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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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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视线则一直盯着那扇关不了的门,期待看见那扇门推开,期望听见那扇门发出响声。期翼某个色男人进来“欺负”她,“欺负”完了,抱着她倒头大睡,相依相偎。

令她暴躁失落的是,她都转了快一百圈,那个人至今没一点儿动静。

晚晴深切体会到宫斗剧里的深宫怨妇为什么那么狠,她们绝对是内分泌失调引发的暴躁嘛,男人只有皇帝一个,女人却有一群,一群暴躁的女人住在一起,不搞出点破事发泄发泄怎么行。

呜呜呜,他怎么不来,他怎么还不来,那么点小事,值得和她怄气么?

他不和她睡了么?

好烦呢……

晚晴走来走去,走去走来,转到第二个一百圈的时候,她苦逼地发现——

她败了,没那个耐性和他耗。

算了,还是主动点吧,反正她让过他N多次了,不在乎再多一次。

把他哄高兴,她就能睡个安稳觉。

一边唾弃自己没原则,一边果断换外出的衣裤,随后,晚晴轻手轻脚地推开廊子边的角门,悄磨叽摸进俞殷尚住的大院子。

王阿姨住的东厢房亮着灯,飘出电视机的声音,反倒是俞殷尚的房间黑灯瞎火,貌似是睡过去了。

晚晴不想惊动王阿姨,因此,她不能大张旗鼓地敲俞殷尚的房门,也不能高声说话,她决定敲他卧室边上的窗户试试。

贴着卧室墙根边站着,小手轻敲玻璃窗,晚晴低声唤他,“阿尚……”。

晚晴等了一会,里面没反应。

再试。

第二次敲窗,晚晴稍微用点力,“阿尚,你睡了吗?”

等了几秒钟,依然没反应。

晚晴不信邪,敲第三次窗户,结果还是静悄悄的,仿佛死了一般。

静静站够三分钟,晚晴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道:“唉,睡得那么沉么,想道歉也不行了,算了,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中天有月,月光皎皎,晚晴抬头瞅了瞅天光,嗯,今晚的光照度不错,从黑灯瞎火的里屋玻璃窗看外面,应该会看得很清楚吧。

晚晴举头望月,转身抬脚欲走,冷不丁里面传来一道清冷的低低淡声,“进来,道歉。”

声音尽管低,但是入耳那么清晰,貌似隔着一扇窗户传过来的……

敢情她敲窗的时候,他一直挨里边窗户站着呢,晚晴暗嘀咕,往门边去,小心推开门,再小心关好,做到轻开轻关,不引起一点动静。

整个屋子黑着灯,幸而月光明亮,晚晴不至于一点看不见,借着斑驳月光,她习惯性地看向里屋卧室的窗户边寻找他的身影。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那边的窗户并没有他的身影,再看周围,他也没在旁边。

“阿尚,你在哪里?”晚晴柔声问。

无人应答。

“阿尚……”,晚晴不敢开灯,她一面轻柔地叫着“阿尚”,一面循着月光前行,直到她进入里屋的卧室,才发现俞殷尚面朝里、背对她,侧卧在床,活脱脱是发脾气、不愿理人的小男孩。

不知怎么的,瞧见他这副姿势,晚晴竟觉得要死的好笑,她不得不狠咬唇,以免自己控制不住笑出声而坏事。

嘴唇的疼痛好死歹活压住笑意,打定主意把他哄好,晚晴侧坐床沿,小手推推他胳膊,“阿尚,生气啦?!”

俞殷尚任由她推,他既不作声,也不动弹,保持侧卧姿势。

“真生我气啦?”小手再推,小身子像没了骨头似地,半边儿歪倒在他上半身,她声儿又甜又软。

这回,他倒没有全无反应,喉咙里好歹“哼”了一声。

晚晴再接再厉,小~嘴儿抹了蜜糖,凑在他耳朵边絮叨,甜得很喏,“其实是善珠想多了,我就多嘴问了她两句,看把你们一个两个急的,杯弓蛇影嘛。善珠胡思乱想,你也跟着她胡思乱想么?我是知恩图报的人呢,阿尚对我的恩情比天还大,我报这天恩,一辈子都报不完呢,怎么可能不跟着阿尚?阿尚,你说是吧。”

隔了小半会,晚晴打算继续往他耳朵眼里灌蜜的时候,终于里面传来他不阴不阳地一句话,“哼,是么?”

“是啊,当然是啊。”晚晴忙不迭应道,即便在黑暗里、他侧着身看不见她,她亦是猛点了头。

呼呼,终于把他哄得说话了,真是个难伺候的家伙啊……

第五十一章:伺候他【下】

【俞六少是邪恶帝,邪那个恶,啊噗,不解释】

感官为五,视、听、味、嗅、触,其中视觉对人的干扰最大,一旦弱化纷扰的视觉,其他四感会增强,盲人的听觉比正常人的听觉厉害,正是这个道理。

这卧室之内,俞殷尚的眼睛纵然适应了黑暗,但周围的环境业已减弱了视觉的灵敏度,更何况他还是面壁而卧呢,因此,他现在即便睁着眼,也与摸象的盲人没有任何区别。

晚晴敲窗之前,他已经站在窗边等待许久了,他就是要看看这死丫头会不会知错,找他认错,如果她不来,他发誓,一定有好戏等着她。

当然,她现在来了,也一样少不了……

谁叫这死丫头揪得他心都狂乱了,他不罚她,怎么向自己交代?

善珠的那个电话,令他在洗手间失控,砸坏了手机,回到宴会厅,他灌下三杯酒也依然没法抚平内心的狂乱,要是她真人在跟前,他不保证不再次狠狠咬她一肩膀的血。

中途退出晚宴,驱车奔赴玉泉山别墅,刚坐下没两分钟,死丫头端着一大盘茶出现,内心瞬间再次狂乱,可是,到了嘴的呵斥,被他生生扼在喉咙里。

死丫头是个要脸面的,他要是骂得她下不了台,岂不是把她推向了眀琛,反让他获利?

抢他的人?

哼,想得美!

心头一口闷气,死死憋住,憋出内伤,他一路沉默,就是怕忍不住,坏了事。

忍死忍活,忍成忍者神龟,他需要冷静冷静。

进了自个宅院,把她关在门外,只等她主动上门,这次他绝对不主动了,他一旦主动,嗯哼,后果就很难说了。

没有开灯,睁着眼,面壁侧卧,感觉却灵敏得很,她开门关门,他一点声音都没放过;她走得近了,他也知道,鼻子能闻到他喜欢的暗香;她坐在身边,他更知道,身体能感知她的靠近。

今晚这事,他跟她没完,以为推他两下,他就能应她么?

哼,懒得理她!

不过……

当她又甜又软地说着“真生我气啦”,没骨头似地歪在他身上时,他被背后那两团温软丰美的胸器贴得尾椎骨一路往下麻,差点没把持住,做出不该做的事,可是喉咙受不住,不得已把那股燥意“哼”出去。

那哼声于他是发泄,于她则是鼓励。

小~嘴吧唧吧唧挺能说,说什么胡思乱想,又说什么知恩图报,还说什么报天恩,他耳聪心明,一听就知道胡诌,没半分真心。

可就是这份没真心的胡诌,听得他是一面暗斥死孩子爱胡诌,一面止不住地受用,体内乱窜的郁气被熨斗熨过似的,顺了大半,直想把这死孩子按在身下狂办,让她晓得厉害,看她以后还起不起异心。

手里死死攥着细滑的衣料,他腿脚颤颤轻抽,言语间却极是沉稳,不冷不热、不阴不阳地回她一句,“哼,是么?”

晚晴灌他一耳朵甜言蜜语,见他没啥反应,本待再灌,谁知,突然得了他的回应,喜得她忙不迭地点头应声,“是啊,当然是啊。”

点着头,小身子不免有动作,一对玉兔颤颤地凤点头,扫酥了男人骨头也不自知,一个劲地为他的回应喜不自胜。

滑软的衣料被大手拧作一团,年青噬欲的矫健身躯绷得像离弦的箭,清清冷淡的嗓音透出低沉沙哑,“道歉。”

得此一句,如蒙大赦,修长美~腿一跨,两腿分岔,坐在男人的侧腰上,晚晴屁滚尿流,整个儿扑到他身上,抱着他流宽面条泪,不要影响她的学习心情了啦,不要和她怄气了啦,如此想着,娇~声里不禁多了一丝哽咽,“阿尚,对不起,我不该多嘴的,让你们误会了,是我的错,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嗯……

“不该多嘴”,这是反指他庸人自扰咯?

“没有诚意!”黑暗中,拳头手背攥出青筋,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

混~蛋,死丫头趴的这叫什么姿势啊,要卿命了!!!

猫脸讨好地蹭男人铁臂,“我很有诚意的啦。”

“还狡辩!”这次是愤怒,拳头砸中墙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把她吓得不轻,像狗皮晾在架子上,全没了反应。

被吓得没反应,很好,他就是要她知道他的愤怒。

俞殷尚冷笑,“误会?!以为我看不出你眼睛里的那股子贼光吗,你糊弄谁呢?!真有心道歉,就别油嘴滑舌讨巧占便宜!要是存着心、不认为自己有错,你现在可以马上滚蛋,跟着俞明琛混,追求你的大业去,没人碍着你!”

话说得极重,他竟然叫她“滚蛋”,晚晴彻底慌了手脚,如果说刚才是假意,那么这下可是真情了。

八爪章鱼般抱住俞殷尚,她不撒手,泪水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占领眼眶,“不要,阿尚不要,我不要滚蛋,我不要走,不要赶我走。”

边说,眼泪边嗒嗒地往下淌,他对她是重要的,无关复仇,无关金钱地位,无关其他。

和他在一起,她尽管老是被他“欺负”,也是快乐的、幸福的,出生以来,享受过的幸福和快乐微乎其微,她不想撒手他给的幸福的感觉。

虽然总是暗地里说阿尚是坏人,但他从未真正伤害她,他对她好,而她贪恋他对她的好。

“认真道歉,我或许可以考虑原谅你。”胳膊被小猫的泪水淌湿,小身子哭得抖,却紧密地抱着他,一种被强烈需要的喜悦油然而生,他竭力稳住急促跳动的心,口头表现得相当,刚强。

为什么是“或许可以”,而不是干脆的原谅呢?

小手揉掉眼泪,晚晴弱气地问:“为什么是‘或许可以’?”

“看你诚不诚心,心不诚、不踏实、耍奸猾的下场,你明白后果。”

晚晴为他话里的意思而惊恐,小手下意识抱他更紧,话赶话地下保证,“阿尚,我诚心,你不要赶我走。”

“嗯,说吧。”

晚晴交代来龙去脉,然后认错,“暑假你交给我的资料,里面注明俞明琛的个人资料是保密级别,而且他又没照片,我当时看了,猜他的工作可能是涉密的,但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感兴趣,所以,看了也就看了,没想过问你。”

“前几天我和善珠看了一部纪录片,是说隐蔽战线斗争的,我看了很感兴趣,很神往,也很敬佩那些人,他们是真的英雄。”

“然后今天俞明琛来了,善珠告诉我,他是特工,有招募我的意思,我听了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着就算做不了英雄,也能为国贡献绵薄之力……”

俞殷尚忽而一声冷笑,截断晚晴后面未尽之语,“哼,看不出来,你倒是高尚,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你不该有,倒显得我卑劣低下了。”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行了!我说一句,只说一次,你给我记住!”俞殷尚喝断她。

他语气狠烈,晚晴惶惶,“你说,我保证记住。”

“你用不着受他招募,好好跟着我,一样能尽你的绵薄之力,这句话,给我记住!”

“好的,阿尚,我记住了。”

“重复一遍。”

“我用不着受俞明琛招募,好好跟着阿尚,一样能尽我的绵薄之力。”晚晴宣誓一般将俞殷尚说的话重复一遍。

“嗯。”

“阿尚,可以原谅我了吗?”眼眶尚且挂着眼泪,晚晴小心翼翼地问。

伸着脖子,抬着头,晚晴正等着裁决呢,突然,一块飞来的温热东西砸中了她,好巧不巧地罩在小脑瓜上。

晚晴顺手一摸,那东西轻薄柔软,貌似是块衣料子。

“什么东西?”晚晴扯下头上的奇怪东西,拿在手里咂摸,摸~到链子和带子,其他却摸不出个所以然,只晓得细细滑滑是块衣料子,不晓得具体是件什么东西。

“要我原谅你,最后一步,今晚好好伺候我,伺候到我~爽,否则,说什么都没有用。”即使说着这么色~色的要求,他的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两者的反差,令伏在他身上的晚晴不争气地红了脸。

她本来也是打算色~诱的……

这算不谋而合,还是一拍即合呢……

心里千百个同意,口头矜持羞涩地表示,“好……只要阿尚原谅我,叫我做什么都行……”

刚说完,手里立马塞入另外一件薄薄的料子,晚晴摸出是条裤子,感觉上和她手里的这件是一套。

“去屏风后面换上这套衣裤,然后,慢慢走过来。”说着,俞殷尚开了床头灯。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晚晴闭了眼,隔了一小会,她才睁开眼。

待看清楚手里拿的是什么,晚晴“唰”地一下,不争气地红了小~脸。

两手拿的皆是同一种不知明的轻薄料子,左手拿的是条水葱绿的裤子,右手拿的是件“古代吊带装”——肚兜,肚兜呈菱形,俗艳的大红色,上面绣着通俗的鸳鸯戏水图案,她之前摸~到的链子是肚兜的套脖部分,两条带子则是肚兜的系腰。

红与绿是撞色,常言道:红配绿赛狗屁,暂且不说颜色搭配,光是这套衣裤面料的轻薄贴身,就足以叫她羞死,比上次穿的猫女内衣装更叫她羞。

小~脸红若朝霞,晚晴嗫嚅着,没啥勇气地说:“是不是有点土?”

俞殷尚歪着半边脸看来,没啥表情,斜着眼瞟人,“土不土,穿上身再说,不好看再脱,现在,去屏风那边。”

“呃,好吧。”晚晴今晚可被他整治得老实,她没脾气,乖乖从他身上退下,去屏风背后换衣裤。

菱形的大红色肚兜看似俗艳,实则精致无比,面料入手如水滑之外,那对鸳鸯戏水更是栩栩如生,就连套脖部分的金链子做工亦是精细,由一朵朵镂空的小金花拼接而成,透出淫~靡香~艳的世俗气息。

换上大红肚兜,低头看看胸前风光,小娇娇的脸热得可以煮鸡蛋。

脱掉外裤,小娇娇准备换水葱绿的裤子,展开一看,裤子省了最重要的一点面料——裆~部面料,没有裆的裤子是开裆裤。

顿时,小娇娇全身像蒸熟的虾子,粉粉地,从头红到脚。

瞅着开裆裤发呆,冷不丁,那男人好像有透~视眼似地说了一句,“不许穿内~裤。”

小娇娇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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