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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大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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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如却是惊愕不已的指着那破门,道:“哥哥,那……那是他干的吗?”
    李灵嘿嘿一笑,道:“当然是他,中原第一剑,汴京大侠可不是白吃的,月如,你就安心坐在这里喝茶吧。”
    月如半信半疑,坐在那里怔怔的出神。
    这可苦了那掌柜的,心疼的摸着他那个破门,欲哭无泪的说道:“要去送死也说句话啊,何必非得踹我的门板,这可都是钱呀。”
    二旺劝道:“掌柜地。不就是块门板嘛,刚才那公子不还赏了你一片金叶……”
    “呸——,你懂什么,门板就不是钱了吗?傻子才会嫌钱多。”
    “是是,我傻,我傻行了吧。”
    “那还不快去再换上块门板,傻站着干什么?”
    ……
    那两人一言一语。却把一旁发愣的月如给逗笑了,她低声向李灵道:“哥哥。你看那两人,真是有趣的紧。”
    李灵一笑,道:“外边的事,那才是真正的有趣。”
    低矮的城墙挡不住辽人的冲击,城门破,百余铁骑冲出城内,丰宁五百官民且战且退。一直被逼到了县衙附近,死伤惨重,力战不敌,城陷只是时间地问题。
    丰宁县令许友贞乃一介书生,并非武人出身,然当此之际却临危不惧,手持长剑立于县衙门口,督促军民死战不退。
    虽然有力战不屈的精神。但打仗这回事,靠地还是实力,辽人百余精锐骑兵,凶悍无比,岂是易与之辈!战马一冲,大刀一舞。将丰宁县这些官民混杂的乌合之众杀得节节败退,无论许友贞如何督战,败局终究是无法挽回。
    都尉向平浑身浴血,提着大刀奔到县衙门口,冲着县令许友贞嚷道:“许大人,我看是顶不住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属下护着你弃城撤吧。”
    许友贞瞪了他一眼,喝道:“胡说八道。你我身为大周官吏。唯有死战保民,安有弃民不顾。逃之夭夭之理!”
    向平脸色铁青,急切的说道:“大人,咱们战到这个份上,对大周已算尽了全力,眼下败局已定,非人力所可挽回,咱们也该为自己想想呀,大人,还是撤吧。”
    “谁敢撤,本官当以军法处置,定斩不饶!”
    许友贞长剑提起,横于眼前,虽然那握剑的书生之手有些颤抖,但他的眼神却是如此的决然刚毅。
    向平无奈,一声长叹,又提剑杀向战团。
    街边的屋顶上,杨延汉负手而立,凝视着街道上惨烈地厮杀,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凝视着丰宁的军民们被蹂躏。
    那眼神中流露着不忍,却又有几分犹豫,不似他奔出白记茶馆时那般豪气冲天。
    眨眼之间,又有几名周人被砍倒于马上,惨叫之声,飞溅的鲜血,映入眼中,化为了无限的愤慨。
    他不再犹豫,一声沉重的叹息,从怀中取出了一块黑布,蒙上了半边脸庞,
    接着缓缓的取下了背上的包裹,翻开黑布,两根泛着寒光地黝黑铁棍呈现眼前,那是一柄拆成了两截的铁枪。
    他不紧不慢的将上下两截铁枪组合起来,嗖地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枪刃过出,响起一阵破空的嗡鸣。
    目光如电,身形一纵却从两丈余高的屋顶跃下,一脚将一名浑然不觉的辽人踢下马去。
    杨延汉夺下马来,缰绳一勒,驱马横在了众辽骑之前,铁枪向前一指,厉声喝道:“速速退出丰宁县城,否则,休怪老子铁枪无情,杀人无眼!”
    半路杀出个陈咬金,他这一声厉喝声如哄钟,两方交战之人俱是吃了一惊,一时间竟是停下了厮杀,转头望向威风凌凌地杨延汉。
    只不过是片刻的震动,辽骑之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叽哩咕嘟的冲着杨延汉哇啦了几句,随后大刀一挥,那些辽人一声高叫,齐齐向这个不知好歹的蒙面人杀将过来。
    哼!
    铁枪如电光一般刺出,瞬间将最先冲到的一员辽人挑下马来。
    随后铁枪舞动,将他整个人马团团护住,枪头寒光到处,鬼哭狼嚎,周遭辽人简直形同木偶一般,轻易便被刺下马来。
    他这一路枪法却与别家枪法大不相同,于招数套路并无多少讲究,唯在一个“快”字而已,每每料敌先动,而后瞧准破绽之处,后发而先至,取敌性命。
    别说是那些辽人,便是丰宁的这些军民们也皆是大为惊骇,原以为只这蒙面人一人一骑,于败局无所帮助,不想他的一柄铁枪竟能神威如斯,只片刻之间已杀死十余名辽人。
    于是乎,众军民士气大振,人人奋勇,个个争先,随着杨延汉冲杀向前,一步步将辽人外逼退去。
    那辽人首领眼瞅着胜负已定,只消杀光这帮顽抗的周人,便可在这丰宁县肆意烧杀抢掠,哪知半路杀出一个高人来,不但取胜没有希望,照这情形发展下去还有全军被歼的可能。
    他心下恼怒,遂悄悄卸下弓箭来,拉满弦,正欲施以偷袭,却听一声犀利地破空之声半空传下,寒光一道,直射而下,却听呀地一声惨叫,一柄长剑正从他的天灵插入,直贯而下。
    那辽人还未落地,一团白影如风而过,噌地一声,长剑拔起,脑浆和着鲜血喷涌而出,四散倾洒,然后,那辽人轰然落马。
    人影落定,他长剑背立,耸立于众辽骑之中,冷残的眼神,斜舞的衣袂,如鬼魅一般。
    端木长风。
    一切发生这般突如其来,那些辽人还未看清他们的头领是如何死的,端木长风身形急动,手中长剑再出,当真是飘稳不定如幽灵一般。
    穿行了人马之中,剑锋过处,竟连辽人厚重的盔甲一并削破,眨眼之间已将五人拦腰斩断。
    那杨延汉一见端木长风出手,精神为之振,手中铁枪使得愈加迅捷。
    首领已失,而对方却又有一名高人加入助战,此一来,这伙辽骑立时陷入群龙无首,溃败之状,此时此刻,也顾不得“打草谷”,唯愿保命而已,遂掉转马头,狼狈不堪的逃窜出城,一百多骑人马,死得死,伤得伤,仅是残存七八人逃得性命。
    丰宁军民眼见转败为胜,保得了丰宁县免遭辽人荼炭,俱是喜出望外,纷纷上前向杨延汉与端木长风道谢。
    那许友贞走上前来,深鞠一躬,道:“多谢两位壮士出手相救,本官替丰宁一县军民谢过壮士大恩。”
    杨延汉忙收起长枪,拱手言道:“路见危难,出手相助,此乃义不容辞之事也,何足挂齿。”
    “两位壮士侠骨豪情,实在是令人钦佩,敢问两位尊姓?”
    杨延汉呵呵一笑,道:“区区小事,何须留名,这伙辽人虽然败退,但他们只不过是小股部队而已,过不多久,大队人马很可能杀来报复,大人还是赶紧修筑城防工事准备迎敌吧,另外还得快马向州府上报,请他们发兵救援才是。”
    许友贞点头称是,又道:“两位壮士武艺不凡,不知能不能留下来助我丰宁守城,友贞在此谢过了。”
    杨延汉道:“事态吃紧之时,在下自会赶来助战,端木兄……”
    回头一望,那端木长风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奇道:“那位兄台人呢?”
    众人皆是摇头不知,那端木长风来无影去无踪,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去,竟无一人有所察觉,此等轻功,实在是惊世骇俗!
    中原第一剑的名号,当真是名不虚传。
    杨延汉生平好结交侠义之士,方才二人并肩作战,这时自是想畅谈一番,心想那端木长风与李缺等同行,既然不见,必是回了白记茶馆,遂拱手道:“在下先告辞了。”
    言罢大步离去,许友贞想留他片刻也不得,只能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暗自感叹,口中喃喃道:“真乃义士也!”
风摧边关 第一百二十四章 省试
    白记茶馆。wwW、
    无人奉陪,李灵不再喝酒,只是闲品凉茶,神态悠然自得,一点担心的样子也没有。
    月如可没他那么好心情,一会坐下来沉闷的吞几口茶,一会又站起来往门缝上细看一番,焦急之情,不言而喻。
    喊杀声渐渐远去,李灵知道,辽人已被杀败了,于是心下更为放心。他望向对面端坐的那位陈素衣小姐,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道:“陈小姐,恕在下冒昧,你为何这般形容跪在街上?”
    她的眼神之中抹过忧伤,沉默片刻,幽幽说道:“家父为辽人杀死,素衣无钱,只有卖身葬父。”
    原来是个孝女。
    李灵为之感动,遂取出十余片金叶子,一并放在了她面前,道:“既如此,这些金叶子请小姐收下吧,好生安葬了伯父。”
    陈素衣眼神之中流露出几分惊喜,望着那一堆金叶子,犹豫片刻,却只从中拿了一片,道:“素衣一介贫女,值不了这么多钱,一片足矣,多谢公子施恩,素衣从今往后定会好生服侍公子。”
    李灵淡淡一笑,道:“这些只是我送你的,不是为了买你的身,你都拿去吧。”
    陈素衣一震,抬起头来,直视于他,那眼神分明充满了感激,她有些哽咽,竟是半晌无言,轻轻一叹,道:“公子大恩,素衣无以为报。请受素衣一拜。”
    说着起身便要向他拜去,李灵忙要阻止,月如却已抢先一步扶住了她,道:“素衣姐姐,我哥哥他心肠好,总爱帮人,你不用跪拜的。”
    李灵跟着点了点头。道:“举手之劳,力所能及之事而已。小姐若是这般跪拜那可真是折杀我了。”
    陈素衣无奈之下,只得施了个万福,道:“公子之恩,素衣当铭记于心,他日必当报还。”
    李灵呵呵一笑,道:“还不还无所谓,我与小姐能在此萍水相逢。那便是缘分,小姐若不嫌弃,权当李缺交了你这个朋友吧。”
    那陈小姐想来也是知书达礼之人,眼见李灵这般性情洒脱,便也不再拘泥于礼,遂婉然一笑,道:“李公子乃富贵之人,素衣乃寒门之女。公子愿与素衣做朋友,该是素衣请公子不要嫌弃才对。”
    李灵却不以为然地说道:“朋友相交,唯在投缘而已,岂有以贫贱富贵之分!在我眼中,陈小姐与我其他的朋友一样,都会得到我同样的尊重。”
    陈小姐的眼神渐渐轻松起来。且含着几分钦佩之情,道:“公子不拘于世俗之念,素衣万分的钦佩,如蒙公子不弃,素衣原与公子结布衣之交。”
    李灵哈哈一笑,亲自为她斟了一杯茶,道:“小姐情怀非同一般,能交上你这个朋友,李缺实乃三生有幸,来。以茶代酒。你我饮下这杯,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陈小姐也不推辞,当即端起茶来一饮而尽。
    饮罢,李灵心情甚好,便道:“陈小姐,你……”
    “公子既当我是朋友,不妨就以素衣相称吧。”
    李灵一怔,却是笑了笑,道:“好,素衣,你家中还是亲人吗?”
    提及这些事,她的神色有所伤感,一声轻叹,道:“家父原本是乡中的一名教书先生,素衣与他相依为命,如今父亲一去,这世上,素衣已无亲人。”
    她这么一说,却是触及了月如心中之痛,自己虽然没了爷爷,但好歹还有李灵这个义兄照顾,而眼前这位素衣姐姐却真真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那才是真正地可怜。
    月如悲悯之心又起,遂握起陈素衣的手,道:“素衣姐姐,那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如何能过活呀。”
    陈素衣却又淡淡一笑,道:“虽然没了爹爹,但我还有双手呀,我x自己的双手劳作干活,虽说苦了点,但免强渡日还是没问题的。”
    李灵侧眼瞅了瞅她的手,粗糙,略微有些泛黑,与她清秀端庄的面容甚是不配,想来是平日里多有操劳所致。
    一个读过诗书的女子,好歹也算是文人之女,却不得不为生活而奔波劳作,虽如此,却不见她有丝毫怨恨之情,相反,从她的语气中倒是听出了几分乐观之情,这般女子,实在是难得。
    想起现代地那些女人,大多是贪慕虚荣,厌恶工作,整天梦想着被有钱人包起来,有房有车,生活奢华。、台、当二奶更是那些大学女生习以为常之事,实在是令人感慨又无奈。
    与她们相比,眼前这陈素衣就好比深埋污泥之中的美玉,虽然周处黑暗艰难,但一颗纯朴高洁之心却无法被染浊。
    月如的感慨却没有他这么复杂,仅仅是同情而已,眼睛眨啊眨,想了一会,便道:“哥哥,陈姐姐这么孤单可怜,不如你也认她做妹妹吧,日后也像待我一样待她。”
    噗——
    李灵把刚咽到嘴里的一大口茶尽数给喷了出来,心道:“你开什么玩笑,这妹妹你当说认就认的么?我又不是宝哥哥,要那么多妹妹作甚!况且现下有两个妹妹那柴英便给过不少脸色了,我要再整一个回去,指不定她吃出多少醋来。”
    心中如是想,脸上却是讪讪一笑,抹着嘴巴说道:“月如,你莫要信口胡说。”
    月如却道:“我哪里胡说的了,素衣姐姐性子这么好,又这么可怜,给你当妹妹难道不好么?再说了,我和素衣姐姐投缘的很哩,要是有她陪我一同回汴京,有人做伴说话,也就不会闷了。”
    “这……”
    在这种事上,李灵确实为难。
    那陈素衣一听到汴京二字,眼神忽然一动,却道:“李兄,你们是从汴京而来的吗?”
    李灵怕月如说漏了嘴,忙抢先解释道:“正是,家里在汴京从事米面生意,此番北上,就是想探探这边地行情。”
    “哦,”陈素衣眼中似乎有些喜色,又道:“既然李兄家住汴京,可曾听到过一位叫姜成焕的人?”
    “姜成焕?”李灵仔细回想了半天,脑海中却是没有这个人的映象,遂道:“没听说过,怎么,这人是你的朋友吗?”
    “不……不是的。”
    陈素衣的眼神有些失望,却不知为何,她地脸上同时泛起些许红晕。
    旁人的掌柜的却插嘴道:“这个姜成焕呀,可是咱们丰宁县的大才子,还和陈小姐有婚约……”
    “掌柜的!”陈素衣一口打断了他的话,道:“请你不要再说了,好吗。”
    那掌柜的一怔,尴尬的笑了笑,随后便闭上了嘴。
    就这么几句,李灵却已听出了其中名堂,便道:“素衣,原来这个姜成焕是你的未婚夫呀,怎么,他去了汴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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