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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落君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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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啥?”胡喜媚拍拍衣裳。“他们不用嫁人娶媳妇儿吗?笑啥笑?”
    “但这样地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太不成体统。有失尊严!”
    “我嫁人也有失尊严?”胡喜媚指着自己地鼻子。像看怪物似地看着他。聂小秋抚着额。无力地道:“嫁人是正确地可是。‘男欢女爱’这种话。实在不该说。”
    “那我该怎么说?”
    “你应该这么跟你说吧。”聂小秋单手支着门口地石狮子。说:“男女之间地感情那叫‘爱情’。爱情是个很美妙地词。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要是真心相爱了。那是世间再也美好不过地事。每个人将来都会遇上一个很爱你地人。然后你也爱他。两个人从此心心相印。过完美满幸福地一生”
    “爱情等于男欢女爱吗?男欢女爱就等于爱情吗?”
    “这个两情相悦之下显然做什么事情都是合适的基本上,差别不大。”聂小秋忽然停住不说了。你叫他还要怎么说嘛?跟一小姑娘谈论床上那点事儿?他的脸皮虽然厚,可还没猥琐到这个程度。
    “知道啦!反正就是把男欢女爱换个词儿说呗!不过就是好听点罢了,我知道你们凡人最爱弄这套!”胡喜媚不以为然地抬高了下巴。
    聂小秋暗叹了口气,说道:“有几件事我不明白。”
    “什么事?”
    “一,杜三小姐已经在这里找到了她的爱情,你为什么还要劝人家走?二,你要嫁人,为什么一定要回江南去嫁呢?三,你知道嫁人意味什么吗?”
    胡喜媚愣了愣,哑口无言。聂小秋又叹了口气,说道:“传说坏了别人姻缘的人死了以后要下地狱,你干嘛这么吃力不讨好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是不是你其实也喜欢上了余沐阳,所以很嫉妒他们?说。”
    “你胡说什么?”胡喜媚瞪大了眼睛,“余沐阳那种稀泥扶不上墙的男人,只有她杜若兰没长眼才看上了他!没事我吃饱了撑的我喜欢他干嘛?”
    “那你干嘛一定要拉人家一起走?”
    “”
    胡喜媚又哑巴了。
    “还有,”聂小秋又道,“现在说说,你为什么非要回江南嫁人去?长安没男人吗?”
    “长安的男人都是坏人!”
    “包括我?”
    “”
    聂小秋抱着胸,定定地瞧着她。胡喜媚抬起头,望了望天。“说了这么多,你其实是不是想我留下来?”
    “你说呢?”
    ————————————————————————————
    好吧,不管怎么样吧,胡喜媚总之是留下来了。余家的大门也没有去拍了,——还拍来干啥子呢?反正也不回去了,她杜若兰在那里有余沐阳护着,她开心就行了呗!
    聂家的人似乎根本不会理会聂小秋带了什么回来似的,也不管他成天跑来跑去都去些什么地方,反正胡喜媚住进来之后,全府的人是根本一点也不惊讶似的非常淡定地对待着她的存在。
    这真是奇特的一家人哪!胡喜媚有时闲得慌,就会跟在那些家奴丫环们后边瞧瞧端倪。但事实上也没瞧出什么端倪,那些人根本就当她是透明的,除了三餐饭食,还有其它该配备的东西都按时送进房以外,别的一概不问不瞧不予理会。
    但是,胡喜媚在闲着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的过程中,却偶然得到了一件让她左思右想怎么也看不明白的东西。
    这就得从那个月亮又圆了的夜晚说起。
    先前说过,聂家是个富商之家,宅子很大,里里外外数下来怕有几百间房子。这么大的房子,怎么可能只有聂小秋跟他老爹共若干下人在里头住呢?聂老爷聂万诚年纪并不太大,胡喜媚见过,也才五十来岁左右。一个正值壮年、而又非常有钱、甚至有钱到爆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没有几房妻妾呢?
    聂万诚一共娶了五房妻妾,生了三个儿子四个女儿。聂小秋是最小的姨太太生的最小的儿子,他娘死了以后,聂小秋就独自住在现在的秋院,由丫环婆子照顾着长大
    这是有一天晚上聂小秋亲口告诉胡喜媚的,绝不虚假。但这扯远了,我们先把话说回来。
    胡喜媚在这个月亮圆圆的晚上,大概因为喝了些茶,在床上辗转了好久也没睡着。想去对面叫聂小秋起来陪她说话吧,却想起他正好这两日又得了风寒,正没命地喝药呢!
    于是下了地,想自己一个人上院子里走走。
    出了房门,往右跨过月亮门,便是府里的大花园。胡喜媚记得那里有个凉亭,周围开着好多牡丹花,漂亮极了。于是信步朝那边走去。
    !~!
    ..
第六十八章 牡丹花下
    才一进了园子,便发现原来不只是她一个人睡不着,那园子里头还不断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呢!不过廊下倒是很寂静,只有两排长长的灯笼贯穿了曲折的廊檐。;不远处的院子里也只有一两间房里还点着灯光。
    胡喜媚就着月光,踏上了竹林间的青石小径。走到一半,却觉得那说话声就在耳边似的,时高时低,高处清晰可闻,低处倒像是人在喘息。
    一开始胡喜媚并没在意,只道是有人在乘凉呢!可后来一听就不对劲了,乘凉的话那还叫个啥呀?这大晚上的,她是不会害怕了,但要是有别的胆小的人经过咋办?还不把人吓死?
    “唔唔”
    得!这还正琢磨着呢,那轻轻又急促的叫唤声却又飘过来了。胡喜媚心里犯了疑,这就种下了根,两条腿虽然还在往前走,可心里却跟被猫爪子挠了似的受不了,不去看看,似乎太对不起出了这趟门。
    声音好像是从那湖畔的假山石头发出来的。
    胡喜媚走路一向很轻,大概因为人瘦的缘故,也可能是狐狸天生走路就轻,总之这大晚上的走在平整的石板上她并没发出什么脚步声。
    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只听一个说:“伯安我的亲哥哥你你轻点儿”伯安是聂家的大少爷,也就是聂小秋的大哥。“亲哥哥“?那这说话的女人难道是聂伯安的妹妹聂小秋的某个姐姐?这大半夜的,他们俩兄妹在这做啥?
    胡喜媚到了假山旁,又听。
    这回是聂伯安了:“三姨娘,伯安想死你了”
    ——啥?三姨娘?!
    胡喜媚不由瞪大了眼睛。她耳朵没坏吧?这这这、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三姨娘怎么会叫起儿子辈地聂伯安为亲哥哥?这聂府地人是不是全都有些不正常啊?
    “伯安。你就不怕不怕你爹知道么?唔”又来了。这回喘息地声音更大了些。连胡喜媚大大方方绕到了假山上头盘腿坐下了。他们都没有发觉。
    “我爹?怕他作甚?他自己不都成天在外头寻欢作乐么?只是苦了这么娇嫩甜美地三姨娘在屋里独守空房。儿子我实在是看着心疼要是不来陪陪姨娘。我这心里头可真是难受得紧”月光下。只见深草丛里露出两个人头来。结着男子头地那个可不正是聂伯安?那粉面桃腮满头大汗地女人自然就是三姨娘了。两个人靠在一起。就像刚刚放下了好几百担重担似地。要死不活地抱在一起说着话。
    “心疼”?听起来这聂伯安还蛮有孝心地嘛!胡喜媚托起了下巴。赞赏地点了点头。想起平日里聂小秋一提起他那些兄弟姐妹就绷紧着个脸。不由在心里暗骂了他两句不知好歹。坐了一会儿。也没见有啥动静了。屁股底下地石头倒却有些硌得慌。于是挪了挪屁股。
    底下三姨娘也换了个姿势。将两条雪白肥腻地胳膊挂住了聂伯安地脖子。嘴巴也朝他脸上蹭了过去“伯安。乖孩子你可比你老爹会体贴人得多了姨娘爱死你了”
    她这一动。倒把上头地胡喜媚给吓住了!
    怎么他们这是
    胡喜媚惊奇万分地收起胳膊,朝前倾下了身子,意欲看个究竟——乖乖,做娘跟儿子就算不是亲生的吧,可这种事儿她还连听都没听有说过哪!
    可是没想到,在她挪动身子往下看的时候,脚爪子一伸,突然带落了假山上的碎石胡喜媚“啊呀”一声,石头落下去,顿时砸到了底下两人的身上,两个人就跟两只小白兔似的,腾地跳了起来!
    “啊,有人!”
    三姨娘失声一叫,聂伯安抬头一看假山石上果然盘腿坐了个年画上的小龙女似的人,吓得往地上一跪,迭声叫了两句:“菩萨饶命!菩萨饶命!”然后一看“菩萨”没出声,就赶紧像支离弦的箭似的飞奔离了现场。
    三姨娘跑得没那么快,加上被胡喜媚这么一吓,更是吓得瘫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胡喜媚被这番变故也吓了一跳。她咋就成了菩萨了呢?就算成了菩萨也不用吓成这样吧?真是的,谁不知道你们在这玩叠罗汉的游戏呀!
    胡喜媚跳下假山,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走到三姨娘面前推了推她。“喂,你穿这么少衣服,睡地上会着凉的!喂——”没动。该不会就这样吓死了吧?胡喜媚眨了眨眼,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嗯,还有。那看来是昏过去了。她又推了她两下,见还是没动,于是直起了腰。
    还是去叫聂小秋来吧!她觉得这样会比较好。
    正要离开,脚下忽然踩到了一件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好像是个绣着花的小布袋,布袋比常人用的香囊大一点,形状有点奇怪,在月光下也看不见上面绣的什么。
    胡喜媚将布袋塞进了怀里,回头望了望地上的三姨娘,耸了耸肩离开了。
    到了秋院聂小秋的房里时,他已经睡着了。胡喜媚推醒了他,“跟我走一趟吧。”刚刚睡醒的聂小秋不由失笑,“听你这话,我倒想起了衙门里的捕快。”但还是起了身,跟着胡喜媚到了园子里。
    “喏,就是她!”胡喜媚指着还躺在地上的三姨娘道。
    聂小秋见到她衣衫不整地昏倒在地上,不由吃了一惊。“她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胡喜媚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聂小秋已经咬紧了牙。
    他转身要走。胡喜媚赶紧拉住他:“你就这样不管了?”
    聂小秋想了想:“小媚儿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
    “去帮我把聂万诚叫到这里来,让他来亲自接她回去。”
    聂小秋提到他老爹时,从来就是直呼姓名,这个胡喜媚不奇怪。可是,让她去叫?为什么?“因为我已经八年没有进过他的院子了。”
    “”
    好吧,她叫就她叫。不过后来聂万诚到达之后,知道了真相的结果这个,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怀里的那个莫明其妙的东西而且在聂万诚叫来了聂伯安之前,她也被满脸寒霜的聂小秋带回了秋院,而且当晚聂小秋就发起了高烧。
    !~!
    ..
第六十九章 怪物打架
    “你在看什么呢?”
    一大早,刚刚病愈的聂小秋凑到胡喜媚身前,也想看看她在琢磨什么稀奇物儿。!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几天她一有空就拿着那个红红的啥东西在那研究,看来看去的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胡喜媚很大方地把那东西摊开在他面前,“喏,你看吧!我可是看了好久也没瞧出个啥名堂。”
    聂小秋笑着接在手里,低头一看,脸上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这红红的布袋上居然绣着两个没穿衣服的人!一上一下抱在一起,那姿势、那姿势聂小秋的脸腾地红了。
    “你从哪里得来的?”他抹着额头的汗问。
    “地上捡的呀!”胡喜媚抬起头,脸上没有半点的矫情,“你知道这是啥吗?我就光看见两个怪物在打架。”
    聂小秋将绣囊紧握在手里,将它撕得稀碎。胡喜媚急了,赶紧去抢:“你干嘛呀?它又没跟你有仇”聂小秋闷声道:“这个是不好的东西,你不能要。”
    “为什么?它哪里不好了?”胡喜媚瞅准了空子,将剩下还没撕完的那一半给夺了回来,摊在栏杆上抚平又抚平。聂小秋还想去抢,却听胡喜媚忽然“咦”道:“你看,这里还有东西呢!”聂小秋顺眼看去,只见那绣囊里面还绣着有东西,而这东西更是不堪入目!
    “奇怪,这人绣这么多怪物打架的图做啥?”胡喜媚望着上面的图样,百思不得其解。“你看一个将腿抬那么高,一个头那么低这倒底谁赢了了呢这是?”
    聂小秋简直看不下去了,也不再跟她多说,抓起那块布径直就进了厨房,扔进了雄雄的灶火里。
    “聂小秋你干嘛?”胡喜媚追了过来,叉腰竖眉站在他身前,“那可是我的东西!你这样做太不礼貌了!‘非礼勿为’你不懂吗?!”
    “你还知道‘非礼勿为’?”聂小秋轻轻瞪了她两眼。转身走了出去。大概因为刚才走得急。这会儿又忍不住掩口咳嗽了起来。
    胡喜媚被他噎了一噎。也跟了上去。气得握紧了小拳头捶他地背:“你坏死啦!”
    ——————————————————————————
    “胡喜媚!”
    正在紫宸殿里小憩地李承欢突然从梦中惊醒。孙如海赶紧抱着拂尘走进来。俯身惶恐地道:“皇上。您怎么了?”李承幻抚了抚额头。怔怔地坐起。“朕做了个梦”
    “梦见什么了?”孙如海有些诧异。
    “梦见女娲娘娘——算了,也没什么。”
    孙如海愣住了。李承幻放下手臂,叹了口气。“才刚刚入睡而已,就被惊醒了,朕这几日的睡眠实在是差得要紧,你去唤声太医,传他过来一趟。”
    “皇上,您可要保重龙体呀!”孙如海大惊失色,“奴才老觉得您这几日心情不大好,也不敢说这回倒是您自个儿说出来了,——奴才这就去唤太医!”
    孙如海走后,李承幻复又躺下了。闭上眼睛,又是刚才的梦境。都是胡喜媚的胡言乱语给闹的!老说她是什么华奴山上的神仙,这不,倒搞得他也做起怪梦来了!
    话说,这死丫头现在在干嘛呢?
    李承幻撇了撇嘴,将双手枕在了脑后。
    “皇兄?”
    李承欢和姬流光洛就正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李承幻慢悠悠地坐起,呷了口茶,问道:“什么事啊,急匆匆地。”李承欢按捺不住喜色地说:“我和流光刚从京兆尹府衙回来,查到了那个聂小秋原来是京城米商聂万诚的儿子!小媚儿现在还跟他在一起,我们要不要直接去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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