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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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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梅去。”

他手掌温度自她腹间传开。

大半年吗?白筱身子微僵,心里苦涩。

项间温热的呼吸慢慢让她身子软了下去,手覆在他的手背,轻压在自己小腹,依在他怀里也不愿离开,“你不怕有人进来看见?”

他将揽着她的手臂放松,容她能舒服的半躺在自己怀里,望定她的眼,伏下身,轻吻她的唇,“这会儿不会有人来。”

白筱向外间瞥了一眼,心跳加速,转开脸,僵了身子想避。

他也不迫她,唇只是顺着她转开的面颊,滑到她耳垂上,轻轻含住,舌尖轻舔她的耳珠。

白筱的面颊随着耳间的湿意越来越烫,不知他为何今日何如此不避忌,欲起身离了他怀里,转念一想,过几日一别,将不知以后会是何种情形,将唇一咬,反往他怀里滚进了些。

抬脸见他看着她头上的血瑚珠发钗,眸子里清清澄澄,亮如星辰,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绵绵情意,柔如春江之水,然而并无别样欲望。

白筱的眼眸也随着他温柔神色黯了下去,斜睨了他,故作不满的道:“你送女人东西也太懒了些。”

“呃?”容华不明她话中之意,回眸向她看来。

“既然珠儿有一对血珊瑚耳坠,送我钗子,难道就不能用用别的东西?如怕是根草荆也强过你这东西。”白筱撅着小嘴,甚是哀怨。

“怪不得你那日发这么大的脾气,不肯要这钗子,原来为了这个。”他摇头轻叹,眼角笑意荡开,心间满是浓情蜜意。

白筱沉来呢嗔怪,“难道我还不该恼你?”

容华又轻摇了摇头,苦笑了笑,“筱筱啊,筱筱,我真是比窦娥还冤。”

“哦?”

容华从贴身怀里取了织锦荷包,将那对耳坠倒在掌中,血红的珠子在他白皙的掌心中格外鲜艳,“你好好看看,看能不能记起什么?”

白筱满腹迷惑,从他掌心中拈起一只细看过去,脑海中浮过一些画面,尽是在玄冰洞中所见情景,隐约有一两个清晰些的片段中,她耳边像是坠着这血红的珠子。

瞳仁瞬间大睁,惊看向他,失声道:“难道这是我。。。。。。”

容华轻声一叹,她总算回过了神,取了白筱现在所戴那粒耳珠下来,将手中血珊瑚耳坠小心的给她戴上,“这时你送我的,又一次我中毒昏迷,醒后便丢失了一只,好在托小狐的福,代我寻回。”

余辉撒在他侧脸上,让他的五官分外柔和,明明就眼前,却像是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有的只是他黑无边际的眼。

白筱将他看着,心中砰然在跳。

怔迟了半晌,才轻声道:“那钗子上的珠子。。。。。。”

“那是我这一世寻的,想与你这对耳珠配上一套。”

他看着白筱项边血珊瑚轻轻晃动,血红晶莹的珠子一下一下的敲着她血白的粉颈,每一下都像撩着他的心,煞是诱人。

浅浅的笑意自唇边慢慢晕开,他爱极幻梦中她戴着这耳珠的模样,然幻梦终是不能清晰,看不真切,只能无数道的幻想,现在总算看到了。

白筱被他这样看着,一时竟然无言,心间酸楚,他心里到底将她储了多深?

有他这般的深情,他与她却注定有缘无份。

第二卷第040章抱怨多多

白筱眼上慢慢袭了水气,不愿坏他的心情,将脸转朝向他,埋进他胸脯,轻轻蹭了蹭,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梅香,强忍着说出怀有他的孩儿的冲动。

他取了她手中的另一只耳珠,冰凉的手指触向她另一只耳垂。

白筱忙将他的手拦下,“别。”

“怎么?”容华微微一愣,话已经到此,难道她还不肯信他?

白筱取下他为她戴上的那只血瑚珠耳坠,接了他手中那只,合在一起,放入他掌心,覆手上去,与他掌掌相贴,两粒冰凉的珠子压在掌心,一阵清凉传开。

就算蠢人这时也能明白她是何意,然这不是他所愿。

自己收着这对耳珠,睹物思人的苦,他已经受够。

白筱抬手抚开他微皱的眉心,身子前倾,仰脸轻咬他的唇角,“你暂时再保管些日子,我们能在一起时,再给我。”她心间黯然。前世记忆化得只剩那一点点的残渣幻影,实在想不出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值得给他。

他身子一震,险些窒过气去,一个极远的声音飘忽传来。“喂,这可是我的宝贝,你可要好好收着,等我们各自出了那门,能在一起时,再给我。”

苦笑了笑,一这收,便收到了现在。。。。。。白筱视线落在他唇边一闪而逝的苦涩上,心里一慌,“怎么?”

“没事。”他深吸了口气。

他静静的注视着她。

她头发尚有些微湿,发梢带着水润的墨黑轻抚着她瓷白细腻的肌肤上,清雅秀丽的如同一幅幽宁的水墨画。

那双眼却格外的亮,令窗外斜阳也失去了光华。

去了平时的隐忍,大胆的注视着他,如夜中的明灯,点亮他心间阴暗的漆黑角落。

身上是初从民间回来时,他为她置备的衣裳,齐肩的领口绣花,线迹整齐,光泽如初,没有丝毫磨损。

蚕丝薄绸经不得时日变化,时间一长,免不得泛黄。

她身上衣裳竟可以雪白如初,足可见她将这衣裳保存的如何小心。

身为公主,绫罗绸缎应有尽有,何愁无衣。

不过是一件普通的衣裳,她如此看重。

平时不穿,偏今天来他这儿,却穿上了,其心可鉴。

她如有此心,他还有什么不能等?哪怕再等多半年,一年,十年,百年,千年,哪怕万年,那又有何妨?

手指一合,与她五指相扣,手指按紧她的手背,两粒耳珠在掌心中硌的微微发痛。

“希望那天早些。”

白筱微微一笑,不答,也不避开他的视线,她倒也希望能有那天,虽然渺茫,但总存下一丝的奢望。

这张儒雅俊逸的脸庞,在她梦中不知出现过多少次,然梦中总是看不大真切。

每每枕湿梦醒,都为无法忆起梦中模样而痛入四肢百骸,那痛久久不能消去。

不管以后如何,此时想多看他一阵,记下他每一个表情,就算以后看不见他时,一闭眼也能在脑海中浮现,就当是他在自己身边。

无论是人是仙,一旦轮回转世为人,必要抹去过往的记忆,她知自己也不例外。

但她能记起鬼差敲她的那棒子,隐隐感到,对过往记忆的空白,怕不仅仅是那孟婆汤之效。

既然要毁她记忆,便是要抹去她的过往,他的过往来来去去,不外乎得个他。

以此看来,上头要抹去的不是她的记忆,而是要抹去他与他。

不知他的新,倒也罢了,越是知他的心,却感到无底的惧意,冰澈刺骨的寒。

她不怕与他分开,也不怕不能与他相伴,独怕他为了她事事逆天而行,自毁生路,将所剩的这底单残魂裂魄散在冥冥八荒之中。

此次带了孩子一曲,或许便是诀别,如何能让他知?他一旦知道,岂能不豁出性命的拦她。

如今她不离开,他守着他与孩儿,又岂肯在此生百年后安分回归天位。

他一日不肯顺服,上天便会辗磨他一日,他可以不在意,她如何能释怀?

院中有脚步声走动。

他在她额角轻轻一吻,扶她坐正,“知秋打了野味回来,我做饭去。”

起身走向门口,回头见白筱仍坐在原处,呆望着他,故作蹙眉,“你倒是也来搭把手,烧个火。”

白筱偏头笑了,埋怨道:“你这院子虽然人手不多,但哪能就没个烧火的,偏要指着我。”

话虽这么说,人却起了身,较低轻飘飘的随在他身后,能与他多些时间相处,求之不得。

白筱坐在灶边,手撑着下巴,看着他麻利的挽袖切炒蒸煮,惬意的半眯了眼,只顾着看他,半响也不记得往灶里填上一根柴。

容华撇眸看来,眉头微蹙,叹了口气,自行加了根柴火入灶,小声嘀咕:“还是得靠自己,指着她烧个火,这餐饭也别指望能吃上。”

白筱没经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爱美之心,人人有之,自个生得好看,人家爱看,该得意才是,哪来着许多抱怨的。不让看拉到,我看别人去……”

话没落,见他似恼非恼的又侧脸看来,才发现自己口没遮拦,脸上烫了一烫,干咳了一声,从他脸上挪开视线,顺手抓了根柴,还没来得及往灶里塞。

他已俯身下来,向她迫近,“你这是要看谁去?”

白筱晲了眼他手中没放落的大汤勺,身子后仰,防着他一勺子能落在自己头上,干巴巴的笑了笑,“不就说说吗?你这鸟不生蛋的院子,我能看谁去?”

僵了一阵,不见他有退意,又咳了一声,“锅干了。。。。。。”

他不理身边热气腾腾的锅,又向她迫近些,“这么说不在这院子里,就能四处招蜂引蝶?”

“有你的人看着,我哪有机会招蜂引蝶?你多虑了。”白筱接着陪笑。

“如此看来,有机会便会四处招惹。以你的花花肠子,我的人又怎么看得住你?这趟关外,你还是不要去的好,由我亲自看着你,比较稳当,那珠子我叫人代你送去。”

“不行!”白筱笑不出来了,愁得脸皱在了一堆。

锅里‘啪’的一声响,他直了身,“不行就好好烧火。”

白筱长松了口气,见他又转头往来,忙将手中柴火塞进灶中。

容华唇边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偶尔吓她一跳的效果强过与她苦口婆心的讲道理。

白筱见灶中然的甚好,等了一阵,也无需添加,等得无聊,有牛头看容华。

他俊美无暇的侧脸,在火光闪映下,比平日不笑时的冷脸温和不烧,极是耐看,望多两眼,便又挪不开眼,痴痴看着,手中木柴跌落在地,由不自知。

容华眼角睨见,无奈的用勺子敲了敲锅沿,“添柴。”

白筱顺手拾了跌在狡辩的木柴向他递去。

容华哭笑不得,叹了口气,只得解了柴塞入灶中。

结果一餐饭坐下来,他又是添柴,又是煎炒,忙得不得片刻停歇。

而她却乐呵呵的双手托着下巴将他从头看到尾,直到他将做好的饭菜尽数摆小矮桌,步出门,她仍没回魂的问,“你去哪里?”

他苦笑了笑,轻叹回头,“用膳。”

“答一句要死人么?”白筱不甘心的丢掉手中木柴,追着他除了厨房,见他已站在井边打了水洗手。

蹭了过去,“其实挺不公平,你记得那么多的事,可我什么也不记得。”

“什么也不记得,还能画出蚯蚓钻烧饼图,嗯,很不错。”他泼了铜盆中水,重新落筒下井。

白筱顿时噎住,那图画的实在是糟糕了些。。。。。。他打好水,将正难为情踩着脚尖的她拽了过来,搅在怀里,细细的为她抹试着脸上碳灰,柔声道:“主要现在过得好,以前的事,记不记得又有什么关系。”

白筱心跳飞快,心却慢慢塌下一块,抬眼向他看去。

是啊,只要现在过得好,不就行了,以后的烦恼何必现在去想。

第二卷第041章一餐好饭

白筱只想着能与他有些相处的时间,忘了自己受孕,嗅觉敏感,容易反胃的事。

坐到桌子旁边,对着那几样精致小炒才想起这回事,还没开动,便已经紧张得胃直抽搐,开始冒酸水。

在他面前只要露出半点不适,就能被他看出蹊跷,上次日子尚浅,可以用真气打乱脉搏,这次再用,怕是不行了。

容华轻睨了她一眼,递了筷子过来,“没胃口?”

这话本来也是平常,但不知是白筱心虚,还是怎么,就觉得这话里含了别的味道,微微怔愣,偷眼向他看去,脸上淡淡的,也看不出什么,忙接了筷子,“这餐饭可是我求着你做的,岂能没胃口,胃口好得很,好得很。”

嘴里絮叨;心里却犯了愁;不知这筷子该往哪儿伸;哪道菜不会引起反胃。

乎上捏着筷子慢腾腾的伸出去;转了个弯;又倒了回来;自行去小揭蒸笼盖子盛饭。

菜不知吃什么好;饭却是不必怕的。

饭粒还没能盛上一粒;小蒸笼被他移了开去。他持了酒壶斟了一杯酒;放到她面前;‘不忙吃饭。”

白筱1氏头看着眼前的淡红的液体;慌了神;“我饮不得酒。”

“这是我自己泡的果酒;没有酒性;对你的身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另持了一个酒壶为自己斟了另一样酒水。

白筱嘴角微僵;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我的身体?”

他仍顾着给自己斟酒;直至自满;将酒壶放过一侧;才向她看来道:“你即将远行;途中免不得水土不服;胃口不好;如果饭前饮些;有开胃之效。”

原来是这个意思?白筱半信半疑;试着端了杯子;闻了闻;只觉清香扑鼻;果然并无酒味。唇沾着杯;舔了舔;香甜宜人;微带了些酸;极合心意;放心的饮了一口;清凉的液体;香醇顺口;自喉间滑下;留下满口余香;一股暖意自腹间涌上;竞将她看到桌上菜肴的那些郁积瞬间化去;哪里还有什么反胃的感觉。【魔'幻'地'首''发'更'新】【文】【字】

眉头一松;又凑嘴去饮;那一杯果酒;片刻间被她喝了个底朝天;递了杯子给容华;“你这果酒当真妙得很。”

容华顺手接了杯子放过一边。

白筱微怔;“怎么不帮我再斟上?”

容华夹了些菜肴到她碗中;“少饮对身体固然是好;但终究是凉东西;空着肚子;喝多了也是不好;再说虽然没什么酒性;但那果子终是酿过的;你又不胜酒力;到时耍起酒疯;我如何收拾?”

白筱僵了一下;“谁…“谁耍酒疯了。”睨了眼装着果酒的小壶;虽然有些不舍;还是乖乖的没再要。

与他相处的日子;并不见他饮酒;这时差他自斟自饮;甚是畅意;撇了嘴;反言相讥;“过去不曾见你饮酒;也不知酒力如何;万一醉了;耍酒疯的还不知是谁?”

他笑了笑;对她的讥讽全不在意;“古越好烈酒;我与他不时身份互换;在军中也是要喝的;打了这么多年仗;也就喝了这么多年的酒;也未见醉过。只是我木不好酒;所以回来才不喝罢了。”

白筱愕然;怎么就忘了这出;“既然不好酒;为何今天又要喝?”

他长呼出口气;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今天心情好;喝上两杯助助兴;算是给自己小小的犒劳。”

白筱难得见他这般眉目舒展;笑意盈然的样子;微微一笑;夹了些菜到他碗中;“别光顾着喝寡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我的委屈;借酒浇愁。”

“如果能天天这般借酒浇愁;我倒是求之不得。”他眼角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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