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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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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记住我的话没有?记住了就去告诉你今天所有出战的弟兄我所说的话,记得要一字不漏!”

“是是,一字不漏!大人……您不杀我?”伍克本已被张锋连珠炮似的言语戳得体无完肤,原以为必死,正准备要求死之前写个遗嘱什么的。

“呵呵,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这次就算了,等会去帐号房,传我令,这次你指挥的不错,第一次指挥嘛,总难免有些小错。赏你莫再行十坛,绢十匹。去吧。”

“大人,这?”伍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原以为免了死罪,活罪总少不了,谁知道还有赏?

“怎么?嫌少?赏你一巴掌好不好?”张锋开玩笑道。

“不不不,多谢大人,克必学古人日省其身三次,不忘大人厚恩。”说着一连三个又重又响的三个头,磕完就起身准备跑。

“哎,我说,你急什么?说说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感想?这个三十岁的汉子白痴一般的摸摸脑袋,感想没有,瑕想倒有一些,可是不敢说啊。

“嗯,对了,我的感想就是,人生大起大落,实在是太意外,太刺激了。”

呃,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黄叙现在对张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说说,同样是人,同样都是亲妈生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哩?

“大人,高啊,狠啊,厉害啊,”黄叙大拇指伸得长长的,还弯出一个弧度。

“过奖过奖!”张锋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那是,老子多牛*的人,这点小事,哪能及我才能之万一?

“主公大才,功必赏,过必罚,且胸有丘壑,装万卷兵书,面恶而心善,假以时日,必一代名将也。”连一向说话中肯的黄忠也赞道。

其他一干人等在张锋手下混饭吃的大小官员,都马屁连天,阿谀如潮。连那旁边自顾自坐了的王越都觉得一股寒气从天而降,让自己如坐针毡,一身鸡皮疙瘩从一个个小点,渐渐越长越长,几乎要将衣服顶破,如同一个刺猬一般。

第二十六节 犹豫

再说那李义忐忑不安的随着一个濮阳正规军的士兵身后,带着自己手下那两百来号骑兵,此时已下了马,从濮阳城出来,向张村走去。

一路上李义对着那士兵旁敲侧击,想打听些张村的事,虽然那士兵知道李义早上的事,没有怀疑他是探子,但是自己对张村的事情也知之不多。

李义从他嘴里只了解到张村是张锋一手建立起来的,班底就是三、四年前收流的一群西边逃来的流民而已。随着这张村的名气越来越响,附近大量无家可归的流民,甚至包括平民都一窝蜂往这里削尖了脑袋钻,不到几年时间,这里的人口几乎与濮阳城里的持平。然后建了一系列的厂,几乎张村的人全在厂里打工,而种田的那种活还属于“徭役”的性质,每家必须轮流着去,因为在工厂里干活,发的可是铜钱,而不是以货、粟相抵。

乖乖,这张锋好有钱啊!李义听着,嘴里不自觉的吧唧几下。跟着最近的几个黄巾士兵竖着耳朵听,生怕漏了点什么。

那带路的士兵似乎有些自来熟,滔滔不绝的就讲上瘾了:“还有啊,知道村里最穷的是什么人不?”

李义摇头:“不知道。”

那士兵很得意的说:“俺在家乡隔壁那村找了个女人,就她弟弟三岁定的娃娃亲那家里的小舅子,前年让我找关系给塞进张村去了,因为去得比较晚,在村里算是最穷的——他去了不到两年,俺的个乖乖呀,他来俺家串一次门,随便伸伸手,动动腿,衣服缝里那些没串上的铜钱跟下雨似的哇哇往下掉啊,俺想还给他,你知道他怎么说不?”

李义好奇的把脸凑近了问:“他怎么说来着?”

“好家伙,人家那牛的,他一笑,手一挥,‘都小钱,也不是外人,留着吧。’”

李义擦了好几把溢出的口水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啊!怎么,你不信?”

“信信信。那为什么老哥你,却在这近在咫尺的濮阳城里当差呢?”

那士兵长叹一声,神情有些萎靡:“都怪我家婆娘!那年张村刚建不久,我听说了这事,也准备过去,我那婆娘说道,‘你个戆货!好好的兵不去当,跑去种田,有病啊你,现在税这么重,你交得起吗?虽然俗话说好男不当兵,但现在不打仗啊,也能养活一家人’。我琢磨着也是啊,于是报了名就没去,现在后悔了,那边地里税低不说,那厂里的铜钱啊……”

李义又问道:“那老哥现在怎么不去啊?”

士兵跺了跺脚懊悔道:“嗐,别提了,第二次我又去了,人家一看,说我有记录了,现在不成了,说什么机会只有一次,人人均等,自己没把握就没办法了。还说是村长说的。我那个恨哪,回到家就把我家婆娘往死里打了一顿。”

几个几乎贴着李义和那士兵身后黄巾军士兵偷听到这里,个个笑得蹲在地上画圈圈。

边说边走,李义已经来到张村的大铁门口了,门洞里黑漆漆的,外面光线太强,里面是什么样子根本看不清楚。

那士兵虽然是正规军士兵,还穿着皮甲,但是对检查他手书的那个一身便衣打扮的民兵却点头哈腰。

李义用手肘碰碰士兵,问道:“怎么,你老哥一个正式士兵还怕一个民兵?”

士兵一听,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唾沫横飞的介绍道:“兄弟你有所不知啊,这张村里虽然全是民兵建制,但是我们的待遇都不如他们啊……”

李义一下打断他:“老哥,什么叫待遇?”

士兵扳着手指对他说道:“什么发的饷啊,平时过年过节发的赏钱啊,还有低价买张村的酒啊,纸啊,还有如果打仗等因公负伤或死伤的抚恤啊,还有免费治病啊,还有享受最新武器啊,兄弟你又有所不知了,看见他刚才拿着长矛没?”

李义点点头,表示看到了。

“跟我这把破烂比起来,那算是神兵啊,有一次村里的民兵外出办事,遇到濮阳城里一个外来的屯长,两个人争起来,又动了手,结果那民兵硬是一个照面就把那屯长的武器给砸成三截,那屯长当时吓得那个脸叫白唷……”

“还有,你看见这城墙没?别看外表灰不拉叽的,厚实着呢,比濮阳城还结实,可以这样说,濮阳城陷了,张村都不一定陷了。”

李义又好奇的问道:“老哥,这私建城池不是谋反吗?这张锋……”

那士兵马上一脸严肃的纠正他:“我靠,要叫锋少知道不!锋少!你要是被张村里听了你直接叫锋少的名字,会被扒了皮的!”

李义吓得吐吐舌头,那士兵又笑眯眯的拍拍他:“别怕,我也叫错了,现在应该叫张大人了。你不知道,每年上面来巡视的太监,锋少都会塞很多‘好处’,这样,自然没人捅到上面去了。”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那民兵检查完了的确是张锋的手书,又从门洞里出来,对着两人说道:“李壮士可以跟我进村了,你可以回去了。”

那士兵忙点头哈腰连连道是,又和李义道了个别就离去了。李义就牵着马,跟在民兵后面,走进那黑漆漆的门洞里,他现在知道这门洞里为什么那么黑了,足有十几丈长!这么厚的城墙上足可以跑马了。而在门洞的另一头,居然还有一扇铁门,还是吊门,遇敌时可以哗的一时马上就可以放下来,那冲过门洞的敌人也进不了城。

令他吃惊的事情还没完,过了门洞,还有几排密密麻麻的拒马,从东,北,南三个方向将门口围得死死的,要是骑兵强冲……李义已经不敢想下去了,还好早上的计划并没有袭进城里,要不恐怕大眼(注:就是眭固)已经躺在这里被苍蝇叮了。

“李壮士有恩于张村,但初来乍到,有些规矩必须要说与你听。我姓张,你可以叫我张什长,这里除了村东北角的工厂区外都可以去,但那里是军事管理禁区,绝对去不得,就算是我,没有命令进去了也会被立即杀死。”

“什么军事……”李义对这词显然还一时接受不了。

那张什长不顾他的疑惑,自顾自的说道:“平时你记得出门的话要带着张大人的亲笔手书,要不巡逻队会检查你的,如果你说不出来历,就会……”张什长比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李义觉得自己脖子凉嗖嗖的,伸手摸了摸,呐呐的问道:“那那那,没有别的外人吗?村里人这么多,认错了怎么办?”

这已经是第三次被人说有所不知了,李义都已经听习惯了,他觉得自己在这里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巴佬:“你看,这个,就是证明我们是村里人的身份。村里的每一个人都在村委会有身份的登记,获得正式身份并在张村供职的人胸前都会颁发一个我这样的胸章,画着一把剑的就是武职,一支笔的就是文职,种地的就是一把锄头,一个砖头就是泥瓦匠……”

张什长自豪的挺了挺胸,左胸上这才让李义看清挂着一个小小的金属徽章。

“基本上就是这么多了,你们每天的膳食会有人送来,草料也是一样。”说着说着,已经到了城北最角落里面,这里一字排开许多连在一起的二层楼的石头房子。

“噢,忘记说了,这里不准随地大小便或者乱丢东西,吐痰也不行,如果被巡逻队捉到,会被罚扫一天的街的。好了,你们休息吧,如果有什么事,你就来城门口找任何一个什长就行了,记得,出门一定要带张大人的手书……”

李义一听急急问道:“那大小便在哪里?”

那张什长一摸头,“天,又忘记说了,你看那,”

只见张什长手指处,一个砖石建成的一个单独的小房里,墙上赫然画着两个大大的字母:“Wc”,只是没人明白是什么意思罢了。

“里面有水,有手纸,一般定时有专人去换的。就这么多了,我走了。”

李义双手抱拳:“多谢什长大哥指点。”

张什长不带任何表情的挥挥手:“不要叫什么大哥,现在都是自己人了,不过在这里呆着记得要小心,搞不好巡逻队随时会出现在你身边哦。”

张什长一走,李义跟自己手下几个面面相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样的事,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摇摇脑袋,往住处走去。

只见二十来个平方的房里,每间有上下各四个,共八个床位,每张床上都是铺的崭新的棉板,黄巾士兵们兴奋的各抢一张床,抱着一床棉被裹在身上,嘴里啊啊大叫。

一个黄巾军心腹看看四下没有别人,凑近了李义小声说道:“白帅,不如真降了吧,您也听到了,这里的‘待遇’,这么好,两层楼的房子俺这辈子都没见过,现在自己居然住上了,还有,您看到那什长的武器了吗?我一看就知道是好货,还有还有……您看这被子,是新的哎,真的是棉被哎,这种高级货,拿出去随便都能卖个好价……”

李义眼一瞪,一个爆粟狠狠的砸在他头上:“想死啊,胡说什么!”

看着那个手下抱着脑袋嘴里哎哟哎哟的蹲下去,他自己心里也是乱得很。

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在犹豫呢?

午时的时候,就有人送饭来,说是“中饭”。李义原来以为要饿到大食(注:那时候一天分小食,大食,分别应该是早上九点、下午五点左右)的时候。

不提那菜色香味俱全,把个只吃过草根树皮,后来入了黄巾军也只是清水煮大块肉的白饶吃得舌头都咬了好几次。连那只大锅都差点被他部下添穿了。

饭后,李义把张锋的那纸手书塞入怀里,不时用手摸一下,确定它是不是还在,关系到自己脑袋的,然后带了八个最亲近的部下出去逛弯儿。

李义一行九人,缩着头,探头探脑的的样子很快引起了旁人的注意,不断有人说看到有人在村里鬼鬼祟祟的,不象是好人,于是巡逻队不止一次找到这几人,直到李义出示张锋的手书,这才没惹麻烦。

这“村里”建筑风格倒也是跟其他地方一样,四四方方,不过特点是几乎没有只有一层的房子,全是二层以上的。全是同样大小的石板铺成的道路的拐角处,都插有一个指着方向的小木牌,上面写着“某某街”。而且家家户户门口都有一条浅浅的沟渠,里面流动的潺潺的水清得可以就地取用,李义亲眼看见有人鞠了一把就喝,难道这张锋居然能耐于斯,居然可以做到家家有水喝?可是没一个地方看到有井,不能说明问题吗?

过往的行人,或者家门口休息的人,李义果然发现每个人的胸口都有一个亮光闪闪的小徽章,而这些人看到自己胸口是空的,无一不是投来怀疑而不友好的目光,仿佛觉得自己是贼一样。

其实自己本来就是贼,他差点把自己的使命都忘记了。

这里没有专门的店铺,哪家只要自己愿意,在门口插上一面小旗,表示正在“营业”,不过这样的自营的店铺多半是卖一些糕点、日常用品,或者是一些不值钱的首饰,或者是手工做的一些小玩意,比如纸鸢。琳琅满目,花了这一干只知道烧杀抢劫的黄巾土包子们的眼睛。

李义还甚至发现有一家勾栏,只不过没有想象中那种把脸化得一看就让人想吐的老鸹,部下怂恿着想去“见识”一下,谁知那里面的掌柜一看几人不是本村人,直接把他们轰了出来了事。

李义很想呸的一声吐出一口痰,然后骂一声,什么玩意,可是在这里他真的不敢,一是怕被巡逻队捉去扫街,二是怕张锋,这个十五岁的少年,所作所为,让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他,觉得是神仙人物一般,要不,怎么会建成这么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好地方?

在村中心,有一座五层的木制高楼,上面大书几个字“张氏酒楼”。李义一行人逛街不是强项,早就眼花脚软了,一看到酒楼,撒腿就往里冲,却被两个小厮拦住,理由还是“阁下不是本村人,对不住,本楼是张大人的产业,不招待外人,请回。”说话虽然不客气,却让李义一行人憋了气却只能忍着。

这时,又有数个商贾打扮的人径直走入酒楼里,李义眼尖,看见这几个人胸前也没有小徽章,于是客气的打拱问道:“两位小哥,不知这几位为何能入内?”

其中一个小厮还是客气但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这几位是常年来打货的商人,而且还有张大人的手书,所以得以入内。”

旁边一个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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