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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月-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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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好生无礼,戚继祖拍案而起,一脚踢飞凳子直拍向那狗头。于是一时间酒馆大乱,吓得人们四处逃窜。
戚继祖和岳云教训了那几个满嘴胡说地畜生,继祖顺手扔给店主一锭银子和岳云潇洒的离开酒馆。
岳飞来到影壁的时候,沉吟了片刻没有说话。
岳云知道,父亲是等了他自己悔过,就面对了影壁说:“岳云错了,不该在酒楼闹事,有辱岳家军军威,有辱爹爹声誉。”
“义父,事情是叶儿挑起的,不关会卿弟弟的事,放了他吧,若是责罚,叶儿一人担了。”戚继祖凛然的说。
“你们两个都起来。”岳飞吩咐。
岳云偷看父亲地脸色平和,舒了口气,笑吟吟的起身,揉揉酸麻的膝盖,好在他聪明见左右无人坐了许久。
戚继祖却几次起身都险些跌倒,岳云慌了扶他,心里怨怪继祖哥就是这么死牛筋,笔直了腰杆一直跪到现在。
父亲嘲弄的笑看了着岳云,岳云立刻明白了父亲的用意,慌得岳云惊跑了喊着:“奶奶,奶奶救云儿。”无赖的直向院里跑去。
再立到岳飞的书房时,岳飞只是说:“成*人就要有成*人的礼数规矩。立身、立言。行事周端,凭人去议论,问心无愧即可,你们还能用拳脚堵住天下人地嘴?”
建节 III
 建节 III 
州城群情沸腾,都等待了迎接朝廷即将到来为岳飞建仗。
城内的百姓争相去城门夹道围观,鄂州城里万人空巷的场面。
安娘换了身男孩子的装束,跟在哥哥岳云和戚继祖身后挤在人群里。
是父亲不许哥哥身着礼服威风八面的随在父亲身后去享受殊荣,更不想哥哥因此而鸡犬升天的沾了风光。
安娘为哥哥不平,这节度使的光耀还是来自收复襄阳六郡,而哥哥血染战旗却几乎没得到什么,爹爹如今为此建节,哥哥也只能混迹于百姓走卒间看个热闹。
“安儿看,旌节来了!”岳云拉紧妹妹喊了一声。果然,远处旗幡招展,气势恢宏。
龙、虎红 门旗和画白虎的红 旌各一面,节杆顶上紫红色流苏在猎猎风中飘舞飞卷。气派非凡,嵌着的瓒金螭头映日成辉。后面的人抬了麾枪两枝,赤黄麻豹尾两枝。五类八件的全套旌节配了各种精美装饰,威武耀眼。
岳云忽然记得在临安城随圣驾出游去灵隐禅寺进香,想到那銮驾的气派。
“不就是几根破旗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摩肩接踵挤了来看?”安娘欠着小脚伸长脖子累得恨不得让哥哥背了她看,叨唠抱怨说。
旁边一个老儒生模样的人奚落说:“年轻人没见识。这旌节所到之处,宁可插牌坊门楼都不能倒这旌节的,这叫‘威武不屈’。”
安娘心里不屑,想原来这就是“建节”,有什么好玩的,让爹爹和全营将士倍感荣耀的一大早在鄂州制置使司衙门内迎候。
护送旌节的官员岳云不认得,只见他从容的从裱韬中取出玳瑁轴的官诰展开诵读制词:
岳飞,精忠许国,沈毅冠军。身先百战之锋。气盖万夫之敌。机权果达,谋成而动则有功;威信着明,师行而耕者不变。久宣劳于边 ,实扞难于邦家。有公孙谦退不伐之风,有叔子怀柔初附之略。……振王旅如飞之怒,月三捷以奏功;率宁人有指之疆,日百里而辟土。尉我后云霓之望,拯斯民涂炭之中。嘉乃成功,楙兹信赏;建 融水。以彰分 之专;授铖斋坛,以示元戎之重。全付西南之寄,外当屏翰之雄。开茅社于新封,锡圭腴于真食,并加徽数,式对异恩。(注)
岳飞庄重的东向肃立跪拜圣恩,依照官场地习惯谢恩说:“下官实在不敢受主隆恩。冒此恩宠,诚惶诚恐。”
父亲三十三岁当上了清远军节度使、荆湖北路、荆、襄、潭州制置使,一时间恭贺声不断。
岳云本在家中帮忙送迎来往宾客好友亲朋,父亲却吩咐他回营中去。留下继祖在家里帮忙就可。
岳云当然知道父亲是不想看他周旋在官场,小小年纪就听些不切实际得恭维,只因为他是岳飞地儿子。
但岳云对父亲充满了崇敬,尽管父亲没有许他官职,抹杀了他的功劳,不许他享受这份其实不该属于他的荣光。他都能理解。
因为父亲清晨轰他出门时为他整整衣带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云儿,爹爹相信你到了爹爹这个年龄,能做得更好。”
一句话,父子间什么都不必多说。男子汉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轰轰烈烈干番大事,也能俯仰不愧天地。怎么能靠了父亲的功劳簿往上爬呢,若是父亲真拉了自己徘徊在这种荣耀间。怕才是对他能力的极大侮辱。
岳云独自跑出去玩,也没有回军营。军营里也沉浸在建节的欢乐中。美酒痛饮的士兵,每每见了他都会恭喜的说出很多祝愿地话,而他都要点头去笑笑迎合。难免会沾沾自喜。于是岳云打马来到岳阳楼,那个他近来总和继祖哥坐了观落日时红霞铺江的地方。
小时候,爹爹带他去激水、骑马,都会关切的问一句:“云儿,行吗?”
他会点点小脑袋眨了眼睛涩涩的应着:“云儿能行。”
自此十二岁从军,遇到新的尝试他只要一迟疑,父亲的话却变成了:“云儿,爹爹相信你能行。”
如今,父亲三十三岁建节,父亲对他仍是肯定的说,到了父亲这个年龄,他这个儿子能行,会做得更好。
而立之年,还要十几年地时间,如何也能超越父亲那高大的身影。岳云嘴里叼着草棍,任秋风
气扑面而来。
一切恢复平静是几天之后,岳云随父亲和戚继祖登上黄鹤楼观望。
临远山清碧如黛,吞长江浩浩汤汤。眺望长烟一空,上下天光,一碧万顷。
落霞漫天,雁过成阵。远处鱼帆点点,令人心旷神怡。
“这黄鹤楼同洞庭岳阳楼、赣江滕王阁并序三大名楼,江夏圣地。”戚继祖一身淡黄色圆领长衫,宽大的袖子,腰上束了条紫红色的丝绦,很是抢眼。
江风习习,岳飞感叹说:“提到岳阳楼,就想起范大夫昔日《岳阳楼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宠辱不惊不是常人所能到地境界。”
“相比范纯仁公的《岳阳楼记》,继祖还是喜欢王勃的《滕王阁序》。‘老当益壮,宁为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不朽名篇。”张继组信口说着,扶栏四下探望。
岳飞忽然说:“少年得志者命不长,王勃只活了27岁。     么?”
岳飞是背对了岳云和继祖看着周围的景致,岳云看看继祖答了说:“是因为像王勃这样的才子多是少年张扬,恃才放 ,祸 自生。王勃十四岁就得了功名,却因为轻狂任性去写了篇讥讽王子们斗鸡的文章,被皇帝贬官。他并没因此吸取教训,二十多岁时私藏了一逃犯男子,后有将此男子杀死,若不是遇到朝廷大赦,怕他早就丢了性命。为此时,反牵连了他地家人,他的父亲也被贬官到边远的地方任职。王勃怀了愧疚之心千里迢迢乘州去探望谪官边远的父亲,路过滕王阁~~”
岳飞听到这里接着说:“改不了的少年轻狂。那时滕王阁重新修建后阎都督大宴宾客,客套的请座上各位文士作赋,其实心里早已经想借机令自己的女婿孟学生作滕王阁序来显示一番,偏这王勃不知进退的自荐。”
戚继祖听了笑答:“若是王勃不如此轻狂放纵,怕也没有了今日 炙人口地《滕王阁序》。”
“只可惜王勃作过此篇,两年后从水路去探望父亲过程中溺水而死,有人说他是投江,是后悔自己的谬行害得老父为他吃苦。”
岳云抬眼看着父亲地表情,父亲这话明明是在点拨他们。
戚继祖却丝毫没有觉察,只是随了性子说:“难怪王勃要感叹‘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可也真是‘时运不齐,命途多舛’”
继祖哥的孤高狂傲,父亲曾几次煞他的威风,岳云心想继祖哥如今偏提起这《滕王阁序》,后面的几句就要是“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志;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爹爹是在敲打他们不要恃才放 ,继祖哥却崇拜起这位英年早逝的王子安。忙轻轻的踢了下继祖哥的脚,示意他别再多说了。
不光是爹爹看出继祖哥的恃才傲物,当年继祖哥在军里同兄弟们有了摩擦,多是因为这性子惹来。他又不爱多说话,难免更被人误会。六叔再世时,一次为此气恼得痛责过继祖哥。
“爹爹,今天景色好,风景俱佳,不如题诗一首做记吧。日后或能传流后世。”岳云提议说。
岳飞笑笑:“为父刚才想起几句词,填了一半就被两只小鸟叽叽喳喳给吵得忘却了。”
气氛融合些,继祖也知趣的接了说:“干爹就再想想,免得小鸟再吵闹起来,一句也记不得了,岂不更可惜?”
滞了滞,岳飞低沉的声音含了磁石般的韵味,手掌击节吟诵出一阙《满江红》:“遥望中原。荒烟外。许多城郭。想当年。花遮柳护。凤楼龙阁。万岁山前珠翠绕。蓬壶殿里笙歌作。到如今。铁骑满郊畿。风尘恶。    锋 ;民安在    。         |                度清河洛     。        
【陌言陌语】注:文转引自《金陀稡编》
色情 I
 色*情 I 
云在军营随了张宪学习阵法,亲兵跑进来通禀说:“门外来了为小哥找你,说是你的兄弟。”
岳云抬起头,有些蓦然。
张宪纠正说:“不是说过都不许再叫‘赢官人’。元帅不高兴听到对岳云的这个称谓。”
亲兵连连称是,岳云也感激的笑笑。
父亲那天郑重其事的警告他,若是在军中再听谁喊他“赢官人”这种类似“常胜将军”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称谓,只同他算账。岳云当时还耍赖的猴在父亲身边抱屈:“云儿总不能堵了他们的嘴,若是他们管不住嘴,岂不打死云儿也没用。”
岳云指着亲兵说:“下次谁再这么叫我,自己先掌嘴二十。”
说罢一溜小跑奔向营门,心里暗骂一定是安娘这个丫头又在捣鬼。
营门口背对他立了个瘦小的身影。奶白色的衫子在风里襟带飘飘。
那人转过头,岳云惊愕的叫了声:“兰妹,是你吗?”
“云哥哥!”韩若兰冲过来一脸朝气调皮。
“会卿贤弟!”大树后走出韩彦直,有意将“会卿”二字拖长声音。调笑说:“听说你正冠了?”
“彦直哥哥。”岳云给彦直行礼,韩彦直打趣说:“听说你风光无限,在军中带兵率众登城,克服襄汉六郡你战功无数,各大军中都传开了,说岳元帅有个儿子是‘云来大仙’的徒弟,天外仙童来助阵。”
“你也信?”岳云捶了韩彦直的肩头,兄弟二人好久不见。
“彦直哥哥怎么得空来鄂州?”
“我爹听说岳叔父建节的喜讯,派我来送贺礼。还有我娘听说兄弟你行冠礼了,想了给你带来的贺礼。我们已经去府里见过奶奶和婶母了,听说你在军营,特地来找寻你。”
岳云忙四下看看,吩咐守门的卒子说:“去回禀张宪统制。岳云先回下家就来。”
“干娘可好?”岳云关切的问。
不等韩彦直答话。若兰先抢话口若悬河般陈诉说:“我娘扔了我们和爹爹走了。都是爹爹手下那个人无赖。”
“若兰!”韩彦直嗔怪说。
“怎么了,跟云哥哥说说知道也无妨。”若兰嘟囓说:“不过就是爹爹的一个手下将领请爹爹去过府喝酒饮宴,爹爹就去了。那个手下太无耻了,灌醉了爹爹,然后诬陷爹爹奸污了他地女儿,还来勒索。娘误信了谗言,一怒就带了包裹走了,我和哥哥拦也拦不住。”
“清者自清,干娘迟早会明白干爹地人品。”岳云安慰若兰说。
到了家里。岳云看到梁干娘为他准备的正冠贺礼,一套湖笔,一方七星端砚。一张别致的花笺还写了些勉励的话,岳云看得抿嘴笑笑,连声让彦直转达谢意。
“让我看看。”安娘伸手过来抢包裹,忽然掉下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安娘好奇的弯身拾起来看,竟然是一双针线做工考究的布鞋。
韩彦直这才拍了头抱歉说:“忘记了忘记了。看我总忘事。这还是那个死了儿子的婆婆为你做的,听娘说起你正冠了,她连夜几天赶做的,做工不错地。你别嫌弃。凑合穿也是赏她个脸面。”
“替岳云谢谢老人家。”岳云谦恭的说,仔细把弄那双布鞋,又吩咐安娘去把他去年打猎得的那张狐皮垫包裹了拖彦直带给婆婆。
“有劳韩大哥操劳,将这皮子替岳云送老人家。虽是半新,却是极好的。”
“云儿,你同个下人的女人客套什么?肯穿她们的鞋。是给她脸面。”
“话是这么说,爹爹知道了岳云无功受禄会怪罪。”岳云说。
若兰换了一身女孩子的装束出来,光艳照人地娇美,拢拢头发重新和众人见礼,一副大家闺秀有教养的样子。
见到戚继祖,若兰问:“这位哥哥我没见过。”
安娘说:“是爹爹收的义子,继祖哥哥。”
戚继祖一礼,若兰向他笑笑。
吃饭时。若兰不大动筷子,李娃给她夹得菜也不见吃几口。还将一块儿芋头吐了出来,呲牙咧嘴说:“扎嗓子,什么东西呀?”
安娘一脸的不快,沉了脸不说话,吃过饭收拾碗筷,若兰在却在院里看花草玩耍。
“安娘,若兰不过同继祖多说几句话,你不必这么给人家脸色吧?”岳云嗔怪妹妹说。
“哥哥,若兰怎么变成这样了。就她是大小姐,说岳家地东西寒酸,说她家的浴桶都是镶嵌金子的,洗浴用牛奶,洒了鲜花瓣,沐了芸香。还有,她笑话我的洗衫是麻的,说是她家下等的奴才都不穿麻衫。吃饭是母亲为她递菜,她就不知道‘长者赐,不敢辞’吗?什么大家闺秀,假地。”
安娘抠着廊柱,撅嘴嘟囓。
继祖赶过来说:“干娘拉了若兰去谈天,安娘也去陪陪。”
安娘不情愿的走开,继祖才拉了岳云说:“韩元帅的丑事,镇江一带军中传得很多。他经常微服独自去手下将领家,逼了人家的妻女来劝酒,还借了酒力污言秽语的动手动脚。怕是这回梁红玉夫人怒了,才离家出走。”
“继祖哥莫要胡说。”岳云提醒:“让爹爹听了要责怪。”
“会卿弟,那韩世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前日去看望父亲,听父亲讲,张俊和韩世忠都对义父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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