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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论剑之模拟门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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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灯光,下过小雨的夜晚。
    她。
    这一切那么的自然。
    我用手捧着她的脸,我并不比她高了多少。然而够了。
    不用埋下多少头。
    我轻轻的吻了她,吻了很久,
    没有舌头的纠缠。
    我们那时候都不懂。
    短发女转走了,我独自一桌。
    我常常看着她的座位,什么都没有。A还是没和我说话,
    B和C似乎很反感我的作为,也和我疏远不少。
    那时候我是孤独的。
    后来一次无意间经过A的桌位,我看了看短发女曾经做过的地方,那桌子的右上角,分明刻了我的名字。
    这种孤独中,我只有学习,学习,学习。
    因为成绩,后来我不坐最后一桌了。
    终于到了前排,而眼镜女前面,她很专心,那胖子也很专心,他们没有什么。
    我忘不了短发女,
    对。
    可这并不妨碍我开始选择眼镜女。
这几年的几件事(六)
    坐在眼镜女的前排,起初我想转过头和她说话,可惜坐前排并没有这样的机会,只要转身说两句话,老师立马就知道了。
    无奈中,我只能悄悄地注视着她。
    终于,我发现她在上地理课的时候并不是那么认真。而地理老师也疏于管教。对课堂纪律要求不高。
    我便能转过头,假装和她同桌的胖子说话,顺便看看她在做什么。
    那天我发现她在一本本子上画什么,我想看,无奈她面前堆着一叠书,我看不到,反正我这个人也比较直接,于是一把抢过她的本子,她一慌之下,整张脸通红,她轻轻扯了扯我的衣服,低声道:“还给我啊。”她的声音很甜,属于很清脆的那种,我没有理会她,翻开本子一看,顿时小小惊呼了一声。
    那本子上,全是一些漫画,有些我并不认识,不过,她画的实在太好。
    “哇,看你平时斯斯文文,画画怎么这么凶啊!”我由衷的赞美道。
    和他同桌的胖子也凑了上来,一看,也惊呼了一声。
    她似乎有些高兴,我斜眼看了她一下,在微笑。
    我连忙拿出自己的本子,也丢给她,道,你看看我画的。
    她点点头,翻了几页,笑道:你只会画七龙珠啊?
    我点点头,道:“还有拳皇啊。你没看到。
    她摇摇头,显然觉得她的资历比我深,很随意的把本子还给我,然后又伸手,指了指她的本子,道:“拿来。”
    她的态度让我觉得不是很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我拿手在她手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骂道:“等我看完了还你啊。”她被我打了一下,连忙把手收回,脸红的跟什么似的。轻喝到:“你……”
    我伸了伸舌头,没有说话继续翻着。翻到最后一页,她突然站起来,一把抢过本子,眼中一丝怒气闪过。地理老师似乎发现了动静,不过看了看是前排,也没有说什么。继续上起课来。
    我被她的动作惹怒了,怒道:“你干什么啊,不就一本画册嘛!看看也不行!”
    她恨了我一眼,把画册放在抽屉里,冷声道:“不行,我要上课了,麻烦你转过头去。”
    我自讨没趣。对眼镜女的印象也不是那么好,哼了一声,假装和那胖子说了两句,就转过身去了。
    其实,那时候我对眼镜女是真的没那种感觉。
    而短发女留给我的,是人生中第一次知道甜蜜和痛苦的滋味。
    可惜,我必须原谅那可笑的年龄,
    当时我以为爱的,竟然会如此不堪一击。
    以至短发女真的走后,除了偶尔寂寞时失落的难过,其余时间都用在和眼镜女争斗中了。
    至于哭泣。
    我想,那过于复杂。
    时间过得很快,我渐渐觉得眼镜女有时候很可爱,尽管她常对我恶言相向,可我不的不佩服她的画工。终于在第一期要完的时候,我成功的把那个胖子挤掉,而和眼镜女坐在一起。她也不像当初那样对我爱理不理。因为并无短发女的感觉,我也不是那么期待和她一桌,只是她斯文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受用。我上课常常不听,漫画画个不停,看个不停。终于有一天上英语课,她用笔轻轻戳了我一下,道:“你还是专心上课啊。不然又坐后面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说话肆无忌惮。不计后果,若是短发女,我说句话都要思考半天,她很专心,但没有短发女的气质。
    我听她这么一问,笑了笑,道:“怎么?难道你还想天天和我坐一起啊!”
    她脸一红,狠狠的用笔戳了我一下。不再说话。
    MD,初中女生,就是装怪、
    那一年的初中就这么结束了。
    暑假来了,我开始盼望起短发女的回来。
    我开始想起她,开始觉得那种难过的感觉又回来了。
    电话,她的电话,我一直没问,要不然我就要打电话问她了。
    我的电话、
    却未想起。
    或许她把我忘掉了。
    是的,也许她有了新的同桌。
    我尽量不去想她。
    不去想那有点张曼玉的脸庞。
    从暑假开始,每一个电话都是我去接的。我期待着她的电话,然而却是无数次的失望。
    当我要放弃的时候。
    我发现我猜错了。
    她没有忘记我。
    她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激动,她说:“我们补课才结束呢!真受不了啊,初一就补课啊。”
    我说恩恩恩,你回来了吧。
    她接着说:“这边啊,是女生和女生一桌啊。你放心啊。”
    我说,恩恩恩,你回来了吧。
    她还说:“我很想你啊。真的。”
    我沉默了一下,发觉除了暑假我几乎很少想起她,然而我却说,
    我也很想你,你回来了吧。
    她在那边的声音黯淡下来,有些轻微的抽泣。我听见了,心中又是一阵如当初一般的痛苦和烦躁。
    我说:“你没回来吧。”
    过了很久,她说:“没,爸爸给我报了暑期培训班,回不来了。对了,现在有QQ了,可以网上聊天的。你去申请一个。我把我的号码给你,这样就方便多了啊。”
    我非愚钝之徒,记下了她的QQ。
    她没有多说什么,我也没有。
    这次通话,也是整个夏天唯一一次了。
    不过因为有了QQ的缘故,我们倒常保持联系,终于在暑假要结束的时候,我说通了父母,买了第一台电脑。那时候是拨号上网。挺贵,父母规定我一天只能上两个小时,于是我把这两个小时选在了短发女培训完后的两个小时。
    而那短短的两个小时,却总是那么短暂。
    我想去网吧,她却叫我不要,她说:“咱们还是好好学习吧,以后高中在一个校啊!”
    我知道她主要指我。
    我没告诉她我做前排了。
    我想和当初给她送蛋糕和豆奶那次一样。
    我要给她一个小小的惊喜。
    我幻想着和她一个高中。
    幻想着能在某个雨天再次亲吻她的嘴唇。
    这个暑假还有一个值得叙述的事。
    我看了人生中的第一步A片。
    因为我和A和好了。
    和好的原因是A又找了一个女朋友。虽然和短发女比相貌差远了,不过对A倒是很忠心一样。
    那天,A神秘的给我打了电话,我骑着车来到他家,B;C;D;E;F等等一干群众已经做好了围观的准备。
    A拿起碟片,上面没有封面,他的手有些颤抖。真的。
    VCD显示读碟中,我们的心怦怦乱跳。
    那片子是美国的,
    很恶心。
    MD,我一出道就看了个重口味的。
    这部片子让我知道吻,是要用舌头的,而KJ等,当时我万万不能接受,一想起就作呕,甚至不想吃饭。
    这样的描述并非是为以后的H铺平道路,而是确实就发生了这么一回事。
    初二到了,我上网的时间也少了,
    有几次上QQ,也没见短发女在线,
    我记得当时我的QQ名字叫泰山。
    她给自己取了个珍妮。
    初二的课比较有趣。
    生物课上老师讲到月经。
    我等偷笑。
    眼镜女还是和我一桌。我听生物课的时候只要坏笑。她就用笔狠狠的戳我,甚至用手掐我,掐的甚痛。我便骂她两句,却不带粗话。她常常是冷哼一声,就不说话了。
    和她在一起始终没多大兴趣。她也会在地理课不停的画漫画,对于当初那本漫画本的最后一页,我一直感到好奇。
    而萌发了想要一探究竟的念头,那天眼镜女出去做操,恰巧我是值日,轮到打扫教室,等人都走完了,我便在眼镜女抽屉里翻那本画册,找了半天终于翻了出来,迫不及待的翻到最后一页。看了半天,突然惊呼了一声,随即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这几年的几件事(七)
    那画册上画的人不是那么像,不过眼镜女的画工也不弱,还是看的出是我们班班长嘛。不过说真的,我想眼镜女的爱情真是好笑,明明喜欢,都画了人家了,为什么还不想法和他说话。
    在我印象中,她是没和班长说过话的。
    不过这些我不敢说,只当个秘密,又把本子悄悄放进了眼镜女的抽屉里。
    自从知道眼镜女对班长的特殊感觉,我便时常关注她,不过却没有发现她有太大的动作。不由得感叹一个人的感情可以隐忍到这个地步,我和她还是常常上课在互相挤兑,我还是只会画七龙珠和KOF,她却能画很多,X,幽游白书这类。
    我不认为我孤陋寡闻。
    也不认为她见多识广。
    我自叹技不如人。
    她的画,终于在少男少女那本杂志发表了。
    那天她拿给我看,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拿给我看,我想她应该给班长的,可是我没说出来。
    我看到她的画心里没什么感觉,只是想起短发女,若是她还是那般爱看这种杂志,是否看到这幅画的作者,想起了这个班,而又突然想起了我呢。
    请允许我把初二就这样跳过,因为这一年我确实没什么很动人心魄的事。短发女和我的联系日益疏密,不过她的QQ名字却未改变。
    眼镜女把画册的最后一页斯了,她以为我不知道,然而我却看到了。
    这一年,青春开始悸动了。
    我接触了第二部,第三部A片。
    地点依旧是A的家,因为他父母在外经商,很少回家。
    他家的VCD的电视机,我一度列为消费者最喜爱的品牌
    初三的压力很大,我被迫转到了这个城市的另一个学校,我父母没想到的是过去后我的成绩一落千丈。
    那个学校很开放。
    我去的时候留着长发,老师看见什么也没说,我想要是在以前的那学校,早就被勒令去剪头发了。
    所以我很喜欢新学校,尽管只有一学期。
    眼镜女也有QQ了,寒假的时候短发女在培训钢琴。
    我隐约觉得我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远。
    似乎她在远去。
    我甚至在想,她是否有了另一个QQ,要不然她的这个QQ为什么还是叫珍妮呢。
    我尽量不去想,她很少上QQ,她没给我打过电话。
    我没给她留言。
    我和她一样孤僻吧。
    我想。
    这样的感情就是悸动,仅仅是悸动。
    在新学校里女生玩的很开,因为是封闭式。所以寂寞与疯狂并存。
    初三我用了短短一星期的时间和班里人混的很熟悉。并认识了几个新朋友,其中一个绰号叫大盆子。混混。
    那时候周末学校要放出去活动,我和他还有其他几人就在学校不远的台球室里玩耍,等一会儿就有几个学校的女同学过来,她们的行为很做作,我不喜欢那样。
    我喜欢短发女。
    那时候我才知道了短发女的真实与可爱。
    我发觉她似乎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替代。
    那次玩耍,他们有人在沙发上接吻。我看着觉得后怕。于是便借口上厕所。点了一支烟,狠狠的抽着。
    突然,有人敲门,我听声音是三班的一个女生,据说她降了级,学习差,生活烂。我说我蹲大号呢。
    她说她憋不住了叫我快,我心想不能为难一个女生,于是把门开了。
    她进门后我想出去,我发誓我真的想出去,降级女长得还过得去,但并非很美貌。
    她咯咯笑了一下,随手把门关掉。她抽了一口烟,把烟雾重重的吐在我脸上。
    我有些局促,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一口接一口的抽烟。
    她看出了我的不安,笑着说:“小L,第一次出来呀,怕什么,不懂得问我啊。”说完她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我下意识的一退,她被我闪了一下,愣了愣,又笑着说道:“有意思有意思噢!”说完整个人贴了上来,那时候是夏天,她穿着蓝色的薄衣,有些紧身,她往前一挤,我看到了她衣服里面白皙的皮肤。
    还有,黑色的吊带。
    虽然看过不少A片,但真人版本第一次,我忘却了退后,血液里不住的翻滚着一种未知的欲望。她把身子在我身上一贴,然后往下一蹲,她的头大概降到了我胸前,她在把身子一挺,就这样,刮了上来。胸前的触感很清晰,她就这样反复的刮着,蓝色的薄衣被刮下了几分,黑色的裹胸也有些松弛,散乱的搭载她胸前。看着眼前的白色肌肤,我简直不能呼吸,任由她这样做着。手上的烟烧尽了,我的手有些吃痛,短发女的身影突然的在脑中闪了一下,我连忙推开她,慌乱的说:“不行……这个,我不会。”
    她诧异的看来我一眼,随机大笑起来,道:“你……真好笑,和大盆子一起出来玩的人会没做过?”
    我脸有些红,爱面子的说:“也不是没有,只是、、、”
    她看我低下头,俏皮的看了我一眼,还有些可爱的样子,我想在下去或许会发生什么,忙道:“我……我出去了啊。”
    我想推开门,她一下站在门前,狠狠瞪了我一眼,突然她双手抓住我的后脑,整个脸迎了上来,狠狠的吻着。她的舌头不住的动,不住的动,口水开始蔓延在我嘴角周围,我没有张开嘴,那时候我只有深深的悲伤和愤怒。
    该死的。
    MD,我想起了短发女,想起了那次深夜在花园那懵懂的一吻,
    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心,这样的不是我要的。
    我把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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