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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掌洪荒三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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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悲,时而大喜,时而狂笑,时而痛哭。身上红绿光芒相互相容之时突然想起已故的封寒,顿时悲喊一声,一道惨绿色的怨念于体内向外闪现,介入了那两道光芒之间,莫过一会合为一气串进了头顶泥丸宫中。
    韩无垢此时道行大进,以前一切一切的不明之处尽已知晓,也知当务之急应静心参悟大道。可醒来之后却痴痴地唤着“寒儿……”
第十回 墨雪无泪苦伤悲 生前失意己为谁
    任谁也不会想到人间还能有如此安宁,世事无争的一方仙境。终日迷雾笼罩着青峰古树,凝露于湖中莲花荷叶。被荷叶印染的碧绿湖水倒影着群山的巍峨。湖中游鱼戏弄着群虾,白鹭梳理着身上的羽翼兀立在水面之上,岸边的杨柳伴随着清风轻抚着泛起的波纹。一切的景象都是那么的自然与和谐。
    不远处的竹林小径上传来了若有若无的歌声,听,这歌声美如那天外之音,可音色却是如此的凄苦愁楚,悲戚惆怅,似乎唱落了那辰星残月。
    “彼藜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藜离离,彼稷之穗。
    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藜离离,彼稷之实。
    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恐我今生将难释怀,是谁将《藜离》改成曲谱的,怎会如此的哀伤……”这是一个披头散发,衣裳破旧不堪,身材残缺且如干柴般枯槁的男人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
    “谁,是谁在说话。”那女子惊呼着四处找寻着。她清晰的记得当年和娘亲在此处避世至今从未有人到过这里。母女二人相依为命,但因自己年幼,使得娘亲积劳成疾不日便驾鹤归西,自己独自一人在这碧水青天之中恍恍惚惚过了数年。今日突闻他人言语道出心中哀怨,又是惊喜,又有害怕。
    “喂,你怎么了,醒醒……”女子轻声呼唤着,看着他身上毫无一丝血色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啊……好痛。”这是那男子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看着简陋而不失幽雅的居所,茫然问道:“此为何地,似乎之前来到了蓬莱仙境。”说完便自下床四下寻视着。
    “你醒了,快喝了这药。你血气不足,正好我居所所备草药甚多,闲来也自无事,便帮你煎熬了。”这女子急忙将药递给他神情关切地说道。
    年轻男子抬眼看去,不由得楞在当场。这白衣女子如那浴雪而出一般,肤如白脂,无有瑕疵,面如桃花,眉若深岚,明眸如星似月,一颦一笑犹若浑然天成,秋风卷落叶带起他云鬓散飞于胸前,秀而不魅,清而不寒,年轻男子当真看得痴了。
    女子见得也不气恼,将药置于石桌之上淡淡地说道:“趁热喝吧。”
    男子嗯地回应一声,想要端药却楞了一下,颤抖着举起了左手仰头便将药喝下。低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却又茫然地摇了摇头。
    女子见其将药喝完便说道:“你走吧,我此处不便留人。”
    男子闻言,起身便往外行去,路至一旁,左盼右顾,茫然失措。“这是哪,我又该去哪?”
    “你如何来便应知如何出去。”那女子一直跟在身后,提醒道。
    “我如何来的,我……啊……”男子左手用力着拍打着头,表情痛苦异常。
    女子似有明悟,急忙问道:“那你可记得自己名讳。”
    “我叫……我叫……”男子这才停止了拍打自己的动作,瘫坐在地。“我是谁,你又是谁。”
    “我叫墨雪,是此地主人。你是谁,我也不知,只是三日前你重伤昏迷至此,我救你而已。”
    “重伤?”男子看向空荡荡的右手茫然地说道。
    “既然如此你便在此处自寻一地,搭建居所吧。”墨雪留下言语,转身往茅屋而去。
    那男子闻言只是悲笑一声,起身便跟随在墨雪身后去寻伐木之物。
    次日天还未明,墨雪便听得外头劈斧之声不绝。墨雪辗转难眠,便起身梳洗一番。
    那男子,单手伐竹却也不慢,正坐于数下歇息见墨雪手提一篮食物而来,急忙起身跑了过去亏欠地说道:“小子是否扰了墨姑娘休息,实在汗颜无地。”
    墨雪清笑一声道:“无事,反正我也眠薄。寒舍贫瘠,只有些许填饱之物望莫要嫌弃。”
    那人闻言急忙接过竹篮说道:“呀,如今我感谢不及,怎敢生有嫌弃之心。”
    “举手之劳,以后勿要挂念与心,更无须报以琼瑶,此事休要再提。”
    那人见墨雪些许生气,乃不敢多说。低着头啃其野果充饥。
    墨雪也觉得话语偏有严厉之意,心下多有愧疚便自转移话题指着地上被伐的竹子说道:“这些都是你砍的么?”
    那人急忙放下手中野果说道:“是啊!是否不够,那我再多伐一些。”
    墨雪见那人如此紧张不由得“嗤”的掩面一笑,这一笑在男子眼中无异于百花齐放,娇美至极。“那倒不用,如果你真想还我恩情的话,便先在记忆未恢复之前帮我做些琐碎之事。当身体复原要走要留你自可做主。如何?”
    “如此安敢有不应之理。”男子大喜,他也正愁没有理由留在如此仙境之中。
    “还有一事。”墨雪似乎想其起什么。
    “何事?”那男子问道。
    “如今你答应了在此驻留,可我并不知你名字,一来二去甚是不便,如果不介意从今往后你便叫做虚泪如何。”墨雪说完脸不由地一红。
    那人看得痴了,急忙应承下来。
    这下墨雪便惊奇地看着他说道:“此名如此古怪,你怎……。”话还未说完,那人便躬身接口道:“今我无名,得姑娘赐名已属万幸,怎有他念。如姑娘欲要告知,小子洗耳恭听。
    墨雪急忙伸手将那如枯骨般的男子扶起,轻声说道:“何必如此。”
    那男子只觉得一阵凉意至指端直入心扉,抬头一看,见一双如白玉雕琢般无暇的手正牵住自己那双枯槁不堪的左手,急忙抽了出来,不为其他,只是如此难免污了人家玉手。
    “这规矩便是我娘亲定,我自小予他人所不容,背离故土,隐蔽至此。一切所有皆因我生来洪水滔天,目观一切死难却不落泪,他人言我不祥,时常木棍加身,母亲为我,背弃亲人带我逃来至此。”说道此处声音不由的一阵苍凉哽咽。
    虚泪听得,似乎亲身于一旁观看其一生不堪,未等说完那瘦如骷髅的脸颊已是双泪纵横。反见墨雪却是双眼通红,晶莹闪动,始终落不下泪来。
    “母亲来至此处,我尚年幼。可怜她终日劳累,重病加身,仙逝之前余一遗憾,……唉,不说也罢。而你这名字便是我娘亲所取。”
    待她说完虚泪不由得皱了皱眉,似乎觉得自己也与她一般,自小被人怨恨,孤苦无依。“泪如今记忆不复,也与你无异,如不嫌弃泪愿一生相随,从今往后,主仆称之亦可。”
    墨雪闻言只是轻笑一声:“如此不是苦了你,他日你记忆终有复苏之时,定欲往尘世复那断臂之仇,”
    虚泪苦笑一声“它日之事,它日再言。这不,此时今日我记忆还未恢复,当叫你为何?”虚泪低头思索一阵这才拍手道“咳……小姐。”说完整个人躬身及地。
    墨雪见得如笼中惊鸟急忙躲至一旁摇手道:“不可不可,你若执意如此,往后叫我墨姑娘便可。”
    “那如此泪便恭命了。”
    次日虚泪终于将那竹屋盖好,累的直接躺在竹屋上方呼吸着清晰的空气。此时天已大亮,那红日静静停留在湖面层层雾霭之上,任由那满湖碧水洗刷,荷叶凝珠,朦朦胧胧之中那一处礁石像极了一只扁舟渔船,似有一渔翁静坐船头临江垂钓。
    “彼藜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藜离离,彼稷之穗。
    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藜离离,彼稷之实。
    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那声音依旧如此哀伤,似轻诉天之不公,似哽泪在喉,将哭不欲。“墨雪。”虚泪猛然跃起,看向歌声传来之处,一路狂跑。
    只见一白衣女子,腰系红丝,一席青丝随风散飞,玉手扶青竹,看着那东流之水,似人也将要随之而去。落叶似乎也感受到她的心痛,漫漫飘零。
    “雪。你究竟在想什么,为何你的背影会如此的孤寂,孤寂的另任何不了解你的人为你心痛。我不走了,今生我就留在你的身边,什么断臂,什么耻辱,我不管了,我也不要恢复记忆了,我能像今日这样看着你便也就知足了。”虚泪在墨雪身后看这一切,心中掀起了一阵无言的伤痛。
    墨雪似乎感觉到背后一阵无言的伤意,莲步轻转,回身过来,却正好与虚泪那灼热的目光对视着。“他目光为何如此的坚定,他在想着什么。”“墨雪,莫再悲伤了,莫再让自己痛苦了。”虚泪心中感慨万千。
    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对视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朝阳也已经离开了湖面,照耀着身旁的溪流在身上放出了红白相容的颜色。微风轻送,吹起了她如墨的黑发,遮挡着彼此难舍的视线……
    “何苦呢。”虚泪淡淡倾诉却彻响了这寂静的清晨里。
第十一回 避谷红尘寻逍遥 死斗龙鲤知情意
    转眼间却已过去十年光景,这十年来,什么功名利禄,什么国恨家仇,什么雄心壮志在这里,这个远避红尘的世外仙境中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虚泪依旧穿着那身绣有朵朵红云的大红衣服,手中持一刻有虚泪的横萧,这萧乃墨雪亲制,无非要虚泪一生相携,与其无聊伴奏,非身死不得离身。
    经过墨雪十年来的悉心照料已不复枯槁模样,俊美容颜像及了女子一般。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如此品萧,观日升月落已有数个昼夜。看着远处独自嬉戏的墨雪心中多有愧疚,回想之前不管墨雪是否挑灯为他裁缝新衣,如何苦口婆心的劝说,他总是不愿换下这身衣服。最后墨雪才发现这衣服根本无需修补,更无需清洗,似乎万尘不染。有时见虚泪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出神,或是喃喃自语便猜想他身上的衣服定是件家传宝物,才不愿丢弃。
    轻轻抚摸着身上的衣服,一阵无言的情感充斥着全身,这是一种可鉴生死的感情。当然如今自己也可为墨雪心甘情愿的去死,那是两种情感。可是这情感是什么呢?虚泪总感觉自己与记忆之间横竖有张隔膜,可愣是自己如何做法都无法将其捅破。
    “啊。泪,快来啊。”随着墨雪的一阵惊呼,虚泪哪还有什么想法,急忙翻身跑了过去,只道是墨雪有了危险。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问完后虚泪便后悔了起来,那墨雪站在岸边指着湖中的一条金色的鱼惊叫着,脸上的喜色更是一览无疑。
    墨雪见虚泪如疯子一般冲了过来,心中更是安慰多于开心。娇笑道:“泪,快帮我抓那条鱼,那条龙鲤。”说完整个人拖住虚泪,拉至一旁指着躲在水下的金色鲤鱼说道:“就是那只。”
    虚泪怎知一场虚惊,心中不由得也想戏弄一下墨雪,怎知正欲开口说话却见得墨雪痴痴地看着自己说道:“泪,那鱼便是传说中的龙鲤,待捉得回去料理一番予你服下便自可尽复你体内伤势,好恢复生平记忆。”
    虚泪闻言顿时如遭雷劈,看着墨雪心中一阵翻滚难抑,哽咽道:“不捉行吗?”
    “可我每天看着你对了衣服失魂,我心中难受,更多过于你。”墨雪低着头也似乎不愿面对什么。
    虚泪闻言却急忙牵住墨雪的手颤抖地说道:“雪儿,今世我宁可失去那段回忆我也不能失去你,不能。”虚泪激动非常,他害怕着。害怕在那件红色衣服和墨雪之间作出选择。
    “怎么会呢?好啦。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啦。”说完便将虚泪往湖里一推。
    “卟咚”一声,虚泪露出了头高兴道:“真的。”
    “是啦,哎呀……你看它都被你吓跑了。”墨雪着急道。
    “哈,小龙,我娘子要把你活炖了,你还不乖乖跟我回去,还给我往水里跑,看招。”虚泪拿起木叉便往龙鲤身上招呼。
    墨雪闻言顿时红云霏霏,嗔骂道:“呸。好不要脸,谁说要嫁给你了。”
    虚泪闻言停下了手中动作,看着墨雪沮丧道:“敢情是我自作多情了。”
    “它跑了啦。”墨雪急得直跺脚。
    虚泪不理,径自往岸上走来。“跑了就跑了,不要也罢。”
    这下墨雪快哭出声来:“你个呆子,我答应你呐。”
    “不要反悔。”说完直接将木叉扔向龙鲤。那木叉如离弦的羽箭,隐隐有着破空之声,竟强行将湖水分开,分毫未差地命中龙鲤。
    墨雪看着如举旗帜般举着的木叉的虚泪一阵感动。可就在虚泪略带有轻薄之意喊出“娘子”两字之时,这份如萌芽般的感动便被墨雪无情地扼杀在摇篮之中。
    当两人的身影在夕阳下嬉戏追逐渐渐远去之时,湖面突然一阵翻滚中间夹杂着嘶吼之声拍打起滔天巨浪。巨浪之中隐隐有一身影,如同长蟒巨蛟,头长一角,口下有须,长有鳞甲,双眼如大红灯笼,所发之声凄惨怨恨也不知是何怪物。
    虚泪依然在追赶着前方的墨雪心中在想:“等你将那鱼儿炖好,我趁你不备偷偷倒掉岂不两全其美。”
    墨雪似有所觉回过头来笑道:“莫要以为我不知你心中所想,待会我便亲眼看你服用……”话还未说完虚泪便看见墨雪神情大变,惊恐地看着他背后。虚泪还未反应过来一片黑影便黑了半边天空向墨雪而去。虚泪下意识地挡在墨雪面前,只觉得背后剧痛,眼中金星无数,一口鲜血便喷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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