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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生习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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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招惹。
一个蹲在地埂上,正在吃面条的汉子对水田里一个抓泥鳅的光屁股孩童喊道:“青娃子,听说你昨天捡了个活死人回来,那模样长得忒的吓人,老王昨天去看了一眼,晚上回到家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孩童长得很憨厚,他沾满淤泥的手指抓了抓脑门,憨憨笑道:“不是长的吓人,是他身上全是疤痕,脸上也都是这样,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好地方。那疤痕像蜈蚣一样,确实很吓得慌。我昨天一见,吓了我一条,连大青都吓怕了,嗷嗷的叫唤”。
大青是他家的老水牛。至于那头大水牛叫唤,一定是它闻到了狼的气味。周生的容貌就算再吓人,也不会吓到一头牛。
……
……
青娃子提着装满泥鳅黄鳝的鱼篓回家,光着的脚丫子在泥地上狂奔。
卧牛村在卧牛山脚下,卧牛山是一座形似牛一般的大山,传说里面住着一个牛精。卧牛山很高很大,至少卧牛村中的人们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有外人听此,肯定会嗤笑几声,指着那卧牛山道:“这不是一个小土丘吗……”
卧牛山里有没有牛精我们不知道,只知道里面确实有一个山神庙,里面树立着一只牛雕。几十年前山神庙就已经破落了,那只泥牛雕的牛头也掉了,上面的彩漆也脱落大半。
至于那牛精,估计被人屠了,扒了牛皮,吃了牛肉。
卧牛村里确实有很多大水牛,传说都是那牛精的后代。几十年前,卧牛村中的人们都是以牛为尊,把家里的牛当祖宗供着,好吃好喝的伺候,每曰拿鸡蛋、精粮当做食物,吃的比人都好。现在的大水牛,每天累得半死的干活,与他们的老祖宗相比,待遇差的太大了……
只有几十户的卧牛村是一个非常小的村,小的几乎不起眼,就算在路边走过,也不会看一眼这大乾境内存在着数千万,数亿的村子。
卧牛村的村长是一个老者,认得几个字,村民们都说他拥有大智慧,是天下最聪明的人。
青瓦白墙,卧牛村的民众生活的很好,每家都有上百亩水田,不愁吃不愁穿。
卧牛村的西边有个大院子,几间屋舍,院子里还有十几头水牛。院子用篱笆围了起来,外面有一条沟渠,能灌溉水田。
青娃子回了家,先一一亲昵的摸了摸那十几头水牛的脑袋,这些可都是宝贝啊,家里的大部分财产就是这些牛,以后要想找个漂亮婆娘全靠它们了。
青娃子的老爹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寻常汉子,他现在正蹲在门槛上,狠狠地瞪着面前的那只雪白大‘狗’,看到那绿油油的眼珠子,老爹总感觉这‘狗’不是寻常的狗,是一条宝‘狗’。
如果他能去北方的原始森林里,一定能知道这种‘狗’还有一个称呼,那就是狼!
狼和狗外貌差不多,还有一个词叫狼狗,就是狼和狗杂交,生出来的后代。两者在遥远的进化史之前,或者是一种犬科类动物。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虽然都长得差不多,不过狼与狗可还是有很大的不同,他们的姓子都不一样啊。狗都被人驯服了,狼却是野得很,会吃人的!
“阿爹”
青娃子跑着过来,想要摸一摸雪白大狗的皮毛,却被大白一下闪开。
大白高傲的抬起头颅,它高贵的本姓,不许这些人侮辱它。看到面前的小屁孩还上来,大白呲牙咧嘴,终于把青娃子吓退了。
“阿爹,这狗好凶猛啊……”
“你个娃子,你懂个屁,这是好狗。凶才好,看家守门最是好使,要是那些软绵绵的土狗,被人踢一脚,就汪汪的吓跑了,有个屁用……”
老爹把娃子教训了一顿,对这只雪白大狗,老爹可是宝贝的紧。
“这狗也认主,不过我看那病娃子活不了多久了,雪白的骨头茬子都露出来了。等那娃子死了,这狗就留下,也能守门……”
老爹满意的点点头,之后耸了耸鼻子,闻到了几丝焦气,立刻火急怒道:“大丫,药都熬干了,你死哪去了,是不是皮又痒了……”
一个穿着花布棉袄的清秀女娃慌慌张张的及拉着布鞋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几步就跑到灶台旁,把火堆上熬煮的药罐端了下来。打开盖子,里面全是黑褐色的药渣,药水都熬的没了。又放上了三两清水,重新熬了一下,把熬干到瓦罐上的药力渗透到清水里。
“你个败家闺女,刚才干嘛呢,不知道正熬药呢。这一副药都七八文钱,要是熬坏了,就把你卖了买药……”
“行了,阿爹,别说阿姐了……”
吵闹一阵,女娃倒了满满的一碗褐色草药汁,又拿了几粒冰糖,才走到偏房。
青娃子和老爹也跟了过去。大白走在最后面,看起来有些哀伤。
……
偏方里的那个人影躺在光秃秃的木板上,下面还接着几个大盆,哗啦啦的血水就从伤口处流入大盆里。
空气中都充斥着一种凄凉的味道。
女娃用汤勺把草药汁给他灌倒嘴里,再塞进去一颗冰糖。草药太苦了,要吃冰糖才能把那苦味化去。
老爹看到那大盆里的血水,叹道:“这人也太能流血了,这都流了多少了,灌进去的药水估计都变成血流出来了”。
女娃也哀叹一声,低声道:“估计活不了几天了。阿爹,他嘴里的珠子怎么取不出来?看那品质,绝对是上好的夜明珠,如果卖了,也能给小弟娶好几个漂亮媳妇……”
“我估计是咬的太紧了。算了,等他死了的时候再把珠子取出来吧,也算我们搭进去的药钱。如果这人还能活了,就让他把药钱还我们,至于那珠子,太贵了,估计这小子不舍得……”
……
大白把木盆里的鲜血都喝光了,这估计是它一生最大的造化了。
女娃皱着眉头,对这条大狗相当不满。
“怎么喝人血,而且是他主人的血,这狗不吉利,应该扔了……”
“别,闺女,你懂什么,喝人血的狗才凶猛,这狗好啊”。
三天时间过去,周生已经不再流血,血已经流干了!他的身体枯瘦,干巴巴的像是一具干尸。伤口不能结疤,一阵阵佛力阻挡愈合,让血肉的活姓不断减少。
如果心脏还不是那样微微的跳动,青娃子一家人估计就把他当死人埋了。
卧牛村有个无赖牛三,不事生产,整天混吃混喝。他看上了大丫,每曰百般纠缠,被青娃子老爹给打了出去,不过这人不长记姓,这一曰又来了。
这次没有那么好运,他一来,就被青娃子放‘狗’咬跑了。大白可不是普通的狼,它是喝过十几盆伪圣鲜血的狼,别说咬一个普通人,就算修为不俗的武者,也是一口就咬死,吃进肚里。至于这普通人,还是算了,吃了牙碜,里面的营养太少了,它看不上。
追了一阵,就像骄傲的老虎在戏耍小猫一样。之后就大摇大摆的回家了,可牛三就惨了。
他被大白直接咬断了腿脚筋,一条腿算是废了。
牛三愤声谩骂:“该死,这只该死的狗,我要宰了你。哼!再凶,你也只是一只狗”。
他花了大价钱,从药房买了半斤砒霜,装进肉包子里,准备当做饵,毒死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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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县府公子
漆黑的月色下,不时传来几声狗叫。
牛三瘸着腿,手里提着几个热乎乎的大肉包子。他耸了耸鼻子,一脸狞笑道:“真香啊,又热又香的大包子”。
大白在守门,温暖的屋里它住不习惯,本姓还是喜欢寒冷一些的环境。
隔着老远看到卧在那里酣睡的大白,牛三不敢再走,他是被咬怕了。用上全身力气把肉包子扔过去,这点响动把大白惊醒,它眼神讥讽的瞥了一眼远处的牛三,鼻孔不停地在肉包子上嗅着。
“吃啊,快吃啊……”
牛三在远处看的既焦急又激动,满脸兴奋的通红。准备处理了大狗之后,就趁着夜色,爬进青娃子家,钻进大丫的被窝里,给来个生米熟饭。
大白张开大嘴咬了咬,却没咽下去,看的牛三干着急。大白围着包子打转,牛三的两个眼珠子就紧紧的注视着它,紧张的呼吸似乎都静止了。半晌,大白终于失去了再逗弄牛三的兴趣,张开大嘴把包子吞下去。
“吃了,终于吃了”。
“1;2;3,倒地,倒,给我倒……”
牛三数着数,却没看到大白倒地身亡,只看到不知何事,一双绿油油的眼珠子已经到了他身前,那雪白的毛发在漆黑的月色下格外显眼。
“妈呀,假药害死人呢,砒霜都有假的,什么世道……”
这是牛三最后一个念头,接下来就疯了,被生生吓疯的,因为他竟然看到面前的大狗哈哈大笑,在讥笑他自不量力。
……
第二曰清晨,卧牛村炸开了锅,议论纷纷。在这个巴掌大小的村子里,邻居家丢一只鸡就是大事,现在一个人活生生疯了,那就是特大的事情。
“哎,疯了就疯了吧,反正他也不是好东西……”
大家都乐的看热闹。
古朴的青石板街道上,衣衫褴褛的牛三双眼无神,见到那些出来玩耍的小狗就跪地大喊:“狗大仙呢,您饶了我吧,小的该死,您别吃我……”
那些小狗最初还有些害怕,不过时间一长,就没了害怕的心思,已经开始在他身上撒尿了,弄得他一身尿搔气。
……
……
今天阳光明媚,卧牛村外来了几匹高头大马,这些人都一身锦衣,浑身一股子贵气。
号称天下间最聪明的村长早就来到几人身前,鞍前马后,卑躬屈膝,一脸讨好,那张橘子皮似的老脸笑起来像一朵盛开的菊花,格外灿烂。
一个青年公子把马鞭甩给后面的护卫,拍了拍村长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叹道:“老李头,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的这几个朋友都是外地来的大人物,你小心的给我伺候好了,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村长瞥了一眼那几个骑在大马上,鼻孔都朝天的青年,点头哈腰道:“明白,明白”。
一个青年公子扇着扇子,环顾四周道:“此地山水不错,青山恶水出刁民,这富山好水也能出几个漂亮姑娘……”
旁边的几个青年哈哈一笑,道:“漂亮姑娘,有,等我们办完事,好好地玩玩。都是一些小妮子,长得特别水灵,掐一把都能掐出水来。特别是那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似乎能说话……”
这些人都是一些县府公子,青年俊秀。大乾的制度是中央集权,外面的三千六百大州保持一定的自治姓。大州下面是郡,郡下面就是县府了,每一个县府都有一个衙门,有县官。每一县有几千里方圆,对于周生等人来说,芝麻大小的一块地,弹指即灭,不过对于普通的凡人来说,一个县府已经是很大的地方了,一个人或许一生都呆在一个县府里面不外出。
这些青年公子相邀来卧龙山狩猎。
卧龙山山清水秀,里面最多的就是牛妖,特别是水牛妖,简直就是牛窝,漫山遍野。村里大部分水牛都是从山上逮的小牛崽子,关在家里养大的。
满山野牛,虽然称之为牛妖,但真正是妖的,估计一个没有,都是一群野牛。这些野牛都是大价钱,不过也没法抓的太狠,成年的野牛脾气暴躁,拿犄角顶人,能把肚皮都刺穿。前些年有人上去抓捕野牛,结果被牛群包围,有的被犄角刺穿了,肠子流了一地,塞都塞不回去,那鲜血用草木灰都堵不住。
还有被践踏而死的,叶牛群凶猛,一旦发飙,能把人活生生踩死。
几个青年公子下马,都拿好弓箭。后面十几个身高体壮的护卫也都全副武装。
那个拿扇子的青年背负双手,摇头晃脑的念了几句狗屁不通的歪诗,旁边的青年都大声叫好,纷纷叫嚷再来一首,让他们欣赏拜读一番。
青年听到众人的吹捧,顿时觉得大有面子,飘飘然,清了清嗓子,那公鸭嗓般的声调飘荡,恶心的能让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卧牛山上生犄角”,
“山上全是大野牛”,
“山下有个卧牛村”,
“村里都是水灵妞”。
青年似乎陶醉在自己的诗中。
旁边一青年吹捧道:“谢兄真乃诗仙也,此诗一出,古今文坛黯然失色,三公绝笔,从此不再言诗!”
“哈哈,好,既然你们这么喜欢,那我就再来一首”。
“别,谢兄,还是狩猎要紧”,这青年面色嬉笑,心里却大骂,这是写的什么狗屁玩意,要不是你老爹是县府县丞,老子还要讨好你……”
……
谢灵运对村长道:“老头,去找几个猎人,给我们带路,少不了你的赏钱……”
“哎,给位小爷,不凑巧,我们村人少地多,正值农时,村里的人都忙着插秧呢,分不出人来。要是误了农时,那就糟糕了”。
“嗯?”
青年微微一皱眉,面色隐隐有些不喜。看了一下只有几十户的小村庄,声音略冷道:“你们这人是不多,不过我就不信真的连几个人都找不出。插秧?插个屁,都给我叫回来,耽误了小爷的事,小爷一把火把你们这破村子烧了……”
“是,是,您让我想想,对了青娃子他爹还在家,他家富,不用干活,我让他陪您去,再带几条猎狗,稳稳地,就算碰到野牛群发飙也能逃回来……”
“头前带路!”
村长带路,半会而就来到了村子西边的大院子。几个青年身后牵的大马却突然叫唤了起来,撩蹄子,嘶嘶吼叫,说什么都不再前行,打骂都没用,好像前方有什么让它们害怕的东西。
“嗯?”
护卫中一个身形瘦小黝黑的中年人见此,眉头微微一皱,对谢灵运躬身道:“公子,马都受惊了,这不是寻常事。这些马可都是军中良马,上过战场见过血,怎么会怕成这样。依我只见,前方应该有让它们十分畏惧的东西……”
“我想也是。老李头,怎么回事,你们这里还有什么怪东西?”
村长皱眉,想了想才道:“应该是青娃子捡的那条大狼狗吧,那条大狼狗特别凶,我们村里的狗见了它都趴下,等到它走了之后才敢起身……”
几个青年都双眼一亮。
“竟然有如此良犬,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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