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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倚天-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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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

于是张无忌召集文武官员开重要会议。

张无忌首先分析局势,承认徐寿辉贼势猖獗,占了太平,花云、朱文逊、许瑗、王鼎全部战死,徐寿辉就要在采石矶称帝了,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这是心腹之患。原以为攻下安庆,池州一战伤了他的元气,不料他反变本加厉了。他问各位有何良策?

人们先去看李善长,又去看刘基。刘基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毫无表情。

冯国用显得消极,他认为现在贼势大张,我们无力与其争锋,不如用权宜之计,对其称臣。

汤和的络腮胡子气得乍了起来,他怒目吼道:“向陈矮子称臣?这是惑乱军心!”

冯国用来了个反唇相讥,现在不也对大宋的小明王称臣吗?陈矮子不过是个子矮,而小明王韩林儿才是个放牛娃,既可向放牛娃称臣,就不在乎向陈矮子称臣,这是保全实力的良策。

徐达不赞成未曾交战先投降,未免太窝囊了。这与对小明王称臣不一样,那不是打败了,而是自愿。

李善长说:“金陵临水,徐寿辉的战船高大,攻城便捷,我们可退守钟山,放弃金陵。”他虽没说投降,也是退避三舍,上下一片悲观论调。

张无忌扭头去看刘基,刘基闭目不语,张无忌说:“刘先生有何高见?”

刘基仍未睁开眼,他为什么不睁开眼?不忍心看着一朝文武在这儿喊投降。

宋濂与章溢邻座,二人窃笑。

这时有人来报,花云家的奶娘抱着孩子来见主公了。

张无忌站了起来,兴奋无比:“快抱来见我!”

孙氏抱孩子上来,立刻哭倒在地,说:“花将军只有这根独苗,上天有眼,大难不死,望我主善待他。”

张无忌眼含热泪走下台阶,抱起孩子,回到座位,说:“你们看,虎头虎脑,十几年后又是一个花云!这是将门虎种,我给起个名字吧,就叫花炜。炜是光明之义,他的父亲就是光昭日月的君子,伯温先生想想气壮山河的花云,还不敢睁眼睛吗?”

刘基果然睁开了双眼,抱过花炜,说:“面对猛将花云,我敢睁圆双目。我以为,轻言投降者,当立斩不赦,军心摇动,能取胜也胜不了。”

李善长忙说:“伯温之言很对,那就议一议抗敌办法吧。”

刘基慨然说,天道后举者胜,取威制敌以成王业。大敌当前不可先挫自家锐气,不可畏敌如虎。

冯国用颇为不悦地说:“我想的是退敌之策,我虽主降,也不是真降,权宜之计罢了。”

刘基力陈自己的见解,认为骄兵必败,徐寿辉正是骄兵,他架空徐寿辉自己称王,既是骄的标志,又是不得人心之举,我认为可用诱敌深入之法。

常遇春主张先夺回太平以雪耻。

张无忌认为,徐寿辉得了太平,刚刚新筑堡垒,新挖了壕堑,我们很难取胜。

徐达说,主公可统大军亲征,必然威风八面,令敌丧胆。

刘基冷笑,打仗不是吓唬人。主公出战就能吓退了强敌?除非那敌人是纸糊的。

这话引起了一片笑声。

费聚火了,有什么好笑的?他刘伯温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得轻巧,打仗还不得我们武将冲锋陷阵。

张无忌打圆场说:“不要争了,文武好比左右手,缺一不可。没听说吗,兵书上讲,当年张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我都尊崇伯温先生,你们再无礼,我可不客气了。”

众将不服也不敢再顶撞。

刘基说:“最怕的是徐寿辉与张士诚联手夹攻我们,而现在有可能出现这种局面。”

“很对,”张无忌说,“必须抢在他们联合之前,打击一个,震住一个。”

刘基笑吟吟地建议可先令胡大海出兵,出其不意地直捣徐寿辉江西门户信州,牵制他的兵力。既然贼兵声势浩大,难以力取,他想再一次用反间计,诱徐寿辉上套。

李善长嬉笑道,利用邹林杀了一个赵普胜了,徐寿辉再傻也不会再上当了吧?

刘基说:“那也难说。他也像你这么想,就必然再次中计。”

 第263章 徐寿辉称帝

太平一仗的得手,膨胀了徐寿辉的野心,他再也不能满足于当王爷,再也不能容忍他上头有个草包太上皇了。他从太平匆匆赶往采石矶的五通庙,要在那里定乾坤。这是因为他在太平城里找一个自称半仙的人测了一卦,说他的大运鸿运在五通庙。五通是暗指阴阳五行,说他的运势与金木水火土并行。徐寿辉别提有多高兴了,当即带着若兰赶往五通庙,那也是他与徐寿辉作个了结的地方。

这天早上,天色阴霾,乌云盖顶,江风凄厉,卷起小山样的波涛,涛声震耳,泊在五通庙水域的舟船剧烈地摇荡着。此时徐寿辉藏在庙里,张定边、张必先带众将领站在江边迎接徐寿辉的到来。最大、最华丽的旗上仍然大书着“徐”字,与往日无异,但江边阴惨惨的气氛让人深感不安。

不一会儿,一艘同样挂有“徐”字的豪华大船渐渐泊岸,张定边等人上前迎接。

徐寿辉在众侍从簇拥下走下船来,毫无察觉,还东张西望地问张定边,汉王在哪里?

张定边用手一指:“你看,他在那儿。”

徐寿辉扭头顺他手指方向望去,这时有四个武士出其不意地冲上来,抡起大铁锤,几下子就把徐寿辉打得脑浆崩裂,倒在了地上。徐寿辉的侍从有试图反击的,也立刻遭了毒手。

张必先杀气腾腾地对众人说:“大家不要动,我奉上天之命,只诛杀首逆徐寿辉,与他人无关。”

这时在五通庙前竖起了早已准备好的黄龙旗,大书“陈”字。那里响起一片欢呼声。

五通庙本不是香火很盛的庙宇,但这一天却是人声鼎沸,军人为主,间或有几个看热闹的老百姓。

徐寿辉亲自来看布置登极大典的地方。

张必先说,临时以五通庙为登极大典行宫,无论如何匆忙了些,在安庆、武昌也会好些。

徐寿辉却坚信测卦人的话,认为五通最为吉利。五通,可说是金木水火土的五行;五通,也可说是直贯东西南北中。五通庙,这是天赐的登极地。

张定边说:“既然我主认为吉利,再好不过了,早登极早发号施令,早定天下。”

张必先说:“只是太匆促,礼仪、规章都来不及草拟。”

“事后再补。”徐寿辉说,有皇帝,有丞相、太尉,有皇后、太子就齐了。

他随口封张必先当丞相,张定边为太尉,邹普胜为大将,别的官一时想不全,说过几天再封。

二人都说:“谢皇上大恩。”

徐寿辉说:“今天还不是皇帝呢,四天后才是黄道吉日呀。”

张必先问:“皇后还在沔阳老家吧,接,已来不及了,先封吧。”徐寿辉皱眉不语。

张定边说:“我主是不是有意封若兰王妃为后啊?”

徐寿辉说:“不行吗?何必非封那个黄脸婆?”

“行,当然行。”张必先说,“只是恐有非议,何况皇上的长子陈理已经快成年了,立不立他为太子?”

“立他为太子可以,”徐寿辉说,“皇后断然不能是他娘,她还在家侍奉公婆呢,哪里懂得怎样当皇后?”

张定边向张必先窃笑,知道他早已在若兰面前许愿了。

采石矶的皇帝行宫就在五通庙的配殿,若兰很不乐意与那些残肢断臂、裸露着黄泥稻草的泥像为伍,她说害怕。幸好她出的主意被徐寿辉欣然采纳,既然皇帝登极,不可无画像,她建议把画师李醒芳请来。其实若兰是想见李醒芳,打发难挨的光阴。

于是几经周折,李醒芳来到了五通庙,若兰几乎要欢呼雀跃了。

徐寿辉在正殿里与丞相、太尉们忙着大典的礼仪安排,若兰便要李醒芳为她画一张弹琵琶的像。

若兰在泥像前弹着琵琶,墙壁上挂着李醒芳为她画的画像。此时李醒芳正在为她画弹奏的像。

李醒芳说:“听说你家汉王要称帝当皇上了?”

若兰说:“明天是正日子。”

李醒芳说,再见她就不容易了,她是娘娘了,宫禁森严,不知有多少宫女、太监簇拥着。

若兰说她本意并不希望过这种日子。徐寿辉对她挺真心的,他有元配夫人,却越过她封自己为后,大臣们纷纷起来反对,可徐寿辉通通把他们骂了回去,再有敢谏的,他就要开杀戒了。

李醒芳说:“那我得祝贺娘娘了。”

若兰显得有几分悒郁,过去听说书人讲过,宫里很闷,不能自由出入,若真那样,不如不当皇后。

李醒芳的话里含有几分讥讽意味,他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母仪天下的皇后,岂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

若兰说:“那今后你进宫画画也不容易了吗?”这话里明显地流露着爱慕的情愫。

李醒芳说:“我不能一辈子给娘娘作画呀,我总该干点什么呀。”

若兰说:“画画多给你银子就是了嘛。”

李醒芳说:“你也要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吗?”

若兰说:“对不起,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你若真的不能常来见我,我更寂寞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你是他惟一准许我见的男子,这都因为你会画画。”

李醒芳说:“进了皇宫,后宫里有的是太监、宫女,不会寂寞的。”

“你挖苦我?”她放下琵琶,有点生气了。

这时徐寿辉进来了,一进门就大叫:“画师来了吗?快给我画像,明天登极要用。”李醒芳忙站了起来。

若兰说:“他来半天了,闲着没事,又给我画了一张弹琵琶的像。”

徐寿辉看了一眼,依然是“像,很像”。他走到里间,很快换上了皇帝的袍服和平天冠,坐到了椅子上。

外面起风了,风刮得门窗砰砰乱响。若兰走过去关好窗户说:“起风了,云也越堆越厚,可别搅了明天的好日子呀。”

徐寿辉说:“你放心,我洪福齐天。”

铜钱大的雨点开始敲打窗户,不一会天上雷鸣电闪起来,雨越下越大。

正在静坐供李醒芳作画的徐寿辉沉不住气了,他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瓢泼大雨犯愁了,心情顿时变得很恶劣,烦躁不安起来。

若兰说:“改个日子吧,这大雨,天亮肯定停不下来。”

徐寿辉说:“下刀子也照常登极,之后我还要率师东下去打张无忌呢,拿下金陵,我给你盖一个最豪华的宫殿……”

 第264章 江东桥

张无忌料定徐寿辉五通庙称帝后必尽起水陆舟师来犯金陵,他与刘伯温商议,要再用一回反间计。他们估计,徐寿辉上过一回当,误杀了双刀赵,他做梦也不会相信,张无忌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重复使用同一手段,张无忌恰恰利用他这一错觉。

康茂才过去与徐寿辉有多年交情,他被张无忌请来,已猜到了七分。

张无忌、李善长、刘基三人正式接见水师大将康茂才,显得很隆重。宽腮大胡子的康茂才一进来,张无忌便问:“大战在即,你知道找你来什么事吗?”

康茂才说:“我想是让我去赚徐寿辉。”

张无忌目视刘基一笑,刘基问:“他会上当吗?”

“会。”康茂才说,“徐寿辉这人毫无计谋。我过去又与他友善,我若说我做他内应,他必信无疑。前不久他还从安庆来信约我为内应呢。”

张无忌说:“你写信托可靠人送到采石矶去,约他在江东桥会合。”

康茂才答应下来,康茂才家里有个看门老人,从前侍奉过徐寿辉,因忠厚老实,很受徐寿辉信赖,派他带信前往,必有成功把握。

张无忌同意派这老头当信差前往。

徐寿辉一见这老头来,很亲热地招待他,问他来干什么,他说受康将军之托来送信,随着呈上了康茂才的密信。康茂才约作内应,说他守的江东桥不过是快朽烂的木桥,届时徐寿辉巨舰可直冲木桥杀入张无忌水寨,能一举成功。

徐寿辉丝毫不疑,款待了老翁,且规定了暗号,到时候喊“老康”为号。

这边张无忌下令改建江东桥。

江东桥本是一座木桥,此时李善长正督俞通海、廖永忠等人拆桥。李善长限定拆桥、建桥要在一夜间完成,这谈何容易。

廖永忠不明白拆木桥建石桥是为什么?

李善长说:徐寿辉到此,船再硬也不敢撞击石桥逃生啊。

廖永忠这才明白了。

张无忌、刘基带了一大批将帅过来了。

刘基感慨地说:“我们的诱敌之计并不高明,徐寿辉居然没有识破,这就因为他是骄兵。”

张无忌命令身后的冯国胜、常遇春二位率帐前五翼兵三万人马埋伏在石灰山侧。又令徐达带兵守南门,杨景驻兵大胜港,张德胜、吴良统师出龙江关外,张无忌坐镇在卢龙山,约定到时候若见他那里举红旗,是报敌兵至;举黄旗,便起伏兵截杀。

将领都说:“遵命。”

刘基说:“徐寿辉丢盔卸甲之日到了。”

徐寿辉竟未识破张无忌的计谋,仍按原计划督水陆舟师沿江汹汹而来。徐寿辉坐在指挥船上,到了大胜港,河道很窄,船速放缓,张定边对徐寿辉说,大胜港水道过窄,只能同时通过三条船,太危险。

徐寿辉一看,也怕中埋伏,马上命令水师退出大江,用大船冲击江东桥,从那里过,康茂才在那里接应呢。

张定边立即传令调铁甲大船冲江东桥,打开通路。

一夜间已变成坚固石桥的江东桥静悄悄地卧于江中,像条巨蟒。

徐寿辉的先头船只扯满帆向江东桥撞去,只听轰隆隆几声巨响,几条船全解体了,进水的船开始下沉,士兵纷纷落水。

徐寿辉大惊:“不是木桥吗?怎么变成相公的了?康茂才呢?见到他了吗?”

张定边说:“没有康茂才的影子。”

徐寿辉站到船头直着嗓子高叫:“老康,老康!你在哪儿呀?”没有回音。

徐寿辉这才大梦初醒,说:“可恨康茂才骗我!”他急令回船,在龙湾靠岸,令水师上岸立栅为营,叫陆路军队马上过来接应。

张定边挥舞着旗子,指挥船队迅速撤出。

可惜为时已晚,徐寿辉军已陷入张无忌张着的巨大网中,他尚且不知。

此时张无忌正冒着酷暑站在卢龙山上督战,一把巨大的青伞罩在他头上,前面大旗上有八个大字特别醒目:吊民伐罪,纳顺招降。刘基、吴良、郭英立于身边。太阳如火,酷热难当。

侍者吃力地从山下弄了水来,郭英对张无忌说:“洗洗脸凉快一下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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