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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翻身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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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里面装的正是一块被撕扯下来的布料。”

“难道是那套夜行衣长裤裤带上少的那一角?”张子宜有些惊诧。

“据说那宫女到死手里都捏着那东西,张侍卫,你觉得她是何意?”大晏帝目光灼灼,嘴角微微一勾。

“莫非那布料来头有问题?”张子宜自语道,随即又兀自摇了摇头,这不太可能,那宫女在黑夜里怎么可能看清楚那布料,且裤带是被上衣遮挡住的,如此,那便是她有意为之?!那么她究竟想告诉众人什么,竟于挣扎中偷偷扯下裤带上的一角。还有那刺客既然能随意翻墙而入,必定是个少见的高手,不可能给那宫女一刀还未毙命,莫非他先前并不是想杀她,而是她发现了什么秘密后才不得已杀人灭口?

张子宜想着当时的情形,刺客欲杀害二皇子,被守夜的灵玉看见,忙抢了过去,同时高呼出声,那刺客便挥刀砍去,却只是在胳膊上留了一刀,接下来呢?在砍第二刀前,刺客必然不能让她再喊出声,宫女又是如何趁他不注意扯下一块裤带上布料。往往在一个人背对你时,警戒性就会变低,所以那宫女是被刺客从背后捂住了嘴?然后那女子必是发现了什么,被刺客杀人灭口?

他自己方才说,此刺客必是内贼,内贼可能是什么人?后宫之中,妃嫔、太监、宫女、巡夜的侍卫,裤带上的布料,裤带,下|身,下|身?太监?!张子宜双眼猛地一亮,蓦地抬头看向正襟而坐的大晏帝,喜道:“皇上的意思属下明白了,那刺客极有可能是太监!”

大晏帝不置可否,只眼中冷光尽现,唇朝一边斜勾,“朕竟不知这些个奴才中有难得的好身手,不做侍卫做太监当真是可惜了。”

张子宜听着大晏帝极尽嘲讽的话,只抱拳道:“皇上放心,属下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大晏帝微微点了点头,“下去吧。记住,切莫打草惊蛇,朕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胆,竟敢做出这等事,让后宫见了血光!”

张子宜领命退下,一旁的李福升早已听得心惊胆战,若行刺之人真是个太监的话,那他身为总管太监亦是难逃职责。此时待张子宜一退出苍銮殿,李福升立马跪在地上,“此事奴才有罪,求皇上处罚!”

大晏帝淡淡扫他一眼,“你李福升确实有罪,但是朕如今还不想罚你。”

听闻这话,李福升战战兢兢地起身,退至一侧,大晏帝则开始批阅奏章。李福升跟随大晏帝多年,自然看出大晏帝此时有些心不在焉,眼珠子微微转了转,道:“奴才听闻长乐宫的馨妃娘娘与菊妃关系颇好,昨夜发生那事,也不知馨妃有没有受到惊吓。”

大晏帝微微抬头看他一眼,将手中才打开的一本奏折往桌上一扔,已经起了身,顺着他方才的话顺道提了一句,“随朕去长乐宫看看馨妃。”

刺客一事,墨月几个自知道后皆提心吊胆,尤其是听闻安德子提到张侍卫于长乐宫搜出一件带血的夜行衣,本以为主子算是百口莫辩,皇上定会早早派人前来治罪,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苍銮殿那边有什么动静。但也正是这样,他们才更加担心,好歹皇上应该吱一声啊,这般吊着算怎么回事?而他们的主子,馨妃娘娘一早上便傻坐在软榻上,也不知想着何事。

就是这个空档,竟听得吴团匆匆进门禀告大晏帝前来之事。叶灵霜眼眸微闪,整了整衣装,才在门口站定。

大晏帝一进门,目光便锁在那张在脑中常常蹦出的小脸,只是此时那脸上没了平里的笑靥,只静静盯着他。

墨月几个识相地退了出去,偶尔打量大晏帝一眼,见他脸上并无想象中的怒气,方才的担心才稍稍减了几分。

“皇上是来质问妾的,还是其他?”叶灵霜看着他问道,身子站得挺直,给人一种不卑不亢之感。

他静静地看着她许久,见她粉唇紧紧抿住,眼中明明有委屈却极力藏在深处,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喃道:“朕从未质疑你……”——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求花花……其实,黄桑素个内心很复杂的娃……以后注定,,后面省略n个字

☆、74、潜移默化

74、潜移默化

叶灵霜身子微颤;似乎有些难以相信,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只藏在他怀中的一双眼中全无半点波澜;幽深得不见底。

“妾不知该如何言语,先前妾的心中本是焦虑万分,想着皇上不相信妾该如何是好,只皇上如今一句话让妾好生感动;心中再无半点儿恐惧。”叶灵霜埋首在他怀里,低声道,眼角划下一颗晶莹的泪水。

“哭了?”大晏帝掰过她的小脑袋;让她仰面对着自己;食指微屈;拭去那眼角的泪花。

叶灵霜连忙使劲揉了揉眼睛,咧嘴一笑,“让皇上见笑了,是妾太过脆弱。”

“想哭就哭出来,朕知你心中委屈甚多。”大晏帝揉了揉她的脑袋道。虽然他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但是如果那人是眼前这倔强的小女人,他倒是可以容忍一次。

听闻此话,叶灵霜低垂的眼眸微微闪了闪,然后抬起看他,“妾真的可以在皇上的面前哭么?”见他点头,她便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痛声哭了出来,边哭边捶打着他的胸膛,嚷嚷道:“妾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何一次次的都要陷害妾,上回安美人摔倒一事跟妾有关,这次二皇子遇刺又是这样……妾到底哪里做错了……到底哪里做错了……”

大晏帝由着她这般胆大妄为的动作,反正那拳头捶在自己胸膛上软绵绵的一点儿不疼,待她哭了许久,大晏帝才揉了揉她哭得皱巴巴的脸,问:“哭够了?”

叶灵霜抽噎着点了点头,“回皇上,妾哭够了。”

“爱妃哭起来样子甚丑,以后还是少哭为妙。”大晏帝皱了皱眉道,只眼中却含了几许笑意。

叶灵霜连忙在脸上抹了一把,确定将那泪痕擦净才又抬头看他,喃喃道:“妾以后少哭就是。”

大晏帝见她听闻自己的话后极在意地拭去脸上的泪痕,心中竟划过一种莫名喜悦,这让他适时想起了一句话:女为悦己者容。

“傻丫头,朕方才是骗你的,你哭起来并不难看,只朕喜欢你多笑的样子罢了。”大晏帝淡笑道,在她略显红肿的眼皮上揉了揉,动作竟是从未有过的轻柔。

叶灵霜怔怔地看着他,忽地破涕为笑,“妾知道了,以后会尽量多笑。”

大晏帝坐在软榻上,然后将她揽入怀中坐好。叶灵霜顺着他的动作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只手习惯性地搭在他的腰间。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发根上,连他的每一下呼吸都能让她清晰地感觉到。

“妾以为,皇上自上次走后再不会理妾了,妾心里很害怕……”她轻声道,连心中深藏的畏惧都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想起上回来长乐宫时还是在一个月前,确实有很长时间没有见怀中的小女人,只是要说发火他却没什么印象,当时顶多是寒了一张脸罢了,没想到竟让她一直念着这么久。思及此,大晏帝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发丝,低声道:“上次是朕的错,朕不该对你发火,霜儿就原谅朕吧。”

叶灵霜眼中的讶异一掠而过,很快便已收起,微微低了低头,道:“若皇上不喜欢妾说那些事,妾以后不说便是。”

大晏帝沉默片刻,叹息道:“朕都主动认错了,霜儿你还在怨着朕么?若是你也像其他妃嫔那样在朕面前什么错都不犯,你就不是朕的傻丫头了……”

叶灵霜忽地抬头看他,一双眼明显亮了许多,笑问道:“这么说来,妾以后还是可以想到什么便说出来,皇上都不会怪妾喽?”

“对。”大晏帝应道,搂着怀中温软许久,终是在看到那双眸子散发光彩后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唇瓣,辗转吸吮良久才松开。

叶灵霜急促喘息,推搡他几下,“皇上,妾还有身孕呢。”

大晏帝在她脸蛋上捏了几把,呵呵低笑出声,“朕自然知道,只是许久没碰你怪有些想念的。”

叶灵霜瞪他一眼,“皇上说笑呢,后宫美女如云,哪里差了妾一个?”

大晏帝勾了勾她的鼻梁,似真似假地道了一句,“可是她们并不是你……”

叶灵霜微愣,勾了勾唇,没有接话。

“皇上,妾已经知晓了昨夜的事。听闻菊妃姐姐和二皇子都没事,妾算是松了口气,只灵玉那丫头妾也是见过几次的,就这般死了……”叶灵霜贝齿咬了咬唇瓣,“她是个忠心的下人……”

想起昨夜的事,大晏帝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敛起,脸部绷紧,却还是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朕绝不会放过那幕后之人,不管她是何人!”说罢,搁在她腰间的大掌缓缓探至她的腹部,轻轻抚摸着,声音跟着放缓,“这个孩子朕很喜欢,所以朕不允许任何人打他的主意。”

“皇上。”叶灵霜声音略有些哽咽,伸手覆在他的大掌上,“谢谢您这么宠妾。还有……您叫妾霜儿的时候,妾很高兴。”

“傻丫头。”大晏帝只叹了一句,将她搂得愈紧。

“皇上,妾这几日可以去滴玉宫看看菊妃么?”

“霜儿,近日还是少出长乐宫走动的好。”

“妾听皇上的……”

大晏帝终是走了,只剩下叶灵霜有些困乏地躺回了软榻上,墨月几个见皇上走时并无异常,原先吊着的心才完全放下来。云娇见馨妃眉宇间皆是疲惫之色,忙取了薄毯子给她盖上,怕她一不小心睡过去了,如此的话极易着凉。

“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快阖上眸子的时候,叶灵霜淡淡道了一句。

几人相视一眼,低声应是,齐齐退出了内殿。

她先前的确哭了,只那不是装的,而是内心积聚已久的怨念化为泪水喷涌而出。她到底哪里做错了……前世的花梨月到底哪里做错了,她不过是有了一个忠于先皇的大将军父亲,不过是坐上了后宫之主的位置,而那些致命的身份和地位全不是她想要的,她宁愿自己生于一个普通之家,过着最平凡的生活,至少那样的话,她的家人如今都活得好好的。她本以为,只有自己和父亲死了,可当她重生成为叶灵霜后曾暗中查过那被送去边关的众多花氏人,只得到一个路遇匪贼悉数被杀的消息!可是,若真是匪贼的话,大晏帝为何要瞒住这个消息。

皇上,究竟因为功高盖主还是别的什么,让你非要置花家于死地?当年的太后又暗中做了什么,让你就算恨她怨她也尊了她为最高贵的太后?

太多的疑团,太多的困惑,而她如今要的不是一个公道,这两个字在她心中早已被恨意所湮灭,她要的只是……血债血偿……

叶灵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里有一个自己和仇人所孕育的孩子,即使如此,她也会用尽所有爱他,只因,在她的眼里,这只是她一个人的孩子。

齐天佑,你有爱了么?就是有,怕也是充满着算计的爱吧……

尚书房。

贾墨痕看着那个明显比以前更刻苦的孩子,心里说不出喜还是悲。

“太傅,轩儿方才念得可对?”齐明轩放下手中的书,认真问道。

贾墨痕笑了笑,“二皇子念得很好。接下来将方才念的那篇文抄录一遍,你要切记其中的道理,君臣之礼不可废,不管你以后是君还是臣,切记。”

“轩儿明白了。”齐明轩点点头,执笔书写起来,小身板挺得笔直。

贾墨痕目光从那小身板上收回,幽幽地看着木窗外,心中一时不得其解。皇上,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我虽不知刺客是谁派遣的,可这难道不是你一直算计中的结果?将那明宇国镇关将军出身的馨妃宠到极致,还让她怀有龙嗣,给予莫高的肯定,让她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进而被别人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如今唯一的皇位继承人二皇子差点被杀害,你便可顺其自然地将此事推到她的身上,更将那刺客说成明宇国派来的人,如此一来,岂不有了顺利发兵的借口?

想到那长乐宫的馨妃,贾墨痕双眼暗了几分,心中说不出是同情还是其他,只记得她送的茉莉花茶早已被他品完,的确是满口留香……

――――――――――――――

按照大晏帝的吩咐,张子宜于长乐宫搜出夜行衣一事本来已被张子宜想办法堵了口,长乐宫那几个主子本也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一听说此事外泄后会被砍头,自然是大气不敢出一下,将此事算是烂在了自己的肚子里。可二皇子遇刺一事的第三天,当张子宜和刑部都没什么新发现时,后宫竟有人传出一事,说那张侍卫本于长乐宫搜出一件带血夜行衣,结果收了馨妃诸多好处,便将此事瞒了下来。虽是传言,众人却渐渐有了猜忌,本来先前就属馨妃嫌疑最大,此传言定不是空穴来风。

大晏帝早朝后按例去福寿宫向太后请安,只此次却见她面色沉沉,隐隐有着怒气。

“太后该是多多养着身子才是,不该为了一些小事惹得自己心情不好,空伤身子而已。”大晏帝道。

“皇帝莫要跟哀家装糊涂,此事都在后宫之中传遍了,那张侍卫瞒下了于长乐宫搜出夜行衣一事,到底是他有心欺瞒圣上,还是皇帝你的意思?”

此话一出,大晏帝猛地寒了脸,声音亦冷了几分,“太后如今该颐养晚年才是,这些劳心费神的事情有朕操心就好。朕可不敢做那不孝子,让太后因为操心后宫之事搞垮身子,如此,朕的罪过可就大了。”

太后脸色蓦地一变,青白交加,“皇帝你竟如此对哀家说话!”

“太后多歇着,朕政事繁忙,先回苍銮殿批阅奏折了。”说罢,利落地起身,一转身便离开了福寿宫——

作者有话要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话说,其实,黄桑的心思你们莫猜

☆、75激怒太后

“张子宜;你干的好事!朕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大晏帝满脸怒气地瞪着跪在地上的男子。

“皇上;属下确定此事绝不是由长乐宫那几人走漏的消息!”张子宜语气万分肯定道;这几日为了防止消息走漏;他自然让手下的侍卫多多留意着长乐宫的人,近日长乐宫那几个主子连同伺候的下人乖乖地连长乐宫宫门都没出;更别说走漏风声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那刺客的背后之人故意走漏了消息;想要置长乐宫那位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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