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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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岩继续说：“我们是汉族军人，我们手里有武器，我们愿意看着我们的汉族父老乡亲做他们的奴隶吗？”
　　　　那些投降的将士低下了头！
　　　　李岩大声地喊：“我们愿意看着我们的汉族父老乡亲做他们的奴隶吗？”
　　　　那些投降的汉族人都震撼了，包括几个李岩的将军，都喊起来：“不愿意！坚决不愿意！”
　　　　李岩说：“这就对了！我们是汉族人，我们手握有武器，我们就要保卫我们汉族的父老乡亲，保卫我们的兄弟姐妹。一般来说，投降是耻辱的。但是，你们今天投降不是耻辱的，我将带领大家，赶走让我们汉族人做奴隶的女真人。今后大家要保卫汉族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不做奴隶，做赶走女真人的民族英雄。”
　　　　陶智勇带领大家喊起了口号：“跟着总司令，赶走女真人！”
　　　　投降的将士们喊起来：“跟着总司令，赶走女真人！”
　　　　“做赶走女真人的英雄！”
　　　　“做赶走女真人的英雄！”
　　　　接着就改编军队，投降的一千多人的部队全部分到各部队，再在各部队调出一千人守卫天津。知州知县，还是留在原来的位置上。
　　　　派出去守天津的部队后，主力部队还是在天津城外宿营。
　　　　到了半夜，李怀仁就来报告：“总司令，据侦查员报告，一股从沧州北上的清军部队，沿着运河北上，据说是到北京集中。他们一路补充兵力，估计有七八千人。今天晚上宿营静海县。估计明天就会到达天津。”
　　　　李岩问：“有没有女真人？”
　　　　李怀仁说：“没有听说有女真人？”
　　　　李岩又问：“有没有红衣大炮？”
　　　　李怀仁说：“原来就没有报告沧州有红衣大炮，今天也没有说有红衣大炮。估计是没有的。”
　　　　李岩说：“我们接连打了四个州县，都没有补充部队人数。现在，敌人调各地的部队，组成机动部队，这一支部队投降后，正是我们补充部队的时候。”
　　　　“明天我们向西，沿着运河前进，在路上打击这一支部队。碰面打仗的时候。尽量用白炮弹，尽量减少敌人的伤亡。这是可以全部编入我们部队的兵力。”
　　　　第二天清晨，李岩召集红娘子、陶智勇、李怀仁、李怀理几个将军开了会。决定陶智勇的部队做先锋，遇到敌人后，陶智勇的部队鸣金后退。其他的部队就兵分两路包围敌人。陶智勇的部队退到最后，就敲鼓。两边一齐打白炮弹。打完就开始喊话。
　　　　清军部队调集部队是为了打李岩的大顺部队。现在，多尔衮准备的部队与李岩的大顺部队打仗开始了。只不过，这一支部队，他们等不到到北京集中，就可能被消灭了。
第四十五章　北南鏊战
　　　　八月十日，李岩的部队向西前进来也准备向西前进，那是为了与陈奏庭带领的部队会合。现在向西是为了消灭这支北上到北京集中的清军部队。他们到北京集中后，到了攻击大顺李岩部队的时候，他们是大部队，就不好消灭了。现在，分散消灭了这支部队，今后打仗的时候敌人兵力就少了。在现在没有打清军大部队的时候，还可以用俘虏来扩大自己的部队。如果不打，以后打清军大部队就不容易了。
　　　　今天，陶智勇的部队做先锋部队，大约跑了六十里路，陶智勇发现了南边一支部队来了。他实际还没有看清敌人的模样，估计敌人也没有看清他们的模样，还是继续前进。直到看清了对方打着清军的旗帜，估计清军也看清了他们的旗帜，就命令部队敲锣后退。
　　　　陶智勇的部队，听到敲锣的声音，马上调转马头，后队变前队。急忙骑马向后面跑去。
　　　　清军也看见了大顺部队的军旗，认出了大顺部队的穿着。沧州清军部队的将军接到报告，马上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可是，他们部队有好几个前来调兵的女真人，他们跑来什么停止前进？”
　　　　汉军八旗的将军告诉他们：“刚才前面出现了大顺军队，他们敲金撤退了。”
　　　　女真人说：“看见敌人，只有勇敢冲锋，杀向敌人，才能取得胜利。你们汉族军队，都是贪生怕死之辈。敌人怕死跑了，你们怕死不敢前进！现在我命令，马上向敌人冲锋。如果有不听命令的，马上执行战场纪律！”
　　　　汉族将军知道，“执行战场纪律”就是杀人。只得说：“你们是来调兵的，我们听你们的命令！传本将军的命令，全军一齐向敌人冲锋！违者军法从事！”
　　　　“冲啊！”清军的汉族将军举起刀，大声喊叫。这几千人的清军部队都是骑兵，一齐向逃跑的大顺军队冲去！
　　　　李岩的部队，已经训练过行军中遇到敌人的时候，先锋部队迅速撤退，后面的部队向两边分开，迅速包围敌人的办法。陶智勇的部队不管敌人跟来没有，继续事先训练的战法，向后面跑去。
　　　　等了一两分钟的时间，清军开始跟着逃跑的大顺部队追去。他们迅速进入李岩部队分开形成的包围圈。
　　　　跑了大约五六分钟的样子，陶智勇的部队就跑到了整个部队的后面，又命令部队敲鼓。
　　　　清军听到敲鼓，知道中了大顺军队的计策了，部队也停止了前进，他们四下一看。大顺的部队已经把他们包围了。接着就出现了轰轰轰的炮声。大顺的军队，听到鼓声就是号令，一齐开起火来。
　　　　清军一惊，都拉住马缰，抬头向上张望。在他们的头顶，一团一团的白色烟雾在爆炸的作用下，迅速喷射下来。接着大家都在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战马的眼睛也可能喷进了石灰，也在那里乱跳。
　　　　那些眼睛没有喷到石灰的人，见大家都在喊，四下一看，石灰也进了眼睛。
　　　　跟着大顺的骑兵，跑在最前面的清军，听到轰隆轰隆的炮声，见自己部队已经笼罩在白色的烟雾中不能看见了，知道中了大顺的诡计，一个女真兵在那里用汉语喊：“冲啊！冲出去就是胜利！”
　　　　陶智勇亲自用弓箭，对准这个高声喊“冲出去”的家伙就是一箭。弓箭射准了这个女真人的脖子，这个女真人一下就滚下了战马。
　　　　李岩见清军全部笼罩在石灰的烟雾中，慢慢地，石灰的烟雾，坠落在了地上，清军的战马；清军的将士，身上几乎全部都是一片白色。李岩命令喊话。
　　　　李岩身边的战士拿起话筒开始喊话，四下里的大顺士兵也开始用话筒开始喊话：
　　　　“清军兄弟们，汉军八旗兄弟们，我们是大顺李岩总司令指挥的军队，你们被包围了，投降吧！不要与清军卖命了，回到汉族军队来吧！我们优待俘虏！放下武器，我们优待俘虏！”
　　　　还有一些战士喊：“投降吧！我们原来也是俘虏，现在过得很好，回到汉族军队，去打女真人！”
　　　　丢下武器的清军士兵开始多起来。大顺的战士就进入清军的战马群，夺下那些手里还握着武器的清军士兵的武器出去投降！”还牵着他们的战马向指定的地方走去。战马这时见有人牵它，也很温顺地跟着走了。
　　　　出了阵地，大顺的士兵又把战马上的清军抱下战马，把马牵到一边。让清军的士兵坐到地上。
　　　　那些滚下战马的清军士兵，许多被战马踏伤了。大顺的战士又用自己的战马，把清军士兵抱上战马，到一边让军医医治。
　　　　接着就是清理清军死伤的人数。清军死亡三十七人，二百五十二人受伤。那些石灰进了眼睛的清军，没有当受伤的人对待。大家都知道，也许半天，也许一天，这一丁点石灰粉，被眼泪一清洗就会没有事了。
　　　　大顺军队一清点，死亡了两人，十几人被包围的清军用弓箭射伤了。
　　　　这次战斗的最大收获，就是俘虏了清军汉族士兵（没有受伤）七千另二十一人。
　　　　李岩见这么多的眼睛不看见的人，已经不好行军了，就下令宿营。
　　　　李岩算了，陶智勇有六千人，红娘子有五千五百人，李怀仁李怀理和自己的部队都只有五千人。
　　　　李岩对李怀仁说：“这次我们俘虏了七千清军，不需要给地方派兵，可以好好扩大一下部队了。陶智勇原来有六千，这次只分一千，共七千。其余各部队各分一千五百人。红娘子的部队也就是七千人了，其余的都有六千五百人。你就按这样去分。”
　　　　“另外通知各部队各派五百人，到天津去运火药，补充部队火药的消耗。”
　　　　李怀仁说：马上就去安排！”
　　　　我们再来说陈奏庭的部队。八月七日，李岩与陈奏庭再次兵分两路。李岩进攻固安、永清、武清、天津。陈奏庭进攻徐水、新安、雄县、霸县。
　　　　陈奏庭带领部队从新城向定兴前进。刚过定兴，就有侦查员来报告，敌人用大车运着红衣大炮已经离这里不远了。陈奏庭马上召集将军们短暂地开了一个会。
　　　　陈奏庭说：“我们消灭了六千保定来的清军，我们工作没有做到家，他们还有一支运输红衣大炮、粮食的部队在后面。今天我听说他们只有两千人，我们有三万人。我们还是包围，来个大包围，包围后再喊话，劝他们投降。最好不要打白炮弹。如果俘虏了他们，我们再把定兴城休养的俘虏一起分到各部队。包围的方法，还是先锋部队敲金撤退，后面两面包抄。大家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吗！”
　　　　几个将军都说：“明白了！”
　　　　接着部队继续向着南面前进。今天李开的部队做先锋部队，离定兴城大概过了三十里路，就看见敌人了。李开的部队还是继续前进，直到清清楚楚地看见敌军，就命令部队敲锣。训练的时候，大家都轮流训练过，整个部队马上调转马头，不快不慢地向后跑去。这一路清军，见李开的部队的人数比自己多，不敢追赶，就命令运输部队暂时停止前进。
　　　　后面的部队，听到锣声，开始兵分两路，实行大包抄，直等到李开的部队到后面堵住包围圈的口子，前面的口子也封住了口。一个大包围圈形成了。停止前进的清军运输部队见大约三万人的部队包围了他们，大家都呆了。
　　　　陈奏庭命令自己旁边的战士用话筒开始喊话：“清军兄弟们，你们被包围了！我们是大顺李岩的部队，我们知道你们有两千人。我们有三万多人，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放下武器快快投降，我们优待俘虏！”
　　　　见陈奏庭已经开始喊话，其他三面也开始喊起话来。
　　　　带兵的头领一算十五个比一个，这个仗根本不能打。在加上大顺宣传部队的宣传，干脆投降吧！
　　　　有人在头领面前去建议：我们有红衣大炮，不怕他们人多。
　　　　头领说：“红衣大炮打得远，这样近的距离，不容易打到他们。关键是他们的火器据说也很厉害。我们只要开了火，就会全军覆灭。极难活着出去。即使要抵抗，红衣大炮这样重，等红衣大炮从大车上卸下来，红衣大炮还没有组装起，我们就完了。传我的命令，向大顺军队投降！”
　　　　头领身边的传令兵，马上四下传达不要抵抗，他们投降。
　　　　头领开始喊话：“大顺的兄弟们，我们愿意缴械投降，我们愿意缴械投降！”
　　　　陈奏庭拿过话筒喊：“我们欢迎你们投降，现在，你们放下武器到旁边的空地集合，我们接受你们投降！”现在有一些谷子已经收割了，空了一大片空地。
　　　　几个将军都走到一起，去接受清军的红衣大炮部队投降。
　　　　接着他们去清理了缴获的东西。清理的结果，有红衣大炮十五门。还有一些火药，炮弹。粮食够他们几万人吃一个月。可惜没有金银之类。
　　　　李怀祯就来请示陈奏庭，红衣大炮粮食怎么处理？
　　　　陈奏庭说：“红衣大炮打起来很好。只是太重了，不利于我们野战。我看将这十五门红衣大炮给新城、涿县、固安各送五门，让他们守城用。粮食我们现在还有二十多天的粮食。在身上带多了，影响行军速度，干脆就放在定兴城保管。”
　　　　李怀祯说：“往北，很可能遇到清军，我们送上去，就可能送给清军了。”
　　　　陈奏庭说：“李岩总司令估计过，敌人还要几天才集中得起来。不过遇到敌人的可能性是有的。我看给红衣大炮下面塞上两包炸药包把导火索安长一些，再带上望远镜，看见敌人，骑上战马，把红衣大炮一炸就跑。没有敌人赶得上，红衣大炮也就变成了无用的东西了。”
　　　　陈奏庭说：“我们今天不走了，回到定兴城，把俘虏兵改编了，原来有三千人，这次有两千人，各补充一千人。”
　　　　李怀祯笑着说：“好好好！不错！”
　　　　李怀祯就去安排，在自己部队里调了五百战士护送红衣大炮。原来清军使用红衣大炮的战士，也一同护送红衣大炮。护送红衣大炮的部队都带上望远镜，遇到清军好及时撤退。
　　　　李怀祯对护送的说：“护送到新城交五门、涿县交五门、固安交五门。要当地驻军写一个收条。传我的命令，各城在接受到红衣大炮以后，各派使用红衣大炮四倍的人，学习使用红衣大炮。”
　　　　陈奏庭安排完了红衣大炮的事情，就传令各部队向后转，押着俘虏兵，到定兴城去。大顺部队运红衣大炮的就让他们在后面慢慢来。
　　　　将军们都很兴奋，象这样打仗，人越打越多，太好了。
　　　　只是那些俘虏兵还在担心，一些战士告诉他们，我们很多还不是俘虏兵，现在在大顺的部队，照样立功。有的还提拔起来，当了军官。俘虏兵也在暗暗比较：清军女真兵凌驾于汉军八旗之上，汉军八旗凌驾与汉军绿旗军之上。还是回到汉族军队里，才有平等的地位。
　　　　八月八日，陈奏庭的部队离开定兴城，向徐水前进。到了中午，到了徐水城下。徐水城离保定城不远，保定历来是军事重镇，如果是以前，打徐水，就要考虑保定支援的问题。现在陈奏庭知道，他们前后两批攻打的清军，部队都是从保定调兵北上。陈奏庭吃定了保定兵力不足，不会派兵北上支援徐水。
　　　　徐水城的守军早就通过一些路过的商人那里知道，上次调兵北上的清军，女真人几乎全部阵亡。可惜这些商人，在路上碰见了运输红衣大炮、粮食的清军，没有人对他们说过大顺军队在路上消灭清军的消息。加之多尔衮对北上的清军有时间的限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