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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烛话-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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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阳由于大山的阻隔,就形成了很独特的地理风貌,交通被明显的分为两部分,一条是沿318国道前行,以后的宜(宜昌)万(万州)铁路和沪(上海)蓉(成都)西(西藏)高速也沿用这条走道,当地人称之为前河;另一条沿清江前行,不过随着隔河岩水电站的建成,那条被当地人称之为后河的地方更重视水上交通了。

所谓条条道路通长安,进入长阳也有不少方法,我走得最多的就是从土城翻越赤土垭,当汽车都被陡峭的上坡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就上了赤土垭了,司机总喜欢在此停车检查一番,年轻的“一把火”在一棵大树背后解完小便,一边拉着裤子上的拉链,一边问我:“王哥,到哪里吃饭?”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很庄严的映照着远近的千山万壑,我一直无法理解对面山腰上的人家是如何生存的,那些灰瓦土墙后面的山民是如何守着几块贫瘠的田地,习惯于那么寂寞而枯燥的生活的,我也放光了肚里的浊水,从另一边登上敞开车门的东风140大货车的驾驶室,咕噜了一句:“还是到木桥溪再说。”

一路下坡,汽车车厢发出轰轰隆隆的声响,司机不停的按着喇叭,催促着前面的一辆农用车让道,乘着那辆车向路旁稍稍靠边的一刹那间,我们已经轻快的超到前面去了,坡下就是高家堰镇,沿着公路而建有几家商店,一排镇政府机关,一个农行营业处,有两家卖肉的,还有饭馆,旅店,邮电所,拐弯处有座大桥,桥边稀稀拉拉的也有些卖菜,卖水果的小摊了。

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座林业检查站了。隔着老远就能看见那大大的警示牌,还有那道红白相间的栏杆,虽然每次从此经过,都能看见有车被拦住,停在路边接受检查,货主跟在检查人员后面苦苦哀求的模样,我们却很顺利,出示购货发票,与相识的检查人员打个招呼,递上一支烟,也就放行了。

有一次,木桥溪供销社的肖主任称发票还没有到总社去领,但已经给检查站打过招呼了,保证让我安全过关,他拍着胸说:“放心,我都打好招呼了。”本来我还有些犹豫,但天色已晚,加上又开始下雨,就决定开车离去,车从两山对峙的木桥溪钻出山来的时候,我就有些忐忑不安了。

事实上,细雨朦朦中望见那盏警示的红灯时,我就有些心虚,当那个检查人员将我们装得满满的山桂竹的货车拦停在路边时,我就感到大事不妙,因为那个检查人员陌生的很,走进人声沸腾的检查站里一看,更是大吃一惊,居然站里今天一个人也不认识,心就一个劲的向下坠,

检查站的新人们铁面无私:“销售发票?”我在摇头;“出口许可证?”我还是摇头,“没收!”我小心翼翼的解释:“供销社不是打来电话说明了情况?”“没听说。”我在请求他们是否网开一面,回答得倒也干脆:“罚款!”我有些傻眼了,至少还有十几个与我同样遭遇的货主焦头烂额的坐在检查站的长条椅上一筹莫展。

我就到旁边的邮电所给肖主任打电话,接线的小姑娘噘着嘴试着给我接了好几次,谢天谢地,最后终于接通了,杂音很大,可以听见山谷里的风在电线上刮过的呼啸声,但我还是听清了肖主任那嘶哑的嗓音。我把情况告诉了他,他也很震惊,因为没听说过检查站换人的风声,但我沮丧得仿佛看见了他那张得意的脸在笑。

我要他马上开来销售发票,他却说镇供销社的会计不在家,我向他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他却把话题转到我还没有付清的好几千元的购竹款上了,我知道他这是下井落石,便开始愤怒了起来,我警告肖主任赶快赶到高家堰来,向他们解释清楚,如果我在两个小时后还看不到他的出现,我就乖乖的缴纳罚款,然后从购竹款里面扣除。

我不知道我的威胁是否会产生效果,但我注定他会就范的,因为那几千元钱就是他的政绩,他不会轻易放弃的,于是就带着司机到附近的一家餐馆吃晚饭,仔鸡火锅烧得很好,喝了一点酒,三个人就把一锅香喷喷的鸡块消灭得干干净净,同时也知道了,检查站里的那帮陌生人是林业稽查的,今晚突然袭击高家堰,我们是撞在枪口上了。

肖主任果然赶来了,是搭别人的摩托出山的,那天晚上,我跟着他找人帮忙,先是镇上供销社的头头,再通过他们找到林业站的头头,几经周折,我们最终被那些林业稽查的极不情愿的放行了,货车在漆黑的夜幕中轰鸣着穿过层层细雨,向宜昌进发,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杨白劳居然不怕穆仁智的快感。

从高家堰到点兵河虽然两边山高林密,山谷里却是一段又平又直又宽的大道,汽车走在上面,油门一踩到底,风驰电擎的,别提有多爽了,据当地人称,当年修建这条路的时候,正是准备打仗的紧要关头,李先念命令要能在公路上起降军用飞机,于是就有了这样宽阔的道路,大概是有道理的,要不在大山深处,为何要劈山炸石,搞出这么大的场面,连后来的宜黄高速也自叹不如。

木桥溪就是公路边的一个小居民点,贴着右侧的山麓,有些低矮的平房,后来又有了些简陋的两层楼房,一色的白瓷砖,与漆黑的老屋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是我们吃饭的地方,供销社与我们做生意,是在农资公司办的一家餐馆里吃的饭,几个长相丑陋的女人与肖主任打情骂俏,热闹极了。

我固定在一家姓冯的小餐馆里吃饭,首先吸引我的是冯哥做得一手好豆腐,好吃极了,冯哥高大但沉默寡言,客人上门,就坐在灶门口向里面添柴,没客人的时候,就扛着锄头下地干活,他家的地离小店还得趟过隔着公路的前河,那里有几亩薄田,种些包谷、土豆,后来来得多了,也就熟悉了,就叫他也到桌上来一起喝酒,他不肯,冯嫂却同意了:“人家叫你喝,你就喝嘛。”酒过三巡,冯哥就打开了话匣子,一直说到他醉倒。

这个餐馆的当家人是冯嫂。也是高高大大,胖墩墩的,对她的形容只能借用莫言的一部小说的书名《丰乳**》,屁股如磨盘,两个**大得惊人,夏天的时候,她在厨房炒菜,大着嗓门叫我进去看木盆里的几条娃娃鱼,我进屋了,她正伏下身子在锅里炒着青蛙,两个白花花的巨大**在衬衣里剧烈的晃动,从衣领处看得清清楚楚。

我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冯嫂似乎有些察觉,她大着嗓子叫冯哥到前面的商店给我们打酒,“贺家坪新到的苞谷酒,”她给我解释道。等冯哥出门以后,她站到薄薄的房门后面,掀起衬衣的下摆,就露出了那个叫人心惊胆跳的巨大的**,一下子就按到我的脸上,很柔软的,很舒服的,只是那个赤褐色的**太大,有些有碍风景。

她脸红了起来,声音很低的嘱咐我:“晚上从山里出来,到我店里歇。”我没有这么做,冯嫂的大嗓门,长长的马脸,见人就熟的生意人的品行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虽然她的那个巨大的**对我而言也是一种诱惑,我还是感到一种别扭,装好竹子出山,我就叫司机直接将车开回了宜昌。

以后我还是到这家餐馆吃饭,冯嫂还是大着嗓子表示欢迎,扭着屁股,晃着巨大的**忙来忙去,冯哥还帮我组织过一次山桂竹,不过是在另一条山沟里,竹子成色很好,我很满意。事成以后我再去的时候,冯嫂更热情了,她认为我是看着她的面子,有一个空当,冯哥不在家,她将我叫到她的房里,不分青红皂白,将她那白花花的**硬塞进我的嘴里,声音急促的说:“我洗干净了的。”

她在跟我摊牌:“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走了?”我在撒谎:“车要赶着回去。”冯嫂就迅速地把她穿的那条青色健美裤连着内裤一起脱到膝盖处,我就看见了那黑乎乎的一大片毛发,还有那个拱起的下腹部,她在命令道:“快点搞我!”我以外面有人为由拒绝了她,冯嫂瞪着我说了一句至今想起来还感到惊心动魄的话:“我想要你搞我!”

顺着318国道继续前行不远,左转贴着岩壁拐到了村级公路上,一边是高耸入云的悬岩峭壁,一边是长满野草的小溪,有座漫水桥,有次我们就碰到了小溪涨水,车轮都被淹没了一半,司机小心翼翼的慢速通过,肖主任告诉我,有一年发大水,洪水将一辆130货车一直冲到下面去了。

再向前行,山还是那么高,只是峡谷逐渐开阔起来,开始出现一片片的农田,零零散散的农户,肖主任的家就在对面山上的柏树林边,而供销社则在里面更为宽阔的地带,隔着小溪,有一大片房屋,那里有学校,还有卫生所,我们到过这条路的尽头,那是一个小小的水电站,我们就在水电站的篮球场上倒车。

肖主任是自己找上门的,高大魁梧的身材,浓浓的眉毛,眼睛很有神,一顶干部帽,中山装,黑皮鞋,提一个当时很时髦的人造革提包,说是找了我很久,恭恭敬敬的递上烟以后,就在我对面坐下,当他说出“长阳”两字的时候,我有些泄气,路程比远安的确近了不少,但得乘汽车轮渡过江,晚了就不方便了,他提醒我:“宜昌市的车可以从葛洲坝上通过。”我就开始有了兴趣,话也就继续谈下去了。

中午时分,我留肖主任在我厂的食堂吃便饭,当时,我厂还没有合并,还在新街,吃过饭后,他到竹器车间转了一圈,回来信心十足地告诉我:“质量肯定比你厂里的好!”我们就在价格上争执了很久,最后双方都退让了一步,我在暗暗窃喜,价格又比远安低了一些,付款方式是转帐,运第二车的时候付第一车的钱。从那时起,我就将厂里原来的采购员张老头开辟的采购点全部放弃,转向长阳。

木桥溪供销社是这条山谷里唯一的大商店,厚实的土墙,店堂长长的足有二十多米,开着两扇门,由于山大,店堂里光线不太好,乍一进来,还得适应一下才能看清一长溜的木柜台,柜台后面的货架上琳琅满目的摆放着林林总总的货物,一些赤足的山里孩子掏出几个分币,就能从柜台上的玻璃罐里得到几颗极其普通的糖果,老年人颤颤抖抖得走进来,肖主任的儿子就会用木酒提给他们打上烈性的白酒,妇女和小媳妇最喜欢与店里的一个女孩子搭讪,粗糙的手轻轻的从放在柜台上的花布上拂过。

年轻人更喜欢我们的到来,纷纷自我吹嘘自己力大无穷,会装车,绑的紧,时间一长,我们几乎拥有了自己的专业装车队伍,他们会随着我们的货车沿着小溪、或者爬上山去忙上好几个小时,然后在收条上按上一个个鲜红的手印,结果我们付给的上车费,擦着汗与我们告别,还不忘嘱咐我们:“下次来还叫我。”

供销社店堂旁是厨房,火笼,登上楼梯就是阁楼,那是仓库,办公室,还有职工卧室,每次来肖主任都将我们安排在一间空房里休息,喝茶,打牌,我总是坐不住,就从后门出去,刚下过雨,地上泥泞不堪,几头本地猪在泥水里打滚,几个妇女嘻嘻哈哈的在洗衣服,一个汉子走过,和我打招呼:“来了?”我点点头:“来了。”

以后,将一切安排妥当了,我就喜欢单独一个人随便走走,从一条锈迹斑斑的铁索桥上走到对岸,那是一片杂乱无章的民居,几乎全是低矮的土屋,鹤立鸡群的就是学校了,一所小学,红砖灰瓦,长长的一排教室,每个教室里都有小孩子跟着老师摇头晃脑的念着书,另有一排是办公室,后来我知道老师的住处就在教室的二楼。

“您找谁?”身后传来了询问声,我转过身去,就看见了她,她有着一双清纯的眼睛,柔发飘飘,系成一条独辫,长长的垂在腰间,额前的一缕刘海漂亮极了,秀气的鼻子,曲线柔和的樱唇,笑起来总喜欢抿着一口细小的白牙,阳光从她身后洒下来,看得清耳垂上细细的茸毛,不得不承认她身段苗条,两条长腿亭亭玉立,上面穿一件花格子春装,下身穿一条黑色的长裤。

几十年过去,我至今还记得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手上拿着一大摞学生的作业本,最上面是一本备课本,还有一盒板书的粉笔,她先还有些严肃,但见我一直呆呆的望着她,有些羞怯了,脸也红了起来,就垂下了好看的眼睫毛,呆呆的站在了我面前,我从未想到这样的穷山恶水的小山沟里还有这般貌若天仙的女子,我就那么呆呆的望着她,很清楚的反问了她一句:“找你不行吗?”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她的家就在木桥溪后面的一座山上,在县城里读过高中,就回家教书,找了个城里的男朋友,是水泥厂的技术员,每逢周末,不是他来,就是她去找他,婚期定在来年的秋天。我们接触得很平淡,我去装竹子,有空就会到学校去看看她,就站在操场上说说话,她在上课,我就站在课堂外听听她那清脆的声音,她没有课的时候,就会把我领到她在二楼的房里坐一会儿。

如果我不去找她,她也就绝不会来找我,我们见面的地点仅仅局限在学校的校园里;如果我在她房里,她会把门打开,我也绝不会去关上。她托我买过几种绣花线,我给她带到了,她在我那个褪了色的军用挎包里翻到了一瓶润肤膏,我说:“这是给你的。”她什么也没说的就收下了,我走的时候,她送给我一个飞快的吻,很轻柔,很短暂,如果不是她满面红晕,我简直不敢相信发生过那个吻。

一晃就是第二年的夏天,因为急需桂竹,我匆匆地来到木桥溪,立等山民上山砍竹子,时间还早,我就到学校去看她,她有些大喜所望的样子,把我领进她的房间后,第一次关上了门,像燕子一样扑到我怀里和我接吻,她告诉我,婚期提前了,原因是“水泥厂要凭结婚证分房子。”我有些疑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告诉我,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她含情脉脉的对我说:“我真怕出门之前碰不到你了?”我问她:“有事吗?”她又轻轻的吻了我一下:“我还欠你一个人情没有还。”她很果断的在我面前脱去了白衬衣,解开了乳罩,我就看见了她的漂亮的乳峰,还有那围绕在**周围的乳晕,她接着拉开了长裙的拉链,然后是内裤,我就看见了她几乎完全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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