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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口的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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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是诗经中的名句,意思我还是知道的,就是说知道我的人,说我心烦忧;不知道的,问我有何求。高高在上的老天,是谁害我如此?
    看来这莫小姐在借诗句暗示:她的忧思唯有其知心人能理解。
    可是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要能准确揣摩到她的烦忧和所求简直就是难上加难,这第一关也太苛刻了吧!
    台下开始陆续有人走上擂台,坐在案几后面写了起来。
    我看了看右手边的玉无间,别人都说他才高八斗,不知道他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有些好奇地问道:“玉大才子,如果是你上去打擂,你会怎么回答?”
    他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道:“茕疚、由房。”
    “什么意思?”我茫然地问他。
    “茕疚是指因孤单而感忧伤。”说完后他对我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并没有提另一个词。
    我有些不满地瞅着他:“由房呢?”
    他慢慢地凑到我耳边,低沉的声音里有隐隐的笑意:“房中乐。”
    我听完后脑袋轰地一声,差点没晕过去,这句话太有震撼力了,还好他没上去打擂,不然肯定要把莫大小姐给气死。
    “被我吓到了?我可没乱说,这莫小姐是镇南将军唯一的女儿,生母早逝,并没有其他兄弟姐妹,而且镇南将军常年镇守在兰朝与凤国的边境上极少陪伴她,所以她最大的烦忧应该是长年独居深闺带来的孤独。而后面这句就更好理解了,她今天摆擂不就是想挑个夫婿吗,有了夫婿能做什么?当然是房中乐了,从此她也不孤独了。”他低低地说着,解释得很详细。
    我却听得有些羞赧,眼睛盯着台上不再看他。虽然他的话从表面上挑不出什么漏洞,但我总觉得他后面一句说得不怀好意。
    眼看一炷香就要完了,台上众人纷纷把写好的素笺交到中年仆人的手上陆续走下了擂台。人群里却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名白衣男子跃上了擂台背对着我站着,衣袂和长发一起飞扬,颀长隽永的身姿看上去遗世而独立。
    我觉得自己的心脏瞬间紧缩了,这个背影,这个背影我无比熟悉,渊停岳峙般散发着高贵和优雅,除了君凰越还能有谁?
    白衣人站在案几旁,拿起毛笔一阵挥洒,短短不过数秒就搁下了笔,然后看也不看那写好的几个字就快步走下了擂台,迅速消失在人群中。他的动作太快了,我甚至连他的脸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
    我暗暗调整自己的呼吸,摇了摇头,把刚才突然冒出的想法给甩了出去。君凰越怎么可能出现在擂台上,招亲告示上写明了只能未婚男子来打擂,他的家里却有一个堂堂的一品诰命夫人了。不过我的思绪还是有点陷进那个身影里不能自拔,两个人的背影实在是太象了。
    台上的中年仆人开始把手里的素笺一张一张地大声念出来,每念一张,擂台后方的垂帏里就会传出一个清雅婉转的女声,要么说“去”,要么说“留”,应该就是那莫小姐在说话了,光听其声音就让人暇思无限。
    我有些纳闷,我本以为她会独自看了那些答案后再对外公布过关之人,谁知却让下人当众念了出来,她就不怕把自己的内心暴露给众人知道吗?后来转念一想,她留下来之人的答案中似乎有的意思是相驳的,看来她选的答案里面真真假假都有,旁人根本就不知道哪个才是她忧思最正确的写照。
    中年仆人念的那些素笺上,有的写的是诗,有的写的是文章,也有的就一两句话,对于那些拗口晦涩的诗我大部分是听不懂的,不过还是能感觉得出打擂之人大多文才出众、见识不凡,但是从莫大小姐嘴里吐出最多的字却是“去”,看来这第一关下来还能留在擂台上的人不多了。
    “茕疚,由敖。北洛。”中年仆人念到了最后一张。
    “……留”垂帏里静寂了半晌,终于还是传出了浅浅的一个留字。
    我听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望向了玉无间,这个叫北洛的人写的答案竟然和他刚才告诉我的话只差一个字。
    “由敖是一起嬉戏玩乐的意思,比我说的由房听起来要隐晦一点,不过背后的含义却是一样的,这两个词都是出自于《君子阳阳》,用在这里大有引诱挑逗之意,不过却很适合回答莫小姐的问题,她内心孤独已久,对热情的渴望应该比谁都强烈。”
    玉无间看出了我眼底的疑惑,耐心地给我解说着。
    一想到最后一张素笺是那名白衣男子留下的,我的心里就泛起一阵异样。他竟然和玉无间一样狂肆,想出了这等暧昧的词……
    接着中年仆人宣布了第二关的内容:抚琴和曲。
    那莫小姐将在垂帏里弹奏不同的琴曲,而刚才被留下的那些人则按顺序依次上台抚琴,弹出的琴声要尽量和莫小姐的琴声融合呼应,如果超过三处和不上她曲子的节奏就算不过关。
    旁边早有下人把刚才那些案几撤了下去,只余一张放在擂台中央,案头对着擂台正面,其上已经摆好了一张古琴。的d0
    “弹琴在于心境和自然,讲究天人合一,而且其曲弥高、其和弥寡,知音总是可遇不可求,这莫小姐的第二关比第一关更难了。”玉无间的声音里有些感叹。
    “听你讲得颇有感触,莫非你也还在寻找你的知音人?”我随口问道。
    “伯牙曾说‘相识满天下,知音能几人’,我能求到一人就满足了。”他淡淡地说着,眼睛里流露出隐隐的向往。的f2
    “说不定这莫小姐就是你的知音人,可惜被你错过了。”我轻笑。
    “你会抚琴吗?”
    “不会。”我小的时候只在少年宫里学过电子琴。
    “那我以后教你。”
    “你又要教我下棋,又要教我弹琴,你还有什么想教的?”
    “只要你想学,我就教。”
    “我好象没说过我想学下棋和弹琴……”
    “开始了,别说话。”他突然打断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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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头向台上看去,第一个上去的男子身着松花色暗云文长衫,身形略显单薄,斯文的脸上五官精致,唇上的那抹红润在微微有点苍白的脸上显得醒目而突出。
    垂帏里的琴声低低响起后,他的手也开始动了,清越的音调缓缓扬起,与垂帏里的轻灵之声交相呼应,琴声袅袅、余韵悠长,就好像一炷香慢慢地在空中舞蹈,且实且虚,缭绕而去。
    一曲终了,两人的琴声竟然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早已经合奏过千百次,台下众人也禁不住拍手叫好。那名男子优雅地站起身,对台下众人微微弯腰表示感谢,红润的唇瓣溢出了浅浅的微笑,眼神却漠然而遥远,仿佛没有人可以进驻他眼底。
    “四皇子能够不动声色地控制琴声的轻重缓急,其心境的辽阔深远可见一斑。”玉无间轻声感叹着。
    “他就是四皇子?”我有些诧异,“没有皇家高高在上的傲气,而且身体似乎不是很好呢……”
    “他出生的时候未足月,先天身体就比较虚弱。”
    “听说还有一个七皇子也要来打擂?”我突然想起了坊间的传闻。
    “恩,七皇子的母妃是当今魏太后的侄女,舅舅是魏流昔的爹、兰朝三公之中的御史大夫魏
    以山,背后的靠山十分强大,最近一年皇上似乎想立太子了,七皇子对太子之位势在必得,能不能娶到这莫小姐就是其中的关键了。”
    我听了后不语,自古以来皇位的争夺在各朝各代就没有停止过,其背后充满了无数的阴谋和血腥,真希望兰朝下一任皇帝的登基能够平和顺利。
    台上陆陆续续地上去了十几人,大部分不到五分钟就超过了三处停滞而败下阵来,能够过关的几人中还没有一人的琴艺能比得上最先的四皇子。
    “他就是七皇子。”玉无间突然在我耳边说道。
    我看着刚走上擂台的男子,一身紫金底百蝠流云锦缎长袍,束腰的玉带上悬挂了一块明黄色玉佩,玉佩之下缀着同色穗子,身材高大伟岸,腰板挺得笔直,脸型方正,锐利的眼神中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势,不管从气质还是相貌上都和四皇子迥然不同。
    四皇子的琴声清越悠扬,这七皇子的琴声却是高扬中透着霸气,音调的强度明显高过莫小姐的琴音,不过却也出奇地融进了琴曲,最后轻松地过了这关。
    接下来上去的人就是刚才惊鸿一瞥的北洛,他坐在古琴后面,只余一个侧面对着擂台正前方。
    我有些心跳不稳地仔细看向他,刚才的疑惑还没有完全消除,他有一头和君凰越一样齐腰的长发,一样的漆黑如墨、倾泄如瀑,一样的只用一根白色带子绑住。
    他的侧脸轮廓完美无缺,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光洁坚毅的下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沿着光滑白皙的颈子没入长衫的领口,无比的优雅高贵。
    我仿佛回到了初见君凰越的那一幕,他戴着月牙形面具站在我的身旁,我只能看见面具外面的嘴唇和下巴,和眼前看到的轮廓曲线一模一样。
    现实和回忆重叠得那么整齐,让我的心脏又象之前那样紧缩了起来,我不自觉地按住胸口,想要压下胸腔里的翻腾。
    “不舒服吗?”玉无间关切的声音。
    我摇头不语,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上,盯着那个让我越来越熟悉的白色身影,心里有一种答案呼之欲出,我却极力回避着,努力把纷乱的心思放在逐渐响起的琴声里。
    “唔,莫小姐此刻弹奏的竟然是《阳春白雪》,这首曲子连宋玉都曾对楚襄王说过其曲之高、能和者极少,看来她是有心考验这北洛的琴艺和心境了。”玉无间的声音里有些微讶。
    我不知道阳春白雪有多么高雅、复杂,我只知道台上两人的琴声温润调畅、清迥幽奇,比起四皇子的那出合奏过之而无不及。
    伯牙能为钟子期摔琴绝弦可见知音难觅,如今这莫小姐可是觅到了心目中的知音?感觉她弹奏的这首琴曲比之前任何一曲的时间都长,长得我已经把白衣男子抚琴时的动作以及侧面表情深深地纳进了脑海,心目中的猜想也越来越肯定,心情从而几乎沉到了谷底。
    北洛下了擂台后,第二关也结束了,中年仆人宣布总共有八人进入第三关的比试,周靖文也在其中。
    这一关要求八人在半个时辰内以擂台下的某一人为对象画完一幅人物肖像,而且还要题上和画中人相符的一首诗。的f4
    我默默地坐着,心里仿佛悬了块巨石,忐忑不安,不知道那名白衣男子会画谁?他从一坐下就没有抬过头,只是握着笔专注地画着,仿佛整个身心都投入到了那幅画上。
    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
    中年仆人又宣布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这一关的评判权将交给八人笔下所画之人,如果所画之人觉得自己被画得真实传神且诗词描写贴切合适,就可以让这幅画的主人进入第四关,反之则算不过关。
    莫小姐的这一招让我大为佩服,她考的就是八人的观察力和文才,而只有画中人才最有资格评价画的好坏和诗词传达的意境,这样不但能选出真正的良才,而且还能向众人证明这次擂台招亲的公平和公正。
    令人惊奇的是,中年仆人在看了画以后当众宣布画中人只有三个,人群顿时一阵哗然。
    接着他竟然把其中的一幅交给了来喜,其中的三幅交给了我,余下的四幅交给了我背后的那名女子。
    我的心里有些震动,最先看了一眼三幅画的署名,分别是周靖文、白沂和…北洛,他竟然画的是我,可他从上台以后就没瞧过我一眼,除非早就熟悉我,不然不可能把我画得这么传神,连眼神中的淡然、坚毅甚至隐隐的忧郁都表达了出来,我原以为自己把前世的伤痛隐藏得很好,不料却先后被玉无间和这个北洛,不,也许应该叫他君凰越了,给看了出来。
    心里瞬间涌起了排山倒海的巨浪,悬在心口的大石终于狠狠地压了下来,砸得我的心疼痛难忍。为什么君凰越会出现在擂台上,他到底把我摆在了什么位置?
    昨日下午他还轻柔地吻着我的耳鬓,用无比温柔低沉的声音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是他心目中唯一的妻子。感动我心怀的誓言还声声在耳,可发誓的人却已面目全非,是老天在讽刺我对他盲目的信任吗?
    “姐姐,竟然还有人画我耶,而且还把我画得这么漂亮,呵呵,我一定让这个叫远清的人过关。”来喜的声音里有着惊讶和欢喜,打断了我狼狈不堪的思绪。
    我有些木然地望着她手里的画,看得出作画之人笔法极好,把来喜的温婉文秀表现得淋漓尽致,一首四言体诗对仗工整,赞美了来喜的温柔婉约以及眼神中的单纯和善良。
    “这三人把我画得跟那些庸脂俗粉没两样,就这个魏凛还画得好一点,不过诗里称我为九天玄女也太过了些,将就着选他过关吧。”我的背后传来清冷的声音。
    “公,公子英明。”另一个声音跟着响起,应该是她的随从了。
    我再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画,周靖文肯定想也不想地就会让他过关了,白沂的画和诗特别是那一手好字,都让我挑不出毛病,至于君凰越……我更没有理由让他不过关了,客观上讲,他把我真的画得很好很好。
    最后,我把手里的三幅画都交给了中年仆人,连上来喜和背后那名女子通过的画,总共有五人进入了下一关比试。的66
    我这时候已经完全接受了白衣人就是君凰越的认知,把那三幅画交出去以后,心情反而冷寂了下来。
    第四关似乎听起来很简单,只需要把第二关莫大小姐弹过的二十首琴曲中的十五首名字写出来就可以了。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谁还能记住那么多刚才弹的曲子啊!”来喜扬声说道,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也点头同意。
    比试的结果让我和来喜大吃一惊,五人里除了周靖文其余四人竟然都过关了,我对于他们的记忆力无比佩服,却不知道莫小姐安排这一关存的是什么心。
    第五关很平常,莫大小姐摆了一盘残棋出来,规定最先解开的两人进入最后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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