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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次穷胸恶极gl-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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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浅浅地打了个哈欠后,韩茉理笑了,侧身挪了一下,给陆筠腾出一个大小合适的位置,用手在床垫上拍了拍,“睡吧!”
  
  “可是。。。我还没洗澡。。。”
  
  “我不嫌你脏。。。”
  
  “我哪脏了?”陆筠一下子坐起来,伸手就去拎她的耳朵,似嗔似怨地瞪着她,圆圆的眼睛蒙着一层雾气,鼓着腮帮子气冲冲的对着她。
  
  浴室里的水声不断,哗啦啦像是大暴雨打在窗台上,溅起一层水珠。韩茉理就站在浴室外,环着胸认真去辨别这些水声,还记得小时候自己最喜欢和陆筠一起洗澡,陆筠比她大八岁,身体发育得好,两个人挤在浴缸里常常是肉贴肉,那时她年纪小,鼓着掌说:“姑姑就要嫁人了,真好!”
  
  因为妈妈跟她说,女孩长大了,自然要嫁人咯,妈妈是香港人,常对她说:你自己的事自己要拎得清,她懵懵懂懂,直到风云巨变,她和陆筠躺在同一张床上互相取暖,她将脸埋在陆筠的怀里,怯怯地问她:“姑,你会结婚么?”
  
  陆筠拍拍她稚嫩的小脸,声音柔柔的,笑说:“姑姑当然会结婚,因为姑姑是一个女人,女人总想要一个家,和爱人长长久久,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自己慢慢变老。。。”
  
  那晚下起了暴雨,风驰电掣,电闪雷鸣,陆筠永远不知道的是,她窝在那个温暖的怀里哭了一晚,姑姑要嫁人,于她而言就似天要塌了。。。
  
  陆筠从浴室里出来,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浑身放松,却在开门的一瞬间看到一张泪眼朦胧的脸,她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韩茉理不理会她,径直回了床上继续窝着,剩了陆筠一个人在原地莫名其妙,她这是。。。做错了什么?
  
  爬到床上,看到鼓起的小山包还在颤动,她的心一紧,将被窝里的泪人挖出来,低声问:“怎么了?”
  
  抽泣声越来越大,韩茉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打从几年前铁了心要离开陆筠后她就没怎么哭过了,最近的一次还是因为重看泰坦尼克号,冰山冲击的那一刻,她的心都窜到了嗓子眼,安慰自己道:还好,终于要死了。。。
  
  将陆筠紧紧抱住,她哭得更大声,声嘶力竭,好像是排山倒海般的痛楚悉数袭来,而她无力抗拒,只懂得哭,哭到最后没了力气,陆筠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婴儿一样哄着她,“哭累了,总该告诉我为什么哭吧?”
  
  也不知怎的,她脑子一犯浑,仰起头就想答:我太久没吃你了!想念的紧!幸好她及时忍住,鼻子一抽一抽,瓮声瓮气地如实答道:“我想起了以前一些事。。。”
  
  “什么事?”此时的陆筠声音温柔,或许是带着愧疚,她总觉得今晚这一场大哭和自己脱不了关系。
  
  “那时你说你会嫁人的,现在你还是想嫁人。”
  
  陆筠眯了眯眼,脸上扬起一丝捉摸不定的笑意,低头去吻她眼角挂着的泪珠,“所以我没有食言啊,你到底哭什么?舍不得我?”
  
  柔柔和和的声音就像是夏夜里醉人的清风,撩得人心神荡漾,韩茉理觉得舒服极了,放松下来,“我只是怕死了一个人的日子。。。”
  
  “你不是还有我?”陆筠笑。
  
  她立即答:“你不也还有我,为什么非要嫁?”
  
  “因为没人给我正名啊,我不嫁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不不不,不是伪更,我不太了解晋江,感谢无孔不入的太医,这里放一章出来遛遛
  
  ☆、并非不懂她
  
  凌晨,安静的卧室里忽然窜出一阵风,紧接着就是砰一声厕所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宽大的公寓许久没有如此大的动静,像是林子里惊蛰的飞鸟,所有的微生物都在一瞬间惊醒,然后可以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也跑了出来。。。
  
  “伊人你没事吧?”
  
  里面的人没有做声,只能听到源源不断的冲水声,夹杂着快速的抽纸声,门外的拍门声依然继续,泠伊人缓缓舒了一口气,“我没事。。。你把我的睡衣拿来。。。”
  
  没错,她是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直奔厕所的,十分钟前她和美丽娇羞的方老师正坦诚相对互相蹭着睡大觉,刚翻了个身一阵风袭来,她两眼一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门而出,活了这么多年,凡事都讲究“小火慢炖”,唯独在上厕所风驰电掣,特殊体质害死人啊!
  
  门一开,方绮绿揪着衣服紧张地看着她,嘴上埋怨道:“让你去医院看看你不肯,吃点药总行吧?大晚上不是折腾人么!”
  
  泠伊人在她的帮助下慢悠悠地举起手套衣服,含糊地点点头,皱着眉头苦兮兮地往她肩膀上靠,“好疼啊,肚子都拉穿了。。。”
  
  方绮绿哭笑不得,轻轻拍着她的背,轻笑道:“让你那晚吃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现在可后悔了?”
  
  “不后悔。。。”弱弱地答道。
  
  方绮绿一气,“你。。。”
  
  “你倒是说说,明天该怎么办?让人家等我们俩?”原来定好早上十点首都机场相会,十一点半直飞三亚,可某人这个情况,怎么能出门?
  
  穿好了睡衣,把方绮绿像抱抱枕一样抱在怀里,哼哼唧唧了几句,渐渐也有了困意,唯独怀里的人还头脑清醒,不停埋怨着她当初的不顾一切,现在好了,好不容易趁着自己的学生外出写生一个月顺利请了假,这个小魂淡还整出这么多事来,看着她身体不适,自己也不免心疼。
  
  果然到了白天,一个电话打给组织者,告诉对方可能要延迟时间去,季博延在电话那头大惊小怪,“你这是扭着腰了还是?要不要秦一川从东南亚给你弄个医生回来?”
  
  泠伊人的小脑袋就垫在方绮绿的小腹上,随着她呼吸的起伏而动,声音虚虚的:“给我带红毛丹。。。”
  
  话音刚落就被方绮绿捏住了鼻子,只听季博延在那头笑:“可不巧,红毛丹三亚就有,要到六月呢,我们可去早了!”
  
  她在这头瓮声瓮气地答话:“不要了。。。”
  
  挂了电话,方绮绿气得批评她:“你还是不长记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
  
  “小绵羊?”她抬头看着她,两个黑亮的眸子闪着亮光。
  
  方绮绿暗笑,脸一扬,哼了一声,“小白眼狼!”
  
  她也不生气,呵呵笑着,“羊和狼是绝配。。。是绝配。。。”
  
  安宇翔的身高在屏幕上看一点也不占优势,只显得鼻子高挺,线条硬朗。方绮绿脸上的神色青一阵白一阵,回头看了一眼浴室,从厚重的门里传出欢快的哼歌声,她深呼吸一口气,开了门。
  
  安宇翔看到她倒是平静,略微低了低头,他长得高,一低头好似一朵乌云压下来,或许又是他天生气场强,气势压人,让方绮绿紧张得冒冷汗,定定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安宇翔先说话了:“你好,听说伊人身上不大好,我来看看她。”他说话客气,嘴角微微勾着,似乎是想让她放轻松一些,毕竟这是她们家,不是他家。
  
  “请进。。。”方绮绿赶紧把他迎进来。
  
  安宇翔有段日子没过来了,他也觉得奇怪,每次过来都觉得这房子变着不同的花样,有时是玄关的摆设不一样了,有时是桌布颜色换了,而这次,是气息变了。
  
  以前泠伊人独住时这房子是冰冷的,和房子的主人一样的性子,古怪又孤僻,如今一切都不一样了,从诺大的落地窗穿透进来的阳光都异常活泼,或许这是他的错觉吧。
  
  方绮绿给他沏了一杯茶,在他身前坐下,脸上挂着恬淡的微笑:“伊人在浴室,很快就出来。”
  
  安宇翔微微点头,“嗯。。。”
  
  接下来是无尽的沉默,两个人都不说话。
  
  拿起茶轻轻呷了一口,抬眸环视了一圈,安宇翔说:“这房子是哪里变了吗?”
  
  方绮绿怔了怔,下意识就跟着他的目光在房子里扫视了一圈,“没有吧。。。”
  
  她这副单纯无害的神情,目光流转间的小细节无一遗落全都落在了安宇翔的眼里,这样的女人,或许就是她想要的吧。
  
  放下茶杯,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方小姐不是本地人吧?”
  
  “嗯,不是,我是上海人。”她起初还一愣,很快回答了。
  
  他又问:“父母呢?还在上海?”
  
  本来是无心的一句,却让方绮绿脸色一变,大约是怕对方看出自己的为难,她脸带微笑地回答:“我母亲不在了,父亲。。。在国外。。。”
  
  似乎是觉察到了她的难堪,安宇翔放松一下,脸部线条柔和下来,笑了,“我只是随口一问,方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不会。。。”
  
  伊人也不知道要在浴室里泡上多久,有个大男人杵在这里,她总不能像以前那样在门外催来催去,幸亏安宇翔是个有教养的人,很有耐心,等得久了就在房子里四处看看,这个房子他到底不陌生。
  
  等安宇翔走得远些,她赶紧跑到浴室外敲门,压低了声音喊道:“伊人,你快点,别让人家这样等。。。”
  
  里面传出来一声:”急什么。。。”就没下文了,她只得垂头丧气的走出去,正好撞见安宇翔站在那架钢琴前,一手撑着琴盖,食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毫无章法地拨动,有那么一瞬,方绮绿产生了错觉,她不得不承认,泠伊人和这个男人就是一类人。
  
  觉察到了她的目光,安宇翔没有抬头,“这琴不错,方小姐会弹钢琴吗?”
  
  她怯生生地笑:“会一些,算不上精通。”
  
  “凡事懂一些,精不精通不紧要,里面那位就是这样。”他五指一张,在琴键上弹了几个音,“所以才引得这么多人对她趋之若鹜。”
  
  “好比这琴,贝希斯坦,那位盛先生大费周章给她弄回来这么一架,肯定没想过自己能站在哪里看她弹一首。”
  
  方绮绿在原地站着,眼睛弯了弯,“她说自己不通音律,要完整弹一首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安宇翔抬眸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答话。
  
  等到泠伊人从浴室出来,看到安宇翔正认真欣赏着她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双手背在身后,像是领导在例行公事参观红色博物馆。方绮绿则端坐在沙发上,脸上没表现出什么情绪,只是在看到她出来时微微舒了一口气。
  
  她慢步踱到安宇翔身后,“安先生是特意过来看我的?”
  
  安宇翔回头,看着她一张清水出芙蓉的脸,身上因在热水里泡太久而隐隐冒着热气,头发上还挂着水珠,这让他想起很久之前,他和其他三位一齐把她从水里捞上来,秦一川朝她怒吼:你不要命了么?!
  
  那时她紧闭着眼,只有急促的呼吸声作为回应,他从未见过秦一川如此生气,尤其是对她生气,也从未如此细致地端详她的脸,细腻地如同刚剥掉壳的鸡蛋,白腻的蛋清上就冒着蒸腾的热气,他看得傻了,也顾不及像秦一川一样生气。
  
  “这是我画的。”她在旁边说道。
  
  他笑,露出一口洁白好牙,小时候她倒是常夸他牙好,每次老头子教训完他后总会说一句:“你的目标是。。。”
  
  小小的她就在身后,朗声答一句:“没有蛀牙!”顿时把现场的人都逗笑了,小时候的她呀,真是开朗,跟现在差别挺大。
  
  “我看出来了,可不就是泠小姐的手笔。”他依然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她却转身看向方绮绿,朝那边的女人粲然一笑:“这你都能看出来,服了你了!”
  
  她说得莫名其妙,把方绮绿绕晕了,看着眼前的有一对男女,方绮绿觉着仿佛自己就是画境外的人,而那对璧人真是画中人。
  
  安宇翔也看着方绮绿,淡淡舒了一口气,笑笑道:“是啊,我一向火眼金睛。”
  
  安宇翔没有久留,临走前留下了一把钥匙,“季少让我给你带的,你爱吃红毛丹就留到六月,没人管你。”
  
  他一走,方绮绿可算是解脱了,往沙发背上一靠,彻底放松下来,埋怨似的瞪了她一眼,“你的那些个朋友还真是。。。”
  
  拿到婚房钥匙的人可不管,将钥匙圈套进手指里,拖鞋一蹬就倒在她怀里,笑得眼睛都弯了,“你看,这是季少送我的!”
  
  方绮绿本来有些不开心,看着她无害的小脸也舒心不少,忍不住揶揄她:“你呀,就喜欢找人家麻烦,过些年人家结婚了,看你找谁烦去?”
  
  小脸埋在她小腹间蹭来蹭去,“他们才不会那么快结婚呢,好日子还没过够,找那个罪受干什么?”
  
  “可总得结婚吧?”
  
  她玩弄钥匙的手终于停了下来,露出严肃的神色,看得方绮绿极是难受,别过脸去不去看她,却听她说:“他们结了婚还是要对我负责的,我结婚可没钱啊,他们是负责掏钱的!”
  
  听得她噗嗤一声笑出来,戳着她的脑袋一脸无奈:“这么说谁乐意对你负责啊?”
  
  “你呗,除了你还能有谁?”
  
  韩小姐的一张千年臭脸从北京摆到了三亚,跨度三千多公里,俏脸拉得老长,肚子里憋了一股气没地方发泄,到了别墅后直接换了衣服窝游泳池里降温去了。
  
  陆筠是临出门前宣布此次度假作废的,只是简单的安慰了她几句便匆匆忙忙跟着秘书走了,留下一个大旅行箱安然靠在她的腿上。。。
  
  方绮绿将行李箱里的衣物悉数整理出来,该挂的挂,该收的收,回头却不见泠伊人的踪影,在心里嘀咕了几句,出门去找她,走下楼梯,看到泠伊人正和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年轻女人在聊着什么,笑容和煦,目光温柔,顿时让她心里泛酸。
  
  待走近了些,才清楚看到那个女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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