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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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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时间,台下一片哑静,众人大气都不敢哈一口,怕气一暖便将这位冰雪美人哈化了。

也正因为此,众人才没曾注意到混在人群中出类拔萃的容华。

容华见她向他望来,微微一笑,神态温润如初。

白筱心跳如捣鼓,白宜仅看了古越的一双眼,已经如痴如醉,如果知道古越头盔下是这等容貌会是怎么样一副形容。

正怔忡走神,突然听耳边一声惊呼,“为何没有字?”

接着台下一片哗然,一些不满自已夫君或者情郎眼睁睁望着白筱的女人开始指指点点。

白筱转头看向诵读官,他手中摊着的祭辞果然是白纸一张,一个字都没有,别说祭辞了,顿时傻住了。

虽然她对北皇并无多少尊敬,但祭天不光是为了北皇,还要为天下百姓祈福。这么送上白纸,是对天下百姓的漠视,也是对上天的蔑视。

就算她长得美若天仙,做下蔑视上天,玩弄百姓的事,台下人也难免不怒。

这副祭辞在临出门前,白筱还亲自看过,并无不妥,这时突然变成了一张白纸,脑海‘嗡’的一声响,闪过白宜那抹冷笑,赫然明白过来。

心里乱成了一片,千小心,万谨慎,终是被人算了一道,刚才那辆载着字画的马车根本不是无意撞上,而是一早等在了那儿,派了人在前面守着,见她的辇车过来,才赶马制造那出意外,寻机将她所携祭辞偷梁换柱。

这一切做得当真是天衣无缝,无迹可寻,如果不是白宜唇边不经意的那抹冷笑,她根本不会怀疑到白宜头上。

脸色微白,深吸慢呼,无论如何此时一定不能乱,一定要想出个办法应付。

轻咬发白的唇瓣望了望台下容华,他微垂了垂眼,浓睫微扇,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一道淡淡的暗影,他将唇一抿,抬眸朝她又是微微一笑,神色淡然,背着手,策仰了面,看向她身后金匾。

白筱心下气苦,这时候,他倒看起了热闹。

苦笑之后,陡然所觉,双眸圆睁,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望见贺兰和古越二人头顶金匾上的‘与民永存’四个大字,这四个字凹陷进去,比匾身更为耀眼夺目,灵光一闪,眸子瞬间一亮。

回头向台下容华回以一笑。

容华收加望着金匾的视线,含笑而立。

贺兰面色惨白,双手紧握着两边轮椅扶手,微哆了唇看着她。

她就想借着这祭天的机会让女儿与百姓见见面,以后方可以接下她现在手中大权,哪里想到,竟然会出此意外,蔑视上天,漠视百姓的公主,就算不处死,也再难得人心。

一番苦恼却将女儿逼上绝路,绝望的慢慢靠回靠背,闭上了眼。

白宜嘴角闪过笑意,莲步轻摆,款款向白筱走来。

古越却仍撑着头,视线锁在白筱身上,全无担忧金色,反而闪着好奇的光芒,不知白筱该如何自处。

贺兰缓缓睁眼,暼视向他,用只有他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问道:“我女儿被天下人不耻,你很开心,是么?”

古越浅浅一笔在,不转头看她,“她大不了不能在北朝参政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横竖是我的夫人,在北朝参政本汪甚妥当。既然不能参政,我接回宫生儿育女,且不是好事一桩?贺兰皇后将多一堆孙儿孙女,想必十分愉快。”

他的话象给贺兰心窝里塞进一块尖石,碦得难耐,又堵得心慌。

贺兰气得脸色发黑,冷哼了一声,“休想。”

古越不以为然的勾唇一笑,歪了歪头,仍看白筱,见她神色已定,眼中露出一抹赞许,这丫头果然不简单。

白筱听到他二人之言,心间微涩,深吸了口气。

诵读官面色慌乱,捧着那页白纸的手,不住的抖,“二公主,这……这………”

白宜近前,关切的向白筱问道:“皇妹,为何会如此大意?这该如何是好?”声音不大,却是足以让台下近处人听见。

听上去关切的一句话,却将隐忍着的百姓的怒火激起。

贺兰更是气得浑身乱颤,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如此落井下石,这件事怕是与她脱不了关系。

之前几个月,在朝中的百般巴结,怕都是为了这一刻。

然怒归怒,在这万民之前,却是发作不得。

古越眼里笑意更浓,饶有兴趣的换了个姿势,接着看戏。

白宜这话如果换成方才,白筱定然失色,此时听了,只是淡淡一笑,“祭天是何等大事,我千惦万挂,唯恐有一点闪失,如何能大意。

“那这………”白宜背着台下百姓,暼视过诵读官手中白纸,露出一抹不屑,事到如今,她还能玩出花来?

白筱出了这事,朝中大臣定然会将因果推到贺兰身上,虽然病了几年无法教导女儿,但此行过于恶劣,对贺兰难免不会有看法。

她坐在那掌权之位上,也不过是孤棋一枚,过不了多久,便得从那座上下来。

北皇子嗣除了她和白筱,只得那个不满十岁的儿子金璃。

贺兰一倒,定然捧金璃上位,幼帝上位,自然得她这个皇姐垂帘相辅,她得了如此地位,还怕古越不肯与她联姻?

偷偷望看古越,见他正半眯着狭长俊目将她们看着,哪里一丝轻狂,柔声劝道:“皇妹,此事万万不可逞能,错了就错了,向大家诚心请个罪,这事也就算过了。”

语调诚恳,叫人心服口服。

正面百姓闹哄哄的附和,要白筱给个说法。

白筱又是一笑,“皇姐不必担心,我只不过是备了份与众不同的。”

“皇妹!”白宜不想再拖延下去,免生事端,提高了声量喝止。

这时古越哑沉的声音传来,“二公主既然有特别的祭辞赠与上天,长公主为何百般阻拦,难道是别有居心?又或许,长公主知道这张白纸的由来,知道二公主没有办法可施,才故有此言?”

白宜看向翘着二郎腿的古越,脸色瞬间一变,这是他第一次与她说话,说出的话却象刀锋刮过她的皮肉,又冷又痛。

他自小弄权,她这点小手段,骗不过他的眼。

白筱突然朝着古越笑了笑,“太子,有没有兴趣一起来观赏我为上天备下的这份祭辞?”

古越浓眉一挑,“好。”当真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向她,在她身边站定,“很荣幸受二二公主之邀。”

白宜又嫉又恼,沉了脸,讥讽道:“那就请皇妹把这份特别的祭辞献上来。”

正面的人顿时静了下来,好奇又迷惑的看着台上,有的想看白筱如何把这事圆过去,有的当真相信她藏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管是何种心态,都是一瞬不瞬的养活着台上事态发展。

古越立在白筱身边,微伏低头,对她低声道:“如果没有办法,不必硬撑,我毁了这祭台,带你出去便是。”

他如此狂妄之事说得如此轻松,然在白筱听来,却丝毫不觉得他是大言不惭,就觉得他有这本事,这狂妄之事正是他拈指间的事。

扬脸朝他笑了笑,眨了眨眼,也低声道:“如果我这招行不通,就劳烦你了。”

古越唇角微勾,“好说。”

白宜见二人有说有笑,却听不见二人说什么,早翻了几坛子的醋,酸得脸色发青,阴阳怪气的道:“皇妹,不要误了吉时。”

白筱从诵读官手中取回那页白纸,清了清嗓子,双手捧了,大声道:“北朝白筱献祭辞。”

白宜冷哼了一声,“皇妹,祭天可不比得儿戏,你献白纸戏弄上天和这千千万万的百姓吗?”

事到这一步,贺兰脸上也挂不住了,喝道:“筱筱,不得胡来。”

白筱无辜的正色道:“母亲,这不是一张普通的白纸,上面有儿臣写下的祭辞。”

众人惊讶的看向她,明明是一张白纸,哪里有什么字,古越也是一愣,不知她这是玩什么花样,如果戏弄百姓,这事可就圆不过去了,急忙凑上前去看那张白纸,差点把眼睛看成了对眼也没看见上面有字,低声问,“你……”

白筱朝他又是一眨眼,将他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白宜失笑出声,“皇妹,为姐眼拙,你这字写哪了?”

下面即时有人不依了,一片哗然,喧闹,“你骗人,你当我们所有人眼拙?你这般玩弄我们,是何居心?”

白宜见众人站在她那一边,气焰越旺,“你还有何话说?”

白筱不慌不忙的道:“不是皇姐眼拙,更不是大家眼拙,这字是我聚天地精华而写,如果不是真心爱戴先皇,拥挤上天,是看不见的。”

古越也皱了眉,这丫头当真胡来得紧,简直是一派胡言。

白筱此话一出,正面的人更是恼怒,拿了石头果皮想要掷她,古越冷眸一转,重哼了一声,扫过下面愤愤不平的百姓,众人打了个寒战,哪里敢将手中之物掷上来。

心又不甘,在下面指手划脚的叫骂不休。

白宜舍了白筱向贺兰问道:“母后,皇妹这看不出字,如何算数?”

贺兰寒着脸,冷哼了一声,不答,也无法答。

在这场上,只有古越和贺兰地位最高,先不说贺兰与自已的关系,让人信服不得,就拿得民心而言,南北朝中也非古越莫属。

白筱手持白纸不露声色的悄悄换了方位,将白纸举过头顶,对古越道:“太子,请过来一观。”

古越愣了愣,见她神色淡定,不似玩笑,好奇的跟了过去,站在她身后,抬头望去,即时愣住了。

今天天气极好,万里无云,强烈的日光打在那块大匾上金碧辉煌的‘与民永存’四个金字上,再反射回来射向白纸,白纸上便出现‘与民永存’四个大字,闪闪生辉,流光幻动。

白筱看向人群中的容华,四目相对,各自微微一笑,容华转身离开。

古越愣过之后惊看白筱,白筱朝他得意一笑。

古越眼里赞赏之钯毫不加心掩饰,“好一个‘与民永存’。

与古越同方向的百姓均看见那四个大字,赞声四起,纷纷跪地下拜,口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些看不见纸上字体的百姓见他们如此,哪还敢说看不见,忙跟着下跪,刹时间,正面众百姓黑压压跪了一片。

白筱向容华所在方向望去,追寻他的行踪,可是一眼望穿,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将手中白纸放入火盆,随着火起,正面更是呼声一片,“二公主千岁,千千岁。”

白宜没看见纸上的字,不知玩的什么手段,让百姓突然如此,但事到如今已是无计可施,面白如纸,讪讪的回到贺兰身边,垂眸不敢看贺兰。

贺兰只道是古越有意偏袒白筱所致,虽然心里打了千把个结,但白筱过了这关,却是万幸,心情也是大好,见白宜过来,心里即时布上一层乌云,如果不是北皇刚逝,怕动她引起民心不愤,才留着她,如今敢公然挑衅,这帐得记下。

阴森森的瞥了她一眼,令她打了个哆嗦,越加不敢先进造次。

古越随着白筱的视线望了望台下,在她耳边低声问,“容华给你献的计?”

白筱不否认,微微一笑。

第139章跟我回南朝

古越看了她一会儿,又问,“你的祭词哪里去了?”他虽然对白宜说那番话,不过是凭空猜测,并无实证,这番问她,不过是取个证。

白筱一咬牙,脸上黑了些,“被人调了包。”

古越‘嗤’的一声笑,带了几分戏谑,“你也有被人算计的时候。”

白筱小嘴一扁,“我只是个妇道人家。”

古越微微一愕,扬声大笑,她居然也有耍赖的时候,见众人向他望来,才收了笑,唇边笑意却敛不去,抬手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要不要我帮你查一查此事?”

白筱初回北朝,不管是人脉还是地头,均是不熟,办事并不容易,心间一动,“谢谢你了。”

“不必,当你帮我照看豆儿的报酬。”古越见贺兰向他们望来,平平的看了过去,全不回避。

贺兰眉头一蹙,这小子实在狂妄的过头了,“筱筱,回宫。”

白筱望着古越,还想问问容华的伤势,贺兰一个冷眼射来,只得垂了眼睑,侧身从古越身边走过。

肩膀与古越一错之时,古越突然铁掌一握,紧紧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腕,沉声道:“跟我回南朝。”声音略为暗哑。

白筱一怔,迷惑的侧脸看向他隐在铁盔下的幽黑深眸,深处的蓝如夜幕般若隐若现。

一怒一嫉两道目光向她一刀刀割来,白筱抽了抽手,他握得更紧,“随我回南朝。”

白筱脸色微僵,低声道:“我不能去,放手。”

“当真?”他全然不理会贺兰即将喷发的怒火,低头迫视着她,如果不是顾忌着台下百姓,怕不是拖个手这么简单。

“没发烧吧?”白筱顺手抬了手去摸他额头,触到他冰冷的头盔,才醒起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有贺兰和白宜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忙把手垂下,轻咳了一声,“我不去,快放手,再不放,我娘要杀过来了。”

他‘嗤’的一声笑,带了些玩味,“你会怕你娘?我看未必。”

贺兰在官兵面前也不方便对白筱呵斥,又不能容二人在这祭台之上拉扯下去,自行推了轮椅往这边过来。

白筱忙将古越的手甩开。

古越松了手,薄唇一合,“也罢,我再卖你一个人情。”

白筱正要离开,听了这话,又自站住。

古越暼了眼朝这边而来的贺兰,“西越七万大军朝着我们这方向而来,以我所测,怕是会兵分两路,攻打曾州不过是个愰子,重点怕是朝着荆州和徐州方向,我们徐州新建防事,再加上,上次一战,留有重兵把守,西越三万人马前来,也不过是石头碰石头,各自痛,而北朝的荆州就怕未必了,如果我所料不错西越人马怕不是冲着徐州去的。如果失了荆州,贺兰这位子怕是坐不住的,她一倒,你在北朝同样呆不下去。

白筱愣望着他,心里七上八下,她从来不曾参与过战事,对打仗一窍不通,咬着唇瓣,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他蓦地勾唇一笑,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如果应付不来,过来给我暖床。“转眼已到近前的贺兰一张脸黑如锅底,眼里笑意更浓,转头朝自已的亲兵一举手中马鞭,转身离开。

白筱‘哧’了一声,望了一会天,自大狂,不带这样拿人开心的,她在南朝时,他也不会碰她,这时来说这些胡话。

手腕一紧,已被贺兰抓住,在她发作前,道:“他说西越可能要打曾州和荆州。”

“什么?”贺兰身子一颤,一股寒意从脚底升上头顶,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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