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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妖孽多-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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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怔了怔,呲牙一笑,“虽然天竺国很是太平,可看姑娘孑然一身,又长得这般美貌,若是喝这么多酒,只怕”柩。
芜邪知晓他的好意,倒也不想恶言相向,只是摆手道:“没关系,其实我”。
不待她话说尽,她对面便是一记忻长的身影一闪,打断了她的话,“娘子别再闹别扭了可好?若是想喝,那为夫只有舍命陪娘子咯!”
这般油腔滑调,这般甜腻滥调,不是那个缠人的浑小子,又会是谁料?
芜邪挥手示意小二下去,小二立马哈着腰识趣的走开拿酒去了,人家有那般俊美如厮的夫君,哪里还需他这个外人多事?
不过,此番倒真是碎了不少男子的玻璃心。
碍事儿的走了,冥焰胆子更大了起来,夺过芜邪手中的杯子就喝起了茶来,末了,喝完还皱了脸,很是委屈道:“原来娘子现在的心情就如这茶一样又苦又涩。”
芜邪挑眉,对于他的出现并不讶异,对于他这般轻易戳穿自己的心思,她也毫不奇怪,噙着笑,自顾自的撑着双颊,看向窗外,观赏着绚烂烟火。
虽是讨了个没趣,冥焰非但没有被人无视的自觉,反而还饶有兴致的撑着下颌观赏着烟火来,当然,他看的可不是窗外的,而是倒映在她漆黑如墨的双瞳上的。
弯着嘴角,他满意的笑道:“真是令人醉眼迷离呢”。
此时小二正抱着两小坛子酒走了来,此番看两个人旖旎情好,不禁有些羡慕起来。
将两坛小酒放在了桌上,客气道:“下酒菜立马上来,两位慢用。”
芜邪回了眸,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莞尔道:“多谢。”
小二立刻傻了眼,不过,通过他的视线,才发现他并不是看到那么多的小费而傻眼,而是因为被芜邪那惊鸿一瞥的笑容才痴傻了。
冥焰不满的用着筷子敲了敲桌子,“还不快去催吃食,想要饿死爷么?!”
小二被他敲桌的声音惊醒,连忙点头哈腰的伸手去捞桌上那赏钱,不料,被一只筷子给捷足先登的把银子给按了住,让小二脸色着实尴尬。
芜邪无奈冥焰的孩子脾气,想要训上半句,却不料那小子却抿嘴一笑,想偷了糖的孩子似的捧着那锭银子亲个不停,那芜邪和小二着实无语。
为了赶走这个碍眼的小二,冥焰哼了一声,以一副大爷的姿态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锭金子扔在了小二手里去,嘴上还不忘警告道:“娘子的东西只有爷能碰,懂了没?”
小二惊喜非常的双手捧着金子,点头如捣蒜道:“懂了懂了!大爷的教诲小的一定铭记在心,铭记在心!”
谢完,小二便一溜烟的跑下了楼,立时便引起楼下一阵喧闹,想必是他炫耀了一番而有的结果。
冥焰捧着银子亲了一口,笑嘻嘻道:“这上面有娘子的香味诶!”
说完,把那银子当宝贝儿子似的揣进了怀里贴身放了起来。
芜邪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扒开了一罐酒,推到了他的面前,“你真是顽劣,我可真担心被你耍的那位助你脱困的有幸者现在该是如何悔的肠子都青了。”
冥焰得意的扬了扬眉,不客气的拿起了美酒灌了一口,狡猾的笑起来,“娘子真是了解为夫呢!弄的为夫都不好意思了!不过那战仙也太过老实了些,随便说些不靠谱的话也能把他骗的团团转嘻嘻!”
芜邪瞪了他一眼,以一副你本身就是个不靠谱的眼神剜了他一眼,“真不知该如何说你,不过任你如何玩闹,那灵山绝对不是你可以肆意胡闹的地方,你还是快些回了魔界,把元神将养好了才是对的。”
冥焰双眼亮了亮,一把拽过她的手,欣喜若狂道:“娘子这可是替为夫担心吗?!”
芜邪没好气的拍掉了他的爪子,佯怒道:“别总是娘子娘子的叫惯了嘴,你若是回去我自然耳根清净许多,你这脑瓜子想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冥焰缩了爪子,一脸受伤的往被她拍红的手背上呼气,嘟囔道:“娘子本来就是娘子嘛,难道娘子没瞧见四座都投来一种好羡慕这对夫妻鹣鲽情深的眼神么?”
芜邪用筷子一敲他的脑壳,切齿道:“闭嘴!”
冥焰吃痛,委屈的又缩了脖子,末了,还不死心不服气的嘟嘴道:“人家掌柜夫人都很热情的说我们很有夫妻相,不然怎的把为夫安排与你一处房间”。
听了他这自白陈述,耳尖的芜邪刚入口的好酒应是没拦住,噗的一声喷了对坐的冥焰满脸都是。
“咳咳咳!你”,因为咳嗽,她应是指着他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冥焰很无辜的眨着眼睛,淡定的一抹脸上的酒渍,起了身,还替她顺起了背,脸色忧心,可嘴里又蹦出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娘子与我闹了这么久脾气,如今只是三日未同房,就紧张成了这副模样,可让为夫怎么说才好”。
厄,周遭也不知是因为这小子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话给无语住了,还是因为芜邪那可怕的脸色给吓懵了,愣是个个石化在了原地,半响都没个动弹。
芜邪拍桌而起,脸色铁青的奔下楼去,显然是要去找那自作主张的老板娘理论。
站在柜前的老板娘见芜邪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以为她因为自己的安排给乐疯了,于是乎,自主的屁颠屁颠的迎了上去,奉承道:“哎唷喂!这不是俊哥儿的夫人么,哎呀,听说你们夫妻闹别扭了?没关系,这夫妻哪个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所以”。
芜邪上前一把揪起她的衣襟,恶狠狠道:“闭嘴!谁准你擅自做主把他”。狠话还未说尽,点漆般的瞳孔骤然一缩,手上也是毫不怜惜的一把推开了老板娘,脚下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登时摔在了地上的老板娘嗳哟一声,瞅见下了楼的冥焰立在了自己身前,更是矫情的捂了脸,一个劲啜泣着叫疼。
冥焰见她这般模样不但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反倒与芜邪如出一辙的一手提起了她的衣襟,银瞳冷冽道:“她呢?”
老板娘被他这好不温柔的一贯动作给吓得懵了,挤在眼眶中的泪珠停止了打转,哆嗦的嘴不自觉的回道:“她,她好像,好像去了对面的艳春阁了”。
冥焰松开了她,指尖掸了掸衣袖,急忙踏步出了去。
待脚下不过几十步便走到了艳春楼前时,他看着这座银白的楼房,薄唇抿成一线,“好毒的妖气呢”。
他虽然在楼前自顾自说,倒是站在楼台上的姑娘挥着香巾发嗲的朝他喊着,“这位俊爷,快进来嘛,奴家肯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冥焰嘴角坏坏的弯了弯,进去,他当然要进去,只不过,他可不像某些蠢货那么堂而皇之的进去,让他的好娘子误会了,那可怎的好?
芜邪敛进了自己全身所有的气息,悬浮在了三楼的一个后窗前,面色十分冷,不,是非常冷。
而此刻,窗内里面的另一番春色,一览无遗的倒映在了她的瞳底,另一番吴侬软语,也低低传进了她耳朵里。
“月哥哥,你到底要到何时才能与我快些成亲嘛”,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嗔喜参半。
“还不是时候,现下取得佛界的至上法力才是要紧,不然,我怎能名正言顺的娶你,以后又如何能保护好你?”男子好生安慰,声音温柔若水。
女子听了,一头便栽进了男子的怀侧中,呢喃:“月哥哥”。
芜邪嘴角轻扯,看着那蚕丝屏风上倒影着的两道已然紧紧相拥的身影,心底似有冷风吹拂,只觉这股凉意很快的渗进了四肢百骸。
那女人的声音就算失去了之前在沁香阁的高傲,她也依旧能辨别的十分清楚,不是凤栖梧那只火鸡,又是谁?
思及此,她自嘲的笑了起来,本来如何装作不在乎不相信那火鸡的鬼话,可还是情不自禁的出手惩戒了她,而刚才呢?甚至看到他进了艳春阁的背影时,心底还在为他辩驳,脑海还用着不久前在紫云山,在乾坤塔中与他的生死旖旎来为他脱罪!
可眼前,可耳中,一清二楚的皆是他与凤栖梧风情缠绵,她该以何等姿态来信他?她该以何等心情来为他辩白?
一瞬间,她只觉得心中好不容易砌起的坚定城墙,轰然坍塌,只觉得十万年所有的计划,付诸东流,只觉十万年所有的情定不移,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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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美娇娘,我有俏情郎,谁又怕谁?
更新时间:2013…7…23 8:57:01 本章字数:5833
一瞬间,她只觉得心中好不容易砌起的坚定城墙,轰然坍塌,只觉得十万年所有的计划,付诸东流,只觉十万年所有的情定不移,开始颤抖
十万年前,是谁一句至死不渝,让她心甘情愿迎来冥火焚身,只为他盗取碎魂箫?
十万年前,是谁一句天荒地老,让她放弃一切等来天劫灭神,只为他违背上古诅咒?
十万年后,又是谁恨她伤她,千变万化的时伴她侧,诱她上瘾淬毒谎言,却始终爱她如一?
十万年后,又是谁宠她溺她,推她步入设好的棋局,将她独揽在怀,与她沉沦栉?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到底哪出是戏,哪出是实,到底他有多少颗心,又或者,根本就没有心?
芜邪咬着唇,捂着头,痛苦的摇着。爱残璨睵
她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拯!
“娘子”,冥焰身形一翻,一手将她揽进了怀中,看着缩在他怀中颤抖如受了惊的猫儿般的她,他蹙了眉目。
他知道,这样的她,他虽没见过,但是,这样害怕如惊弓之鸟、恐慌如受惊小鹿的她,根本不是她!
蓦地,看向那个破了一洞窗户的银瞳,杀机立现。
芜邪只觉这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很是安全,贪恋的双手只是无意识的紧了紧他的衣襟,嘴里虚浮道:“走,带我走”。
“好。”他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发丝,身形一掠,便如风般带她离开了原地。
然,就在他们离开的那一刻,那窗户竟突然被里面的人给猛的推了开来,而露出的竟是一张妖娆绝世的脸庞,那脸庞上分明镌着半丝彷徨,半丝欣喜。
可,待他看清窗外空无一物的景象后,却被满满的失落给彻底颠覆。
里面的女子也跟着走了出来,那张脸赧然是傲然妍丽的姿容,恍若夜间正在盛放的牡丹。
凤栖梧拉了拉月浅的衣角,狐疑的随着他的视线落在窗外,“月哥哥,怎么了?”
月浅半垂的眼睫轻轻一颤,仿若两只被惊醒的黑蝴蝶,“没什么。”
语落,他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一抹自嘲。
他怎会觉得她会来这里?她怎么可能会来,她那么无情的把他推开,那么绝情的将他忘得一干二净,那么狠心的面对他却只把他当成陌路人!
凤栖梧哦了一声,又撒娇的伸手挽在了他的臂弯间,笑的如同百花中那朵最风姿傲然的红玫瑰。
月浅笑了笑,爱怜的揉着她的头发。
两人立在小轩窗如同一对静好的爱侣,就像一对梳理彼此颈羽的鸳鸯,那么甜蜜如厮,那么和谐般配。
然,这样甜如蜜的画面,可以那么温存旖旎,也可以如锋刃犀利,刀刀切心剖肺。
躲在暗处角落中的芜邪,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一幕,似乎害怕眨眼便会错过一丝一毫一样。
冥焰看着她空洞的双眼,看着她僵硬在嘴角的笑容,一手环在她的腰间扶好她,一手从背后环在了她的眼前,大而温暖的手掌刚好将她的双眼遮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第一次满意自己的手掌够大,手指够长,却依旧笑得不似之前那么没心没肺,“看过了,就该满意了,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你在继续逗留的理由了。”
芜邪轻微一颤,似乎被他这番话给惊醒了过来,伸手便将他遮住自己双眼的手握了住,“是呢,没有理由了。”
他听得她的声音没了半丝生气,只得叹息了一声,“我们先回客栈休息,待明日天亮了,便会是不一样的天空了。”
芜邪仿若没了灵魂的木偶,木讷的笑着,却始终没有滴下一颗泪,全身机械的随着他的离开了这里。
两人回到鹣鲽客栈门前时,芜邪木然的瞥了一眼客栈牌匾上的鹣鲽二字,嘴角讽刺一扯,待两人踏足进了客栈后,那鹣鲽二字竟生生裂成了两半,掉了下来。
因为响动颇大的关系,在里面拨算盘的老板娘正狐疑的想要一看究竟,可不料碰到了她觉得既晦气却又十分害怕的两人,只是讪讪的睨了一眼神色难看的芜邪,佯装忧心的问向冥焰,“夫人这是怎的了?是不是病了?俊相公不必着急,我认得这镇上不少的好大夫,不如就让我去”。
她还没巴结完,冥焰便皱了眉,神色很是冷冽的只道了一句闭嘴,便温柔的扶着芜邪上了楼去。
老板娘没讨得好,还碰了这么个钉子,当即脸色便很不好看的叉着腰指着掉落在了门口的破裂牌匾呵斥起来,“死胖子你死哪里去了!牌匾都掉下来了,还不快点给老娘重新装好!”
那头还窝在厨房里偷吃的胖掌柜一听这狮吼功,支支吾吾的哦了一句,“马上就来!”
末了,还在楼梯半道上的芜邪突然扭头冲着老板娘嫣然一笑,“老板娘如果想客源蒸蒸日上,还是改成万福客栈较妥。”
不等老板娘问她为何,她早已拖曳着长发和裙摆与冥焰相携离去。
这客栈共有三层,一层为地字号房,分甲乙丙丁类,二层为天字号房,分东西南北类,三层为玄字号,分梅兰竹菊类。
芜邪选在梅厢,这会子,两人沉默间,不到片刻便到了梅厢门前。
冥焰蹙了眉尖,有些难舍的松开了她,伸手抚着她憔悴的轮廓,安慰道:“一觉醒后,你可以像以前一样可以忘得一干二净。”
也不怎的,芜邪只觉得在他的面前可以放下一切伪装,于是,便听了他的话,乖巧的点头,推开了门便进了去。
见她失魂落魄的竟连门也忘了关,只好轻叹一声,使了法术让门自动合了上。
待门终于严丝合缝后,他无奈的对着门笑了起来,面对这样毫无防备的她,他竟然没有乘虚而入,这,是不是代表了,她予自己,是不是很不一样?
他双手环胸,倚在门前不自禁的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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