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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天下-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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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难道,自己已经死了吗?这是幽冥之地?
    范离憎心急如焚,他竭力挣扎着,挣扎着……
    倏地,一股凉意忽然由他脸部开始,迅速传到心底!
    一惊之下,范离憎猛地睁开眼来。
    乍一睁眼,他就看到一张胖胖圆圆的脸,嵌着一双圆圆如豆的眼睛,这张脸与他相距不
    过半尺,正呼呼地喘着大气。
    没等范离憎惊叫出声,那张脸上的嘴蓦然张大,脸部肌肉猛地向两侧拉开,抢先发出
    “啊”的一声惊呼!
    范离憎这才看清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周围还有几张简陋的桌椅,而那张“脸”也已
    “具体”成了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油光发亮的脸上有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落,
    同时
    右手抓着一块湿湿的布,一脸惊骇地望着范离憎!
    范离憎失声道:“这是什么地方?”
    “是……是……是人间。”那胖子结结巴巴地道。
    范离憎一怔,猛地醒悟过来,他忆起自己在河边的遭遇,一定是身受重伤,这人以为自
    己必死无疑,此刻见自己突然醒了过来,才会如此吃惊,以至于自己问他这是什么地方
    时,
    他会说是人间!
    范离憎断定自己没死,暗自松了一口气,见那胖子越退越远,便道:“这位大哥,你又
    是什么人?怎会与我在一起?”
    胖子道:“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我本来不是郎中,现在却成了郎中,郎中救
    不了的人,我却救活过来了。”
    范离憎恍然道:“原来是大哥救了我,那位姑娘呢?”
    “姑娘?”胖子瞪大了眼睛——不过他的眼小如豆,瞪大了也仍是像两粒泡在水中的豆
    子:“姑娘没有,老婆子倒有一个。我也没有救你,只是每天用这块布浸一些水,替你
    擦擦
    脸而已。”
    “每一天?!”范离憎一骨碌翻身坐起,道:“难道我在此已有多日?”
    胖子道:“大概也就七八天吧。”
    范离憎吃惊着实不小,自己受的伤竟如此严重,以至于晕睡了七八天!
    他的手下意识地向自己胸前摸去,想看看胸前伤口如何,这么一摸,他的神色大变!
    原来他的胸膛平整完好如昔,竟没有任何伤疤!
    但范离憎当时清晰地感受到寒刃入体,以及由此带来的彻骨之痛——难道,那也会有假?
    惊骇之下,范离憎顾不得胖子惊讶的目光,将自己上身衣衫飞速脱去,低头一看,竟没
    有找到丝毫受伤的痕迹!
    范离憎一时间云里雾里,难以置信!
    胖子似乎被范离憎的举止吓着了,边退边道:“既然你已经醒了,我这便告辞,这便告
    辞……”
    范离憎忙道:“等等!能否劳烦大哥为我找一面镜子?”
    “镜子?”胖子呆了呆,好不容易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片刻过后,那胖子颤抖着脚步走了进来,范离憎迫不及待地接过一面铜镜,想照一照后
    背有无伤痕,当他接过铜镜,目光扫过的那一瞬间,不由神情一呆,蓦地一声惊呼道:
    “他
    不是我!”
    “当”地一声,镜子坠落于地,掉个粉碎!
    范离憎脸上的表情,就像被人重重砍了一刀!
    因为,他赫然发现镜子中照出的人像,竟不是他自己!
    ※※※白辰默默地走在两个白衣人身后。
    无天行宫与江南行宫截然不同,江南行宫处于荒谷之中,极为简陋,而无天行宫才真正
    与“宫”字相符。当无天行宫尚为容樱控制时,这儿从表面上看去是一座山庄,山庄依
    山而
    建,气势恢宏,但庄内一直没有多少人居住,容樱的绝大多数属众都是分散隐匿在山庄
    四周,
    以免引人耳目。自风宫白流在此击败玄流之后,牧野静风即移身至此,并公然打出风宫
    旗号,
    同时以山庄为依托,新添了不少建筑,构筑了无数关卡,使无天行宫俨然已成独立王国!
    方圆数十里内的各路江湖势力望风披靡,连地方官府也成为风宫席间宾客,一时间,风
    宫气势之盛,令其他帮派望尘莫及!
    白辰随着两名白衣人左转右拐,他发现所经过的地方,从未出现过一个人影!
    是否他所途经的地方,旁人已奉命回避?
    终于,经过一段曲曲折折的回廊后,他被领入了一间密室。
    密室中有一人负手背向他而立。
    待两名白衣人掩门退出之后,白辰单膝跪下,恭声道:“白辰向宫主问安!”
    那人缓缓转身,面带微笑,正是牧野静风!
    牧野静风道:“起来吧,我看你这几日气色很不错嘛!”
    白辰道:“托宫主的福,我在‘黑狱’中的日子过得颇为舒心。‘略略一顿,又道:”
    只是不知宫主为何要如此宽待属下?“
    牧野静风道:“很简单,因为你十分知趣,在关键时候帮了本宫主的忙,只是我没有想
    到你不但将假话说得煞有其事,而且还真的拿了了一颗寒掠的独门药丸!”
    “那天我的确受了伤,寒老给了我两颗药丸,我留下了一颗未用。”
    事实上,那日寒掠给他两颗药丸,他是当着寒掠的面服下的,那么后来又怎会剩下一颗
    呢?
    牧野静风转换话题道:“本宫将你找来,是因为还有一事须得你去办。”
    白辰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之色,道:“宫中高手如云,为何宫主要让我办事?”
    牧野静风道:“此事由你去办,成功的机会最大!”
    白辰恭声道:“属下一定尽力而为!”
    牧野静风道:“我要你告诉炎老,寒掠其实是被我冤杀的,我之所以要杀他,是为了报
    当年的杀妻之仇!”
    白辰的神情显得极度吃惊,他惶然道:“宫主为何要这么对炎老说?”
    牧野静风似笑非笑道:“这本就是事实!至于我为何要你将此事告之炎老,就不是你所
    应当问的了。”
    白辰迟疑着道:“只怕……只怕炎老未必信我,”
    牧野静风道:“我自有办法让他相信。”
    这时,门外传来“笃笃”之叩门声,随后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老仆血火有要事向
    宫主禀报!”
    牧野静风沉默片刻,道:“进来吧。”
    血火老怪推门而进,一脸惊悸地道:“宫主,杜柏殿主被杀,头颅出现在关押段眉的地
    方,而段眉母女二人被人里应外合,劫救而去!”
    白辰眉头一跳!
    牧野静风神色略变,复又归复平静,微微顿首道:“知道了!逃便逃了,反正刀诀已落
    在本宫手中,倒是杀杜殿主的凶手,不能不查清!你下去吧。”
    血火老怪张了张口,似平还想再说什么,见牧野静风神情淡漠,只好知趣地告退而出!
    牧野静风待血火老怪退出之后,这才对白辰道:“我吩咐的事,只有你我知晓,一旦有
    所泄漏,我将拿你是问!至于具体布署,我自有计谋,你只需依计而行便可!”
    白辰似乎有些紧张,脸色略显苍白,但他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只是脖子显得有些僵硬。
    牧野静风挥了挥手,道:“你去吧,这一个月的‘黑狱’,你需得坐满。”
    白辰走后,牧野静风轻拍二掌。
    很快,有人推门而进。
    赫然是都陵——当然,他的左手剑在两重关卡外,就已被卸下了。
    牧野静风道:“放走段眉母女二人的事,除了神风营的人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绝不会有!”都陵的回答肯定而简单。
    “神风营”是近几年来牧野静风亲自培植的一股力量,直属宫主,对牧野静风绝对忠贞
    不二,以年轻人居多,战斗力在风宫属众之中是最强的精锐!
    牧野静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杀杜伯的事,是否隐密?”
    都陵道:“是我亲自出手的!”
    牧野静风对这个回答显然很满意,他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你可知杜柏在没有进入风
    宫之前,是什么身份?”
    都陵沉默了——因为他知道这一问题,即使回答不了,也不需回避。
    牧野静风道:“杜伯曾是霸天城的人,更重要的是,他极可能是阿雪的父亲!”
    此言一出,一向冷峻的都陵亦不由吃了一惊!
    ※※※当一个人发现面对镜子,镜子中出现的却不是自
    己的脸容时,
    心中之惊骇可想而知!
    范离憎此刻的感觉就是如此!
    胖子见他神色异常,大呼“他不是我”,心中骇怕,竟悄悄溜走了!
    范离憎思绪乱如麻,他如同一头困兽般在屋内来回踱步,烦躁不安!
    自逃出“试剑林”后,他所遭遇的一切都很是诡异,但与此刻相比,却也不算什么。
    他心中狂呼道:“我身上为何没有伤痕?为何镜中照出的不是我的脸容?”
    烦躁不安中,他飞出一脚,“砰”地一声响,一张木椅被他一脚踢得四碎!
    门外响起一连串的惊叫芦——不知何时起,外面竟有了不少围观者,从门缝中窥视屋内
    如疯如狂的范离憎!
    范离憎对外面的惊叫声丝毫不加以理会,他拾起地上的一块碎镜片,颤抖着慢慢转移到
    自己面前。
    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范离憎忍受着极度的不适和莫名恐惧,才没有将碎镜扔出!
    双目紧盯铜镜,良久,范离憎方能够真正仔细打量镜中的“自我”!
    自己的眉不应有这么浓,鼻子应该更高些,脸色也应更黑一些,颌下不该有痣……。范
    离憎颤抖着手去摸自己的脸——一摸之下,他先是一惊,随即脸现狂喜之色!
    他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易容术!
    不错,他的手感告诉他,自己的脸定已被人动了手脚,无怪乎自己竟已认不出自己了!
    范离憎长吁了一口气,心中石头落定,这才发现全身已被冷汗湿透!
    略略平定心绪后,疑云顿生!
    是谁将自己易容成如今模样?其目的何在?那白衣女子为何突然向自己出手?她现在哪
    里?是她将自己送到这儿来的吗?
    疑云重重,惟一可能的知情者便是那胖子。
    范离憎决定向胖子问个究竟,心意已决,他向腰间一摸,剑不在腰侧,目光一扫,在床
    榻上看到了自己的剑,范离憎心中一喜,正待将剑佩上时,目光忽然被剑柄处挂着的一
    个银
    光闪闪的细环吸引住了!
    这绝非剑上原有的饰物!
    范离憎满怀惊讶,端详着小小缀环,他发现此环虽然不过拇指粗细,但环上却刻了一些
    不知名的花,而且细环并非完全密合,而是有一个很隐密的接口处。
    范离憎思忖道:“难道是她……?”
    佩好剑,范离憎推门而出,他早知外面还有不少围观者,故对门口处一哄而散的人们并
    不奇怪,一拱手,道:“诸位,方才救在下性命的恩人何在?”
    十几双目光同时落在他的身上,却无人开口,只是窃窃私语,不时轻笑几声。
    范离憎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这才见一个胖胖的身子从人缝中挤出,正是那位胖兄。范
    离憎大喜,抢步上前,一把拉住他,道:“大哥,在下还有许多事要向你请教。”边说
    边将
    胖子向人群外拉。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尖尖细细的嗓音:“客官,暂请留步!”
    范离憎心中“咯登”一下,暗忖道:“不好,原来这儿竟是家客栈,自己心神恍惚,竟
    没有留意到这一点,想必是店家要自己留下房资再走了。”可范离憎久居“试剑林”,
    几乎
    已忘了银子是方的还是圆的,七八天的房资,他如何付得起?
    事已至此,已不容他不回头。
    当他“艰难”回转身时,却见一个细瘦如麦杆的人正哈着腰,手中持着一个包裹,谄笑
    道:“公子,这是你那位朋友替你寄放在小店之物,请公子查收。”
    范离憎茫然接过包裹,喃喃自语道:“朋友?”一时甚是惊诧,用手一摸包裹,硬硬的,
    便解开一角,里面赫然放着十几锭银子及几锭金子!
    众人齐齐“啊”地一声惊呼!
    那“麦杆”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道:“公子爷,可少了什么没有?‘范离憎随口道:”
    没有。“顺手掏出二锭银子,递给”麦杆“,道:”房资够了吧?“
    “够了,够了。”麦杆一迭声地道:“还得找你碎银哪!”
    范离憎吁了一口气,道:“不必了。”言罢,拉着胖子便向外走。
    “麦杆”顿时喜得眉开眼笑!
    走至无人之处,范离憎赶紧问道:“大哥,你能将如何遇我的情形叙说一遍吗?”
    胖子扫了一眼范离憎的包裹,道:“也没什么稀罕之处,有人半夜敲开我家的门,说有
    一个重伤之人要委托我治一治,我说我是屠户,哪会治病?那人却说只需如何如何即可,
    还
    给了我一些银两,我想救人一命,胜过屠七头猪……不对不对,胜造七级浮屠,便答应
    他了,
    后来我倒有些后悔了,因为几天几夜你一直无声无息,我想若是你死了,我是跳进黄河
    也洗
    不清冤枉了,有心走吧,可……可那人说……说……”他终是没将那人的话说出来,话
    锋一
    转,道:“这几日来,东边的王屠可挣了不少!冬天快要到了,口粮不足的养头猪也不
    易,
    我宰了之后,往往这时候每天都能挣半两银子……咳……不过救人一命也是一件大好事,
    只
    是……嘿嘿…”
    范离憎终于明白过来,道:“大哥对我有恩,自然感激不尽!”说着,他从包裹中掏出
    一锭银子,递给了胖子。
    胖子口中一失声道:“不必客气,不必客气。”早已伸手接过银子,揣入怀中。
    范离憎道:“那人是一位姑娘吗?”
    胖子道:“是一位年约六旬的老婆子,身子倒也挺健朗,竟能将你抱动。‘范离憎道:”
    她会不会是由一位姑娘易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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