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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总统私生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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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通报会是全体参谋人员级别的,不可缺席。在会后喝咖啡时他的顶头上司阿齐·普罗瑟上校叫住他说:“阿林顿将军要跟你说几句话。你又要受到嘉奖了。”

将军个子矮小,一头银发,但精力充沛,他握住他的手。“真他妈为你感到骄傲,卡扎勒特中尉,你们团也以你为荣。你在那儿干得真漂亮。你会有兴趣知道别人也跟我持同一观点。看来我完全可以将你晋升为上尉了。”他举起手。“是的,我知道你受这样的衔是太年轻了点,但不去管它了。我还把你列入上报‘杰出贡献十字奖章’的名单。”

“我有点受宠若惊了,长官。”

“别这样,你理应得到这一切。三个星期前在白宫的宴会上我有幸见到令尊。他气色极佳。”

“很高兴得知这一切,将军。”

“他很得意,也应该如此。像你这样背景的年轻人完全可以躲避越南战场,而你却离开哈佛志愿参军。你是我们国家的骄傲。”

他热情地跟卡扎勒特握过手,然后走开了。卡扎勒特转向普罗瑟上校,问:“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我看不出为什么不可以,上尉,”普罗瑟笑着说,“不过,你得先去总部换上合适的军衔标志,然后才能离开基地。”

他在华盖饭店外面停好吉普车,冲进去跑上楼梯,就像中学生一样兴奋。他敲响她的房门,她开了门。只见她满面泪水,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

“哦,杰克,感谢上帝你总算来了。我正要离开。我不知道我是否还会见着你。”

“离开?可是——可是出什么事了?”

“他们找到让了。他没有死,杰克!一辆巡逻车在丛林里发现了他,他伤得不轻。他们今天早上将他空运回来,现在在米歇尔军事医院。你会送我去那儿吗?”

杰克一下子觉得天旋地转,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说:“我当然会。我的吉普车就在外面。你需要拿什么东西吗?”

“不,杰克,只要把我送到那儿就行了。”

她已经在疏远他了,就像一只船驶向别的水域,而不是他的。

在医院,他从隔离室房门上的观察窗往里窥视,看到想来是让·德布里萨克伯爵上尉的一个男人躺在那儿,头上包扎得严严实实。杰奎琳和一个医生在他的身边。后来他们一起出了病房。

杰克问:“他怎么样?”

医生回答:“一颗子弹擦伤了他的头颅,他们发现他时他快饿死了。不过他会活下去的。你们俩都很幸运。”

医生走开了。杰奎琳·德布里萨克挂着泪水,苦笑了一下。“是啊,我们是很幸运,是不是?”她的声音哽塞住了,“哦,上帝啊,我该怎么办?”

他感到出奇地平静,因为他知道现在她需要他的力量。泪珠正沿着她的脸颊滚滚而下,他取出自己的手帕,轻轻地给她拭去泪水。“你当然应该回到你丈夫身边去!”

她站在那儿凝视着他,然后转身,打开隔离室的门。卡扎勒特沿着走廊走到大门口。他站在台阶顶端点燃了一支烟。

“你知道吗,杰克,我真他妈为你感到骄傲。”他轻轻地对自己说。然后他快步迈向吉普车,极力克制住正欲夺眶而下的泪水。

服役期结束之后,他回到哈佛完成了博士学业。他加入父亲的法律事务所,但是政治不可避免地向他召唤。先是众议员,然后在他三十五岁时与可爱、体面的艾丽丝·比德尔喜结良缘。他父亲曾极力促成此事,觉得自己该当爷爷了,但一直未能如愿。艾丽丝购身体一直很差,还得了白血病,拖了好几年。

多年以来,杰克一直注意着让·德布里萨克平步青云,最终升任法国陆军上将。有关杰奎琳的记忆显得如此遥远,好像一切都只是发生在梦里一样。接着是德布里萨克死于心脏病。《纽约时报》专门登了讣告,还有一张上将与杰奎琳的合影。读讣告时,卡扎勒特发现他们只有一个孩子,是一个名叫玛丽的女儿。他思量着是否给她写封慰问信,最后还是决定不写更好。杰奎琳此时并不需要对过去的令人难堪的回忆。那还有什么好写的呢?

不,最好让过去的一切彻底忘却吧……

一旦当选了参议员并被公认为一个前途远大的人,他不得不因政府公务出访外国,通常是形单影只,因为艾丽丝一直身体欠佳。1989年的一天他又一次因公来到巴黎,随行的只有他的忠诚助手和私人秘书,名叫特迪·格兰特的独臂律师。除了其他一些事务,他还被邀请参加总统舞会。卡扎勒特正坐在里兹饭店他的套间起居室的桌子旁边,这时特迪将邀请信扔到他面前。

“你不能说不,这是受命专场演出,就像在白宫或者自金汉宫一样,只不过这是在爱丽舍宫。”

“我绝无不去的意思,”卡扎勒特告诉他说,“而我想指出的是上面写着杰克·卡扎勒特参议员及其随从。就今晚而言,那就是指你,特迪,所以,去找你的黑领带。”

“噢,我可不介意。”特迪对他说,“免费香摈酒,草萄,还有漂亮女人。只是她们全是为你准备的。”

“漂亮的法国女人,特迪。不过别忘了,我可是名花有主啦。好了,走吧。”

在大得惊人的大厅里举办的舞会正如人们所能希冀的那样应有尽有,还有一支管弦乐队在大厅的一端演奏。整个世界似乎都云集于此:俊男情女,世界各地的军界人士,身着紫色或红色长拖的宗教界显要。特迪走开去再拿几杯香摈,卡扎勒特独自一人站在舞池边上。

一个声音说道:“杰克?”

他转身发现她站在背后,头戴一顶小巧玲珑的饰有钻石的冠状头饰,身穿一袭黑色真丝晚礼服。“天呀,是你,杰奎琳!”

当他握着她的双手时他的心狂跳起来。她还是那么美丽,好像时间一直是停顿着的。她说:“现在是卡扎勒特参议员了。我一直满怀兴致地关注你的仕途。大家都说,你还会是未来的总统。”

“要真是这样,母猪都会飞了。”他犹豫了一下,“得知你丈夫去年的死讯我非常遗憾。”

“是的。不过没有拖太长的时间。我想这就足够了。”

特迪·格兰特手端装有两杯香摈的托盘走过来。卡扎勒特介绍说:“特迪,这位是德布里萨克伯爵夫人……一位老朋友。”

“不是那位来自哈佛自助餐厅的特迪’格兰特吧?”她微笑着说,“噢,确实非常高兴见到您,格兰特先生。”

“嘿,怎么回事?”特迪问道。

“没什么,特迪。再去拿一杯香摈来,以后我会给你解释。”

特迪走开了,看上去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他和杰奎琳在最近的一张桌子边上坐下。“你妻子没跟你一起来吗?”她问。

“艾丽丝已经与白血病搏斗多年了。”

“噢,非常抱歉。”

“她是个勇敢的女人,但这病支配了她一辈子。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孩子的原因。你瞧,这多有讽刺性。我父亲——他去年也去世了——鼓动我跟艾丽丝结婚就是因为他觉得我该有一个家庭。人们都为没有家庭的政治家操心。”

“你不爱她吗?”

“噢,我对艾丽丝怀有很深的感情,但是爱情?”他摇了摇头,“我此生只爱一个人。”

她碰了碰他的胳膊。“我很遗憾,杰克。”

“我也是。我们都失败了——艾丽丝,你和我。我有时想我结局最惨,连个孩子都没有。”

“不,你有,杰克。”她轻柔地说。

对杰克来说时间好像停止了。“你是什么意思?”他终于说话“看那边,就在通往阳台的落地窗旁边。”杰奎琳说。

那姑娘长长的头发,穿一身非常简单的白色裙服。有那么一刻,他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她简直就是当年的杰奎琳。

“你不会拿我开玩笑吧?”他小声说。

“不,杰克,那未免太残忍了。她就是在西贡的那个晚上受的孕,1970年在巴黎出生。她的名字叫玛丽,现在是牛津大学一年级学生,已上完第一学期。”

杰克不能将眼睛从那姑娘身上移开。“上将知道吗?”

“他一直假称她是他的,或者我以为是如此,直到最后医生们告诉他他的心脏已经无可救药。”

“后来呢?”

“当年他在越南丛林里被发现并送往医院后,好像有人给他塞了一封信,密告他妻子曾与一个美国军官打得火热,后者直到凌晨四点才离开她的套房等等。”

“但会是谁呢?”

“我们觉得可能是饭店的某个职员。太恶毒了。有时候我真对人类感到绝望。无论如何他是知道的,一直都知道,我亲爱的让。他死之前,他根据拿破仑法典的有关条款签署了一项声明,称自己是玛丽名义上的父亲。这是为了合法地保留她的地位和头衔。”

“她不知道吗?”

“是的,而且我也不想让她知道。你也别让她知道,杰克。你是个好人,一个有名望的人,但却是一个政治家。大多数美国公众不会乐意接受养有私生女的政治家。”

“但是事实并非人们想象的那样。该死,当时大家都以为你丈夫已经死了。”

“杰克,听我说。将来某一天你会成为美国总统,大家都这么说。但是要有什么丑闻纠缠着你,你可当不成。而且玛丽怎么办?让她怀着对她的上将父亲的追忆生活下去不是更好吗?别告诉她,假如玛丽不被告知,那么世上就只有两个人知晓此事——你和我。同意吗?”

杰克凝望着窗前的可爱的姑娘,然后收回眼光看着她母亲。

“好吧,”他说,“好吧,你是对的。”

她抓起他的手。“我知道。现在……你想去见见她吗?”

“天啊,当然想啦!”

她领他走向落地窗。“她长着跟你一样的眼睛,杰克,还有跟你一样的笑容。你自己会发现的。”

玛丽·德布里萨克正跟一位英俊的年轻军官说话。她转过身来。“妈妈,”她笑着说,“我早就说过,你穿着这身礼服真是没治了。”

杰奎琳吻了她的双颊。“谢谢,亲爱的。”

玛丽介绍说:“这位是法国外籍军团的莫里斯·盖庸中尉,刚从乍得战场上回来。”

盖庸举止打扮都是标准的军人派头。他脚后跟一靠,吻了一下杰奎琳的手。“非常荣幸,伯爵夫人。”

“现在请允许我介绍华盛顿来的杰克·卡扎勒特参议员。我们是好朋友。”

盖庸反应热烈。“荣幸之至,参议员!我读过去年《巴黎晚报》上有关您的文章。您在越南的英雄事迹真令人称羡,先生。真是非凡的成就。”

“呢,谢谢你,中尉,”杰克·卡扎勒特说,“从像你这样的人口中听到这些,意义尤其重大。”他转身握住自己女儿的手,说:“请允许我说,你和你母亲一样,真是美丽极了。”

“参议员,”她原先一直是微笑着,这时她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困惑不解的神情。“您能肯定我们从前没有见过面吗?”

“对极了。”杰克笑了。“我怎么可能忘了呢?”他吻了她的手。

“好了,如果允许的话,我想与你母亲共舞一曲。”

当他们在舞池里翩翩起舞的时候,他对杰奎琳说:“你说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真是美妙绝伦。”

“有这样一个父亲,她当然会的。”

他满目柔情地凝视着她。“你知道,我想我一刻都不曾停止爱你,杰奎琳,”他说,“要是——”

“嘘,”她边说边把用手指按佐他的嘴唇。“我知道,杰克,我知道。但是我们只能愉快地接受现实。”她笑了笑。“好了,让我们给双脚注入些生气吧,参议员。”

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她。年复一年,周而复始。他妻子最终还是让缠身多年的白血病夺去了生命。海湾战争三年后,在华盛顿的一次宴会上,他和法国大使的一次偶然交谈让他得知了她的最新消息。当时他和特迪正与大使站在白宫的草坪上。

大使说:“祝贺看来将是理所当然的了。我明白只要您提出要求,总统提名将是您的了。”

“为时尚早,”杰克说,“还有一位弗里德曼参议员,假如他决定竞选的话。”

“别听他的,大使先生,他不会输的。”特迪说。

“我绝对相信你。”大使转向卡扎勒特,说:“不管怎样,众所皆知的是,特迪是您的心腹。”

“我想是吧。”杰克笑了。然后,也不知为什么——可能是那音乐的缘故?——他说:“告诉我,大使,我有一位多年未见的朋友,德布里萨克伯爵夫人——你认识她吗?”

大使的脸上闪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然后他说:“上帝啊,我怎么忘了。您在越南救了她的命。”

“见鬼,那天我也忘了那回事了,”特迪说,“你就是因为这才得到了‘杰出贡献十字勋章的’。”

“您跟她没有接触吗?”大使问。

“没有。”

“她女儿与盖庸上尉订了婚,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我熟识他的家庭。不幸的是,他在海湾战争中牺牲了。”

“非常遗憾听到这个坏消息。那位伯爵夫人呢?”

“癌症,我的朋友,依我看,是处在死神的门口。太可惜了。”

卡扎勒特对特迪说:“我得立即离开这儿。你去办两件事情。”

当时他们正快步走在白宫的走廊里。“跟我驻巴黎大使馆取得联系,核查一下德布里萨克伯爵夫人的现况,然后打电话给机场,通知他们准备好‘湾流’号直飞巴黎。”

几年前他母亲去世时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遗产,尽管出于政治目的他将全部遗产投入了一项盲人基金会,并将一切财务交由他人管理,但这还是绘他提供了不少特权,这“湾流”号私人飞机就是其中之一。

特迪已经在移动电话上发号施令了,他们抵达豪华轿车时,他说:“他们会来电的。”他俩进了后座,特迪关上他们与司机之间的玻璃隔窗。“杰克,有麻烦吗?有什么我该知道的吗?”

卡扎勒特做了件白天很少做的事。他伸手到吧台里选了只玻璃杯。“给我倒杯苏格兰威士忌,特迪。”

“杰克,你没事吧”特迪焦虑地询问。

“我没事。我唯一爱过的女人正死于癌症,而我的女儿子然一身。给我一杯苏格兰威士忌。”

特迪·格兰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但还是倒了酒。“女儿,杰克?”

卡扎勒特一口灌下那杯酒。

“真不错。”他说,然后他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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