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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龙绝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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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东县城北官渡口,长江三峡中巫峡与西陵峡的汇合处,江面开阔,江水平缓,南来北住的商旅行脚均从这里渡江。因此,江边码头上自然而然的便有了一个小镇,镇子不大却热闹非常,一条两里多长的大街上,两旁差不多都是酒楼茶肆,饭馆客栈,钱庄布店,青楼妓馆。半年多前,端木翔龙便是这小镇上遇到江湖浪子梁秋实,拜他为师的。这日,雄鸡报晓,天色微明,大街尽头并肩走来一僧一俗,他俩便是当今武林中两大门派的掌门人;少林寺的慧明大师和天山派的肖丹平。两人携手进了小镇,来到离江边吗头不远的一座酒楼。
店小二正在堂内抹桌扫地,忽见门前有人张望,急忙迎出,将二人招呼到楼上雅座。两人拉了一个靠北窗的座位落生。从窗里往外望去,三峡两岸群峰竞秀,滚滚江水曲折奔流,时而有舟自上游如箭离弦般飞泻而下,逐浪面去。一条渡客的大船正从江对岸启航,向南岸缓缓驶来。这秀丽多姿的景色映人他二人目中,蔡不住连连赞叹称绝。小二将肖丹平要的一桌素茶送上后,两人便开始把盏对饮起来。
渡船往返运送了两批乘客,正要向北岸驶去。突然,从上游如飞拟的驶下一条足能乘坐四五十人的大船。到了水流平缓之处,船头一掉,向着小镇边边的码头驶来。船逆水横行,可速度仍然很快,眨眼间便靠了码头,从船上跳下十几名武林人物,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旁若无人的向肖丹平他们这家酒楼走来。
肖丹平向慧明大师问道:“大师,您看这些人狂傲至极,不知是哪山哪门的英雄好汉?”
慧明大师道:“贫僧自接掌少林以来,多年不曾在江湖上走动。对三山五岳的武林人物,好多都不认识。况且这几年来江湖中出现的门派也实在太多,今天这个门,明天那个教,把人都给弄得有些迷糊了。”
肖丹平点点头道:“这倒也是。一些人会那么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也开起山门,立起门户来了。去年我与敝师弟姚天刚下山寻找师妹,并赴君山之约,路过京城时,遇上一个姓郑的拳师正张灯结彩庆贺开山大典,叫什么形意门。并摆了擂台,声言要会会天下英雄,敝师弟一时兴起,前去凑了个热闹。十招不到便将那人打下擂台。想想真有些好笑。”
薏明大师道:“是啊,这几年江湖上虽说人材济济、英雄倍出。但其中也不失欺世盗名之辈。听说云南又出了个玉女教,教中多为女流,声势不弱,一个日月教巳使武林不宁,倘若玉女教再将势力渗透到中原来,麻烦可就大了。”
两人正说着闲话,那十几名从大船上下来的武林人物已蹬蹬蹬的上了酒楼。一看楼上只有两人在饮酒谈天,便大刺刺地在离肖丹平他们两三丈外的两张桌于旁坐了下来。
肖丹平与慧明大师头也不转,依然看着窗外,边钦酒边低声交谈。
小二送上酒来,那伙人开始还静静的喝酒吃茶,可是三杯酒下肚,他们便开始搔动不安了。
一名三十五六岁的小个子,双脚一抬蹲在凳子上说道:“他娘的!这趟差事把老子给整惨了。早知这样,当初我他娘的还不如在家呆着,这鬼地方出门就是山,看看就让人心烦!”
另一名四十岁下下的精壮汉于,将一只脚踏在凳子上,端起酒杯一钦而尽道:“你小于真是属鸭子的,肉烂了嘴还挺硬。你以为此次差事是象你以前守土开爬(在一定势力范围内偷劫做杂子),小来小去,一旦走水,大不了让人打一顿,吃几天官司。这次若有半点差池,你我吃饭的家伙就得搬家。主子的脾气你小于又不是不知道,心毒手辣,狠着啦!”
“屁,老子当初真是被鬼给迷了心窍,让你小子给蒙骗了。要不是你小子,老子这开山立户的掌柜,会来受这份夹磨?让人看得比狗还不值。”小个子满腹怨恨,一腔牢骚,不满地叫喊道。
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将踏在凳子上的脚放下,吐出嘴里的一块鸡骨头:“呸!你小子真是狗坐花轿,不识抬举。老子还不是为了你好。你他娘倒拿老子当出气筒来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来这好人真做不得。”
小个子双眼一瞪道:“好个球!你知道要担多大的风险?那老家伙整日不吃不喝,要不是咱们强给他灌点篸汤,早就他娘的完了。以后,这事要是让对方知道了,他那俩个小杂种不活剥了咱们才怪呢!再说,那两个小杂种要是归顺了主上,起码是总护法的料,咱们还能有得好么?祖宗三代都得跟着倒楣。”
一名年逾花甲的老头站起身,拍拍小个子的肩,又拍拍那四十岁左右的汉于的肩,笑道:“好啦!好啦!你二人一路上总是这样吵吵嚷嚷,也不怕让人偷听了去,露了馅子。再说,一旦让主人身边之人听了去,咱们都得跟着遭殃。大家还是快吃快喝,早些把人送到地方,咱们早些喘口气,免得整日提心吊胆!”
这群人好似三天三夜没吃没喝的饿鬼,一阵猛吃猛喝,犹如风卷残云,将桌上酒菜吃个精光。这一来,酒劲更足,醉意益浓。东拉西扯,喊爹骂娘,尽说些投遮没拦的话。
肖丹平从窗中看着他们你搀我扶地哼着小调,唱着小曲上了船,这才对慧明大师道:
“大师,这伙人看来绝非良善之辈。听他们话中之童,会不会与梁家老大爷有关?”
慧明大师点点头道:“贫僧也正这样想,可是他们并非逆水行舟,而是从上游下来。这就有些令人不解了。”
肖丹平道:“听他们言语不象是绿林中人,也不象是吃粮的差人捕快,可他们手中却好象有一名重要人质,而且是
慧明大师沉吟不语,那条大船已拨正船头,欲往下游驶去,恰好被渡船挡住了去路。渡船已上完客人,正在抽去踏板,所以他们只好在原地候着。
慧明大师两眼始终盯着那条大船,半天,才自言自语道:“该不会日月教的贼人玩的把戏,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肖丹平一拍大腿道:“对呀!兵法道:兵不尺诈。贼人说不定会在两月后给咱们唱一曲空城计,让咱们去死钻神女峰那个牛角尖。他却在别处给咱们来个出奇不遇的打击。大师,咱们跟上那条船,看看它究竟往哪儿开。”
慧明大师道:“好!反正咱们此行主要是摸摸贼人的底于,神女峰有广凌子大师与梁大快,咱们去不去都没关系。走,跟上他们!”
肖丹干随即掏出一锭银子,大约有五两重,往桌上一放,叫道:“掌柜的,结帐!”店小二上前拿起银子,正要找钱,肖丹平和慧明大师已经下楼出了大门。
渡船缓缓的驶出码头,那条大船一见让开了道,撑船的舶公将插在水中稳船的竹篙一抽,大船便顾流面下,进入了西陵峡。
肖丹平和慧明大师沿着扛岸,走出小镇百丈后,脚尖轻点地面,如流星泻空般疾射而去,霎眼间便消失在苍山翠岭之中。
大船过了兵书宝剑峡,青滩,牛肝马肺峡,到了号称“青滩泄潭不算潭,崆岭才是鬼门关”的崆岭峡。峡中湍流迅急,恶浪汹涌,明石暗磕密布,扛面狭窄弯曲。大船在峡谷中婉蜒穿行,肖丹平和慧明大师在崖上看得心惊肉跳。终于,在险之又险中大船过了这鬼门关,进入黄牛峡。行不多远,大船突然在一处比较平缓的水面上抛了锚,船上有人向岸上打了三声唿哨。只见岸边岩石后划出几条小船,迅速向大船靠拢。大船上的人逐个下到小船。最后用绳子将一名年逾古稀的白发老人从大船上吊到小船上。几只小船便飞快的划向岸边,大船也起锚下行。
肖丹平与慧明大师隐于一棵巨大的古树上,见小船靠岸后,船上之人鲁贯下船,由一人背起那老人向山中走去,后面紧跟着几名划船的大汉。那大船上下来的十几名汉子却掉转头复向上游飞驰而去。
肖丹平与慧明大师远无的跟在带着老人向深山走去的那伙人后面。
慧明大师悄悄对肖丹平道:“前边不远的山麓上有座黄牛庙,庙中方丈与贫僧有一面之交,待会咱们去拜访一下。”
肖丹平道:“这些人也许就要到那庙中去。”
果然,那伙人轮换背着霹老人,一直向黄牛庙行去。
慧明大师道:“咱们到前边去等他们。”
两人借着岩石树木。三晃两晃便赶到那伙人前头,一溜烟到了黄牛庙的禹王殿外。
肖丹平道:“大师,您在外等候,待我潜进庙内查探。”
慧明大师道:“不!先由贫僧进去,你在外面守候接应。”
肖丹平道:“大师,这庙中说不定是贼人的老巢,还是让小弟进去吧!”
慧明大师道:“正因为如此,贫僧进去比你安全得多。若让赃人发现,贫僧自有借口。
你就不用再争了。”说完,不等肖丹平开口,便轻提身形,一闪便进了大殿。
殿内有一名小和尚正在给佛像前的灯上油,他只感身边荡起一阵凉风,扭头一看,什么也没看见,便又转过头继续给灯上油。此时,慧明大师已隐身在佛像后面的帷幔中,盘藤坐下,静等那伙人的光临。
不久,殿外响起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那夥人背着老人进丁大殿。慧明大师透过帷幔的缝隙向外窥视,只见那伙人将老人放在一个蒲团上,然后分立在大殿两旁。
那给佛灯上油的小和尚放下手中油缸,转过身道:“教主有令,你们退下休息。”
那仗人一齐躬身应道:“是!”转身鱼贯出了大殿,休息去了。
慧明大师惊出一身冷汗,暗道:“好险,适才幸好投让这小家伙发现。”他急忙屏住呼吸,继续向外观看。只见那小和尚伸手在大殿左侧的弥勒佛佛像的肚脐眼上一按,嘎吱吱一阵响动后,慧明大师突然感到自己身下在动,那巨大的如来佛像正缓缓的向旁边菩去,佛座下出现了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洞。
小和尚走近洞口,向洞内拍了三四掌,洞内突然跃出两人,也是和尚。
小和尚躬身道:“师叔,人已带到。”
一个和尚点点头,对旁边另一个和尚道:“师弟,将他背上,咱们走!”
被叫的和尚走上前,背起老人,发话的那名和尚从身上取出一根手臂粗的蜡烛,在佛灯上点燃,举着蜡烛领先下了地洞,背起老人和尚也跟着下了地洞。
小和尚道:“师叔,要我下来吗?”
洞中和尚答道:“不用了,你在殿内等候,待会儿咱们一起下上。
小和尚应丁一声,在一只蒲团上盘漆坐了下来。
慧明大师一看,洞口未关,心中大喜,轻轻地一跃,盘膝落入洞中。
洞不深,约有三丈左右,从洞口到洞底是一道三十多级台阶。到了洞底,慧明大师发现这洞中原来是一条暗道,平着向前弯曲伸展。他站起身,悄悄地离那两名和尚后面三丈无,尾随着向前走去。
洞中虽然很黑,却很干燥,有一股殷清新的空气不知从什么地方吹来,使人不感憋闷。
走出三十多丈远,两名和尚仍未发现身后有人跟着。
只听走在后面背着老人的和尚道:“师兄。这老有伙恐怕要断气了。”
走在前边举着火烛领路的和尚道:“不会的,肯定是他们怕在路上出漏子,点了他的穴道,待会让师父看看就知道了。就是要死了,师父也能将他救活。”
“你师父的本事真大。”
“大个屁,你刚来这里,不知内情,我师父么,杀人的本事确实不不,要说教人,嘿,那可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敢情他俩不是真正的师兄弟,只是习惯称呼而已。
慧明大师一边走一边留意地道内的情况,经过仔细观察,这地道是在山岩中挖掘出来的,两边洞壁均是人工雕凿的痕迹,脚下地也全是岩石,并无什么机关暗量,他心里便坦然多了。
转过两个弯,又听后边背人的和尚说道:“师兄,教主将那么多人关在这洞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前头那和尚道:“此事我也不清楚,自从我販依三宝,这洞里便关了许多人,十几年来有增无减,据说都是江湖中有来头、有脸面的人。不过,从今后你可别再问起这事,若让教主知道了,你吃饭的家伙就保不住了。”
“教主他常来这里吗?”
“当然。教主很爱画画,画的人简直和真人分不出两样,每次来,他都要找一个关在这里的人画张像。”
“他画像来干什么?”
“不知道。”
“他不折磨他们么?”
“这要看他的心情了。”
“那些人不反抗?”
“反抗?笑话,他们乖得很。”
“为什么?”
“因为数主废了他们的武功,并且点了他们的五阴经脉,每隔三十月发作一次,发作时那样子可真惨,只有我师父才能替他们解除痛楚。”
又向前走了近百丈,转过两个弯,突然跟前一亮,慧明大师急忙止步,不敢再向前靠近。他隐于暗处偷看,只见三十多丈外是一个很大洞口,洞口外从上而下垂挂着许多藤蔓,直如一张门帘,掩住了洞口。阳光透过洞口,藤蔓照进洞内,可以看清洞内景物。一阵阵巨大的轰鸣声从洞外传来,不用看,墓明大师巳知道洞口定在千丈峭壁之上。洞外之声乃是江水拍击两岸发出的轰鸣。洞内两边各有一排石室,石室的门是棍子粗的钢条制成的栅栏。石室起码有二三十间。由于室内光线很暗。究竟关着些什么人,慧明大师看了半天也没看清一人。
两名和尚将老人放在地道中,前边那和尚熄掉手中的蜡烛,放声叫道:“师父,人带来了。”
靠洞口的一间唯一没安钢栅栏的石室中走出一人,慧明大师一看,惊得险些失声叫出,那人便是与他一面之交的黄牛庙的方丈。只见他缓步走到老人跟前,俯下身抓起老人的手腕一号脉,然后伸指一点老人的瑾玑穴、膻中穴和脑后玉枕穴。老人悠悠地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接着眼睛也睁开了,四肢也开始活动起来。
黄牛庙的方丈站起身,将手一挥道:“将他抬人二号洞。”
两名和尚将老人抬起,走进没安栅栏的那间石室对面的第二间石室,然后反身出来。
那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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