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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羽幻镜-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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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等滕远程应声,孟翔已先一步挥手吩咐道:“扯下绸缎,让大伙儿看个清楚!”
    八个无离派的力士应声出手,抽出横木解开绳索,“哧啦哧啦”几声脆响扯落下包裹在外的大红绸缎,露出里面的巨大礼箱。
    厅内众多宾客不约而同失声惊呼,敢情红绸遮掩之下的哪里是什么礼箱,分明是两口打制精良的红木棺材!
    站在滕远程身旁的劭嵘霍然色变道:“诸位此举是何用意!”
    柳翩仙收起笑容,阴森森道:“叶宫主交代,他只要滕皓、席魉这两个叛逆的项上人头,其它在场人等只要置身事外,概不波及!”
    滕皓怒极反笑,拍案道:“好啊,你们几个果然一古脑全都倒向了叶无青!”
    席魉偷偷往殿外望了望,见暂无动静传来,心下稍定,冷喝道:“将他们拿下!”
    不出尹雪瑶所料,滕、席二人早做好了应对叶无青趁着喜宴突袭的准备,忘情宫上下外松内紧,明桩暗哨早一一布置停当。
    席魉话音一落,坐在左首第三席上,云霞四仙等忘情宫的客座高手齐刷刷亮出暗藏的魔兵宝刃,锁定了各自的对手。
    接着从大殿紧闭的侧门后又涌出三十多个忘情宫精锐护卫,悉数是滕皓、席魉精挑细选的心腹嫡系,从左右合围。
    那边滕远程早已按捺不住,掣出袖口中的一对“惊神魔笔”向着柳翩仙面门遥遥虚指,狞笑道:“姓柳的,老子叫妳先去睡棺材!”
    刚一提气想出手抢攻,滕远程猛感丹田真气凝结如铅、手脚麻痹发软,竟似身中剧毒的迹象。
    他登时凛然大骇,身子软绵绵晃了几晃,嘶声道:“妳、妳──”
    滕昱不明所以,赶忙扶住滕远程胳膊,惊呼道:“爹爹,你怎么了?”
    滕远程尚未回答,劭嵘已高声叫道:“不好,有人在暗中下毒!”
    此言一出,人人自危,云霞四仙不久前还在尹雪瑶手上吃过苦头,端的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忙不迭凝身闭气,细察全身症状。
    人群里尹雪瑶得意一笑,悠哉游哉地倒了杯酒自斟自饮,心道:“就算想破了这两个笨蛋的脑袋,也猜不着这药是谁下的。”
    席魉再也坐不住,迫视柳翩仙等人喝问道:“叶无青在哪里?”
    只见柳翩仙含笑不语,却故作神秘地用手指头往大殿上方指了指。
    席魉一怔,心道难不成叶无青会藏身在殿顶上?
    他不禁抬起头,蓦然眼前一花,从殿顶的横梁上落下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正往面前的酒桌上掉落。
    他转念极快,生恐此物有毒,探臂用右手一双银筷往外一夹,“啪”地抓个正着。
    席魉定睛观瞧,居然是一只生龙活虎、张牙舞爪的乌壳蜘蛛。
    他暗自庆幸道:“还好用筷子夹住了牠,不然教这蜘蛛落到桌上,一席酒宴不免全毁了。”
    可再一想,即便自己拿住了这么一只蜘蛛,今晚的喜宴还不是一样要完蛋?
    不知何时,长生殿的殿顶密密麻麻爬满了诸般色彩斑斓的毒虫,你挤我、我推你,接二连三朝下面的宴席上掉落。席魉此际纵是化作千手如来,亦无可奈何。
    整座大殿里瞬间像开了锅般乱作一团,先前的喜庆荡然无存。数百位嘉宾你一掌我一指驱赶击杀着落下的毒虫,好不热闹。
    白显见状扬声叫道:“诸位无须惊慌,这是叶宫主送给滕、席二贼的一份薄礼,不过是些再普通不过的毒虫,伤不到大伙儿的性命。”
    话是这么说,可若眼睁睁瞧着这些形态各异、张牙舞爪的毒虫落到自己身上爬来飞去,始终觉得恶心,所以众人虽听到了白显的话,却没几个依言收手。
    倒是宋爽等人所在的那一桌周围,仿似有一层无形的透明结界笼罩,诸般毒虫避之不及,远远躲开。这自然是尹雪瑶的功劳了。
    滕皓的次子滕远阳忍无可忍,翻手拔出一双“泣鬼魔笔”腾身扑向柳翩仙,口中高声怒喝道:“姓柳的,还不将解药拿来!”
    原来他眼见兄长无端中毒,误以为是柳翩仙的杰作,情急之下出手索取解药。
    柳翩仙不慌不忙闪身让过道:“奇了,滕庄主不慎中毒便一定是柳某所为么?这算哪门子道理?”
    她也不亮兵刃,左手一记“挫骨扬灰爪”朝着滕远阳咽喉锁去。
    劭劲翰扶着父亲在后排的椅子上坐下,试着运气传入劭嵘体内,微一皱眉道:“爹,什么毒如此厉害,居然连我渡入的真气也给消解了?”
    劭嵘摇头道:“这是高明之至的麻药,你不必费神替我化解,先拿解药要紧!”
    劭劲翰心头稍安,抬眼见滕远阳与柳翩仙斗得难分难解,抽出身边一位同门的仙剑,纵身跃入战团,道:“柳门主,有话好说,先把解药给我!”
    柳翩仙赤手空拳对着滕远阳游刃有余,轻笑道:“我说了多少遍,此毒并非柳某所为,不知新郎倌要我交的是什么解药?”
    劭劲翰哪里肯信,一咬牙挥剑与滕远阳双战柳翩仙。
    另一边窦宪夫妇对上云霞四仙,当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六人也不多话,各掣兵刃斗在一处,招招追魂夺魄,恨不能立刻置对方于死地。
    白显、孟翔和云夫人也和几个忘情宫的客座高手激战成一团,底下的弟子兵对兵、将对将,同样与数十名忘情宫护卫厮杀得难分难解,惟独那八名无离派门下的力士,寸步不离守着两口红木棺材,竟似无意出手。
    尽管忘情宫的护卫人多势众,但五派弟子无一不是各家百里挑一的精英高手,围着棺材结阵自保往往以一敌三、以一敌四也毫不落下风。
    滕皓始终不见叶无青现身,心中如芒在背,急忖:“夜长梦多,须得趁着叶无青没有露面的工夫速战速决,将这些人赶紧解决!”当下鼓气喝道:“灰霜营何在?”
    殿外一声轰然应诺,奔入两列身着一色灰衣劲装的佩刀护卫,一个个神精气足,步履稳健,明显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百战之师。
    这灰霜营本为忘情宫副宫主厉无怨一手创建的嫡系精锐,由他座下八大弟子分别统领。
    在楚望天复辟后,滕、席二人掌得实权,趁势在灰霜营内安插了众多心腹门人,将厉无怨的八大弟子尽数架空,仅仅在名义上还挂着各队的统领之职。待得厉无怨出走,音讯渺渺,灰霜营群龙无首,越发的人心思变,便完全落入了滕皓、席魉的掌控。
    此刻领命入殿的正是赵朴、刘遥二人统率的两队灰霜营,犹如二龙出水,从周边包住一众西域五大派的弟子,手按刀柄便欲围攻。
    猛听殿顶响起一记阴恻恻的冷笑道:“赵朴,刘遥,你们谁敢动一下!”
    赵、刘二人听到这声音如遭雷击,不由自主地失声叫道:“师父!”
    “喀喇喇──”殿顶飞沙走石,烟尘扬起,一道灰色身影如同舒展双翼的蝙蝠般,从天而降,落到了两口红木棺材前,不是厉无怨却又是谁?
    赵朴、刘遥在厉无怨多年积威之下,不假思索俯身跪拜道:“师父!”
    滕皓惊怒交集,招呼安插在灰霜营中的心腹道:“滕勋、辛浪,还不动手?”
    滕勋的脑瓜有点不好使,呆了呆不晓得自己该向谁出手。旁边的辛浪可没那么多想法,埋身拔刀朝着刘遥的背心劈落。
    刘遥这些日子受尽奚落,正憋着一肚子邪火无处发作,给辛浪这么火上浇油的一刀彻底激反,身躯横着一移躲开刀劈,回身出刀嘿然道:“姓辛的,咱们哥俩儿也该把旧帐清算清算了!”
    赵朴一言不发,拔刀在手,有意在师尊面前表露忠心,朝着兀自发愣的滕勋攻去。
    四名灰霜营的首脑自相残杀,底下的部众顿时有样学样、你来我往过起招来,却把殿内的众多宾客给看呆了。
    这时从山腰磨心、见性两庄的方向隐隐约约传来阵阵喊杀,无疑是叶无青大兵迫境,派人分头要端了滕、席二人的老巢。
    席魉咬牙切齿,瞪视厉无怨道:“厉副宫主,你到底还是反了!”
    厉无怨蔑然低哼道:“席魉,亏你还有脸教训厉某。今晚你的死期到了!”
    席魉情知厉无怨修为极高,等闲之辈绝非其对手。他不禁转首望向一旁端坐的童峥,但见此老一袭白衣,须发如雪神态悠闲,轻轻用修长幼嫩的手指尖捋着须髯,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好似无动于衷。
    席魉心道:“这老家伙眼高于顶,除非叶无青现身,否则断不屑出手。”
    他正踌躇之际,从客卿席上跃出一人峻声喝问道:“厉无怨,毒医蒋百里呢?”
    厉无怨闻声望去,说话的是个谢顶矮个老者,周身肌肉虬结鼓胀,背后斜插了一对蓝汪汪的毒锥,却是“邪仙”锺鼎。
    此人与毒医蒋百里臭味相投,同属西域魔道上一等一的难缠人物,早年干得最有名的一桩事便是杀妻奸嫂,引得整个家族愤然追杀。直到他不知从何处修得一身绝艺,掉过头来把锺府百多个男女老幼、连带自己的亲兄长悉数屠灭,才算了账。
    厉无怨也算得上心狠手辣,可比起锺鼎仍有自愧不如之感,厌恶道:“你想找他,莫如到阎王爷那儿去问个清楚!”
    锺鼎目绽凶光,双手并举幽泉毒龙锥,挑向厉无怨左右太阳穴,怒喝:“拿命来!”
    厉无怨不避不闪,一记溜火神掌凌空拍向锺鼎。
    锺鼎人在空中,双锥交叉外推,“砰”地硬接下炽热掌风,飘身挥左手幽泉毒龙锥,直点厉无怨后脑。
    两人高呼酣战激斗十余个回合,厉无怨蓦然纵声喝道:“开棺!”
    “轰──”两声沉闷的低响,八名力士掀开厚重的棺盖,棺材里立时喷散出两团浓烈的绿色毒雾,气味辛辣至极,直呛眼鼻。
    在棺材四周激斗的云霞四仙等人猝不及防,仅仅吸入了一小口,顿觉头晕脚轻,眼睛火辣辣渗出泪水,惊惶之下急忙凝息闭气,全力运功抗毒。
    厉无怨和西域五派的众多高手自是早有防备,服食过解药,丝毫不受毒雾影响,越战越勇,将各自的对手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那绿雾飘浮在殿心十多丈的方圆凝而不散,不虞它会蔓延开来误伤到赴宴的宾客,可身处其中的人难免遭殃。
    那些修为略逊一筹的忘情宫护卫和灰霜营铁卫表现更是不堪,仓皇逃出绿雾笼罩的范围,俯身呕吐,几无再战之能,被从后追来的五派弟子砍瓜切菜般,杀了个落花流水。
    战局顷刻急转直下,滕、席二人的帮手虽多,却没几个还敢以身试法、贸然冲进毒雾助阵,转眼间孟翔已手起掌落,将对手毙于当场。其它几个忘情宫请来的高手虽说一时半会儿性命无忧,却也风雨飘摇、岌岌可危。
    席魉瞧得急怒攻心,遽然欺身迫近厉无怨背后,借着毒雾的遮掩,掌力内敛、不带分毫破空之声,朝着对方的后心狠狠击去。
    冷不丁斜刺里“飕”地风动,一束银光,风驰电掣向他的后脑勺激射而至!
第二章 喜宴成丧
    席魉迫不得已右掌中途变向,划过半道圆弧侧身击中射来的银光。
    “砰!”光飙四分五裂,竟是一只大厅内俯首可拾的寻常银杯,劲力却大得惊人。席魉的右掌一阵发麻,攻势消弭殆尽。
    厉无怨听到背后动静,一掌迫开锺鼎拧身侧目,嘿嘿笑道:“席长老,好手段啊!”
    席魉老脸微热,明白对方是在讥诮自己暗中偷袭、卑劣无耻。他目光匆匆往酒杯射来的方向一扫,只见桌翻椅倒乱作一团,哪里找得到出手之人?
    席魉把心一横,双掌赤光迸现,一虚一实拍向厉无怨胸口,厉喝道:“看掌!”
    厉无怨不敢托大,掣出魔剑“端阳”放过席魉左手的虚招不理,直削他的右腕。
    锺鼎见席魉亲自出手襄助,抖擞精神挥舞幽泉毒龙锥吞吐闪烁,从侧翼袭向厉无怨的右肋。
    三人走马灯般鏖战了七、八个照面,厉无怨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渐渐守多攻少,凭借楚望天亲传的忘情八法与席魉、锺鼎周旋游斗,神情阴沉镇定,不见喜怒。
    那边小蛋用一只银杯击退了席魉的偷袭,不久就见厉无怨形势吃紧,于是故技重施,趁人没注意,甩手又掷出一只酒杯,朝着锺鼎的眉心打去。锺鼎见得眼前银光闪动、劲风迫面,连忙挥毒龙锥招架,“砰”地击碎银杯。
    但他的攻势不由随之一缓,教厉无怨抓住机会连攻三剑,被迫得连连后退应接不暇。幸亏席魉从旁策应,令厉无怨无法继续猛攻,才没乱了阵脚。
    小蛋见厉无怨扳回颓势,心里一宽,不意听到身后有人怒骂道:“臭小子,敢情是你在搞鬼!”
    一股雄浑拳劲,虎虎生风朝他背心轰到。
    小蛋不及回头,急忙施展穿花绕柳身法中的“风逝”一诀,身躯前冲,顺手抄起一把倾倒的椅子往背后一挡。
    “啪!”坚实的花梨木椅碎如齑粉,拳头上的余劲击在背上隐隐生疼,幸被乌犀怒甲化去。
    他回身打量,只见出拳打自己的,是一个身材壮如铁塔的中年大汉。入席时小蛋曾听宋爽介绍过此人,好像是凉州“炼金门”门主邹汉,一身硬功颇为了得。
    邹汉没想到一个丹萍门门下的年轻弟子,居然能轻易接下自己崩山裂石的铁拳一击,不禁愣了愣道:“龟儿子的,你还挺硬!”
    蓦地小蛋袖口轻轻一动,从里头射出道赤红光芒直奔邹汉面门。
    邹汉给吓了一跳,忙不迭挥拳格挡。孰知这束赤芒竟会半路拐弯,从邹汉拳风间一掠而过,“啪”地打在他的脸上,恰似蜻蜓点水般一沾即走。
    邹汉一声痛吼,飞身疾退,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指着小蛋骂道:“王八羔子,你用什么东西暗算老子?不是英雄好汉所为!”
    就听半空中那赤芒回骂道:“黑甲鱼,你从背后出拳偷袭我干爹,就算英雄好汉了?”
    原来是霸下不忿邹汉辱骂小蛋,借着灵动身法避过对方遮挡,在他鼻子上狠狠咬了口。
    邹汉抬眼看到霸下,瞠目结舌道:“你、你这小王八还会说人话?”
    霸下勃然怒道:“黑甲鱼,看我怎么把你给一锅烩了!”嘴里喷出一溜火线。
    邹汉修为尽管不弱,却是个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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