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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烛话-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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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大顺 66.三里感怀

在福绥路,二马路,福绥横路和仁寿路之中的,长不过千米,宽不过两百米的长方形区域内,有三条小巷,从左到右依次是中现里,同春里和覆元里。

我不知道这三条里弄存在了多久,我却记得从我小时候起就常在这些里弄里晃荡,只是以后越搬越远,虽然时不时的还会到这个区域给父母请安,由于不顺路,也就没来过了。风云变幻,沧桑桑田,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如果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有意寻觅,也许就会任凭这样的小里弄消失在拆迁工地的挖掘机的轰鸣声中了。

北方把狭窄的街道叫做胡同,江浙一带才喜欢把它叫做××里,××弄。宜昌应该是习惯称作巷子,而所谓的里弄大概应该比巷子的概念更窄,更短吧。不过,我还是很佩服那些为这三条里弄取名的先人骚客们,试想一下,如果把这里改为××巷,即使不是煞风景,至少也少了几分风韵吧。就如同现在把怀远路改为红星路,把通惠路改为解放路一样的趋于平庸了,似乎前人的艺术造诣和文学细胞都是我们这些现代人所望尘莫及的。

中现里以前叫做中宪里,只是一条很平凡的普通里弄。多年以前,当宜昌市政府大门开在怀远路这边时,中宪里的巷口正好与其隔街相望,到工人文化宫,总工会,一医院,人武部都是捷径。于是就不知多少次的从这里穿过。一边是南湖宾馆,一边是总工会宿舍,加上还建了几栋宿舍楼,剩下的平房就不多了。所以显得平凡又普通,没有什么特色。自从市政府大门转到沿江大道那边去了以后,加之巷口耸立起一栋三峡机场售票大楼,我就以为这条里弄消失了,谁知拐到大楼背后,中现里仍在,只是短了不少,安静了不少。

同春里是一条名称很暧昧的里弄。按说以前宜昌的妓院娼寮大都集中在浙江路,光前街一带,这里在解放前应该是城外,为何而来这么暧昧的名字?也许是因为怀远路附近的外国领事馆,或者是这里的一大帮靠卖苦力吃饭的男人,那么,这里的**就只能是暗娼了。里弄不长,窄得只能勉强并肩行走两个人。几乎紧贴总工会的围墙,全是一片低矮,破旧,甚至有些破烂和肮脏的平房。很狭窄,很简陋,很倨促的挤得密密麻麻的,很有些贫民窟的感觉。以前这里又一个解放搬运队,墙边竖立着一排排下掉轮子的板车。还有一个小旅店,如今那家“南里旅社”还在,光线不好,接待室的地上放了一大排颜色各异的塑料热水瓶,门前写着:“空调,彩电”。

当年就在这家小旅社二楼的某间客房里,我与从湖南安乡来的小鲁做成了第一笔楠竹生意,那时他还是安乡竹藤厂的供销人员。两人的关系和生意也由此延续了好多年。记得就在这里,我们第一次交谈,他还慷慨的送了我一对用塑料藤条扎制的单人沙发。如今,东西早就不见了,人呢?小鲁呢?他还在吗?

覆元里却是一个仙气十足的小巷。一则是覆元里的名字似乎有些墨香;二则因为覆元里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很久以前,在怀远路小学读书时,放了学,不急于回到五中的家,和同学们一起,在这条小巷里跳房子,扳洋画'宜昌话',弹珠珠,然后随便跑进某个同学家里,咕噜咕噜的喝水。当时,这里的房屋几乎全是上海石库门式的小楼,青砖墙,石库门,长条青石,迷宫似的房间,阴沉沉的过道,走上窄窄的木楼梯,楼上铺的是木地板,踩上去吱吱作响。直到现在我依然清晰地记得,不论夏日多毒的日头,不论温度多高,即使你满身汗流浃背,只要走进这里,就会暑气顿减,凉快极了。这次我在这条窄窄的小巷里找了好几遍,才勉强找到一处还保留着原样的破烂的石库门,还有里面那栋青砖的两层小楼。其余的,早已面目全非了。

中现里是平凡的,因为它仅仅只是一条过道罢了,所以他会存在下去;而暧味的桐春里和石库门的覆元里则极有可能在某年某月接到拆迁的通知。前者是因为太破烂了,后者是因为位置好,地处中心城区,竖起几栋高耸入云的商住楼,正好卖好价钱。只是福绥路这条好吃一条街,是否也会灰飞烟灭呢?

2006年1月12日初稿2006年3月16日誊正

六六大顺 66.三里感

在福绥路,二马路,福绥横路和仁寿路之中的,长不过千米,宽不过两百米的长方形区域内,有三条小巷,从左到右依次是中现里,同春里和覆元里。

我不知道这三条里弄存在了多久,我却记得从我小时候起就常在这些里弄里晃荡,只是以后越搬越远,虽然时不时的还会到这个区域给父母请安,由于不顺路,也就没来过了。风云变幻,沧桑桑田,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如果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有意寻觅,也许就会任凭这样的小里弄消失在拆迁工地的挖掘机的轰鸣声中了。

北方把狭窄的街道叫做胡同,江浙一带才喜欢把它叫做××里,××弄。宜昌应该是习惯称作巷子,而所谓的里弄大概应该比巷子的概念更窄,更短吧。不过,我还是很佩服那些为这三条里弄取名的先人骚客们,试想一下,如果把这里改为××巷,即使不是煞风景,至少也少了几分风韵吧。就如同现在把怀远路改为红星路,把通惠路改为解放路一样的趋于平庸了,似乎前人的艺术造诣和文学细胞都是我们这些现代人所望尘莫及的。

中现里以前叫做中宪里,只是一条很平凡的普通里弄。多年以前,当宜昌市政府大门开在怀远路这边时,中宪里的巷口正好与其隔街相望,到工人文化宫,总工会,一医院,人武部都是捷径。于是就不知多少次的从这里穿过。一边是南湖宾馆,一边是总工会宿舍,加上还建了几栋宿舍楼,剩下的平房就不多了。所以显得平凡又普通,没有什么特色。自从市政府大门转到沿江大道那边去了以后,加之巷口耸立起一栋三峡机场售票大楼,我就以为这条里弄消失了,谁知拐到大楼背后,中现里仍在,只是短了不少,安静了不少。

同春里是一条名称很暧昧的里弄。按说以前宜昌的妓院娼寮大都集中在浙江路,光前街一带,这里在解放前应该是城外,为何而来这么暧昧的名字?也许是因为怀远路附近的外国领事馆,或者是这里的一大帮靠卖苦力吃饭的男人,那么,这里的**就只能是暗娼了。里弄不长,窄得只能勉强并肩行走两个人。几乎紧贴总工会的围墙,全是一片低矮,破旧,甚至有些破烂和肮脏的平房。很狭窄,很简陋,很倨促的挤得密密麻麻的,很有些贫民窟的感觉。以前这里又一个解放搬运队,墙边竖立着一排排下掉轮子的板车。还有一个小旅店,如今那家“南里旅社”还在,光线不好,接待室的地上放了一大排颜色各异的塑料热水瓶,门前写着:“空调,彩电”。

当年就在这家小旅社二楼的某间客房里,我与从湖南安乡来的小鲁做成了第一笔楠竹生意,那时他还是安乡竹藤厂的供销人员。两人的关系和生意也由此延续了好多年。记得就在这里,我们第一次交谈,他还慷慨的送了我一对用塑料藤条扎制的单人沙发。如今,东西早就不见了,人呢?小鲁呢?他还在吗?

覆元里却是一个仙气十足的小巷。一则是覆元里的名字似乎有些墨香;二则因为覆元里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很久以前,在怀远路小学读书时,放了学,不急于回到五中的家,和同学们一起,在这条小巷里跳房子,扳洋画'宜昌话',弹珠珠,然后随便跑进某个同学家里,咕噜咕噜的喝水。当时,这里的房屋几乎全是上海石库门式的小楼,青砖墙,石库门,长条青石,迷宫似的房间,阴沉沉的过道,走上窄窄的木楼梯,楼上铺的是木地板,踩上去吱吱作响。直到现在我依然清晰地记得,不论夏日多毒的日头,不论温度多高,即使你满身汗流浃背,只要走进这里,就会暑气顿减,凉快极了。这次我在这条窄窄的小巷里找了好几遍,才勉强找到一处还保留着原样的破烂的石库门,还有里面那栋青砖的两层小楼。其余的,早已面目全非了。

中现里是平凡的,因为它仅仅只是一条过道罢了,所以他会存在下去;而暧味的桐春里和石库门的覆元里则极有可能在某年某月接到拆迁的通知。前者是因为太破烂了,后者是因为位置好,地处中心城区,竖起几栋高耸入云的商住楼,正好卖好价钱。只是福绥路这条好吃一条街,是否也会灰飞烟灭呢?

2006年1月12日初稿2006年3月16日誊正

第三部 多余的几行字

《西窗烛话》是在一个万般无聊、闭着眼睛养神、突然从脑海中蹦出来的一个名称,自认为很得意,还认为充满了诗情画意。所谓诗情,就是李商隐的那首《夜雨寄北》了:“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就是含有悠远、深沉的意思了;所谓画意,一扇雕花木格小窗,蒙了一层半透的薄纸,就有了红烛摇曳,就有了红袖添香,就有了文房四宝,就有了翰墨飘香,就有了伏案疾书,就有了抵足之谈……就有些回想起自己现在写的一些长短不一、题材各异的文章,就有些不忍割舍,就把这样的诗情画意当作了这部集子的名称,还算是心有灵犀,信手拈来吧。

宜昌石头文集除了《红杏枝头》、《紫气东来》和《直挂云帆》这由长篇小说组成的峡州三部曲以外,就单独重组成另一个三部曲,《天道酬勤》是自己2008年以前的一些作品的汇集,林林总总,篇幅很大,包罗万象,总有上百万字吧。因为前不久在整理自己书柜的时候,无意中又在底层翻出了好几本自己上世纪八十年代写的东西,当时集结为《乘风集》,写作的速度惊人,也很有收获。随便翻了翻,小说、散文、剧本、诗歌应有尽有,而且有些写得还不错的,就知道自己任重而道远了。当然如今悠悠万事,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峡州三部曲上面,大家就得慢慢期待了。

而《天道酬勤》才是真正宜昌石头文集的第一部,不过属于过去式,属于2008以前。《屐痕点点》是宜昌石头文集第二部,是由三部回忆录所组成的。《而立之年》是从《回忆忏悔追叙》衍生过来的,写的很活泼,很生动,很有个人特色,还有些卖弄文学形式,精雕细琢;《天命五十》是我2006年在电脑上首先创作的一部作品,因为事隔多年重新写作,打字又慢,心情又激动,还有些谨小慎微,文章就有些显得拘谨和呆板,但绝不老气横秋,也不像一些回忆录那样十分压抑,胡说八道,只是实话实说,缺乏一些文学修饰罢了,是从《家人、朋友及其他》改写而来的;很一般,不看也行;《西窗烛话》虽然是宜昌石头文集的最后一部,却是最先在网上连载的,是从2008年以来的一些作品,也是一堆大杂烩,也有小说、散文、诗词、杂感和观后感,也是包罗万象,也是有感而发了。看看还是可以的,只是千万别当真,不过就是文字游戏罢了。

其实在这之前,曾经还有一部《信手拈来》在一些网站连载过,只是过于支零破碎,既不连贯又不系统,后来就不得不放弃了。刘欢唱的是“该出手时就出手”,还有一种酒叫“舍得”。喝的醉醺醺的,快活得像神仙,当然舍得了,后来酒醒以后知道自己不过是心血来潮,逞一时之气,就后悔莫及了。我不想后悔,也不想心血来潮,就在舍弃《信手拈来》的同时开始了《西窗烛话》的写作,现在又有了《天道酬勤》和《屐痕点点》,就完成了一部系统的宜昌石头个人文集,我很满足。

从一种角度上来说,《天道酬勤》是自己过去所有的作品(准确的说,应该是文字)的大总结,但不一定很成功,也有不少连自己也不如意的作品,还有一些纯粹是个人隐私的记录,本想放弃,可是却又自认为是一种纪念,也是一种展示,最终就还是发表出来了。也许会令广大的读者失望,也许会有人发出抗议,或者是冲上门大骂一顿,那就在此一并致歉了,不是说“罗卜白菜,各有所爱”吗?不是说“忘记了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吗?我只是对自己负责,不过就是不能忘怀而已。

几十年的风雨岁月,几十年的往事悠悠,除了《天道酬勤》,就是《屐痕点点》了,那原本是我的第二次文学尝试,开始也不过就是平淡如水,就事论事和实话实说,后来就有了一个质的飞跃,一个豁然开朗,就有了新的动力和信心。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那青石板的郑河,没有那深山里的木桥溪,没有那静静的招徕河,就不会有后来的《门板挡不住》和《紧紧的握你的手》,当然很不会有现在已经小有名气的《红杏枝头》和它的姊妹篇《紫气东来》以及《直挂云帆》,所以我感谢《屐痕点点》。

《西窗烛话》最早的起源在于想把在新浪博客上发表的一些文章集中起来,不想就逐渐壮大和发展了,后来因为时间紧,任务重,更因为失去了创作的动力,也少了一些新鲜感,博客停止了,日志也停止了,《西窗烛话》却保留了下来,不过就是在创作峡州三部曲的一些休息和转换的过程中的一些豆腐干似的文章罢了,有一些重新改写的小说,有一些随心所欲的散文,有一些三言两语的观后感和读书笔记,还有一些个人的琐事,当然还有些实话实说的评论和提不上桌面的诗词。毛主席曾经说过:“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我可是《西窗烛话》,可是秉烛夜读,是不是有些自我陶醉,有些争分夺秒呢?

不管怎么说,我对《西窗烛话》的书名还是颇感得意的,现在又在为《天道酬勤》和《屐痕点点》沾沾自喜呢!

2008…10…31

第三部 多余的几行

《西窗烛话》是在一个万般无聊、闭着眼睛养神、突然从脑海中蹦出来的一个名称,自认为很得意,还认为充满了诗情画意。所谓诗情,就是李商隐的那首《夜雨寄北》了:“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就是含有悠远、深沉的意思了;所谓画意,一扇雕花木格小窗,蒙了一层半透的薄纸,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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