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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刀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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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唐路却在,她心道难道这次感觉错了?

  唐子酉却已经开口:“三娘子,找我还是找他?”

  她指了指唐子酉,唐子酉脸上笑开了花,冲着唐路道:“看看,看看,还是有人识货的。”

  唐路不屑地哼了一声。

  “找我什么事?”

  她又为难地指了指唐路,唐路立刻说:“不妥!我不走,我叔爷爷把你交给我照顾,我可不能放任你跟这个小畜生孤男寡女呆在一起。”

  唐子酉恨不得立刻和唐路划清界限,但又恐越描越黑,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名声,他说:“那你在这听着,不听完不许走。三娘子你说。”

  上官想了一下,问:“我想问百步毒丹是什么。”

  不料此话一出,两人脸上齐齐变色,唐路说不出话来,恨不得上来捂她的嘴巴。唐子酉一脸杀气,手已经伸到腰间囊袋里。

  唐子酉沉声地问:“你上哪知道的百步毒丹?”

  上官装出一脸茫然,轻声道:“上次有人来挟持我,问过我百步毒丹什么的话,我很好奇,心想既然是毒,你肯定知道。”

  “那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听都没听过,什么也没说。”

  唐路迟疑道:“那你……”

  上官低下头,红着脸腼腆道:“我怎么了……”

  唐子酉慢慢把手放下来,问:“你说上回挟持你的人,问你百步毒丹的事情?”

  上官脸色纯洁可爱天真:点了点头。

  唐子酉和唐路皆皱眉看了她良久,她只得又装作脸红,低下头来,道:“我……我想问子酉师父那到底是啥?我真的很好奇。我之前问过路师傅,路师傅也不清楚,叫我来问你。”

  唐子酉好像松了口气,问唐路:“小路师傅,你让她来的?”

  唐路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唐子酉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神情轻松起来,说道:“百步原是唐家弟子毒药修到一定境界才能用的一种毒药,这一种毒药和诸般草药相生相克相化,可以生出不同的效果来。多厉害!我喜欢百步毒丹,只不过最近不让用了。”

  “为什么?”

  唐子酉为难道:“这个……说了不大好吧?”

  唐路奇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再装?”

  唐子酉遂洋洋得意道:“因为会有人进来抢解药呀,掌门就把解药藏起来了,但百步毒丹实在很容易用,很难得解,所以为了控制解药,百步毒丹就不让用了。”

  上官恍然大悟:“哦——”

  她哦完之后便没有下文了。没说出来的是:“门主暗中坑了许多江湖人士,为了防止他们进来随便劫持一个人就抢到解药,因此把解药都藏起来了。这事一定要告诉昝师父,不知她今晚来不来幽会。”

  对面二人眼睛一眨不眨,引颈等着她的下文。

  上官咳了一声,“掌门好计谋。”

  +

  二人又看了她一阵子,唐路小心翼翼地问:“没了?”

  上官道:“没什么了?”

  唐路道:“没别的感想了?”

  上官想了一下,说:“子酉师傅知道的好多。”

  唐路捂着脸,抓着上官的肩膀把她往工坊扯,“回去干活去,别摸鱼了。”

  唐子酉笑得阴险又欢畅。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是凌晨3点半,苦逼地加班中没想到能这么忙,我每天大约贡献8小时给睡觉吃饭休闲以及上下班!!!!剩下的时间都在上班或加班……啊啊啊累得好想去死……你们问后面的文怎么办么当然是发大纲了……眼看就要10月了……说好的北风写不完了!!!!!!!!!!!!!!!!!




☆、140、敕勒川 1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我看到我看到我!其实是更新错误!最新章节插在137和138之间!其实是更新错误!最新章节插在137和138之间!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坡笃信撒开腿,奔跑在山头上。风和云从他身边流过,巨石、野草、矮树从他身旁急速退却,太阳将他的影子和山的影子一并投在辽阔的草地上,黑白分明。

  他的声音却远远地传出去。

  “那——曲——先——”

  “那——曲——先——吃——饭——了——!”

  那曲先却躲在一潭湖水边上,高高的茅草将头顶都没进去了。他趴靠在一块石头上,他对面有一名黄衣少女,头发松松地挽起来,二人相对,都很辛苦地忍着笑。

  那曲先道:“不忙叫他,你再讲讲唐三彩的故事。”

  朱投依粲然一笑,问道:“我上次讲到哪了?”

  那曲先道:“你上次讲了她送你入始州城,弹了她自作的《行行重行行》,我还想听,只不过一出声,不免把坡笃信引来,你再讲个别的吧。你与她是如何认识的?”

  朱投依道:“你猜?”

  那曲先道:“我如何猜得到?不过我想应该是和认识我一样,弹琴认识的?”

  朱投依摇摇头。

  那曲先紧皱眉头,“是朋友引荐的吗?这太平淡了,不适合她。”

  自从朱投依讲过唐三彩乔装琴师,奏一首《行行重行行》掩护朱投依混入城内的故事之后,唐三彩俨然成了那曲先少有几个佩服的人,像是“这么漂亮的娘子和这么英武的侠客怎么可能是相亲认识的”一样,唐三彩断断不会以这么无趣的方式出场。

  朱投依道:“不错,她出场出得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那曲先的眼神无言地催促着她“快讲快讲”。

  朱投依道:“我原先也不知什么时候认识她的。现在想来,应该是在盂兰盆节的庙会上,她混在一堆乐师里鼓瑟,弹得是十分喜悦淡雅的曲调,我非常喜欢,拉着我……”她脸色一暗,好像是在思考措辞,“前夫,站在那听了许久。她易容过,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漂亮显眼,曲子结束之后我给了很多打赏。因着她弹得十分好,我又多给了她一支金钏,与她讲了许多话,她颇为欢喜,还了我一串山楂糖。

  她实在很厉害,手头功夫很深,她弹的曲子有别人弹不出的味道。”

  那曲先哀求道:“到底是什么模样?啊,好好奇好想知道,我求求你弹出来听听吧。”

  朱投依哂道:“你却不怕把坡笃信引来了?”

  那曲先道:“你小声弹,我不说话,听得到。”

  朱投依笑而不语,一把瑶琴抄在手中,小声弹拨起来,“我先给你弹一遍,让你知道曲子是什么样的。我平常都这么弹,喜气洋洋的。”

  那曲先听完之后,沉吟道:“不错,喜气洋洋的。像是过年。”

  朱投依一曲终了,双手按弦消音,道:“她却不是这么弹法。”

  “那是怎生弹法?快弹来听听。”

  朱投依复又奏起,声音时而高亢,时而转低,落指轻快,处处透着和乐。同是一首曲子,这会儿却呈现出不同的气相。

  那曲先大拇指竖起来,忍不住赞道:“好!外面热闹,屋里也热闹!我喜欢这个编法!”

  朱投依笑道:“我也喜欢,相比之下,我原先弹得简直是一团乱。”

  “不错,你弹得一团模糊,她弹得历历在目,地方有大有小,大地方人多热闹,小地方人少,也挺热闹,唔,比热闹小一点的热闹。”

  “你居然还会用历历在目?”那曲先讲汉话,并不十分流畅,往往词难达意,居然会用成语,

  “坡笃信教的,坡笃信说终有一日要去中原,学汉话他很用心的。啊糟了差点把他忘了!我把他叫来。”

  说着他便拿起一把琴。

  凄怆的胡琴声是滴在水中的墨汁,缓缓扩散开来,听起来好似马儿低鸣,缓缓而走,经过溪流淌过的大片草地。坡笃信跳下山,顺着溪水跑了下去,果然看见两匹白额栗马缓缓而行,边走边吃,十分悠闲。

  朱投依看见了他,挥着手中的牧笛,大叫着呼唤他。

  自从他与昝维一道,疯狂地一路跑去玉门关之后,就迷恋上了风驰电掣的感觉,遂舍马步行,鞋子已经不知道磨坏了几双。

  那曲先见坡笃信转眼就跑到了眼前,掏出一团手帕砸在他脸上。坡笃信笑了笑,掬起一捧水喝了一口,又洗了洗脸,才用手帕擦了擦。擦完之后嫌恶地丢回给那曲先,取笑道:“你这帕子原本是个啥颜色?”

  那曲先瞪大了眼睛道:“你不知道?这明明是你送我的那条。”

  坡笃信立刻也瞪大了眼睛:“我送你的?我怎么记得我送你的都是白色的?”

  那曲先面上毫无惭愧之色,道:“这难道不是白色?”

  朱投依听着他们的对答,又狐疑地审视了一番,白色?这手帕难道不是褐色?

  坡笃信道:“银长老说叫你二人回去吃饭。”

  朱投依刚要开口说这么晚了反正也赶不上不如再玩一会儿我们还有个曲子没有练完,坡笃信早就猜到她又是这一套说辞,遂打断她的话头,道:“银长老又说你若是敢不回去今晚就加一道菜,吃烤乳猪。”

  朱投依立刻缩了,低着头站起身,随便拍掉身上的草叶子,翻身上了马。她这匹马驹矮小温顺,那曲先那匹看起来却是非常神骏,扬起头,黄褐色的鬃毛在身后桀骜地散乱着,随着微风改变着形状。见到坡笃信看向它,它便嘶鸣一声,走过去用头蹭着坡笃信,神情欢悦。

  坡笃信拍拍它的脖子,催促那曲先上了马,两掌分拍两匹马的屁股,那马吃痛,风驰电掣般地跑了出去。坡笃信跟在后面,不时发出吆喝。

  朱投依大声道:“坡笃信,你今天很开心!”

  坡笃信回道:“开心!我已练成双刀六刺!”

  那曲先笑道:“你这么刻苦,原是该练成了!”

  三人渐渐加速,留下一路疾驰的背影。




☆、141、敕勒川 2

  朱投依半点武功都不会,只识得一点粗浅的拳脚套路,对于他们讲的东西,她半点兴趣也没有。而如今又不能用半点法术,这让她心情又低落起来。

  那曲先仿佛看出她的低落,却道她是学不到暗杀术而低落,便道:“你若想学,就要坡笃信教你。”

  他见朱投依不说话,温言安慰道:“其实这些东西不学也罢,枯燥得紧。我就不爱学,耽误我弹琴,我劝你也别学,又辛苦,又无趣。”

  坡笃信皱眉道:“人家爱不爱学,关你什么事?”

  那曲先道:“我说的不对吗?整日在烈日下挥拳,你自己也说枯燥无聊,反过来却不准我说吗?”

  坡笃信道:“功夫用到了,自然会有相应的回报,过程无聊些又有什么打紧。何况你练一个曲子,不也反复拨拉好几百遍,手指头都磨破了,我也没见你有什么有趣了。”

  “你这蛮子哪懂其中奥妙!”

  朱投依赶紧打断他们:“好了好了,你二人说的都不错。只不过你喜欢弹琴,弹千百遍也不觉得枯燥,不喜欢练武,练一遍就觉得无聊。坡笃信喜欢练武,练多久都不觉得浪费时间。一样东西,钻进去了,便越钻研越有趣味,钻不进去,自然索然无味。你二人不需多加争辩,你不来干涉他,他不来干涉你,便是最好了。”

  “那怎么能一样,他日日嘲笑我不务正业,好似他那样练出一身蛮力才是正业一样。”

  坡笃信道:“我这不是怕你老来吃亏,没有个防身的手艺,徒然遭人侮辱耻笑吗?”

  那曲先梗着脖子,嚷道:“好啊,你还敢恶人先告状,我看这谷中唯一敢耻笑我的人也就只有你了。旁人哪个见我不是恭恭敬敬称一声乐师?就连银长老也夸我弹得好,你倒总有别的意见。”

  坡笃信讨饶道:“是是是我错了。小朱,你不会也和他一样吧?镇日沉迷这些……嗷!”

  他顺着东西掷来的方向望过去,见是那曲先不知丢了什么东西,正中他的头。那曲先一边拍着手上的灰,一边对他怒目而视。

  “啊,我还好。女孩家总有许多别的东西要学。”

  “对了,银长老说你的母亲婉茹师叔十分厉害,你的本事,都是跟她学的……嗷!那曲先!”

  那曲先又不知丢了什么东西,这会儿装作于己无关的样子,一拉缰绳,赶到朱投依左近,道:“不要理那蛮子,我们走快点。”

  朱投依知他是好心好意掐断话题,便也不推辞,两人渐渐加速,远处的丘陵上片片梯田,已经能看到银长老的帐篷了。

  银长老正站在山头眺望,见他们骑马回来,伸出手来挥了挥。朱投依一夹马腹,冲上山丘,跳下马来。

  她刚要向银长老请安问好,岂知银长老劈面就是一掌,她本能地结起手印,但法术并没有生效。掌风在她鼻尖处收住,等她回过神,银长老已经将手收了回去。

  而她的表现仿佛好像根本没有刚才那一掌,脸上仍旧挂着微笑,招呼着后面跑得气喘吁吁的坡笃信和那曲先:“快进屋,今天有烩饼。”

  两人打着蹭饭的主意,听她这么说,不由得喜上眉梢。

  金陵的烩饼十分出名,且有许多花样,但她是银长老私人圈养的大厨,一般人吃不到这个手艺,银长老又很喜欢藏私,就连坡笃信也很久没吃到过,最近跟着朱投依沾光,才能蹭一两顿。

  塞外有许多驰名丝路的香料,菜式迥异关内。朱投依生于蜀地,口味辛辣,在塞外之地简直犹如找到胃囊的故乡一般。

  胡椒、孜然之类辛辣料尤其容易让人振奋精神,朱投依本日气势低落,一盘烩饼下肚,阴霾不驱而散。那曲先和坡笃信大呼小叫,直言过瘾,银长老拉过金陵,悄悄问:“你到底加了啥料,他们这么激动?”

  金陵道:“罂粟壳。”

  银长老吓了一跳,问:“能行吗?”

  金陵道:“不必多虑,一来我一共也没有多少,二来是药三分毒,我不会给他们多吃的。”

  银长老道:“好啊,我还道你做菜好吃,今日才知道你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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