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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情咨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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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身体几乎趴着。他们的祈祷安静而有节奏,神秘地回荡在飞机棚里。奎因看着,心头掠过一阵怜悯。

七点钟,飞机按计划准时起飞。天气异常寒冷,却非常明澈,飞机在跑道上没有耽搁时问。当奎因和控制塔联系上时,他们没有一点怀疑。飞机一开始滑行,弗莱彻就和两个手下过来了,大家挤在办公室里,观察录像监视器。奎因按部就班地向飞行员发出一系列提醒性的指令,但是塔布拉塔的手下丝毫不差地将飞机飞上了天。七点零七分导航系统取得主导地位。几分钟后,监控器变得模糊不清了。

弗莱彻向全体人员表示祝贺,然后命令开始清理飞机棚。他的一个手下从隔壁门里开进一辆货车。无线电和录像设备被胡乱地扔进去。工具被收集起来,也扔进了货车。地面的痕迹被清除掉了。不到二十分钟,飞机棚就给收拾得干干净净。

“好,伙计们,集合,集合。”工作结束时,弗莱彻把一个公文包放在靠飞机棚后部的一张折叠桌上,然后说。他示意五个人集中在靠墙的一堆空板条箱上。当这些人站定了面对他时,弗莱彻又向他们表示祝贺。

“你们都早已拿到报酬了,”他说,“在我们说话的当儿,更多的钱正被电汇到你们海外的账户上。可还有些小小的红利。”

弗莱彻打开公文包,让它的表面正对着那些人。他拿出厚厚一沓用橡皮筋绑着的钞票。“奎因先生,干得好。”他边说边把这沓钞票扔给奎因。“狄克逊先生,干得不错。”弗莱彻又扔了一沓。他继续迅速地分发,直到所有的人都拿到了一包包的钱。奎因开始点手里的钱,估算有多少。最上面是三张百元大钞,下面都是一美元。他抬头愤怒地看着弗莱彻。

“——这才是真正的红利。”弗莱彻说。他从公文包里抽出双手,两只手各抓一把MAC…10冲锋枪。枪一边吐出疾风骤雨般的子弹,一边在空中弹跳着。

第48节

扎克坐在牢房里,又看起《华盛顿邮报》上有关他自己的报道来。它从头版开始,一直继续到里页。他对里查兹揭发他时用的尖刻的语气震惊不已。虽然许多军人准备在报上讲述扎克的各种缺点,但是所有关于他吸毒的引述都是匿名的。扎克仔细地研究,试图想出里查兹和康奈尔大学的哪个人谈过话。他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有一刻他想它们是不是编出来的。

这则报道的反面是几则有关“国情咨文”演说的报道。扎克看着它们,心不在焉地在上面乱涂,还在想那些可恶的引述是从哪儿来的。他在总统的照片上画了撒胡子。然后他的笔在标题——“助手们在‘国情咨文’演说中看到重大机会”——上跳跃。它在字母中间呈之字形上下移动。这样每个单词的头一个字母下面都画了一条横线。扎克在想坎布里奇的前女朋友吉尔,怀疑是不是她跟里查兹说的。她不会恶毒到落井下石的地步。见鬼,如果真有人这么长时间后还怀恨在心的话,那就是他自己。

扎克低头看这页报纸。已经涂得不像样了。他的手侧满是墨汁。他扫了一眼标题,接着又扫了一眼。当他的笔回到标题上时,他感到为之一振。他开始慢慢地把“‘国情咨文’演说”这几个词的首字母圈出来。他用大写字母在这页右边的一则广告上写下SOTUA①。

他跳起来,勾起了背上一阵突然的疼痛。他本能地冲到门边,去抓门把手。门锁着。当然锁着。他在该死的监狱里。他差点儿就要擂门了,随即他告诉自己安静下来。控制住。

①SOTUA:StateoftheUnionAddress。(“国情咨文”演说)的首字母缩拼词。

他回到桌边,静静地坐着,试图止住疼痛。也许这只是巧合。一定是巧合。他们不敢。那么多人会死。那么多那么重要的人。整个政府。即使想象一下都是疯狂的。

整个政府,扎克想。没有人会生还。谁会继任总统呢?

宪法规定总统死后由副总统接任,接下来是众议院议长、最高内阁阁员,然后按内阁阁员的职衔由上至下排列。军方针对核战争的扩散所拟定的最高机密计划中包括这样的指示:假如所有的继承者都被杀,什么样的指挥——控制安排将生效。但是宪法对这件事没有明确的说法。

所有关于动机的未知因素顿时豁然开朗。“国情咨文”演说实际上是福斯滕和谢尔曼达到所有目的的唯一目标。如果议会在演说中受到攻击,整个政府被一举消灭,福斯滕必将以一个幸存的最高级别的军官的身份领导紧急政府。人们将把这一恐怖事件怪罪于“的喀德”同盟,“反舌鸟计划”作为报复性措施几乎会立刻实行,使国家卷入战争,从而进一步增强福斯滕的权力。演说期间的袭击也可以作为国内重大的恐怖主义威胁的证据,以此为借口,加强国内的安全措施。它能轻轻松松地终止联邦调查局的调查。

谢尔曼也会受益。随着两党中所有强有力的总统竞选人的死去,他会在十一月轻松获胜。他过去关于恐怖主义的警告将使他看起来像个眼光独到之士,善于保卫国家安全。假如福斯滕和谢尔曼干得高明,他们能获得巨大的、称得上是独裁的权力。

扎克发狂地在屋里踱步。这个计划不算太疯狂。它的逻辑让人难以置信。而且他不怀疑他们有蓄意破坏的能力。这是真的。必须是真的。没有其他的解释。那可能就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快地安排听证会,随后又立刻把他关押起来的原因。只是为了预防万一。以防他能破译这个计划。

但是他们能成功吗?扎克突然想起斯坦·邓肯在作战室指挥包括国会大厦防御系统的计算机群的事。现在他知道他为什么在那儿了。如果系统关闭,国会大厦将成为空袭必中无疑的目标。扎克看得出这个计划是多么简单;甚至妙不可言。足够的钱、同军方的联系,使他们很容易就掌握了所有的设备:飞机、炸药、地形匹配系统以及干扰吊舱。塔布拉塔教长的效劳解决了这一行动的飞行员问题。

飞机将在布拉德利起飞,按计划应在国家机场着陆,扎克想。但是当它靠近乔治敦和波托马克河上方的标准飞行路线时,它将由地形匹配系统引导,在最高建筑物上方仅仅几百英尺的地方以每小时二百或三百英里的速度突然剧烈地倾斜着向左飞。干扰吊舱将抵消地对空导弹或其他不是由邓肯处理的防御工事。机上的恐怖分子只要保证所有的系统工作正常就可以了。飞机将袭击国会大厦的众议院。如果主部件上装的东西没错,议院中没有人会幸存。

扎克焦虑地看表:七点二十分。妈的。演说安排在八点三十分举行。计划上说“目标”到达“指定位置”三十分钟后进行袭击。九点。扎克拨弄手表上的定时器,调准好,让它从一百分钟开始倒计时。

他必须搞到一部电话。他要给彭斯打电话。然后是特工处。然后是他能想到的任何人。

第49节

他们坐在艾尔德里治饭厅内的长桌尽头吃饭。房间里点着很多蜡烛。火在巨大的壁炉中呼呼作响,两个侍者守在近旁侍候他们。从迎接贾丝汀进门的那刻起,谢尔曼的举止就透着古怪。他身穿小礼服,看上去双眼放光,走起路来劲头十足。他正处于盛气凌人的状态中,她看得出。等他们在桌旁坐定,杯子里倒满了香摈,结束了闲聊之后,谢尔曼变得严肃起来,提议干一杯。“为了将来。”他说。贾丝汀为那个暗淡的、令人恐惧的前景虚弱地碰了碰杯。晚宴已经开始使她觉得精疲力尽。谢尔曼品味着香槟。他又抬了抬杯子:“为把我们带到这一刻的过去。”贾丝汀又为这一系列的错误和受骗干了一杯。他们喝着香槟,沉默了一刻后,谢尔曼靠在椅子里,放下杯子,开始狂热地回忆自己的创业生涯。

他谈到了那些低估他的蠢货;谈到了一些鼠辈,他对他们的馊主意不屑一顾。他谈到了华盛顿的主流政治家,他们盲目自大,认识不到他驾驭的改革潮流。他谈到了新闻界的批评家,他们每次都错误地判断他的意图,尽一切机会诽谤他。绝大多数时候谢尔曼谈的是自己:他进入政界向一个日渐臃肿腐败的制度挑战的勇气,他的改革远见在妥协的强大压力下保持着纯洁。没有哪个操纵者能搞垮他。没有哪个大施主能软化他。他属于自己。

贾丝汀小心翼翼地听着,一声不吭。谢尔曼说话的样子有时似乎是在告解室①里,有时似乎是在一大群人面前,双手猛烈地在空中挥舞。但他的眼睛总是回到她身上,专注而热切。这个告别演说的对象是她,她渐渐地明白。他已经感觉到了她的距离,现在试图让她回到他身边。他想用他的权势来提醒她,以恢复他们之间的联盟。

①告解室:神父聆听忏海的小室。

当谢尔曼的长篇大论最后转向他们之间的关系时,她的怀疑得到了证实。

第50节

扎克“嘭嘭”用力擂门。“警卫!”他大叫,“警卫!”

在此之前他先检查了天花板。在海萨,扎克曾冲破天花板上的一块不牢固的地方进入电热管道,逃出了临时拘留所。直到他在昏暗的军火工厂的地下迷宫内一个接一个地干倒三个人,抓他的人才知道他已经逃走了。可这个牢房的天花板是另一回事。看起来是坚固的灰泥。扎克接着看了看窗户。栅栏的底部正在腐烂,如果时间多一点.他也许能把它撬开来。没有那么多时问。最后,他仔细地检查了门上的锁和铰链,断定只能从外面开门。只有假警卫之手才能从屋子里出去。

扎克听到过道里传来脚步声。门外有钥匙在丁当作响。

“什么事,特津?”警卫在门外问。门是由坚固的金属做的,但是声音很清晰地传了进来。

“我已经十小时没吃东西了。有没有我吃的饭?”

警卫沉默了会儿。“妈的,我们都忘了这码事。你是我们今晚唯一的犯人,说实话,我们没想到你会来。”

“嗨,我听到了。我没想到会来这地方。有谁听说过法庭调查之后就把人这样锁起来的?那些家伙真以为我会到巴拉圭那种地方去吗?天晓得。”

“确实很少见。通常只有杀人犯才会得到这种待遇。我看你肯定得罪了哪个人。”警卫冷笑了一声,“可我得告诉你,中尉,我一点都不同情你,我不在乎你这蠢驴会在这儿关多久。依我看,你活该。”

“随你怎么说吧。问题是我在挨饿,中士。我不能等到明天了。帮帮我吧。”

“我看饿一点对你这种爱说谎的混蛋会有好处,”军警说,“可我不想让什么大律师明天盯在我的屁股后面,所以我告诉你:我会对楼下的人讲,看看他们能不能从食堂里给你弄点吃的。”

“谢谢了。”

警卫离开后,扎克环顾四周,试图想出一个计划。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五分钟后,钥匙的丁当声又渐渐在牢房外响起。警卫敲敲门:

“好啦,特津,我给你拿了点粥。”

“你真是个好人,中士。”

“我告诉你我打算怎么办,”警卫说,“我把东西放在你门边。我叫你退到牢房的尽头。然后我要打开门上的锁,回到桌子边。一分钟后,你可以开门拿吃的。然后你关上门,它会自动锁上。懂了吗?”

“没问题。”

“好,你往后退了吗?”

“退了。”扎克朝后退了两步,压低声音说。然后他走上前,紧紧地靠在门边。

锁孔里传来钥匙的声音。不一会儿,门把手开始转动。扎克抓住它用力一拉,门猛地开了,警卫跌跌撞撞地往前冲。他的左手本来在门把手上,现在仍然伸着。他的右手本能地伸向腰间挎着的枪。

扎克抓住警卫的衣领,把他的头用力往下按,一面用膝盖猛击他的腹部。警卫蜷起身子,扎克用右手勒住他的喉咙,把他摔到门边的墙上。他用左手使劲从警卫的手枪皮套里拉出枪。他把他靠墙按住,枪抵着他的前额。军警的脸涨得通红,因疼痛而扭曲起来。扎克夺走他的钥匙,狠狠地把他摔到一边,走进过道,关上门。他喘着粗气,在过道里站了会儿。

他听见警卫在用力撞门。“你这个狗杂种,”他摇着门把手,粗哑地叫,“你他妈的狗娘养的。你在犯大错,特津。你疯了吗?”

扎克把枪塞进裤子,咬紧牙关。他的腰部肌肉感觉像是被撕开了一样。

“特津,你这个杂种。”又传来了一声叫喊。

扎克忍痛走到桌边,拿起电话。他没有彭斯的号码,于是拨了411问讯处。他听到了提示拨错的信号,电话接不通。扎克试着先拨“9”,再拨号码。同样的结果。他看看表:还剩下八十二分钟。

他回到牢房门口。

“嗨,中士。”

“滚你妈的蛋,混账。”

“那部电话拨出去用什么号码?”

“我说过滚你妈的蛋。”

“说出来吧,老兄。如果我能打几个电话,我就让你出来。”

警卫沉默了片刻。“你没法打出去,傻瓜。那部电话只能打内线。”

“甚至不能打本市电话吗?”

“不能。”

“见鬼!”扎克端了一下门边的墙,疼痛猛地窜上脊背。“那这地方哪儿有我可以用的电话?”

“滚开!”

扎克回到过道。他看着从警卫身上拿来的钥匙串:上面有十或十五把钥匙。他开始一把一把地在门上试。一分钟后锁“咋哒”一声响了。他把门锁上,看着紧邻的过道。里面空荡荡的,光线暗淡。他把钥匙握在手里,防止它发出声响,他走到过道的尽头。这儿有两扇门,他迅速地试钥匙,试错了几次后,终于把门打开了。他进入灯火通明的楼梯井,静静地站着聆听。楼上楼下都没声音。这幢大楼似乎被遗弃了。他转过拐角,来到一个通向楼梯的过道。

他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梯。快到楼梯脚时,他听到门的“哐啷”声和说话的声音。他退到第二层楼上,蹲下来,准备往第三层楼上冲。声音从下面经过,但是没有朝他过来。扎克听到他们跟前台的警卫打招呼。他们逗留了一会儿,谈论天气,抱怨气温太低。然后传来一扇很重的门开启和关闭的声音。

他紧贴着墙,重新慢慢地挪下楼梯。有一个和楼梯间垂直的过道,他仔细地朝两边看。右边,楼梯间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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