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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爱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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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与袊子相比可能不够公平,不过袊子比妻子厉害得多。

但是,眼下的问题是自己能够回老家,而袊子却不能,必须想个办法让袊子摆脱孤寂的感觉。

“那我就在老家过盂兰盆会的三天,然后立刻回来。”

“急什么呀。呆一个星期也行啊。”

“这边就你一个人……”

“我本来就没指望你来陪着,反正你早就决定了要回去的。”

“真的,就去三天。”

“我可没说不让你回去。该走你就走,你的夫人还等着你呢。”

看来,袊子对风野回老家挑毛病并不单单因为她自己回不去而发泄,更主要的是不满意风野和家人一起行动。

“说是回去,也是她们先去,回来也是各走各的。”

“可你刚才还是打算一起走的吗?”

“我不是刚说过,我是晚去早回嘛。”

“你别太为难了。分着走到了那儿还不是在一起?”

“做法事时,总得夫妻都在场吧。”

“是啊,你说得对。”

袊子用力点点头,从床头柜上拿了支香烟,点上火,一口接一口地猛吸。看得出来,袊子已处于亢奋状态。

“反正就三天,你放心等我回来吧。”

“你随便。我也要出去玩。”

“去哪儿?”

“哪儿不可以?你还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吗?”

袊子又点燃了一支烟,似乎也略平静了些,慢慢喷着烟。

“你和谁出去?”

“不知道。”

看着面无表情的袊子,风野开始感到问题严重。

风野还从未感到过袊子的背后另有男人的影子。当然,拎子跟公司里的男同事、男的朋友一起喝茶、聊天的事肯定是有的。这些交往似乎没有越过朋友情感的范围。

但是,关于这一点自己没追问过,袊子也从未解释过。说不定那些男人中有的让袊子抱有好感。

迄今为止,可以肯定的是,袊子与男性的交往尚未有越轨迹象。这可能是风野盲目的自信,但风野对此坚信不疑。看看袊子日常的言行,自然就会明白她与其他男人的交往是逢场做戏,不是认真的。

脾气上袊子有点歇斯底里的成份,但是在与男人的交往上却从不暧昧。袊子近乎洁癖的好干净,屋里容不得一点脏乱,在处理与异性的关系上理应会慎重。

袊子是说过:“你要是跟别的女人玩,我就找个男人。”但风野根本就一笑置之。随便袊子嘴上怎么说,她绝不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除了本身的性格因素,这与袊子老家的淳朴风俗、严格的家教也有关系。

总之,不可能想像袊子有其他男人。

但是,这次风野却有些疑惑了。

她不过是说,利用自己回老家的这些天去旅行,干嘛自己这么介意。

袊子没说要与某个男人一起旅行,连去哪里约不约伴都没决定,像是头脑发热的气话。不过,这种一时冲动的旅行反倒让人担心。

平时袂子温柔可爱,可是一发脾气就不知道干出什么事来。袊子的性格中也存在着认死理、莽撞的一面。

“真的去旅行吗?”

袊子默默地点了下头。看样子外出的主意是不会改变了。

可是,袊子有时主意变得很快。常常是昨天吵闹得天翻地覆,今天立刻温顺地过来说声“对不起”。现在因为听风野要带家人回老家而闹别扭,明天可能就阴转晴。

“我早点赶回来还不行吗?”

“急什么?多在那里住几天吧。”

其实,用不着袊子不乐意,风野心里也并不想回去。只是给亡父做十三周年的法事,当儿子的不能不回去。

“告诉你,我身上还觉得难受呢。”

“去医院看过吗?”

“我可没脸再让人家检查那地方。”

“有病不看可不行呀。”

袊子又不说话了。有时以为她情绪好些了,突然间又神情呆板,愣愣地向窗外看。今天为什么不高兴风野是清楚的,但还是精神准备不足,或许身体的不适才是主要原因。

“恐怕还是手术的缘故吧?”

“我也这么想。”

做了堕胎以后,凤野只向袊子要求过有限的几次做爱,而袊子的高潮似乎也不如以前强烈。可能是堕胎手术造成的心理创伤尚未愈合,也可能是担心再次怀孕所致。总之,两个人之间不可否认地出现了一线隔阂。

这种情况下,让袊子一个人外出旅行恐怕不妥。女人在心理处于不稳状态时,做事会失去理智。

风野对袊子是信任的,但是对她的身体却放不下心。

最终也没有拦住袊子。

风野按原计划回了老家。

跟袊子解释过不止一次,这次是给父亲做十三周年法事,回去后事情极多。

三周年和七周年的法事是在寺院里做的,这一次是在家里做。需要拆开隔层,把两间屋并成一大间。而且来的客人都是近亲和邻居。

向与会者发通知、订外卖的饭菜等杂事都由母亲和弟媳妇包了下来,风野只要在当天拜祭之后向与会者致辞即可。

尽管要风野做的具体事不多,可是大部分来客都是多年未见了,所以一聊开了头就没完没了。有的人还读过风野近期写的文章,大谈自己的看法。乡下人悠闲惯了,特别是几杯酒下肚后,更说个不停。

风野一边虚与委蛇,一边想着袊子。

袊子一个人在干什么呢?在准备行装吗?说不定已经上路。她说过要与朋友一块旅行,是什么样的朋友?多是是女性朋友,也可能男女朋友都有。

风野又有点坐不住了。以前回老家时也想过袊子,却从未像这次焦虑不安。

法事是下午二点开始的,五点钟还未结束。大家再一次围坐在桌前端起酒杯。

风野起身离席,朝电话走过去。

电话分别放在客厅与房间大门旁边的餐厅,由一个转换开关控制。风野从没有用电话跟袊子联络过。因为母亲和弟弟夫妇肯定听得出来是在给女人打电话。母亲是守旧的老脑筋,让她听见了又得瞎操心。

不过今天特殊,家里坐满客人,觥筹交错,面赤耳热,闹哄哄的。这时候趁乱打电话,也不会引起疑心。

风野把开关切换到餐厅,拿起了话筒。

如果在与袊子通话的过程中谁进来了的话,装成是谈工作就可以蒙混过去。风野打定了主意,耳朵紧贴在话筒上。对方没有应答,传来的只是单调的振铃声音。风野等到振铃声响到第十声时,挂断电话,然后又重拨了一遍号码,仍然没人接。

风野是昨天下午离开东京的。当时袊子还在家里。如果出门了的话,那么不是昨天夜里就是今天早上。

和谁?去了哪里?虽说不可能是与男性朋友一起去的,但终究是块心病。

风野回到座位上,一口气连灌了几杯却毫无醉意,头脑反倒格外清醒。

八点以后,留下的客人都是至亲的亲戚。风野又给袊子拨了个电话,仍然没人接。

今天是盂兰盆节,公司也都放假,看来袊子的确出门旅行去了。

既然袊子说过要去旅行,不在家也是理所当然。但是,风野心中仍然对袊子是否改变主意抱有一线希望。自己说走就走了,把她一个人留下,是做得过份了点。以前的话,袊子肯定会乖乖地等着自己回去,现在她已经不再是言听计从的袊子了。

妻子和孩子们来到庭院宽大、花木繁茂的老家,过得十分开心,风野却毫无兴致。

“我明天回去。”妻子和两个女儿都吃惊地望着他。

“为什么这么快就回去。你不是说可以在这里悠闲地住一个星期吗?”

“周刊杂志的发稿要提前了。”

“你答应的,陪我们一起采花。”孩子非常沮丧。

法会结束了,跟亲朋故旧也见了面,继续留在这里已没有什么意义。

“难得来一趟,你们就多住几天吧。”

“一家人好不容易凑齐,你又要走,真没劲。”小女儿嚷道。

“你爸爸事情多,让他去吧。”妻子劝着孩子。

表面上,妻子的话很体谅自己,实际上却暗含讥讽。

“你一个人做饭、打扫房间行吗?”

“反正我一个人过,到外边随便吃点什么就行。”

一直在旁边坐着的母亲插话道:“东京那么热还要写稿子太辛苦了,让孩子妈陪你回去吧。”

殊不知,风野巴不得一个人轻松自在,随时可以找袊子,也用不着对外宿不归提心吊胆。

妻子早已洞悉风野的内心,不冷不热地说:“您放心吧,孩子爸喜欢一个人独处。”

“这么着吧,今晚上大家一起吃顿晚饭。”

小女儿立即表示赞成。

“哇,太好了,去大饭店吃西餐,奶奶也去吧。”

“那得多花多少钱啊!”

母亲觉得太破费。风野心里想的是带全家吃顿饭,权当赎罪,今晚给妻子个面子,以换得妻子的通行证。

第三天,风野返回东京。在上野站下车后,用公用电话给袊子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

风野从车站直接去了袊子的公寓,门上着锁,只用好钥匙打开。屋里挂着窗帘,收拾得很整齐。门口信报箱里插着三天前的晚报和一直到今天的报纸。

看来,袊子是在风野走的当天下午出门旅行的。

“人家明明说了立刻就赶回来,真是的……”

要是这会儿袊子出现,一定要紧紧搂搂她。

风野想像着袊子投入自己怀抱的情形,看着空荡荡的房子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我怎么会老是这么傻?”

风野想从记事本上撕张纸,留个条给袊子。但是转念一想,这么做会被袊子视为软弱,让她更加变本加厉地耍脾气。于是,风野把记事本放进衣兜,把烟灰缸倒了。

临出房间前,风野决定不将报纸放原处,让袊子回来后也看出自己来过。

风野回到家里。也就三天没人住,一推开家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风野懒得把所有窗户打开换气,只是把书房的窗户打开了,然后开始拆看这几天的来信。信主要是杂志编辑部来的。还有不少商品宣传广告,里面还夹着一张邮局的通知单,上面写着,送信时家里没人,所以请去邮局取信。

风野整理完信件后,天已经黑了下来。袊子会不会回来呢?风野看了一下表,正好七点。电话打过去了,仍然没人接。

想着袊子肯定在,才急急忙忙赶回来,早知如此何必扔下妻子、孩子不管呢?风野感到十分泄气。

不管怎样,肚子饿了,先出去把晚饭吃了再说。在家门口吃还是去稍远点的地方呢?风野有些犹豫。在家门口吃觉得索然无味,去远处又懒得动。

孤单单一个人在家里,风野不由得想起往日家里的热闹气氛,一直觉得碍手碍脚的妻子、孩子,一下子又变得让人留峦。

悔不该那天没告诉袊子自己今天回来。其实,也对袊子说过“三天后回来”,可是当时袊子回答说:“急什么,多在那里住几天吧。”问题在于自己应当再强调一次三天后肯定回来。不过,当时认为,万一事多或许要推迟一两天,也不敢一下把话说死。以袊子的聪明肯定也想到了这种可能。

但是,袊子不在,今晚上自己在哪里睡呢?平时觉得拥挤的家,现在似乎又过分空旷。还不如回工作间睡呢。于是,风野关上书房的窗户,出门前又给袊子打了个电话,仍然没人接。

在去工作间的路上顺便吃了晚饭。九点以后,风野再次拨通了袊子的电话,还是没人接。

这么晚了,大概不会回来了。可是,想见到袊子的心情越发变得强烈。犹豫再三,风野决定还是去袊子公寓亲眼落实一下。

即使她今天不回来,我就一个人在那里睡。风野出了工作间,拦了辆出租车。到袊子公寓时已经过了十点。

按下对讲机的按键后,里面无人应声。风野这才开门进屋。一切都还是上次来时的样子。风野先打开空调,又从冰箱里取出啤酒,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十一点左右,风野刚在沙发上躺下,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

袊子不会往一个人没有的自己房间打电话。但是,风野在一瞬间又觉得就是袊子,伸手抓起话筒。

“喂,喂。”

传出了声音是个青年男子。风野手握话筒几乎窒息了。

“袊子吗?”

“喂,喂。”

那个男人的声音不断传来,风野知道不该回话,就默默地拿着话筒。那男人又喊了几声嘀咕着“奇怪”,就挂上了电话。

风野愣了一阵儿,这才突然想起来似地把话筒放回原位。

好像对方就在等着话筒归位。电话铃再次响起,这次风野没碰电话,数着铃响七次对方才挂断。

肯定还是刚才那个男人。准是以为既然有人接,袊子一定在,所以才打了第二次。

听那男人的声音约三十来岁,显得年轻宏亮。他直呼“拎子”而不是衿子的姓,说明与衿子熟识,或许是衿子的朋友。

可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呢?夜里十一点以后给独身女人打电话该不是别有用心?

刚才真该回一句“我是矢岛”,吓他一跳。

这个电话搅得风野心绪不定。电视也不想看了,把杯中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一门心思地琢磨起刚才的电话来。正在这时,门口似乎有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不会是衿子吧?风野侧身盯着门口,门开了,衿子正在那里弯腰脱鞋。

“哎?……”

风野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但是心里有气不愿意到门口迎接,所以又坐下了,衿子已经走了过来。衿子上身桔黄色短袖衫,下身白色裙裤,右手拎着一只大旅行箱。

“你去哪儿了?”风野本想心平气静地说话,但不由自主地用斥责的语气问道。

“伊豆。”

“我可是按约定的时间下午回来的。”

“是吗?……”

衿子点了点头进了里间屋,放下箱子后又去往浴缸里放水。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跑了好几个地方。”

衿子在水池边站着端着杯水边喝边说。这三天里大概是去了海滨,衿子的脸和后背显出健康的古铜色。

“我说过今天回来吧?”

衿子并不答话,转身要往浴室走。风野暗想,自己硬是在第三天赶回来,你却回来这么晚,更气人的是,这么久没见面了,连个笑容也不给,真扫兴。

“刚才有你的电话。”

“谁来的?”

袊子进屋以后头一次显出认真的表情。

“是个男的,我不认识。”

“你说话了吗?”

“没有,我只拿着话筒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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