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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木叶教师-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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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中的黑影站了起来,双手按在桌上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就算他还活着,也不见得会来。”
“先生要不要跟我打个赌”,佩恩自信的笑道:“我赌他一定会来。”
“为什么?”黑影散发出的气息越发的阴沉。
佩恩如同绅士般品着红酒,淡淡答道:“先生未免问得太多了,难道这个河马寒宇真的就那么厉害,让先生如此的重视?”
佩恩平淡的话中却带着一丝嘲讽,重视?也许用顾忌更加的合适吧!
黑影突然清晰起来,露出那张带着面具的脸,正是神秘的宇智波斑,“这个人是我们的障碍,必须除去。”
“先生不是一向很沉得住气吗?当年木叶精英云集,也没见先生担心过,为什么到了今天,反而如此性急了。”佩恩感受到面具后传来的寒意,毫不在意地道。
“也许你说的对”,斑重新坐了下来,“我也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值得我这样的重视。”说完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间。
“哼”,佩恩冷哼了一声放下酒杯,轻轻地敲了敲桌子。
“长门”,小南推门而入,“他走了?”
“我们的盟友似乎有些不放心我们啊!”佩恩感叹道,“一个河马寒宇就让他乱了,这还是那个让人佩服的斑吗?”
“也许他只是不习惯你那么直接的方式”,小南劝道,佩恩的理想太疯狂,但凭他一个人是绝对无法办到的,而那个人是和长门有着共同理想的人,而且也拥有实现这个理想的力量。
“自大”,斑收回了幻分身,有些愤愤道。对佩恩的做法他并不认同,但是佩恩也不是别人可以轻易改变的,只希望他的自作主张不会影响他们的计划。
“没谈妥?”绝问道。
“看来我们要加快速度了,那个冢宮侗你要尽快找到。”斑没有回应绝的问题,他和佩恩之间的矛盾,他们两人知道就够了,没有必要让其他人都知道。
一辆马车在雨忍村的边界停了下来,驾驶马车的是个年约三十,长相俊朗,下巴上留着小胡子的青年男子,青年穿着一袭白色的法袍,头戴一顶黑色的圆弧顶礼帽,红色的缨带沿着耳后在下颚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夫人,累不累?”青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掀起帘子问道。
“我不累,你赶了这么久的路要不要休息一下?”马车内温柔地女声问道。
青年男子拿起水囊喝了两口水,笑道:“不用了,就快到了。”说完,青年男子再次坐上了马车架,抖了抖缰绳继续前行。
“请停下来?”一名木叶暗部突然闪身出来,拦在马车前。
“什么人?”青年男子警惕地看着木叶的暗部,从自己的座位下拿出一把制工精美的长刀。
“我们是木叶的忍者,前面很危险,请不要再往前走了。”木叶暗部好心地提醒道。
“木叶忍者?”青年男子打量着暗部,似乎有些不相信,右手握在刀柄上,摆出了拔刀的姿势,道:“难道木叶忍者都是这么鬼鬼祟祟,见不得人吗?我看你是假扮的吧!”
“这位朋友,我们木叶忍者在前方执行任务,如果您没有特别的事,请您绕道而行。”木叶暗部很有耐心地道,并没有因为青年男子的话而生气。
“绕道?”青年男子蹙着眉头,不悦道:“我们要去雨忍村,难道这里还有另外一条道路可以通向雨忍吗?”
“您去雨忍?”木叶暗部地态度突然变得警惕起来,“雨忍村连年战乱,外人进去只怕会有危险,请先生为家人考虑,不要轻涉险地。”
“看来你真的是木叶忍者”,青年男子收起长刀,双手交叠拢在袖中,向木叶暗部微微躬身行礼,道:“刚才多有得罪了,不过,雨忍村我却非去不可,还请大人不要阻拦。”
“请您稍等”,木叶暗部退后两步,右手轻轻地按在耳朵上,低语道:“队长,我这里有情况。”
“水木”,车里传来了呼唤声,青年男子朝暗部笑了笑,回到了车前,“不用担心,只是例行的检查。”
“队长”,不久之后,又一名暗部出现在了现场。
“我知道了,这里交给我,你去其他地方看看。”队长看了马车边的青年一眼,随即命令道。
“老师”,在那名暗部走了之后,这个队长突然莫名其妙对青年男子。
“嗯?”青年男子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看着这名队长,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是的,老师。”暗部队长恭敬答道。
青年男子爽朗笑道:“这位大人怕是认错人了吧!在下安倍水木,而且我好像没有您这么大的学生。”
“这里没有外人,您又何必骗我呢?”暗部队长伸手摘下带在脸上的猫型面具,道:“我的老师。”
“日向天魁?”让人意外的是这个自称安倍水木的男子居然一眼就认出了摘下面具的暗部,并唤出了他的名字,“原来是你。”
“老师”,日向天愧见他没有再否认自己的身份,高兴的叫道。
“你的老师在木叶时就已经死了,我现在叫安倍水木,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叫我安倍法师或者水木先生。”虽然河马寒宇没有直接承认,但已经间接地告诉日向天魁他的真实身份了。
“安倍法师”,日向天魁很明智地改了称呼。
河马寒宇嬉笑着走进日向天魁,右手搭上了日向天魁的肩膀,道:“嗯!这个称呼我喜欢,啊,忘了给你介绍,车里面坐的是我的夫人安倍清川。”
日向天魁有些别扭的扭着肩,“老师,你真要去雨忍村,我们暗部已经折损了好几人了。”
“小子”,河马寒宇不满地推开日向天魁,变脸比变天还快,道:“我说了,我不是你的什么老师,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走了。”
“呃——,老——”,日向天魁不明白自己那里说错了,刚准备辩解,就被河马寒宇给瞪了会来。
“水木,你就不要为难他了。”终究还是红心软,替他解围。
“呵呵!夫人有命,我哪敢不从。”河马寒宇一边答应着红的请求,却趁着红回到马车中,狠狠地踩了日向天魁一脚。
所谓十指连心,就算是忍者也是一样的。日向天魁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知道自己说错话惹得老师不高兴了,也只能忍下来。
“算你还识相”,河马寒宇松开了脚,再次提醒道:“记得,河马寒宇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人叫安倍水木,是阴阳师安倍源的弟子。”
“是的,安倍法师。”日向天魁总算切身体会到了河马寒宇的喜怒无常了,敢情这才是老师的真面目啊!
第二四八章 取舍
“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请转告纲手大人,水木已非木叶中人,何去何从于木叶无关,请她不要再为了我这个外人浪费精力了。嬉笑过后,河马寒宇瞬间恢复了严肃,一字一顿地说道。
“法师——,大人——”,日向天魁见河马寒宇转身准备离去,连忙伸手拉住河马寒宇的肩膀,情急道:“老师,不管你承不承认,您都是我的老师,如果老师一定要去,天魁也愿意奉陪。”
“放手”,河马寒宇命令道。
可是这次日向天魁不知吃了什么药,硬是不放手,这让河马寒宇非常的意外。
“为什么?”河马寒宇问道。
“我想跟在老师身边修行,这么些年来,我一直很努力,日足大人也多次亲自指点我的,可是,这两年来,我似乎陷入了瓶颈,一直无法进步。看着堂他们一个个进步神速,我很嫉妒,我也是老师的学生,老师怎么能够这么偏心。”日向天魁一口气说完,心里似乎舒坦了很多,这些话,他憋在心里很多年了,一直没有勇气讲出来。
“偏心?你怎么会这么想?”河马寒宇眼神柔和的看着日向天魁,并没有日向天魁预料中的生气。
“在当年的一班的同学中,我也是班中翘楚,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所有人都在进步,有多少人超越了我,而我还在原地踏步,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不能接受。这些年来,我跟其他人一样的拼命,可收获却屈指可数。连堂都能取得那样的成就,难道,我就该一直这样默默无闻下去吗?”
“默默无闻?”河马寒宇反问道:“谁敢说日向家族青年一代代表人物默默无闻?”
“老师应该比谁都清楚,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日向天魁大声反驳道,他不想再跟老师玩猜谜游戏了,“我希望像堂一样,凭借自己的努力创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缩在日向一族狭小的天空自称什么青年俊杰。”
河马寒宇听到红的动静,回头朝她笑了笑,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暂时不要开口,这件事由他来处理。
“天魁”,河马寒宇抬手指着天空,道:“看到没,你头顶的天空一直都是这么的旷阔,只是你自己一直给自己划了圈。”说着,将两手虚握成圈放在眼前呈望远镜状。
“一只鹰能够飞多高,在于它的翅膀有多强壮,能够飞多远,则在于它能够看到多远。在木叶没有人能够捆绑你的翅膀,即使是日向日足也没不能,一直以来,捆住你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老师——”,日向天魁听出了他的意思,原来河马寒宇从来就没有在意过他出生的家族,只是他自己却没有办法摆脱,他做不到像当年的静那样,那么潇洒地脱离家族,“我也想,可是这个——”
日向天魁指着额头上的咒印,很是委屈:“扛着这副枷锁飞翔,我又怎么可能飞得高飞得远呢?”这世界是公平的,有一得就有一失,他从小就拥有一双看透本质的白眼,可以比别人更迅速地掌握忍术。但作为日向族人,他就必须背负所有日向族人必须背负地命运枷锁,一切听命于家主。
“那么,你认命吗?”河马寒宇问道。
“不,我不会认命的。”日向天魁眼中透着火热执著,“老师有能力瞒过白眼的扫视,一定也会有办法帮我解脱这枷锁的,老师——”日向天魁咚地一声跪倒在地上,期待的望着河马寒宇。
河马寒宇沉默了,出生日向家族的日向天魁跟日向日足一样是个不喜言笑的人,寒宇怎么也想不到在他那平板冷静的面孔后,会藏着这么多的心思。
但他似乎又能够理解他的想法,就像所有豪门家族出生的人一样,心底有着不同常人的优越感,他们觉得自己应该被重视,应该被关注,应该被赞扬,他们应该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和核心,一旦变得默默无闻,一旦被别人超越,就会觉得生命和尊严受到了挑战。
“哇——”,车厢内的突然爆发的哭声打断了寒宇的思路,想到可爱的女儿,他的心情忽然好了不少,决定看在女儿的面子上,给日向天魁一个机会,道:“你先起来,我说过,我是安倍水木,一个阴阳师,你确定你想放弃你现在的忍术,跟我学习阴阳术吗?”
“放弃忍术,学习阴阳术?”这次轮到日向天魁错愕了,他是木叶忍者并一直以此为骄傲,可河马寒宇突然给出这样的选择题,顿时让他心乱如麻,无从选择。
取舍,永远不是一个好做的选择题!
河马寒宇微笑着摇了摇头,日向天魁跟静的差距就在于,他缺乏像静那样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可以不顾一切的勇气。所以,当他面对着河马寒宇敞开的大门,他自己却渐行渐远。
“你慢慢考虑吧!也许我回来的时候,你能够给我答复。”河马寒宇已经坐上了马车,“别忘了我让你转告纲手大人的话。”
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日向天魁终于收回了目光,一个又一个问题涌上他的心头:跟着老师真的能够突破现在的困境吗?为了这样突破放弃自己的忍术从头再来真的值得吗?……
“在日向一族,天魁的进步是有目可睹的,他同时担任木叶暗部小队长和重建的木叶警备部副部长之职,足见纲手大人和日足前辈对他的重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红轻摇着女儿,靠在马车的门帘边轻声地问道,她不大能够体会日向天魁的心情,所以心存疑问。
“因为有比较,所以有差距。”河马寒宇放下马鞭,双臂枕头靠在车厢上,“他此次能够成为警备部的副部长,除了他本身的实力外,很重要的一个因素是因为他出生豪门,而且是木叶现在唯一的豪门。但同为副部长的堂,却是凭借着自身的实力得到了众人的认可,才取得这个职位的。”
“当初我担任他们班的老师时,日向天魁是班上最优秀的学生,也是那一届最优秀的学生。相比而言,堂可谓是出了名的榆木脑袋,一直是班上的吊车尾,不被人重视。可时至今日,他们却处于同等的地位,以前那道天渊之间的差距突然消失,他心底最后一道骄傲的藩篱就被推倒了。”
“对于天魁来讲,生为忍者的骄傲就是他的信念。失去了信念,他就会陷入自我否定的泥潭,而以前引以为傲的家族优越感,就会被他厌恶和抗拒。如果他无法战胜自己,恐怕他今后的成就也就止步于此了。”
听完河马寒宇的分析,红有些明白了,“同样身为指导老师,以前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难怪堂他们都对你口服心服。”
“那当然,你也不想想我是谁的老公了。”听到老婆的赞赏,河马寒宇立即飘了起来,不无得意地说道。
红听着他那无赖的语气,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已经进了雨忍村呢?”纲手看着最新的情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是的,刚刚进去”,闪雷答道,“寒宇君对我们的安排似乎有些意见,不愿我们插手他和雨忍村的事情了。”
“是吗?”纲手双臂交叉在胸前靠在椅子上,反问道:“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人怎么看。”闪雷玩了记小小的花枪,他并不是严肃的人,没有身份顾忌的他,反而更加的轻松,“不过,非要我说的话,我会尊重寒宇君的决定。”
“尊重他的决定?”纲手低喃道,眼前似乎浮现了河马寒宇那玩世不恭中带着倔强的眼,顿时有了决定,“命令所有暗部撤离雨忍边境,返回木叶待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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