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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作品集-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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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内容可参阅重庆市沙坪坝区地方志办公室编辑出版的《抗战时期的陪都沙磁文化

区》一书55页和106页。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我要通过《人民日报·海外版》向海外的炎黄子孙们欣贺春节,并愿在世界的茫茫人海

之中,我的同胞们个个都是无私无畏地昂首挺胸,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冰心我记忆中

的沈兹九大姐

1934年的春夏之交,我和老伴吴文藻在北京燕京大学执教,曾从进步的朋友那里,

看到申报副刊《妇女园地》。我当时就感到它与当时一般的妇女刊物不同:它是在号召妇女

争取解放,宣传抗日救亡、民族解放、社会解放等切中时弊的进步思想。读后我对这个刊物

的主编沈兹九产生了无限的钦佩。她眼界之高,见识之广,不是一般普通妇女编辑所能企及

的。可惜的是《妇女园地》刊行不久,即被腐败的国民党政府逼迫停刊了。而接着出来的

《妇女生活》也是沈兹九主编的,我更是高兴得不断地读着。1935年到1936年之

间,是我的老伴吴文藻在燕京大学教学期满七年的例假,我们到欧美旅游了一年,回到祖国

几天后,“七·七”事变就爆发了。

1938年,文藻在敌后的云南大学执教,我和孩子为逃避空袭,住到云南郊外的呈

贡。那时的国民党教育部次长顾毓是文藻在清华大学的同班同学,他从重庆到呈贡来看我

们说:“蒋夫人宋美龄对我说,‘我的美国威尔斯利女子大学的同学谢冰心,抗战后躲在云

南,应该请她来妇女生活指导委员会做点文化教育工作。’”我被她“躲”字激怒了,于1

941年初就应邀到了重庆。其实,我和宋美龄并没有同过学。我是在1923年燕京大学

毕业,得了学士学位,同时又得了美国威尔斯利女子大学的奖学金,才到威尔斯利女子大学

去读硕士学位的。那时宋美龄已经读完本科四年而离开了。

我到重庆就任后,发现那“妇女生活指导委员会”原来是“新生活运动妇女指导委员

会”。而文化教育组的工作,就是搞蒋介石发起“新生活运动”的那一套!我的前任就是我

所钦佩的沈兹九大姐。她就是认为文化教育组应该做些抗日救国工作,而同宋美龄进行了多

次斗争。宋美龄仍是固执己见,兹九大姐才愤而辞职的。这些话是在我就任后不久,同时还

在指委会工作的史良和刘清扬悄悄告诉我的(那时她们为了统战工作,暂时留在会内)。我

觉得我是落进了圈套!我立即写了辞呈,退还了工资,连夜搬到重庆郊外的歌乐山上去。

我真正见到沈兹九同志,是在解放后“十年动乱”后期的北京。那时各民主党派正合组

召开政治学习会。她是民主同盟会的会员,我是民主促进会的会员。我第一次和她握手相

见,惊诧地发现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高高大大、声如洪钟的女兵,而是一位身材瘦小,平易近

人的知识妇女。她的发言总是十分透彻、精彩,和我交谈时也是笑容满面而且很幽默,在我

一生接触的朋友中,她是我最敬爱的女友之一。

我从1980年初伤腿后,行动不便,不能参加社会活动了。

沈大姐大概身体也不好,我们几乎十年没有见面了。今年的1月初旬得到她逝世的讣

告,我不禁潸然泪下。从此,我们在世上没有相见的机会了!安息吧,沈兹九大姐,您一生

为党、为国、为人民特别是为妇女做了那么多那么重要的工作,您将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您是不朽的!1990年2月2日雪夜

(本篇刊载于《女界文化战士沈兹九》,中国妇女出版社1991年6月第

1版。)我和外国文学

《外国文学评论》多次催我写“我和外国文学”,我才从头忆起将近60年的翻译工

作。

我和外国文学接触得较早,首先是在我11岁那年从山东烟台回到福建福州的老家,在

我祖父的书桌上看到一本线装小说,是林琴南老先生送我祖父的《茶花女遗事》,其中的人

情世故,和我看过的《三国演义》,《水浒传》等都大不相同,而且译笔十分通畅有力。从

那时起我就迷上了林译小说,只要自己手里有一点钱,便托人去买林译小说来看。以后我进

了中学和大学,上了英文课,能够自己阅读小说原文了,我却觉得《汤姆叔叔的小屋》不如

林译的《黑奴吁天录》,《大卫·考伯菲尔》不如林译《块肉余生录》那么生动有趣:也许

一来是“先入为主”,二来是中英文字上的隔膜。我的英文没学好,看英文总是模模糊糊地

如同雾里看花一般。因此我从来不敢翻译欧美诗人的诗,我总感到我的译笔,写不出或达不

到他们的心灵深处。

但是,对于亚、非诗人的诗,我就爱看,而且敢译,只要那些诗是诗人自己用英文写

的。除了遵从“上头”的命令之外,我也从来不转译诗,我怕转译万一有误,我再把误译的

译了出来,我就太对不起原作者了。

我翻译的第一部诗,是叙利亚的诗人纪伯伦的《先知》。

这本诗是我从一位美国朋友那里看到的,那满含着东方气息的超妙的哲理和流丽的文

辞,使我十分激动,我立刻把这本散文诗译了出来。后来我又译了他的另一本短诗《沙与

沫》,内容也很精彩。

我的第二本译诗,就是印度诗人泰戈尔的《吉檀迦利》(这本诗集中的第51首,在印

度独立后被选为国歌)。它给我的感受同纪伯伦的《先知》一样,只是泰戈尔比纪伯伦更多

一些神秘的色彩。

我找出《冰心著译选集》第三册来看,一本677页的译诗中,只有两首是西方人写

的,一首是美国杜波依斯的《加纳在召唤》,杜波依斯是美国的黑人,也是受压迫的少数民

族。

他在1959年和1962年曾两度来到中国,他说:“黑色大陆可以从中国得到最多

的友谊和同情。”

另一位是帕拉希米,是欧洲的阿尔巴尼亚人,是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员,也到过中国。我

译了他写的一篇小说《巡逻》,讲的是德国法西斯分子侵略阿尔巴尼亚时的故事。

总起来说吧,无论是叙利亚,印度,加纳,朝鲜(根据1963年朝鲜作家访华代表团

团长崔荣化提供的英文打字稿译出的),尼泊尔和马耳他的诗人的诗中,都充满着强烈的爱

国主义和愤怒反抗的呼吼,因为他们都受过或还受着西方帝国主义者的压迫,也正是为此,

而特别得到解放前的我的理解和同情!1990年2月3日(本篇最初发表于《外国文学评

论》1990年第2期。)致宫玺

宫玺同志:

您十一月廿九日的信,早就收到了,只因春节前后,亲友来得特别多,信都写不了,请

千万原谅!

我已从卓如同志那里,听说夫人仙逝。您在万忙之中,还在整理我的文集,真不知如何

致谢!

您和两个小孩子一起生活,不知孩子年龄多大?什么性别?能帮您忙否?文艺出版社居

然也和扫黄问题掺在一起,真是不幸,我看以后看稿子要小心,民族问题,尤其是“敏感”

的。

我身体还好,伤腿后十年闭门不出,省了许多麻烦。我的小女儿夫妇和我同住,又有我

女婿的姐姐,和我朝夕相伴,您可以放心,朋友们更常来看看我,有点忙不过来。

您寄的挂历,早收到,谢谢!因为我今年得到许多挂历,第三代的孩子们,争相夺拆,

使得我都不晓得是何人寄的。

这封信是今天早晨写的,中间来了两批客人,以此中断,匆复并拜个晚年!冰心二、

八、一九九○写在政协大会前夕

北京的三月还是乍暖还寒时节。

每年三月,全国人大和政协都要召开大会,这是我们国家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亿万

人民总是对两个大会寄以很大期望——尽管人民的期望在从前的大会后不一定都能兑现。九

十年代第一春,国家正在进行治理整顿,深化改革。在今年的大会中,热门话题当然离不开

这八个大字。

江泽民总书记上任以来,一再强调当前第一重要是稳定,政局要稳定,社会要稳定。他

在新年前夕,同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座谈时,并曾说过:保持安定团结,需要通过各民

主党派和群众团体等各种渠道,倾听和反映人民群众的呼声和意见,正确的意见要及时加以

解决,不正确的或暂时办不到的意见要给以解释。这话说得极得人心。不久前,报上公布了

《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的意见》,文件说要

“进一步发挥民主党派在人民政协中的作用”,提到“在政协的各种会议上,要切实保障政

协委员提出批评的自由和发表不同意见的自由”。这和共产党历来主张“知无不言,言无不

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的说法是一致的。可是,过去我们的确有过“以言定罪”的严重

教训,“文革”中惨痛的往事,记忆犹新。我想,这样的日子,总不会再来了!

我因伤腿,有十年之久,没有参加政协的会议了。前两年,听说政协开会时,有“不说

白不说,说了也白说”的流传。去年又听说有“不好说,说不好,不说好”的顺口溜。这些

道听途说的话,我都不敢深信。我相信中共中央的《意见》指出的:中共处于执政党的地

位,非常需要听到各种意见,接受广大人民群众的监督。政协和各民主党派是发扬民主、反

映民意的一条重要渠道,应当充分发挥政治协商、民主监督的作用。我一直认为,“长期共

存”是我们的权利,“互相监督”是我们的义务。让我们民主党派在今年的政协大会上,踊

跃响应中共中央文件上的号召,切实地提出人民群众的呼声和意见,以供执政者考虑。

过了三月,就是百花齐放的艳阳天,这春光明媚的一天终究要来到的。1990年3月

3日阳光满室之晨致布伦

布伦同志:

您寄的水仙花球茎四枚,早已收到,并已复信致谢,难道您没收到?

水仙都开了,并开得极好,极香。我不会写诗词,但有古人(忘了是谁)咏水仙的“生

意不须沾寸土,通词直欲托微波”,两句很好,您说呢?

我的通信处,您写的对了,匆上。祝好!冰心三、六、一九九○致巴金

巴金老弟:

得三月卅一日信,我觉得你该做的都做了,你说“存在就是力量,活下去就是战斗”,

同时你要活下去,便得积蓄力量,多吃多睡,否则就不行了。

我有一篇稿子叫《神来之笔》,因《人民文学》换了人,我让周明改寄《收获》,收到

否?请小林赏我一信,忙得要死,只写这些,千万保重。大姐四、六、一九九○

“如果冬天来了”

《文汇月刊》的编辑嵇伟给我来了一封信,大意说我们文汇月刊,奉命在第六期以后停

刊了,要我写一篇散文,算是月刊对读者的告别纪念……

这样的信不是第一封了!今年北京也停办了好几种散文刊物,编辑们向我慨叹地说:这

是“无可奈何花落去”。我回信说:你忘了这首词的下一句:“似曾相认燕归来”。这是多

么乐观的、充满了希望的诗句!

说到告别,我觉得中国人的“告别”也比西方人乐观,来看我的外国朋友走的时候说

“拜拜”——别了,而中国朋友却总是充满乐观地说“再见”。

但是,在西方,就说英国吧,诗人雪莱,在他的《西风颂》最末的两句也是充满了向前

看的乐观,他从秋天一直写到冬天,还快乐地说:

春天还会遥远吗?

我要引用这两句诗,作为《文汇月刊》对读者的告别纪念!1990年4月9晨急就2

05冰心全集

我差点被狼吃了!

《儿童时代》的编辑们,叫我给小朋友写一篇《我的童年》。关于“童年”,我写过不

止一篇了。现在不妨讲一段惊险的故事,给小朋友们听。

这大概是1906年左右的事了,那时我的父亲是烟台海军练营的营长,我们的家就住

在练营对面的一个职工家属的四合院里,这个四合院是盖在从山坡上挖出来的一块平地上。

我总记得每天我母亲替我梳小辫的时候,我从后窗望去,外面是一堵高高的土墙,在每一个

锄头挖过的凹孔里,都长着一小丛的蒲公英,她是我一生中所结交的“花”的朋友中的第一

个!

在我家后面的山坡上,有一座和海上兵舰通旗语的旗台,我父亲常常带着一块石板——

就是我们小时候上学时用的做算术的那种石板——和一个带着两面彩旗的水兵,上旗台去跟

海港里的军舰通话。

那时候的烟台东山,还是荒凉得很,时常有狼在夜里出来觅食。我们的厨师父常抱怨

说:昨天夜里盖在大鸡笼下,上面还压着一块大石头的鸡笼,又被狼顶开,把小鸡吃了。不

如砌一个砖头的鸡舍好。我从来没看见过狼,也就没把这话往心里去。

有一天傍晚,父亲又带一个打旗语的水兵,上旗台去了。

水兵下来半天了,父亲还在台上,我就跑上旗台去找父亲。夜色苍茫里,我听见身后仿

佛有一只大狗在跟着我,忽然听见父亲一声断喝:“你快上来!”我回头看时,只见一双亮

得又凉得透骨的、灰蓝的眼睛,同时旗台上砰地一声巨响,是石板摔在地上的碎声,那大狗

似的,有一双可怕的灰蓝眼睛的东西,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转身就跑了。这一切只发生在

几秒钟的时间!

我跑上了旗台,父亲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说:“刚才追在你后面的是一只狼!不是我砸

了石板把它吓跑了,你早就让它吃了。以后在这么晚的时候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出来,听见

没有?”那时我在父亲怀里只是嘻嘻地笑着,我想象不出被狼咬着吃了是什么感觉。现在回

想起来却有一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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