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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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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尘被她蹂躏得肿艳的唇微微一咧,露出几颗整齐雪白的牙,道:“你猜我会不会答应呢?”
“我猜……如果你不答应……我会咬你!”璃月说着,皱起鼻子做凶相给他看。
“那来吧!”玉无尘伸手一拥她,两人的唇瓣再次叠加在一起。
然还不待他如何享受甜蜜,突然被悄无声息摸到他腰侧的爪子给挠得哈哈大笑起来,鱼一般一跃,本来躺在玉榻上的两人齐齐滚到地上。玉无尘借势往她软绵绵的身上一压,假装昏倒。
男人终归是男人,平时看着轻盈似仙,这一压上来才知道,其分量远不是璃月可以承受的。
“喂,玉无尘,装死啊?再不起来我又挠你哦。”璃月忍着吐血的冲动威胁。
玉无尘笑了起来,抬头,在她颊上亲了一下,然后乖乖起身。
殊不知纱衣的下摆却把璃月给缠住了,他站到一半,猛然被那下摆一拖,猝不及防间一个不稳又倒在璃月身上,这下脸直接压在了她饱满的胸上,玉无尘脸上一烫,抬头时双颊红如火烧。
璃月被他一压痛得直叫,正想骂他该死的纱衣长得可用来裹尸,然睁眸看到他脸红成那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真的在害羞。
一向脸皮墙厚宠辱不惊的玉无尘竟然会因为压了下她的胸羞成这样,还还真是让她意想不到,当即觉得着实可爱,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戏谑道:“原来你也会害羞。”
“哪有?”玉无尘试图否认。
“脸红成那样,不是害羞是什么?”璃月见他不承认,指着他的脸道。
“那是被你硌的。”玉无尘睁着眼说瞎话。
“硌?”璃月眉梢一下挑得老高,这死男人当她胸是石块么?不教训他她就不姓秦!
……
片刻之后,桌底下,一男一女被那长长的衣摆裹得像个蚕茧子一般,还互相搂着忘情拥吻。直到感觉下腹处似乎多了个硬硬的东西,璃月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看着被她压在身下同样气喘吁吁眸色迷离的玉无尘,一时有些回不过神。
她不是说要教训他么?怎么两人又滚在一起吻得如胶似漆了?
这家伙动情了,虽然……她真的对他肖想已久,也很想将他拆吃入腹聊慰多年思恋,可是……她昨晚刚被叶千浔折腾完,身体的酸软还未恢复过来,真的经不起再一次折腾了。
当即欲退出战场,却发现自己和他被他的衣摆裹得牢牢的,扭动了几下无济于事。
“不要动。”她的动作蹭到了他□的那根,让他有些尴尬有些痛苦地伸手制止她继续泥鳅一般地乱扭。
璃月自然也知道他为何阻止她,当下脸也微红起来,又羞又恼地捶了他一下,骂道:“下次再敢穿这么长的衣服,我就当众扒光你!”
最后将玉无尘那件造价不菲的罩纱扯得稀巴烂,两人才得以脱身。
玉无尘换衣服去了。
荒唐过后,该办正事了。璃月盘踞在玉榻上一边吃蜜瓜片一边思索着一会儿该如何向玉无尘开口。这家伙精得如贼一般,拐弯抹角也许只会让他起疑,还不如直截了当。
“你什么时候结识云浅的?”玉无尘回来后,璃月一边嚼着鲜嫩多汁的蜜瓜一边状似无意地问。
他在她身侧坐下,一边探手去拿银叉一边随口道:“在南佛扩张贸易的时候。怎么了?”
“随便问问。”见他答得不假思索,璃月心中的疑虑稍稍打消了些,其实凭心而言,她是不希望玉无尘真的和云浅有关的,她厌恶云浅那个死男人!
玉无尘用银叉叉了一片瓜递到她唇边,看着她咬住,心中的忐忑才略减一些。
她怎会突然问这个?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么?
他这边肯定没有,那便只有云浅那边了。嗯,要叫他来好好谈谈了,毕竟,当初答应与他合作,最大的前提就是不能让璃月知道,可如今,眼看璃月就起疑了。
“喂,我知道你博览群书,月蛊这种东西你有没有听说过?”璃月侧过头来,看着他颇感兴趣地问。
玉无尘看着她的眸子,思绪飞转:他是说知道好呢还是不知道好?
时不我待,多一分拖延便可能多一分破绽,他下意识地摇头。
即便他认识云浅,但云浅身中月蛊一事也没必要跟他说,所以,他说不知道应该还是合情理的。
“哦。”璃月显然有些失望,顿了顿,正想开口说什么,耳畔却传来出岫试探的叫声:“少爷。”
“进来。”玉无尘巴不得此刻能有人来打断这个话题,遂放下银叉看着门外道。
“少爷,薮春馆出事了,老爷和大少爷正在飞鸾台那边,夫人叫您过去处理一下。”出岫道。


正文 永安政变
所谓薮春馆出事,真相便是:一打扫庭院的山庄小厮,趁璃月不在摸进了她的房里。不巧被金缕的人抓到,于是大呼小叫起来。
璃月看着那名瑟瑟发抖的小厮,极度怀疑金缕这家伙小题大做不过是想借此事把一夜未归的她叫回来而已。
“玉公子,玉少爷,能给个合理的解释么?堂堂月潇山庄的仆人,居然溜门进房。到底是我高估了贵庄的规矩呢还是低估了我等的魅力?”金缕不耐地看着玉无尘,十足一副借机寻衅外加大吃横醋的模样。
没办法啊,这么多男人中间,只有在这个玉无尘面前,他没办法对自己的外貌自信,尤其是,对方还有他绝对装不出来的出尘气质,据打听,还是璃月的初恋。
不嫉妒他嫉妒谁?!
玉无尘暗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小厮,庄里规矩极严,若只是普通的仆人,借他十个胆也不敢溜客人的房,更何况还是在薮春馆。
如不是自愿,那便涉及一个谁派他来的问题。
会是云浅吗?对金缕动手也就在这两天了,先派个手下来探探风?
即便是,也绝对不会被金缕的人抓个现行,否则,不是打草惊蛇了么?
而且,将这小厮从头打量到脚,玉无尘确信他不会武功,云浅怎么可能派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前来刺探。
排除了云浅的嫌疑,那么,不管这人是谁派来的,他都没有必要护着了,当即拱手道:“庄里规矩确是极严的,这厮也不知受了谁的指使,竟敢冒充庄中之人行那溜门之举,殿下既抓了现行,尽管拷问便是,玉某绝不姑息。”
金缕听他说得委婉坦荡,一口气顿时憋在胸中,想发泄也没处发去,当即对立在一旁的李逝道:“既然玉公子这样说,李逝,拖下去,不管剥皮挖眼,定要弄清楚究竟是谁派他来的。”
李逝领命,拎着那小厮便下去了。
“太子殿下还有别的事么?若是没有,玉某就先告辞了。”玉无尘好脾气道。
璃月揉着额角,觉得有些头疼。
“你请吧。”金缕懊恼又气愤。
玉无尘当真衣袂翩翩地出去了,璃月跟在后面起身欲走。
“月姐姐,你去哪里?”金缕收敛起方才的不耐,瞬间换成他的无敌必杀狗狗眼,上前两步扯住璃月的衣角道。
璃月拂开他的手,道:“好好等着你父皇驾崩继承大统吧,我要去看我中了月蛊的朋友。”虽然体谅他的难处,但想到慕容倦月蛊发作时那痛苦的样子,她还是没办法若无其事。
尽管知道慕容倦中蛊不是因为他,但若非他研制出这害人的东西,又岂会出现如今这令人头疼的一幕?所以,对他现在不肯拿出解药一事,璃月始终耿耿于怀。
“月姐姐,你怨我。”金缕又扯住她衣袖。
什么叫怨?这叫手心手背都是肉,她难以取舍。
咬了咬唇,她转身,看着金缕道:“我想清静一段时间。”
……
在金缕哀怨的注视中出了薮春馆,在门口她迟疑了一会儿,不知该先去哪。
玉无尘不否认认识云浅,却说不知道月蛊这门蛊术,显然是撇清自己与云浅有除了认识之外更深层的关系。
她不想怀疑他,但本能却不是她能控制的。
云浅来了这里,在哪都没露面,偏偏在那条通往临风馆的偏僻小路上,在深夜,被她遇见。
她该往哪方面想?仅仅只是普通认识的关系,有必要那么晚神不知鬼不觉地去拜访吗?
踌躇了一会儿后,她决定还是先去玉茗馆找苏吟歌,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到一些关于云浅的更详细的情况。
刚走到玉茗馆前她便发现了异常,原先燕瑝带来的那些侍卫都不见了。
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她冲进馆中,果然已经人去楼空,只余一群山庄的仆人在打扫房间。
抓住一个问问,才得知燕瑝和慕容倦竟然在一个时辰前就离开了月潇山庄,至于离开的原因,他们也不知道。
去苏吟歌房内,也没看见半个人影。
有些发愣地倚在苏吟歌房间的门框上,她心里很乱。
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他们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急匆匆地离开呢?
定然是大事,可她一点风声没听到,难道是这两天光顾着游走于这几个男人之间,孤陋寡闻了么?
出门看看,已近傍晚,飞鸾台上的擂赛也该结束了。
她二话不说立刻去找叶千浔。
*
夜,临风馆。
“在九华山不能动手。”玉无尘坐在玉榻上,眉眼不抬地对站在窗口迎风而立风情万种的云浅道。
纤长的指抚上窗棂,云浅仰头望月,道:“你这是要临阵退缩?”
“今天我去过薮春馆,暗处都是他的眼线,他应该是已经察觉我们的计划,严阵以待了。”玉无尘仰靠在玉榻上,淡淡道。
“暗布眼线严阵以待,他竟然会因为一个溜门的小厮就叫你过去。我倒比较相信他是虚张声势。”云浅道。
“我不管他是不是虚张声势,总之,此次计划取消。”玉无尘丢下了手中的书。
云浅转过身来,眉目间隐着一丝阴狠:“我不太喜欢出尔反尔的人。”
“我也不太喜欢做事不谨慎的人。”玉无尘抬眸,迎上他的目光。
云浅闪了闪神,转而又笑了起来:“怎么,她起疑了?”
玉无尘看着他,不语。
“男人最大的敌人是什么?漂亮又过分聪明的女人。玉无尘,你快万劫不复了。”云浅语气中带了一丝戏谑。
“这与你无关。”玉无尘依旧是淡淡的语气,不见喜怒。
云浅眼珠一转,道:“若是她知道去给苏庭松下蛊的真凶是谁,不知会作何感想。”
玉无尘扫他一眼,不咸不淡:“比起你,她应该会更信我的话。”
云浅盯着他,一手搭在窗棂上,长指轻轻弹动。
玉无尘靠在玉榻上,云淡风轻地看着他。
这是场心理上的战争,谁先呈败相谁就输了。
比起云浅,璃月真的会更相信玉无尘的话么?
不,她谁的话也不会信,她只信事实。
玉无尘真的不怕云浅去告密?当然怕,一旦璃月怀疑,不追查到底她是不会罢休的。之所以装作不怕,不过是赌他了解璃月的性格而云浅不了解。
过程惊心动魄结局毫无疑问,他赢了。
“好,就依你。”云浅抛下一句,抬步就往门外走去。
这是他的地盘,少了他的协助,他勉强行事,绝对没可能成功,而且……比起抓金缕要解药,他似乎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
对于燕瑝和慕容倦突然离开的原因,叶千浔完全没有头绪。这下璃月更担心了,叶千浔和慕容家族的同盟关系并没有断绝,而他却没得到丝毫消息,那证明这件事不仅是大事,而且是突发性大事。
突发性大事,会是什么事情?会不会是她多想了?
身为血影宫宫主,叶千浔也敏锐地嗅出了此事的不同寻常,当下便派人去查。
问叶千浔无果后,璃月犹不甘心,想着再去金缕那探探消息,还未走到薮春馆便被人挡住了去路。
她抬眸一看,却是来到月潇山庄后便一直没有露面的观渡。
“三天前,东仪琛王率兵逼宫发动政变,此刻永安水深火热,太后处境堪忧。”四周无人,他开口便道。
璃月一怔,“消息属实?”
观渡点头,道:“琛王裴邦卿目的不明,燕瑝此番回国,祸福难料。”
“消息属实?”璃月显然已经乱了头绪,同样的问题连问两遍。
观渡看着她,良久,微微叹息一声,道:“此番来九华山带了一些人马,你若想去东仪,就让他们护行吧。”
璃月转身,伸手揪住一旁的柳条,内心纠结。
去,势必要面对东仪太后。不去,她又担心燕瑝和慕容倦,怎么选择都是煎熬。
“若决定去,直接下山便可,他们会跟上你的。”观渡说着,转身欲走,想给她一些时间好好考虑考虑,不意璃月却突然叫住他,问:“我、我该去吗?”
观渡转身看她,此刻的她,和以前任何一刻都不同,如此无助茫然的样子,就像个迷失在黑暗中找不到家的孩子。
观渡心中升起一丝温暖,此时此刻,她想到征询他的意见,毫无疑问是将他当做了可信任的长辈。
“既然心中纠结,证明你根本放不开。以前的你会因为什么事情放不开却又怯步不前吗?我想,该是不会的。因而此事便显得格外特别和重要,至少,对现在的你是这样。这样一件事,搁起来你便能舒心了么?”观渡静静道。
璃月迷茫的眸光渐渐清晰起来,扯着柳条的手也握紧成拳。
没错,她不应该有所畏惧,因为她问心无愧,即便要畏惧,也应该是那些于心有愧的人。
她要保护她在乎的人,不管在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既然心中放不开,唯有向前冲而已。
她并不想公开自己的身世,金缕、叶千浔还有玉无尘都不知道她的身世,因而,借用曦王府的人马最合适不过。
“谢谢你,阿渡。”璃月诚恳道。
“一路小心。”观渡叮嘱。
璃月点头,转身一阵飞奔,消失在迷离的夜色中。
*
尽管璃月一路紧赶慢赶,终究还是没能追上早出发半天的燕瑝一行。
五六天后,又遇到初夏的暴雨季节,道路泥泞无法赶路,只好窝在客栈里等雨停。
璃月心中烦躁不堪,却又无计可施。该死的雨一下便没完没了,璃月正抓狂,客栈里却来了两位不速之客——玉无尘和叶千浔。
当他俩都以一种浑身湿透的狼狈样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一时还真有些回不过神来。
原来,璃月走后第二天叶千浔便得到了消息,当即没耐心等各门派慢慢比武排号了,直接跳上擂台大喝一声:“想当武林盟主的上来比划比划!”
别人不敢上,玉九霄当然是要上的,结果不到一百招便败在了叶千浔手下。
就在众人以为今年武林盟主桂冠将花落血影宫时,在商贸上做的风生水起在武林中名不见经传的月潇山庄二公子玉无尘却以一个惊鸿照影般的惊艳姿势跃上了擂台。
整整一个下午,空前绝后旷古绝伦的高手对决,直将一帮武林中人看得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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