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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妖gl-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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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许你一生,自当好生珍护,如珠如宝,不可割舍。如此回答,你可是懂了?又是否记住了?’
  说的这么明白,她可能记不住吗?实话说来,胭脂此番疑问确是为了试探素琴是否还会口是心非。她想知道,素琴嘴上说这些的时候,心里是不是给予另一种回答。说是试探,到底算是一份解惑,这份疑惑明明白白的解开了,胭脂就再没有可担心的地方,全心全意的追逐素琴,又如何?
  ‘记住了呢!素琴鲜少说这么多话,我又岂能忘记?’被素琴抱在怀里,胭脂的双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胸前指指点点。这会儿见素琴没再说话,便主动吻上她的脖颈,掌跟游移着贴上她的腰侧,用仅有的暖度挑起片片炙热的缠绵。
  娇喘声双双而起,素琴仰头靠着床角,双手勾着胭脂的肩膀纵容她的所为。意识不清,素琴只知她的身体该是愿意被这般爱抚,连滑落在肩侧的衣裳都不曾顾及,完全的沉浸在胭脂给予的温情之内。有敲门声规律的响起,娴蓉似是有事要找素琴,又怕打扰她们的歇息,适才紧贴着房门轻唤着素琴的名字:‘素琴,你和胭脂姑娘可是歇息了?’
  ‘胭脂,娘亲来了,莫要。。。莫要。。。’粗喘声无法止歇,素琴模糊着意识稍稍推动胭脂的肩膀,示意她别在这个时候继续。娘亲还在外面,若是被她听出什么端倪,后果不堪设想。‘娘亲还在外面,呃。。。’仰着头,素琴不能自持的发出一声低哼。不为别的,只因胭脂拽去了她的亵衣,此刻正如孩童般吮吸着一边的香乳。
  ‘素琴?你可是。。。歇息了?’大抵是贴着房门的关系,素琴的低哼恍若幻听般传入娴蓉的耳中                    
  作者有话要说:马蛋,买东西路过烟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马蛋,好歹也算戒烟了吧!次奥。吸过这一盒再也不吸了!保证!!!
  唉,再也不搞这么正经的文了。写的跟便秘似得… =


☆、端倪初现又见冷

  娴蓉不若普通的民间糟糠;她知书达理,亦笛艺赞佳。懂乐之日的听力大多敏锐,如素琴那般,便是随着娴蓉;对乐曲有着天生的熟悉;亦对周遭的种种隐音听得真切。如此;当她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属于素琴的低吟,娴蓉仿佛遭遇了一间极其骇人的事情;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时僵硬,不知作何表情。她是女人;是经历过情事的女人,对那种声音不能说极其熟悉;却也可以轻易地辨认一二。如此;娴蓉轻而易举的解读了晚饭间胭脂那番不清不楚的诉白。定了终身却未能成亲,她许她一生,她便要时刻追随。这话里的她,究竟所指何人,谁清楚?谁又不清楚呢?
  房门过了好久被里面的人打开,娴蓉在看见素琴那张面红如潮的脸时,整个身躯不禁出现片刻的轻颤。身为母亲,要她如何相信女儿不喜男子反倒和另一个女子,行周公之礼?倘若女儿的脸红只是巧合,那为何坐在床上的另一女子,所谓的女儿的姐妹的胭脂,会同等的红晕翩起,衣襟敞开?更有,那似是匆匆叠好的被褥,却有着凌乱的痕迹。
  ‘娘,这么晚了,你找女儿有事吗?’素琴尽量平稳自己因着厮磨而紊乱的呼吸,她不想被娘亲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只是她不知,纵是方才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一切,仍旧会留下蛛丝马迹待人探寻。如那一声娇喘,如那褶皱的被褥,如那敞开的衣襟,又如素琴拼命平复下来的呼吸。
  ‘倒也没什么大事,娘怕胭脂姑娘初来广琴门会有所不适,遂才问问是否需要什么?’娴蓉冲着胭脂莞尔一笑,心内却是乱杂一片。她向来不知女子和女子亦可以约定终身,更不知女子和女子同会行周公之礼。不想被素琴察觉不妥,娴蓉尽量保持着脸上的笑意,仿佛什么都不知道那般,轻轻拍了拍素琴的肩膀,又瞧了眼那边儿同样含笑的胭脂,道:‘你和胭脂既是姐妹,娘自然要多予关照。若非近来新进许多弟子,让胭脂姑娘委屈和素琴同挤一张睡床,实在有所怠慢。’
  ‘伯母严重了,胭脂能得广琴门如此招待,实在荣幸之至。我和素琴虽然相识不久,二人却如前世的亲姐妹般投缘。如今能和素琴同住,我二人便可夜话家常,何乐不可呢?况且,胭脂自小就是去双亲,这会儿瞧见伯母,当真觉得如自己生母那般,亲切的很呢!’妖非人,凡人想要极力遮掩的,她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察觉。心里清楚,胭脂却不能把这份紧张传递给素琴。她自然是不可能告诉素琴她的母亲已经有所察觉,所能做的,不过是如初来那般,礼貌有加。
  ‘原来胭脂你自小便。。。实在。。。’得知胭脂自小便双亲尽失,娴蓉不免觉得悲戚。若为男儿身,如此家变当能激进他自强,偏偏胭脂是个地道的女子,很难想像这般柔弱的她是如何在失去双亲的环境中成长。如此想着,娴蓉却是一阵叹息,对胭脂难免多了些许怜意:‘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以后会好起来的,莫要伤怀。’
  ‘多谢伯母关心。不瞒伯母说,胭脂在没有遇到素琴之前,一直处于低潮当中。后来遇到素琴,有她陪着,和她诉说心事,当真让我开心不少。相信伯母也明白,这女子家的心事,唯有懂得的人才会懂,换做旁的,大抵不会明白。我想,素琴便是那个懂我的人,得如此姐妹,当真三生有幸。’
  ‘胭脂。。。’闻言,素琴微有迷惑的望着胭脂。她不知胭脂说这些话是处于何种的缘由,但她却真切的明白,胭脂在说谎,她所说的这番话根本没有发生过。或许有,那便是关于她的双亲,胭脂只有姐妹,没有双亲。
  ‘呵呵。。。’听胭脂此言,娴蓉能感觉出她话里有话。或许,此刻坐在床边的女人是个聪明的女子,又或许,是她猜错,胭脂只是在诚实的倾诉她的心情。然而,这种倾诉让娴蓉一时间没了言语,她略显深意的瞧着胭脂,而后对素琴说:‘娘今日来是想告诉你,你爹暂不打算将门主之位传于南剑。你既是不想嫁他,你爹怕你日后会因着新门主而受到欺负,遂才暂时观看一二再行决定。如此,你可是还要离开?’
  ‘娘莫是忘记了,素琴离家并非只因着和师兄的婚事。女儿并非那些养在深闺的千金女子,我想外出瞧瞧外面不一样的风景,如此而已。’虽然不如胭脂那般能够轻易探得别人的心思,但素琴却能觉察出一丝不一样的怪异。是的,娘亲向来不是个喜欢重复的人,凡是已经得到过的答案,她不会再问二遍。而今日初回之时她已经告诉娘亲不日后又将离开,何故娘亲会再问一遍呢?实在。。。奇怪的很。
  ‘唉,你终是大了,许多事情,你能做得主自然是好。只是有些事情,莫要一朝错步遍留遗憾才好啊!’所谓点到即止,娴蓉相信她的女儿并非义气之人,所做的事情也并非一时热情而生。只是,身为人母,她更希望女儿此刻是三分钟热度,与一个女子共伴相随,终究是违逆的悖论。
  果然,今日的娘亲和往常确有不同。素琴望着娴蓉一时不语,虽然脸上并无表情,心里却已经锣鼓喧嚣。莫非,娘亲已经有所察觉了吗?如果不是,她又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猜测之时,素琴直觉的心跳莫名加速,血液仿佛顿时凝固般让她颇有不适。又有冻人的感觉突袭而来,素琴下意识的抱紧自己,浑身都因着这突然而来的冰冷颤抖不断。她抬眸,最先望着的却是已然没办法继续静坐的胭脂,哆嗦着道:‘娘,女儿。。。有些乏了,可否容我休息一下?若有其他事,我们明日再谈可好?’
  ‘素琴,你这是?’瞧见女儿突然抱住自己浑身发抖,娴蓉不免面露关切。她伸手探向素琴的额头,指尖刚触及那片肌肤就被刺骨的凉意冻的缩回了手。这,这般温度,岂是正常人该有的?娴蓉慌了,正欲起身唤莫华远过来,胭脂终于起身制止了她‘伯母。’她当着娴蓉的面儿抱住了素琴,心中大抵明了该是和上次一般的情况,却始终找不出引起素琴突冷的原因:‘伯母莫要惊慌,素琴只是体寒,稍过片刻就会恢复如常。’
  ‘体寒?素琴怎么会有体寒的症状?她明明。。。’不等娴蓉说完,胭脂便将其打断,有些急切的说道:‘伯母也许不知,胭脂对世间的奇难病症多有研究。伯母若是信我,就暂且回去歇息。待到明日素琴恢复,胭脂再和伯母细说此事可好?’
  ‘这。。。’瞧着浑身颤抖的素琴,又望着胭脂眼底的关切和坚定。娴蓉终究选择相信面前这个初见的女子,点头退出了房间。离开前,她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瞧了眼素琴和抱住她的胭脂,心里多少有些怪异的感觉。自己的女儿,何时有了体寒之症?那个名为胭脂的女子这般不思顾忌的抱住素琴,就不怕她口有微词吗?还是说,她早已笃定,自己纵是发现了什么,都不会说出来。
  ‘素琴!’重新关好房门,胭脂紧张的褪去了素琴和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如上次那般,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在锦被的盖裹下催动内丹,以逐渐灼热的躯体驱散素琴越演愈烈的寒意。似乎,此次的情况比上次更为严重。缓缓地摸着素琴的脸颊,胭脂实在想不透引起突冷的原因。她能感觉到,素琴此次的症状和上次大有不同。这一次,她连呼吸都透着刺骨的寒意,哪怕是以内丹催动而得的热力,都没办法立刻驱散她身上的酷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胭脂苦思不得解答。她本就是初初化形的蛇妖,所知道的多是姐姐们从前跟她说的。而胭脂这般情况,却是她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指尖沿着素琴的轮廓缓缓下划,胭脂有抚摸到她脖颈处的一点红印,那红印出现于素琴的耳根下方,隐隐的能瞧出一条向上延伸的红痕。这是什么?胭脂觉得怪异,又不知它到底是什么。也许,是素琴不小心刮到那里,遂才留下一道红印吗?应该,是这样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努力更新努力不便秘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有深V了我是深V炮哥了,欧耶欧耶!!!


☆、以身驱寒缠绵多

  内丹的热量透过胭脂的躯体传递给素琴;她被动的蜷曲在胭脂的怀里,整个人都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她梦见了最初遇到胭脂的时候,胭脂不着一物的躺在地上,倾城媚人;我见犹怜;她梦见了和胭脂在并不熟悉的客家小栈投宿;在那天夜里看见了掌家儿的死不瞑目;亦或,自作自受;她梦见了仙子;那般不入俗世的清冷,还有那只因仙界方有的笛声。她梦见了很多很多;从前发生的事情如一个雪球滚袭着她的梦境,所有的回忆;都在霸占着她的意识;让她痛,让她煎熬。
  身体如坠冰渊。那刺骨的寒意是由内而外的渗透,每每遭遇传递而来的炙热就缩退几分,完全掩进素琴的骨髓,不轻易透出。‘胭脂,抱紧我。。。’含糊不清的唤声缓缓而出,素琴能感觉到此刻抱住她的是谁。是胭脂,唯有她的躯体这般熟悉;唯有她的呼吸这般炙热;唯有她的气息这般安稳。
  也许,她从来都对胭脂存在着说不清的情愫,只是那情偷偷溜进了脑海深处,不到最后便不打算出来。反而现在,肌肤之亲,躯体厮磨,素琴的意识也并非上次那般昏迷不醒。她是醒着的,只是还做着混杂了记忆的梦。她能感觉到胭脂在之后将她抱的更紧更紧,紧到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她的身体里面;她也能感觉到胭脂时紧时松的拥抱,因着胭脂对热的难忍,又因着她要为素琴驱逐寒意,遂才让这个拥抱充满了矛盾的煎熬。
  许久,当胭脂以她的毅力将素琴体内的寒气驱除,她的身子已然因着周身的炙热而绵软无力。她趴在素琴的身上,双手搭在她的肩膀,连声音都透着一丝垂累:‘素琴,你可是觉得好些?这会儿,该是好些了的。’似是询问,又似是自言自语。
  ‘唔。。。’素琴的意识仍旧昏昏沉沉,却不再被刺骨的寒意所折磨。她的双手下意识的攀摸着胭脂的身背,双眸微微睁开一条模糊的缝隙,透过它看向胭脂泛起艳红的脸颊。胭脂也在看她,从素琴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就在看。‘好些了吗?’胭脂轻抚素琴的脸颊,眼底尽是关切的深情。
  ‘胭脂,多亏有你。’虚脱的发出声音,素琴甚至连一句情深至切的话都吝啬着不肯对胭脂说。只是此吝啬非彼吝啬,她向来不是喜说甜言蜜语之人。话里说的是谢,眸子里所传递出来的,则是胭脂所能读懂的情谊。如此,纵是素琴不说,胭脂也是满足的,心满意足。
  ‘有我,也因了是你。’胭脂垂眸望着素琴似显干燥的唇瓣,稍有犹豫,便含住那片粉红予以滋润。方才催动内丹已然消耗了胭脂的大多灵力,自被素琴知道她乃蛇妖,胭脂就再没对任何人吸以阳气。也因着这点,消耗的灵力得不到补充,虽和平常无所差别,却多了些许疲惫和不易察觉的疲惫。
  唇瓣被温柔的吸附,尤其二人皆以裸躯相对,只轻轻一吻,便擦枪走火勾起房间里的旖旎。‘素琴。。。’耳鬓厮磨,胭脂只觉得包裹在她身上的炙热无处泄发,又恰巧素琴的身体刚刚回暖,如此,便要将满身的炙热传于素琴才是。
  胸房相抵,胭脂偏身吻于素琴的肩侧,循着她的心跳倾听她紊乱的呼吸。再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打扰,入夜的广琴门静而幽然,除了房间里二人的喘息,再听不到其它声音。算不上良辰美景,又并非春宵帐暖。她二人不过是情到浓时,由着一股子炙热将彼此笼罩,再多的抚摸都灭不去那片燥热,再多的亲吻都降不下蔓延而生的欲望。
  ‘素琴,上次你说不可,这次是否。。。’纤细的指尖不知何时触及腿间的温润,胭脂以指腹轻抚含羞带臊的花瓣,终是惹得素琴轻颤不已,握着胭脂的手腕不让她乱来。她喘息着,最初的寒气被炙热所代替,望着期待的胭脂,素琴的心中却是一片怯意:‘我怕痛,你。。。可要轻些。’犹记得那日胭脂所发出的一声似是忍着痛意的娇喘,虽然后来已然变了调调,那声带着痛苦的喘息还是深深刻入素琴的心底。不是不愿把身子交给胭脂,她只是隐隐的有些怕,却也明白,早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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