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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门大传系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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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总算逮到你了!跟我们走!”一个捕快将铁链往骆文佳脖子上一套,拖起就走。骆文佳拼命挣扎分辩,却哪里是几个如狼似虎的捕快的对手,转眼之间就被几个捕快给拖了出去。直到他们去得远了,几个房客还在纷纷打听:“怎么回事?方才那书生究竟犯了什么事?”   “升——堂——”随着威武浑厚的喊堂声,知府费士清在衙役和师爷的簇拥下从容落座,突然一拍惊堂木:“案犯骆文佳,你可知罪?”   骆文佳虽然镣铐加身,依旧昂头反问道:“不知学生何罪之有?”   费士清指着案上的锦囊:“这个锦囊和里面这些金叶子可是你的?”   骆文佳迟疑了一下:“那是一位姑娘请学生作画,所赠的画资。”   “胡扯!你当本官不懂书画?”费士清一声冷笑,“你以为自己是唐伯虎还是孟浩然?随便一幅画就能卖这么些金叶子?”   “学生也知道自己的画值不了这么多钱,”骆文佳分辩道,“所以打算明天一早就给那姑娘送回去。”   “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费士清厉声喝问。   骆文佳想起当初对小翠发下的誓言,犹豫片刻,只得老实答道:“我不能说。我曾答应过那位姑娘,不对旁人说起她的名字。”   “嘿嘿!越编越离谱了!”费士清连声冷笑,“你既不能说出她的名字,又不知她住在哪里,怎么给她作画?一幅画又怎值得了这么些金叶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大刑侍候!”   两旁衙役扑将上来,抓住骆文佳的胳膊就要将之掀翻在地。却听骆文佳一声高喝:“住手!我有功名在身,依大明律令,你不能将刑具加于我身!”   费士清一声冷笑:“想不到你还精通大明律,很好,本官就依大明律,暂时将你收监。明日一早本官就致函学政司,先夺去你的功名,再让你低头认罪!退堂!”   众衙役不由分说便将骆文佳架了出去。待众人退下后,屏风后慢慢踱出两个年轻人,一个是举止温文儒雅的南宫放,另一个则是满脸阴鸷的唐笑。费士清忙对两人拱手道:“请三公子和唐公子放心,待夺去那小子的功名后,本官立刻就能将之问罪。”   南宫放意味深长地笑道:“大人一定要秉公执法,万不能让不法之徒逍遥法外啊!”“一定一定!三公子尽可放心!”费士清答应着,与师爷一起恭送南宫放与唐笑出门。几个人在府衙外拱手道别后,唐笑忍不住小声抱怨道:“我不明白,对付一个没根没底的穷秀才,公子为何要这般麻烦,直接令他失踪不就完了?偌大的扬州城少个穷书生,恐怕也没人在意。”   南宫放悠然一笑,在他看来,要骆文佳消失自然容易,但骆宗寒拒不合作,难道真将骆家庄斩尽杀绝?如今骆文佳自己送上门来,他若惹上官司,骆宗寒为救这个秀才,就只有变卖祖产。   二人相视大笑。笑声稍停,唐笑突然小声问:“三公子,你可听闻江湖传言?《千门密典》已重现江湖,据说得之可谋天下。”   南宫放一声冷笑:“哼!这等荒诞不经的传言,万不可信。”   “也是,”唐笑言不由衷地附和道,“《千门密典》向来只是江湖传说,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过。也许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吧。”   二人边走边聊,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天上,一片乌云遮住了本就暗淡蒙眬的晦月,使世界越发混沌幽暗起来。 
三、蒙冤
       窗外的天光早已大亮,苦盼知府提审以还自己清白的骆文佳,没有盼来提审的衙役,却等来了满面憔悴的母亲和忧心忡忡的赵欣怡。骆文佳十分惊讶:“娘!怡儿!你们怎么来了?”   骆夫人强忍泪水,涩声道:“听说你在城里惹上官司,所以怡儿一大早就陪娘来看你。你究竟犯了何事,为何被官府拘押?”   骆文佳故作轻松地笑道:“你们别担心,只是一时误会罢了,很快就会水落石出。娘,你又不是不了解孩儿的品性,难道你也不相信我?”   “傻孩子!”母亲摇头叹息,“你哪里知道世道的险恶?就算你清清白白,一旦进了大牢,不死也要脱层皮。”   骆文佳不以为然地笑道:“哪有那么恐怖?官府的大牢又不是地狱。再说我只是临时拘押,只要查清楚就没事了。对了,你们去找一位名叫依红的姑娘,只要有她出面作证,就能还我清白。”   “她住在哪里?”母亲忙问。   “我只记得是在城南一带,具体在哪儿却不太清楚。”骆文佳道。   “你怎么会认识她?”赵欣怡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骆文佳忙把巧遇小翠,给依红作画,并得到一锦囊金叶子的经过说了出来。母亲一听之下不由顿足长叹:“傻孩子,你是被人家设计陷害,却还想别人出来为你作证?”   “怎么会?”骆文佳面色微变,却犹在争辩道,“那两个姑娘看起来都不像坏人,再说我跟她们素不相识,她们怎么会害我?”   母亲连连叹气道:“你涉世未深,哪知人心险恶?就算那两个姑娘与你无怨无仇,难道不会受你的仇家所雇?不然行踪为何如此诡秘,又豪阔到用金叶子来付你的画资?”   骆文佳面色终于变了,回想昨天那离奇经历的各种细节,越来越像是一个精心安排的陷阱,不过他依然不敢相信那两个姑娘是骗子,还不住安慰母亲:“不会!她们怎么看也不像是骗子。”   “如果骗子从模样上也看得出来,那她还能骗谁?”母亲连连摇头叹息,“你一向与人为善,从不与人结仇,应该不是仇家所为。只是你想保住族中基业,要状告南宫三公子,恐怕这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主儿。孩子,你难道忘了‘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的古训?何况南宫世家连官府都要惧让三分。咱们哪能跟他争一日长短?你暂且在牢中委屈几日,待我去打点官府,再求求南宫公子,定要将你平安保出来。”   “你别去求人!”骆文佳急道,“我清清白白,何惧别人诬陷?我不信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能颠倒黑白,天理无存!”   母亲苦笑道:“你以后迟早会明白,现在你什么也不要想,更不要再提告状之事。我和怡儿过两天再来看你。”   赵欣怡把手中的食篮递进来,依依不舍地望着骆文佳,垂泪道:“文佳哥你不要担心,我和骆夫人一定会将你保出来。”   “我担什么心?”骆文佳强笑道,“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我不信官府能无中生有,颠倒黑白。”   目送着母亲与赵欣怡出门而去,骆文佳脸上的自信渐渐消散。虽然从未经历过世道的险恶,却也从史书典籍中了解到不少,不过他还是不相信这会降临到自己头上。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赵欣怡送来的糕点,骆文佳坦然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厄运。   南宫三公子是扬州城的名人,要找他并不困难。当骆夫人和赵欣怡辗转找到一品楼时,远远便见两位年轻公子正对坐小酌。只一眼,骆夫人便认出侧面那位温文儒雅、眉目清秀的白衣公子,一定就是以风流倜傥闻名扬州的南宫世家三公子南宫放。   唐笑也看到了相扶而来的骆夫人与赵欣怡,忙用胳膊捅捅身侧的南宫放,悄声示意道:“空谷幽兰!”   南宫放顺着唐笑的目光望去,立刻认出款款而来的女子,正是几天前在骆家庄被自己誉为“空谷幽兰”的少女,他双眼不由一亮,不过身子却没有动,反而信手拈起桌上酒杯,似乎对她的出现并不在意。   “敢问这位公子可是南宫三公子?”少女搀扶着的妇人突然问。   “正是。不知夫人是……”南宫放一脸茫然。其实他早就知道,眼前这容貌端庄的妇人就是骆文佳的母亲,正是他派人给骆夫人传信,告知骆文佳身陷牢狱的消息。   “三公子!”骆夫人突然拜倒,“文佳年少无知,冒犯了公子,望公子大人大量,放过我儿吧!妾身将尽力去求叔公,让他将骆家庄让与公子。”   “夫人此言差矣!”南宫放正色道,“我虽与令郎有点小小冲突,却也不至于为些许小事就将令郎视为敌人。再说我也没那么大的能力左右官府,夫人这么说,好像是我在为难令郎一般,这岂不是天大的冤枉?”   骆夫人忙道:“妾身口不择言,还望公子恕罪。但求公子帮忙营救我儿,妾身定让族人让出骆家庄。”   南宫放叹道:“我听说他刚到扬州便惹上了官司,具体情形却不甚了了。既然夫人相求,我便帮你到知府衙门问问。不过此事与骆家庄是两码事,夫人万不可放到一起说。无论骆宗寒是否将骆家庄卖给南宫家,我都会尽我所能帮助令郎。”   “多谢南宫公子!”听到南宫放的保证,赵欣怡满心感激,不由盈盈一拜。此刻她已认出眼前这位温文儒雅的白衣公子,就是不久前差点撞到自己的那个冒失鬼。   “姑娘不必多礼!”南宫放装出刚认出对方的模样,惊讶道,“原来是你!上次在下差点纵马撞倒姑娘,未及赔罪姑娘便翩然远去,在下一直耿耿于怀。今日重逢总算了却在下一桩心愿!”说完长身一拜,诚恳万分。   “公子不用客气!”赵欣怡想要躲开,却又不忍失礼,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此刻她心中对南宫放的印象已完全改观,全然不像是陷害文佳哥哥、横行扬州的恶霸。   “没想到有这么巧,你还是骆秀才的妹妹,就算看在姑娘的面子上,我也要全力帮你救出哥哥。”南宫放诚恳地道。他见赵欣怡是姑娘打扮,又与骆夫人这般亲密,便将她当成了骆文佳的妹妹。   “我、不是……”赵欣怡羞红了脸,却又没法解释,只得躲到骆夫人身后。南宫放一见之下便猜到究竟,心中顿时五味杂陈,面上却不动声色,欣然道:“原来姑娘是骆秀才未来的娘子,失敬失敬!姑娘放心,我一定将你的心上人保出来,你安心回去等候消息吧。”   目送着二人千恩万谢地离去,南宫放脸上的微笑渐渐变成了冷笑。一旁的唐笑悄然道:“公子这招果然管用,相信骆宗寒迟早要拿骆家庄来赎那个倒霉秀才。咱们再让费知府给那个秀才施加点压力,随便给他安个罪名吓吓他老娘。”   “我改主意了!”南宫放冷冷望着赵欣怡远去的背影,“我要撕票!”   “这是为何?”唐笑一脸意外,“咱们不要骆家庄了?”   “我既要骆家庄,也要撕票。”南宫放说着,手中酒杯便应声而碎。   唐笑顺着南宫放的目光望去,顿时恍然大悟,不由暧昧地笑道:“三公子好大的胃口!小弟不知几时可以喝到三公子的喜酒?”   “你不会等很久。”南宫放掏出锦帕,仔细擦净指间酒水,对着修长洁白的手指冷冷道,“骆文佳,你没那个命,却想享那么大的福,会折寿的!”   “将人犯带上堂来!”随着费知府一声高喝,几名衙役立刻将骆文佳架上大堂。费士清一拍惊堂木:“跪下!”   “我乃堂堂秀才,见官不跪!”骆文佳话音刚落,就见费士清一声冷笑,将一纸公函扔下堂来:“学政司已有回函,由于案情重大,为便于本官审案,暂时夺去秀才骆文佳功名!”   话音刚落,左右两名衙役手起棍落,重重击在骆文佳膝弯之中。骆文佳一声痛叫,身不由己跪倒在地,正痛得头晕目眩,又见费士清抓起一根令签扔下堂来:“先与本官重责四十大板,去去他身上的傲气。”   众衙役手脚熟练地将骆文佳按倒在地,两名掌刑的衙役手起棍落,三两下便皮开肉绽,血肉横飞。骆文佳连声惨叫,没几下便昏了过去,又被凉水泼醒,耳边隐约回响着喝问:“你招也不招?”   “我、我什么也没做过,你、你要我招什么?”骆文佳话音刚落,就听堂上又是一声厉喝:“还要嘴硬,夹棍侍候!”   手被架了起来,骆文佳的意识已有些恍惚,但夹棍压在手指上那种疼痛,还是像针一样刺入脑海。骆文佳咬牙出血,仰天大叫:“打死我也不招。”   “很好!本官还怕你太快招认,少尝本府许多刑具呢。”费士清说着,又是一根令签扔将下来,“鞭刑侍侯。”   骆文佳在痛苦与昏迷中来回徘徊,他已不知自己遭受了多少刑罚,更不知这地狱般的经历要熬到什么时候。他唯有紧咬牙关,一言不发,始终坚信自己的一身正气,可以战胜一切邪恶和黑暗。   当他从一次最漫长的昏迷中醒转后,发现自己已躺在昏暗的牢中,身下杂乱地垫着稻草,干涸的血块已把稻草和皮肉粘在了一起,耳边还回响着一个熟悉而悲切的呼唤:“文佳哥,你、你一定要醒过来!”   骆文佳吃力地睁开眼,就见牢门之外,母亲与怡儿已哭成泪人。他想对她们笑笑,却力不从心。拼尽全身力气,他终于从唇齿间挤出一句安慰亲人,也安慰自己的话:“别担心,那狗官还不敢打死我,不然他的乌纱帽也别想保住了。只要我不招,他就诬陷不了我!”话音刚落,他又昏了过去。   当骆夫人与赵欣怡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南宫放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计划在运转,他心中生出一种随意玩弄他人命运的成就感。不过他并没有让心中的得意表现在脸上,反而满面悲戚地抢着道:“骆夫人!赵姑娘!实在惭愧,由于骆秀才案情涉及重大,短时间内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你们尽可放心,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尽快将他保出来。”   “三公子!”骆夫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将地契举到南宫放面前,哭道,“求你尽快将我儿救出大牢,骆家庄的地契尽在于此,我们不敢再要分文,但求我儿平安!”   “这是干什么?”南宫放怫然不悦,“你将我当成了什么人?”   “求三公子收下地契,不然老身唯有死在公子面前!”骆夫人决绝地道。赵欣怡也跪倒在地,哭拜道:“公子爷!你救救我文佳哥吧!”   “起来起来!快快起来!”南宫放手足无措,见骆夫人态度坚决,他只得勉强接过地契,“既然夫人如此坚持,我暂时替你将地契收起来。唉!现在令郎身陷牢狱,我哪有心情做生意?可惜骆秀才信不过在下,不然我倒可以去见见他,让他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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