的大祸。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当天晚上他家里就出了祸事。

一切都发生得毫无预兆,姓王的跟他俩儿子昏迷不醒,怎么叫都叫不起来,最后连大夫都来了,照样的查不出结果。

这昏迷的三个人就跟死人一样,除了还能喘气之外,连动都没动过一下。

扒开眼皮一看,眼珠的瞳孔已经散开了,要不是他们还在喘气,恐怕大夫都得下“死亡通知书”。

云游子听完这事后也是好奇,当即就叫村民领着他去姓王的农户家,说是免费帮他看病。

古时的村民大多淳朴善良,谁也不愿意见到别家不好,听见云游子这话,他们立马就乐了,拉着云游子就往姓王的农户家走,路上还不停的跟云游子聊着,所问的话,大多都跟这“病”有关,这几个人也想知道姓王的到底是得什么病了,或者是。。。。。撞什么邪了?

等到了姓王的农户家,云游子也没跟众人过多的寒暄,进了里屋,第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王农户。

“祟气透体,冤孽缠身。”云游子见此情景,不由喃喃道:“此孽古今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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