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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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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将他一抱住,浑身的血越加沸腾起来,体内渴望越加难耐。

只觉抱住她的手臂一僵,略略松开,大有要放开她的架势,急得将他紧紧抱住,“别……别放”

松松环着她的手臂,迟疑了片刻,重新慢慢收紧,粗糙的指腹抚过她滚烫的面颊,将她打横抱起。

白筱潜意识中有一种羞涩,哪还敢睁眼,搂紧他的脖子,将脸埋入他颈间,一股淡淡的寒梅清香飘入她鼻息。

心间轻轻一颤,刚将眼睁了半条窄缝,眼前刚铡掠过一抹白,腰间一麻便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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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一身黑衣几乎与黑夜融于一体,修长结实的双腿紧挟胯下黑马两侧,在官道上急驰,肩膀上黑色风氅被风甩在身后,绕是爱马已跑得气喘,他仍觉得太慢,不住的焦急催促。

她是自制的女人,不会无故寻他,而且还在他的住处,越是不知,越是心焦,紧锁着眉头,亮如星辰的眸子布着血丝,布满难掩的焦虑紧紧盯着前方,只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飞到她身边。

一个身披白色大裘皮风氅的男子骑着匹白马与他擦肩而过。

风氅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单手持缰的手,格外的白皙完美。

他不自觉的扭头看向在身边飘过的白色慕离,恰巧那人也转头看他,彼此相视对望,绕是隔着慕离,莫问也能感到对方眸子里刺骨的寒意如寒风般凌厉。

锁紧的眉心拧得更紧。

二人的速度谁也没做片刻的减缓,仅仅一瞬便各自闪身而过。

莫问到了茅屋门口不等马停下,便拍掌在马鞍上一按,身子轻飘飘的闪进院中,急步跃到门边,推门而入。

屋内空无一人,忙退了出来,环视着小院,急唤着,“小竹。”

连唤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心里,咯噔,了一下,院前院后,院里院外的寻了个遍,也不见她的人影。

心间隐隐不安,重新返回屋中,就着月光,能看清桌面上,熄灭的火烛较他离开时短了些,欺身上前,一触烛蕊,尚带有热度,却是刚熄不久。

打着火折子,点燃火烛,屋中被擦拭得干干净净,寻遍屋里角角落落,不见她留下一页半张。

返身出屋,重新上马,在村中搜了个遍,也不见她的身影,更不见有任何打斗挣扎的痕迹,心下黯然,难不成她等不及他,又自行离开?这三更半夜的,却不知她去了何处,越加担忧,焦急。

微一沉吟,眼前闪过来路上所遇的那个男子。

想起他身上那件裹得严严实实的风氅,猛的一惊,怎么就没想到或许那风氅内藏得下一人。

再想那坐于马上,即使是在黑夜中仍掩不去的绝世风华,倒抽了口冷气,方才只急着回来,怎么没想到,那是他……

调转马头,向来路急追下去。

没走多远,道中横停着一人一骑,火红的衣衫,火红的马,拦了他的去路。

他眉头一皱,拉住马头,“艾姑姑,请让一让。”

艾姑娘带着马向他走进两步,“你要去哪里?”……“姑姑不必多问。”他拉了马缰要从她身边绕过。

艾姑娘一把将他的马缰拽住,“你不能去。”

“姑姑……”莫问急着追赶方才那白衣人,被她拦下,心急如焚,”撒手,我一定得去。”小竹如果不是当真遇上了难处,绝不会轻易来寻他。

艾姑娘将他的马缰握得更紧,“问儿,你不能去,你去了,她也活不了了。”

莫问的心象被利刃猛的扎过,面色大变,“刚才过去那人是容华?”

艾姑娘点了点头。

莫问眼里升起怒意,“那又如何?他敢伤了她,拼得一死,我也要将他斩于剑下。”说罢要夺艾姑娘手中马缰。

艾姑娘苦笑了笑,“该杀的是莫言,不是容公子。”

莫问愣了愣,“姑姑何意?”

艾姑娘轻叹了口气,“莫言反了,受人蛊惑,给小竹下了春合散。”

莫问如晴在霹雳直灌入耳,身子一晃,脸色煞白,“姑姑是说她中了他们当年给长公主所服的那个春合散?怎么可能,莫言他,怎么可以?”

艾姑娘轻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如今懂得解春合散之法的只得古越太子和容公子二人,你追去,小竹见了你,且还肯……你不是送她上绝路吗?”

莫问心脏猛地收紧,痛得无法呼吸,面色惨然,胸口顿时气血翻涌,眼前一黑,差点栽下马,忙闭眼强自稳住身型。

艾姑娘忙丢了马缰将他扶住,急问:“问儿,你怎么样?”

莫问摇摇头,慢慢睁开眼,“我没事。”深吸了口气强压下上涌的气血。

艾姑娘见他脸色甚差,但有些事,又不能不说个明白,咬了咬牙接着道:“明晚便是月圆,太子已对天下公布,明晚便是与小竹的成人之礼,你不必过于担心,他们一定会救小竹的,只是你……”

莫问唇微微一哆,一股热流涌上眼眶,忙微抬了脸,强自抑住,将欲夺眶而出的泪咽了回去,持了缰又要前行。

艾姑娘看着他长大,他的心思,她哪能不知,他有多爱小竹,她哪能不晓,但这又能如何?他去了不过多两条人命,望着他的背影急叫,“问儿……”

莫问站住,也不回头,沙哑着声音,“姑姑不必担心,我只是想看看她,我不会让她看见我……”

艾姑娘鼻子一酸,落下泪,“问心……忘了她吧……”

莫问泪湿了眼,深吸了口气,笑了笑,忘?如何忘?他中肯痛也不愿忘,沉声道:“姑姑放心,我不会有事。”

艾姑娘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莫言……”

又是一把利剑从他心间穿过,“这事我会处理,姑姑给我些时间。”

艾姑娘深叹了口气,望着他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四周一片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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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垂手耷耳的立在背对他而立的古越面前,“太子,小的该死……”

古越看着一片枯叶慢慢飘落,“这事与你无关,她是定然要逃的。

知秋愣了愣,“太子知道?那为何还让让小竹姑娘去‘竹隐’?”

古越转过身,踱到树下石几旁坐下,给自己斟了杯酒,在手中把玩,“她是自由身,又非我们的囚奴,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可是……明天的成人礼……”知秋苦着脸,主人们宠得小竹姑娘不成样子,可苦了他们这些下人,天天担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脑袋就得搬家。

“放心,容华会带她回来的,成人礼照旧,你去看着打点收拾,还有什么没妥当的,一定要在吉时之前打点好。”

知秋服侍了这两个小主人多年,仍摸不透他们的想法,只得依言行过礼退了下去。

古越这才将那杯酒凑到唇边慢慢饮落,冷笑了笑,香巧,这笔帐又得记下了。

接着又摇头一笑,白筱你是聪明反聪明误,她料到你会回头,才有意说那番话与你听,你却当真听了个实在……那些事知道了何尝会有半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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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迷糊中闻到一股龙脑香的味道,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慢慢褪去,又感到有人在她嘴里塞了什么药丸,入口辛涩难咽,本能的要将那药丸抵出,舌头刚动,唇便被什么柔软之物堵住,又有东西探进她口中轻撩她舌根,她受不得痒,那些难服的药丸尽数咽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便又觉被人扶起,也不知靠在了什么地方,甚是舒服,又有东西伸过来抵着她的唇间,有稀稠之物慢慢倒入口中,清香扑鼻,却是香喷喷的莲子白果粥。

她虽然神智尚未清醒,却知道饿,这粥入口,自是愿意吞咽。

古越撩帘进来,在床前角凳上坐下,看着正将白筱揽在怀里,喂着粥的容华,再看白筱沐过浴,又吃下些东西,脸色比初回来时已好了许多,问道:“她如何了?”

容华放下手中空碗,为她拭了嘴角,将她放落床上,“还算赶到的及时,刚刚发作,并不甚严重。”

古越看着床上呼吸平稳的白筱面颊如白玉般温盈,皱了皱眉,“今晚的成人礼,能成吗?”

容华薄唇微抿,睨了白筱一眼,“应该不是问题。”起身拿了空碗往外走。

古越盯着白筱不无担忧,回头朝已撩了珠帘的容华问道:“到时能醒吗?”

容华淡淡的回了句,“或许。”便径直外走。

古越耸耸肩,又转头看白筱,嘴角轻撇,小声嘀咕,“如果不醒,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容华听见,无语的望天,他对着那香巧,比奸尸也强不到哪儿去。

……………………………………………………………………………………………………

白筱一觉醒来,慢慢想起去寻莫问之事,记得春合散发作,浑身难受,刚抱了莫问,便人事不知了,忙翻身坐起,哪里有什么莫问。

入眼一片的红,大红的龙纹幔帐,大红的锦秀龙纹被面,掀开丝被,身下是雪白柔软的丝绵垫初褥。

所有一切都是她所陌生的,透过透明幔帐,见桌上点着一对手腕粗细的盘龙红烛,再看窗外月亮已是满月。

望着眼前的团龙目案,心念急转,记起昏迷前看到的那抹白,以及鼻息间闻到的那抹梅香,额头跳痛起来,绕了个圈子,终还是回来了,这间屋子怕就是她从来不曾到过的太子殿。

闻着阵阵飘来的龙脑香味道,神智到是清醒了,身上的燥热却给她留下了,骂了声该死,寻思着寻个地方泡个凉水澡,降降温,抛开丝被,却发现身上穿的竟是被她塞进柜角的透明薄纱,那东西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真真是个半抱琵琶半遮面,又什么都不穿更撩人,一张脸顿时黑了下去,骂了声,这个该死的。

能把这东西刨出来的具能是那该死的混蛋容华。

刨拉完大床角角落落,除了身上这件,再没别的衣衫,要离开这床,又只能裹被子。

白筱一张脸更黑进锅底了。

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进来一个人,反手关了房门,落了门栅。

白筱隔着珠帘望着那口那修长的背影,一身的红装,吸进的气,顿时出不来了,心跳如捣鼓。

第114章与狸猫太子的初夜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红装,白筱再迷糊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份上,接下来要做什么,不想而知。

门口的红影慢慢转过身,立在原处望着闭合的床幔,幔帐虽薄,但隔着珠帘,只能隐隐看到她坐在床上的身影,微垂了垂眸,嘴角微微上钩,她终是醒了。

他隐在阴影里,白筱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俊挺的身姿,静静的站在那,又有一股迫人的气势,心里一慌,忙抓了被子,将自己身子裹住。

这时候叫他让出门口,离开,去找莫问,多半是行不通。

先不说他会不会让,就是让了,也不知去哪里寻找莫问。

身上无处不热,裹着被子更热。

身下的异样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身上还有正在发作的春合散,纳闷的心一横,不就是一夜吗?

手脚并用的将被子卷紧,往床里一滚,后被死死的贴着墙壁,恨不得能钻进墙里。闭了眼睛瞎叫:“古越,先说好,我们只做一夜露水夫。。。。不对,露水鸳。。。。。。也不对,哎,反正说

好,就是一夜,完事你就走人,我们各不相干。”

门口人头一偏,烛光斜斜映过来,照亮了他的半边脸,眸子又黑又亮,无奈一笑。

白筱紧闭眼睛,听见他慢慢向这边走过来,心脏忽左忽右的乱跳,把给莫言那愣头小子这损药的骷髅面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也咒了个遍。

珠帘轻响,心脏更紧缩的全身都痛了,张了嘴吸了两口气,镇定,镇定,不就是一夜吗?

但一想到他对香巧的那个粗鲁,镇定不下来,又胡乱叫道:“你。。。一会能不能不碰我。。。”叫完才想起,不碰怎么办事?放低了声调,委屈的补了一句:“要不,我碰你好了。。。”

他摇头一笑,珠帘再身后滑落,心间有些酸涩,如果是莫问,她是否还会说这话?

她听着珠佩相撞的声音,心更乱,等了会儿,不见动静,偷偷睁开一只眼往床外偷看。

间他已经撩起床幔,立在床前,慢慢的褪着身上的大红喜服,他动作很慢,举手投足间,除了无形中的那股霸气,另有一股她所熟悉的儒雅之气,向她袭来,将她的脑子搅成了一

团浆糊,是他。。。。。。容华?

喜服自他肩膀上滑落,烛光在他身后映在他身上,勾画出他的宽肩,阔胸,窄紧的腰身,紧实的腿,无处不勾的她想入非非。

避开视线,却看见他臂膀上的青龙在烛光下闪烁,栩栩如生。

白筱吐出口气,原来不是他,不只为什么,只是一夜,她反而害怕来的是容华。

这副身材与那时在军营所见一模一样,一股火蓦的腾起,把她燥热的身体瞬间烤得滚烫似火。

她对自己的身体反应很是憋闷,嘟嘟着,“这两个人不知怎么长出来的,什么都一样。”眼角偷偷的瞅向他身下,好奇他们那处是不是也一样,不过那日没能看见那处,这时怕也没

得比较。

念头刚过,脑袋嗡的一下像烧沸了的水,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着他在床边坐下,一点点贴过来,脑子里更是糊成了一团,搅都搅不动,连那些乱七八糟的能分散她注意力的想法都没了,不敢看他的脸,只能看着他手臂上的那条青龙。

他背着光,她看不清他,他却能看见她表情很古怪的脸。

抿着薄唇,看着她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慢慢呼出口气,伸臂将她连被子一同从墙角挖出来,搅进怀里。

他动作很轻柔,手指冰凉,白筱身子一颤,像是在酷热的天气,触到一块冰,舒服的差点吁处了声,但仅仅一瞬。

那只抚着她面颊的手,却象撩到她身体内的那股渴望,将那股渴望撩得更高。

不自觉得向他贴近。

他明知道她这举动是因为药物所控,并非所愿,仍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惊喜化开。将她放倒,身体慢慢压伏下去。

诱人的梅香自他身上传来,白筱脸色僵白,呼吸即时停止,再看向他臂间青龙,明明记得他臂上并无刺青。

但这股梅香,她说什么也不会认错,愣忡间感到他伏低头,唇向她眼睛吻来,整个神经都崩(‘绷紧’?)紧,飞快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等等。”

他停住,静静的凝视她的眼。

白筱紧盯着他的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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