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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之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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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别那样说。你就编上一些吧!”

“好吧,我愿意效劳。等一分钟,让我想想。”

“简单一点吧!我可不想听什么神奇的故事!”我对他说。

“听着,亨,这不是谎言。我知道她爱你,我虽不能解释为什么,但是我确实知道。”

“那太好了,那你就多告诉我一些吧。”

“我上次见到她的时候想套她谈到你,但她装作毫不关心,但是我敢肯定她是多么渴望听到你……”

“我想知道的只是:她谈到别的男人没有?”我插了一句。

“是谈到了另外一个男人。亨,我不能隐瞒这一点,但是别担心,他只是一个垫背的。”

“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卡尔南汗,忘了他吧!真正让尤娜担心的是她孤身一人孀居,那会害了她,你知道。”

“她根本不知道那个!”

“她比你想象的懂得更多,那个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不管怎么说,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但我再也不愿跟寡妇过了,这你知道。”

“你告诉她去!”乔治说。

“我希望我能。”

“亨,你为什么不坦白地承认呢?她可是唾手可得!”

“我不能那样做,乔治。对这事我考虑再三,但还是下不了决心!”

“说不准我能帮你!”乔治说。

我一下子坐起来:“你这样想吗?真的吗?听着,乔治,如果你能撮合我们,我什么都愿意。我知道她愿意听你的……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会很快的,亨,你别急。这是宿怨、我又不是巫师!”

“但重要的是你要去试一试,你答应我吗?”

“当然,当然,一言为定!”我痛苦地思索了一会儿,很快我对他说:“明天我就给她写信,说我和你在一起,我们俩很快就会回去,这样可能显得不那么仓促!”

“未必见得,”乔治立刻说,“最好还是给她一个惊喜。我了解尤娜。”

可能他是对的。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我感到既激动又失望。此外,我又无法催他快行动。

“还是睡吧,我们有的是时间。”乔治说。

“如果你跟我走的话,我明天就回去!”

“你真滑稽,亨,我还正在康复。她不会那么匆匆忙忙就结婚的——如果你最担心这个的话!”

她会嫁给别人的念头让我担心极了。我几乎无法想象这一切。我躺倒在床上,活像个死人。我倍感痛苦地呻吟着。

“亨……”

“怎么了?”

“我睡着之前想告诉你一件事……你没必要把这件事看得这么严重。当然,如果我能弥合这件事,那再好不过了。我希望是你,而不是其他人能娶到她。但是如果你沉迷于她的话你却得不到她。她会尽可能地让你痛苦。那就是她回到你身边的办法。她会说‘不’,因为你就希望她说‘不’。你失去了平衡。你还没开始就被击倒……如果你听得进意见的话,我倒建议你放她一放,让她冷静一下。当然,这会冒风险,但是这个风险值得冒。只要她还占上风,你就得像个木偶一样跳舞。没有一个女人挡得住这一招的。她绝不是天使,即使你这情人眼里会出西施。她是一个看似矜持其实宽宏大度的女孩。如果我有机会,我也会娶她的……听着,亨,天下好姑娘多的是。仅在你所认识的女人中,可能就有比尤娜好的。你曾想过这点吗?”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即使她是天下最糟糕的女人,我也不管,因为我只爱她一个。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好吧,亨,这是你的所愿。我要睡了……”

我瞪着眼睛躺了很长时间。回忆起往事。这真是甜蜜的回忆,因为其中有尤娜的身影。我确信乔治会让我和她重归于好的。他热心促成这件事。通过窗影的一个缝隙,我看到了一颗明亮的星星。这真是一个好征兆。我寻思着,她是否也在同样的月光下思念我。我集中我所有的力量,希望能唤醒她——如果她睡着了的话。呼吸之间。我轻轻呼唤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多么美丽,真与她本人相配。

最后,我终于睡着了。一首古老的歌从我的唇间滑出:我迷惘,正如徘徊在月下救世主耶稣是怎样死去的是为了你我平民我思索,正如徘徊在月下……

把她完全忘记?怎么能轻易说出口!即使我有了三委六妾、成群的子女,我也忘不了尤娜。

乔治真还只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他不明白堕入情网是怎么回事。——他头脑太简单。我下定决心一旦回去之后要弄清卡尔南汗的所有情况,让他没有机会。当他在月下徘徊时,我迷惘的更多。醉鬼像一片下落的铅。

第二天下雨。我们在谷仓里呆了一整天,在里边玩游戏,一个接一个:牌的各种玩法、国际象棋、西洋双陆棋、骨牌、对号码游戏……,我们甚至还赌了几个小钱。临近晚上的时候,乔治提议试试那架摆在会客厅里的风琴。这是一架老式、发出吱吱声的乐器,是专为演奏悲伤的乐曲而制造的。乔治和我轮流演奏。我竭尽全力,嗓音洪亮地唱了一首歌,像基督教徒一样。我们最喜爱的歌,就是我们随着它快活地起舞的那首歌:《我的王冠上有无数星辰》。荷唱这首歌唱得真好,直唱得热泪盈眶。他母亲呢,没想到我们会演奏起这乐器,搬个椅子在一个角落里坐下,低语道:“太漂亮了!”

最后,老人也发现了,他也加入了我们的歌唱。他说这让他感觉真好。他希望我们这几个孩子能继续像真正的基督徒一样行事、生活。吃晚饭时,他感谢上帝启发我们唱赞美歌,而且唱得如此美。他感谢上帝这么多年来降福于他和全家。

今晚上桌的菜有:烟熏嫩牛肉、泡菜、土豆泥、红甘兰菜、煮洋葱、草莓酱、甜梨。饭后甜点是奶酪蛋糕,端上来时还热乎乎的。当然还有那一杯富含奶油的牛奶。

奇怪得很,老人一反常态,变得很健谈。他一年来一直在读一本书,书名叫《与无限合谐》。他在想我和乔治是否读过这本书。乔治避而不答,却给我做了个眼色:服从!

既然我们不得不谈话,我觉得我们最好找一个让老人高兴的话题来组织这个座谈会。我首先假装我不敢肯定是否全理解了作者要表达的思想。老人对我这种谦虚的态度大为高兴。他自己可能理解了一小点儿这本书。

“过去我曾有过一个朋友,”我开始说,“他是一个非常懂事理的人,不论白天黑夜都随身携带这本书,无论到哪儿。乔治知道我指的是谁,是不是?”

“我当然知道,你是说阿贝尔克隆比。”

(当然没有这样一个人。)

“对,是那个名字。”

“他有点儿口吃,是不是?”乔治说。

“不,他有点儿瘸。”

老人表现出在认真听这个故事。他当然不关心这个人的名字是什么,是不是瘸子或是口吃。

“三年前我在加利福尼亚遇见他时,他正为成为一个牧师而努力学习呢。我们见面后不久,他就发现了一个金矿而忘了上帝。”

“他没遭祸?”乔治问。

“不,是他的兄弟,或是他的同父异母兄弟遭了不测。”

老人对乔治的插话并不感兴趣,我看得出那很平淡。我决定加快速度。

我接着说:“我们偶然在摩吉弗沙漠边上相遇,那时我已经找了很长时间工作。

阿贝尔克隆比对我说:“你想要的不是一份工作,亨利,你需要的是找到主。我来帮你。‘他称呼我为亨利,你们注意到了吗,可是我从来没有把名字告诉过他。他说。’前些天晚上我梦见你回到巴士多。我知道你遇到了麻烦,于是就尽快赶来了。‘他的话让我觉得有点儿不自在。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谁有第二种视觉能力或谁可以心灵感应呢。我当初还以为他在愚弄我,但是我很快发现他很认真。”

“你说他随身带着这本书?”老人问,看起来有点儿迷惑。

“是的,先生……这本书不是瑞尔夫。天尔多。翠思写的吗?”

“没错,我有兴趣了,接着讲下去。”老人说。

“我不知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我结结巴巴地支吾其词。“好像那么多的事都一下子发生了。”

“别急,你慢慢来,”老人说。“这确实有意思。我们再来一杯咖啡,再来一块蛋糕。”

我庆幸可以松一口气,因为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接下去。我开始了一个不知如何结尾的故事。我曾希望乔治。马歇尔能帮我加些东西,帮我摆脱困境呢。

“就像我刚才所说,我们俩孤零零在沙漠里。他是深夜来找我的,他在那儿跟我谈话,好像已经对我了如指掌。实际上,他对我的了解比我的许多亲密朋友还多。

他不停地说:“你有麻烦,让我帮助你。‘奇怪的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麻烦。我没有任何麻烦,连征兆都没有。我需要的只是工作,并且那也不是太难。但是第二天我就意识到他知道他所谈及的事了。因为那天下午我收到一位好朋友的电报,说我母亲病危,希望我立刻赶回。那时我只有几个美元。阿贝尔克隆比当然知道电报的内容——我根本不用念给他听。’我怎么办?‘我问他,他回答我:”跪下祷告上帝!’我跪下了,他也跪倒在我身旁。我们一起祈祷了很长时间。我突然觉得好多了,好像如释重负。就在那个晚上,有个陌生人来敲我的门,他是一个来自威勇明地区的放牧者。他求我们留他住一晚。我们谈了一会儿之后他明白了我的情况。

我们睡了,第二天陌生人把我拉到一边问我:“你回家需要多少钱?‘他直截了当地问我,我大吃一惊,不知说什么好。’拿着,把这拿去。‘他递给我两张钞票,每张是五十美金。’我想你可以解决问题了。‘他说,给我一个温暖、友好的微笑。

‘我尽快还你。’我感激不尽。‘孩子,别在意。我挣的花不完。拿去,别人需要时就转送给别人。’“当他离去的时候,阿贝尔克隆比告诉我:”你的祈祷得到了回应。不要再怀疑了。我就要回巴士多去。如果你万一需要我的帮助了,就送个信给我。‘“’信送到什么地方,又怎么送?‘我问。

“‘喊一声,那就足够了。我无论在天涯海角都会听见的。请相信我。’”半年以后,我又遇到麻烦了。这次涉及到一个女人。我非常沮丧。突然,我想起了阿贝尔克隆比的话,于是我就喊他了。三天以后,他就出现在我家里——他是从科罗拉多赶来的。“

老人身子向前倾,双肘支在桌子上,头埋在手臂里。“太精彩了,亨利,第二次他帮你了吗?”

“当然帮了,”我回答道:“但除了祈祷,我什么都不用做。这一次,当阿贝尔克隆比离开我时对我说:”你再也不必给我送信了,亨利,现在你大概已经明白了不是我而是上帝才有这神奇的力量。相信主吧,你的祈祷都会得到回报的。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但是我在心灵上与你同在。‘我以后确实没有再遇见过他。

但是,正如他所言,我知道他与我同在。我想知道他会不会死,比如说。“

“好了,乔治,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你有过相同的经历吗?”

“没有。但是我想问亨一个问题。”他说着一本正经地转过身来望着我:“是不是这个阿贝尔克隆比曾是一个囚犯?”

(十足的胡编乱造,但是我必须应付。)

“是的,”我回答,“他曾因谋杀罪被判了十年刑,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罪。”

“但他怎么会去犯下这个罪呢?”

我得反应更灵活一点儿。

“他因为自卫而杀死了那个人,但因为没有目击证人,所以他被判了罪。”

“但是,在谋杀案之前,阿贝尔克隆比是否有特别的名声?”

“当然了。”我应道,不知道乔治的下一个行动会是什么。

“亨,阿贝尔克隆比有点儿古怪,你有没有感到过吃惊?我不是说他病了,而是说他肯定有一根神经不正常。你不是告诉过我他声称会飞吗?”

“是的,他曾经说过,只说过一次,以后却再也没有提起过。并且,他说这件事时也并无自吹自擂的意思。他只是告诉我们,当我们需要主的庇护时,主会赋予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以超人力量。这个太荒唐吧?”

“可能是吧……,但是其它事情呢?”

“你指的是什么事?”

“你还说他可以在黑夜中辨别东西,像夜猫子一样;他可以听见别人听不见的声音;他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你还说过他声称有两个父亲。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最后一个问题难住了我,我得承认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听着,亨,这个阿贝尔克隆比太可疑了。当时我什么都没说,因为你当时是那么盲目地信任他。你刚才不是说他发现了一个金矿吗?你敢肯定?”

“不敢,我也是从他同父异母兄弟那儿知道的这件事。”我赶紧表白。

“那他兄弟就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骗子。”乔治紧接着说。

老人对乔治苛刻的追问表示不满。

“可是亨太轻信了,”乔治坚持他的观点,“人家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毫不鉴别。”

“乔治,”老人说,“你跟你父亲一样,是个怀疑一切的托马斯家族的人。”

“好了好了,别再说那样的事儿了。”乔治的姨妈赶紧打圆场。

“我还要说!”老人用拳头敲击着桌子,“乔治的父亲是个好人,但是他没有信仰,一点儿也没有。他带着原罪死去,就正如他带着原罪来到尘世,终生没有得到赦免。”

老人的愤怒有增无减。

“他对我非常好。”乔治执拗地说,这并不是因为乔治为了给父亲争面子,而只是为了让老人的怒火再旺一些。

“这与你说的不相干。对你好这是他的责任,他对此责无旁贷,可是他为主做了什么?这才是我想知道的。”老人说道。

乔治没法回答,老人继续大喊大叫。他的妻子试图让他平静下来,结果却适得其反,反让他火上浇油。

真不知如果不是荷比当时突发一个小灵感,那天晚上还会发生什么事。他突然唱起了一支甜蜜、温情的基督圣歌,让人热泪横流,紧闭双目,用假嗓子,他唱得像个天使。我们都大吃一惊,一句话都不敢说。当他唱完之后,身于朝前倾,双手抱住头,低声祈祷着。他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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