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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烛话-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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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寒风。我们没有还嘴,也没有停留,快步脱离了这条繁华的街道。我不记得是从哪个居民小区穿过去的,只记得一排排低矮潮湿的红砖青瓦的平房、长长的通道、很大叶片的梧桐树、花坛里是红的耀眼的美人蕉,很多人坐在门前乘凉,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两个人匆匆穿过。我看见了一些人的眼镜的镜片在闪光,就对德芳说:“别怕,有我呢。”我真的很佩服她在这个时候还能保持镇定,还能冲着我嫣然一笑:“我才不怕呢,不是还有三江桥、一号航标吗?”

我们都钻在同一床厚厚的棉被里,白色的天花板、电视机、录音机、垂下的窗帘、散乱的衣服,还有气喘吁吁的呼吸和娇声娇气的低语。我们肯定是已经有过一次如胶似漆的亲密接触,德芳的脸上那层因为高潮而浮起的红晕都没有褪去,就光着玉体坐在被窝里缝着被我刚刚拉断的乳罩的肩带,还在笑着小声的埋怨我:“疯起来什么都不顾了,人家还怎么出门呢?”不记得那是在那个地方,只是一张铁架床、一床厚厚的棉被和两个情投意合的人。我喜欢躺在被窝里看她的乳峰,不坚翘却很丰满、颤悠悠的、秀色可餐。眼光向下,还可以看见她的那个圆圆的、浅浅的肚脐、有些妊娠纹一直延伸到那些很柔顺的毛发之中去,羞答答的护卫着她的那个小小的羞处。我突然又有了些兴趣,一把将她重新拉到暖和的被窝里来,她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倒也不慌张,只是给我一个吻:“你的干劲真大,那可得快一点,人家还得上班去。”她会主动地将我的欲望送到应该去的地方去。

德芳打开门的时候,涌进来不少的人,嘻嘻哈哈的,都在和她打招呼。这些都是我在各种不同时期结识的好朋友,不知为什么都会认识这个高个子的女人。德芳也在和大家点头致意,已经站在门口玄关处去换鞋了,她转过身来,掏出了手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大家红着脸说:“把我的手机号留给大家吧,我有事得先走一步,以后和大家电话联系。”我记得很清楚,胖胖的东明站在一边和她开玩笑:“要什么手机号?要就要你的QQ号!”大家就都笑了起来。我就有些纳闷,为什么把手机号和QQ号给别人,偏偏忘了留给我呢?

那是昨天夜里的事,连续三天的阳光普照把气温提升到三十度开外,深夜里就落起雨来,我从缠绵和兴奋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大大的雨点正在叮叮咚咚的敲打着窗外的挡雨板,心里不觉有了几分凄凉和伤感,不知道是应该默读苏轼的那首“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满霜。”还是唱李叔同的那首“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扶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我不知道这场雨是什么时候下的,我只记得看完了王志文、佟大为、梅婷主演的电视连续剧《幸福还有多远》的时候,窗外还是热浪滚滚,夜色静悄悄的,没有一点要下雨的迹象。(2009…4…15)

灯下漫笔 闹剧与滑稽

文怀沙,对于这个名字,我这个自认为虽然不能算得上博学多才,但也读书破万卷,对中国古今的名人略知一二的家伙来说对于这个名字还是感到很陌生的,也就对金辉写的那几篇关于质疑国学大师文怀沙的文章有了些兴趣,就上网查了一下,真的不得了,“国学大师、红学家、书画家、金石家、中医学家”,简直不得了,但大家都承认一点,这个人是近十年才冒出来的。

想想也是,这个被李一氓评论成“没有深刻的了解原文”的校注整理者,因为“文理也欠通”就被调离了人民文学出版社,又因为冒充文化部顾问、声称与周恩来、陈毅很熟,奸污妇女十余人而被判入狱的这样一个败类,在短短十余年时间里,就摇身变成一个曾经被打成右派、在胡耀邦的亲自过问下被无罪释放,刚正不阿、写藏锋诗与江青较量,就变成了国学大师、楚辞泰斗,就成了天天在高级宾馆出入、宾客盈门、就成了每套售价数万元、声称堪比《四库全书》的《四部文明》的主编,就名利双收,就叫人有些看不懂了。

金辉的三大质疑之所以无可辩驳,那个文怀沙面对凤凰网的记者只能说自己“问心无愧”,却不能就此作出解释。那个年龄的差异,因为有当年文怀沙自己填写的出生时间为证,说明他不是声称的百岁,所谓章太炎是他的老师、鲁迅与他是前后弟子,以及曾经担任过上海剧专的教授,还有柳亚子有来往全都是子虚乌有,而流氓、诈骗罪从来没人给他平反过,而被一些名家讽刺为“楚辞学问至多顶个中学教员”更是令他不能自圆其说,就和一篇评论所说的:“人们可以原谅历史的讳莫如深,却无法忍受任何人利用历史为个人的江湖制造神龛。”

我看了舒芜先生写的那篇《老吾老》。文怀沙当年校注的《屈原集》因为被臧克家批评为“格调低下”而被赶出了人民文学出版社,舒芜先生也指出,当年关于《红楼梦》讨论有四本讨论集,里面根本没有文怀沙所声称他的文章。文中还谈起几年前黄永玉等三位老者上酒家小酌,谈起文怀沙当年给领导人送**、篡改与领导人的照片的往事,笑得很开心,“:这是讽嘲大人物的笑,鄙薄奸侫者的笑。”真是入木三分,我倒很喜欢舒芜先生的散文,多年前翻过的《持剑集》至今还有印象。

前几年,季羡林老先生婉辞国学大师的称号还曾经引起过热议,后来又有了对于诺贝尔奖和金像奖的众多埋怨,现在更出了这样一位信口雌黄、任意编造、歪曲、和篡改历史到了令人发指的老家伙却没有人出面管管,这就叫人有些纳闷了。如果是作为娱乐人物,造些舆论、说些绯闻也就算了,人家刘天王就是不承认有女朋友、有孩子,拉着人家爱情长跑十六年不过就是博得大家一笑而已,可是如今却有些媒体恨不能语不惊人死不休,纷纷给那些道貌岸然的跳梁小丑涂脂抹粉、摇旗呐喊,还跟着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胡说八道,就不能不说成是为虎作伥、或者是狼狈为奸了。

其实除了文怀沙,现在企图篡改历史、混淆视听的人还不少,就有些层出不穷、屡见不鲜了。纪连海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是因为他有婚外恋,不过就是赢得大家笑笑而已;但是有人把卖国贼李鸿章说成是改革开放的先驱就不能叫人接受了;易中天用幽默和现代的语言解读《论语》是一种尝试,听起来很亲切,未尝不可;可是有人撰文声称解放军北平进城式是一个月以后补拍的就有些居心不良了。像德高望重的谢晋死后还要忍受宋祖德的污蔑中伤是这个社会的悲哀;阎崇年售书被人打一嘴巴就是因为他在肆意篡改历史,有人出来打抱不平,可是无济于事。

其实之所以现在出现了如此一些怪现状,就是因为中国历史在文化大革命之后出现了整整十年的巨大断层,以至于现在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不知道那个**燃烧的时代,更别提什么林彪、江青和华国锋了,随着当年的一些当事人的去世,就有些回忆文章开始出现,因为有些健在的老人都是当年历史的当事人、参与者、经历者、目击者,就说出了一些被历史的尘埃所掩埋的事情经过,就很受欢迎,文怀沙就是这样出笼的。不过我还是同意舒芜先生的提醒:一些历史“由他们说出来,正是白头宫女说玄宗的第一手资料。……当然,第一手资料不完全可信,这种材料使用起来要慎重。”建议大家有空去凤凰网看看有关毛泽东为什么没有出席周恩来的追悼会的相关文章,张玉凤一说,那个陪伴毛泽东直到生命终点的女护士又是一说,可惜汪东兴不在了,否则也许会真相大白,这就是所谓的第一手资料的扑朔迷离之处。

有一篇评论说的不错,就作为本篇的结尾吧。一方面“一些人过于浅薄,习惯于匍匐,习惯于下跪,动不动就对一些少有成就者为大师。”另一方面“也与当事人不自知有关,汲汲于沽名钓誉。”文章还指出,我们千万不要把那些但凡活得长、胡须长、读过几本线装书、口若悬河、说的天花乱坠的人就捧成什么大师,更不能不懂装懂,相信那些人的胡说八道,就和文怀沙的这个事件一样,“也许最应该反思的倒是学界、媒体和我们自身。”(2009…4…28)

灯下漫笔 走向深蓝

很喜欢听那首慷慨激昂的《人民海军向前进》,很喜欢回忆当年鱼雷快艇打败美军给台湾军舰护航的故事,很喜欢看浩然的那本如今早就被人遗忘、描写我国海军第一次和外国军舰交战,而且大获全胜的《西沙之战》,很喜欢的还有王心刚主演的那部电影《海鹰》,以及像麦贤得那样穿海魂衫的海军战士,当然还得承认,那是一个敢于亮剑、扬眉剑出鞘的英雄年代,也是令人难忘的、火红的革命年代,那个时候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当然也就是那首高亢的老歌中所唱的:“革命熔炉火最红,毛泽东时代育英雄。”

当然,在那个时期里,既有红旗插上五指山的胜利,也有兵败金门的惨痛教训,不过胜利鼓舞了人们的斗志,失败催发了建设一支坚强的海军的决心。不过在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为了新的外交政策和国民经济建设的需要,为了适应国际形势的变化,就有了大规模的削减部队的规模,控制部队的军费增长,就有了不少的军工企业的改组倒闭,就有了千呼万唤的航母修建计划的一再推迟,就有了南海诸岛被周边的一些小国蚕食,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成了世人的笑柄,于是乎,八一军旗就只是飘扬在军港之上了,大海竟成了人家耀武扬威的领海。那是一段不堪回首和充满耻辱的岁月,所以有网民嘲讽地说,最能说明当时情况的就是海军似乎都陶醉在苏小明的那首《军港之夜》里:“军港的夜静悄悄,海浪把战舰轻轻的摇。”

我喜欢《东方红》的感觉,一轮红日从海平面上冉冉升起,海上看日出一直是我最大的梦想,想必除了一种视觉的震撼,还有一种心灵的进化,于是就有了从小舢板到核潜艇的巨大飞跃;我喜欢《春天的故事》,为了改革开放、为了经济的腾飞,为了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戒急用忍是完全有必要的,有些地方也就是打掉了牙往肚里咽,人在矮屋檐,不得不低头;我喜欢《走进新时代》,裁军,不断的裁军,示好,不停的示好,几百万人的军队灰飞烟灭了,公务员的队伍却恶性膨胀了。就算是卑躬屈膝、就算是缩头乌龟,就算是笑脸相迎、热情款待,人家依然不领情,该炸照炸、该来照来、该占照占,就有些欺人太甚了。还是胡哥行!在国内,倡导和为贵,建造一个宽松、和睦的社会环境,在国际上,重新树立中国的形象,当然,在富国强民的同时,也强调富国强兵,让全世界倾听中国崛起的脚步声。所以我喜欢那首歌:“嘿嘿枪杆握得紧、眼睛看得清,谁敢发动战争,坚决打他不留情!”

我喜欢长兴岛上的那座建造航母的三号船台,那是我们海军的水面舰艇走向深蓝最坚实的一步;我喜欢在南海上坚决拦截美国的间谍船,这是我的地盘,给我走开点;我喜欢看人民海军的阅兵式,那才叫长志气、扬军威;我喜欢看见那万众瞩目的核潜艇、那已经初具规模的导弹驱逐舰,那长空翱翔的云豹,那整齐如一的队列和飘扬的八一军旗。海军上的生命、海军的力量就是在蔚蓝的大海上,在祖国的海防线上。不论是浅蓝还是深蓝,都是我国的领海,保家卫国,守住了国,才会有幸福的家,这是一个人人都知道的真理。所以我喜欢那首海军的歌:“红旗飘舞随风扬,我们的歌声多嘹亮。人民海军向前进,保卫祖国海洋信心强。”(2009…4…29)

灯下漫笔 从陶珠路说起

宜昌不是一个旅游城市,虽然自我吹嘘为“金色三峡,银色大坝,绿色宜昌”,其实除了三峡大坝、三峡人家,有人取道宜昌,不过就是从此买舟西去。说来也惭愧,在中心城区,除了一个灰仆仆的三游洞,就是那座长江沿线最丑的砖塔了。到夷陵广场看看,不过就是各地都有的那种用分隔的草坪组成的一块空地而已,而刚刚落成的中央大街和解放路步行街不是东施效颦就是拾人牙慧,一点创意也没有。有网友在网上希望我推荐一些中心城区可以游玩而又印象深刻的去处,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给他推荐宜昌硕果仅存的两大中心市场,也许有些别开生面。

改革开放以来,中心城区曾经雨后春笋般的涌现出不少大小不一、风格各异的各种集贸市场,那些批发、零售市场曾经星罗棋布的占据了城市的大街小巷,最著名、最火爆、最值得怀念的无非就是陶珠路市场。不过就是一条坑坑洼洼的泥巴路,路边就有些小商贩推着推车架着塑料雨棚开始做生意,那是第一批下海的人,也是宜昌第一批个体户,我有一个同厂的朋友就是在那个地方依靠卖布掘得了自己的第一桶金,在《红杏枝头》里我就是用他为原型塑造的王大海。

那时的陶珠路,一半的商贩是在街边卖各种各样进口的布料、卖那些从广州贩来的新潮时装和牛仔裤,卖邓丽君、张行、李谷一和程琳的磁带,当然还有六个喇叭的录音机。有些做土特产生意的、做花鸟鱼虫生意的、做鸡鸭鱼肉生意的、也有些对河十里红的农民挑着担子从大南门爬起来,里面是青青的蒜苗、白白的大蒜、绿色的青菜、红皮的萝卜、还有些土鸡蛋,也许还会有些熏制的腊肉、趴在一边的老母鸡和一只令人垂涎的羊后腿,有些穿着水裤的人提着的鱼篓里有活蹦乱跳的麻花鱼、鳜鱼、肥头和长长胡须的大虾,价钱好说,买卖双方都很干脆,也就皆大欢喜,到了晚上,陶珠酒楼的接堂包子就不卖了,人家是开始摆晚宴,陶珠路市场就像神话般的出现了那么多的小吃摊,当年,解放电影院的大门还在陶珠路这边,小巷深处还有汉剧团的剧院,就有萝卜饺子、顶顶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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