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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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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沛云的紧急求见,必定是大事生了,他收起公务便令道:“让他进来”
    片刻,胡沛云仓促走进,单膝跪下行一军礼禀报导:“属下有紧急情报要禀报大将军。”
    “你起来说话”
    胡沛云站起身便道:“属下刚刚接到幽州的紧急情报,安禄山已经研制出了天雷。”
    李庆安大吃一惊,“这消息可确切?”
    胡沛云点了颔首,“应该属实,我们有人亲眼目睹了安禄山的天雷试验。”
    说着,他将一份已经翻译过的情报递给了李庆安,李庆安神情凝重地接过了情报,这其实就是他最担忧的事情,安禄山也将使用火丵药,火丵药其实不是他李庆安明,早在东晋时期便被炼丹士明了,只是持久以来,人们都没有想到将它用到军事上,直到唐末才终于被人用到了军事上,他李庆安不过是提前将火丵药用到了军事上,但这就像开启了一道门一样,无论再怎么严密,也阻拦不了空气的流动,只要安禄山有心了,他早晚会现安西军的天雷就是火丵药,事实上安禄山确实有心了,他公开悬赏万贯破解天雷之秘,重赏之下,肯定就会有人提出火丵药的可能。
    李庆安的计划是希望能在安禄山现火丵药之前,剿灭他,但人算不如天算,安禄山还是在关键时刻现了火丵药的秘密。
    李庆安打开情报仓促浏览了一遍,从情报的描述和炮仗图样中,他立刻判断出,安禄山的火丵药研制还只是初级阶段,没有两三年的技术积累,他们不成能研制出震天雷这样的级利器。
    他寻思了片刻,便对胡沛云道:“你传令到河北去,命河北分堂的人要不吝一切价格,摸清仇敌火丵药研制的详细情报,尤其那些道士,更要把他们的老底摸清。”
    胡沛云明白李庆安的用意,他是想干失落那些道士了,便小心翼翼道:“大将军,我担忧道士的配方肯定已经教授给安禄山军方了,杀他们可能无用。”
    “不你不懂。”
    李庆安冷笑一声道:“其实配方很简单,丹书上都有,关键是对火丵药的理解和感悟,还有技术积累,我相信这帮道士既然是为了钱,他们就不会轻易把自己的技术积累和对火丵药的感悟说出来,这很重要,甚至过了配方,杀了这些道士至少可以大大延迟安禄山对火丵药技术的研制。”
    “那我这就下令,让河北分堂下手。”
    李庆安还是摇了摇头,“不消他们下手,我会派我的第一猎鹰营去,让河北分堂只要尽快搞到详细的情报即可,另外也要让他们查清,河北境内善于炼丹的道观究竟有几多,这个也很重要,你快去执行我的命令。”
    “是卑职遵令。”
    胡沛云仓促走了,这时,李庆安又下令道:“命秦海阳来见我。”
    秦海阳是安西标兵军的头子,现任内卫右将军,执掌一万内卫军,军营在长安以东的灞桥,他接到李庆安的紧急命令,仓促赶来军营。
    他走进大帐,行一军礼道:“末将秦海阳,拜见大将军。”
    “秦将军,我有个任务给你,事关重大,我希望你亲自跑一趟。”
    秦海阳知道,如果李庆安要他亲自出马的话,那就意味着,这个任务非同一般了,但毫不犹豫道:“请大将军下令”
    李庆安点颔首道:“你可率我的第一猎鹰营前往幽州,你的任务就在这封信中。”
    李庆安将一封亲笔信递给了秦海阳,秦海阳接过信封收好了,又道:“请大将军赐名”
    这是安西军的惯例,任何特殊的军事行动,城市有一个名称,李庆安沉吟了一下,便道:“这次行动,就叫猎鹰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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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 猎鹰行动(三)
    崇阳观是紧靠幽州北men的一座道观,位于宽阔的官道旁,四周林木茂盛,一条潺潺的xiao河绕观而过,四周除崇阳观外,还有几十户民宅,在不远处官道旁又有一座茶棚,巨大的棚架支撑着,下面摆放着十几张桌椅。
    十月深秋时节,天亮更晚了,此时五更未到,夜sè依然黑沉沉的,四周一片漆黑,官道上看不见一个往来人影,只有茶棚下的桌子上躺着几个酣睡的路上,看样子都是商人,桌下放着他们的行李,这些是错过的宿头,期待城men开启的行脚商人,几乎每天都有。
    茶棚旁的xiao屋也已经开men了,屋内闪动着微弱的灯光,有人影在忙碌着,这是开茶棚的孙老头在准备一早的茶饭。
    孙老头约五十余岁,终年的辛劳使他的后背有些佝偻,他在这里卖茶卖饭已经二十几年了,往来的客商他见多识广,不过今天这几个商人却让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不安,他的目光不时偷偷地向外面瞟去。
    这几个商人都很年轻,身材魁梧高大,这个倒没什么,燕赵多壮士,河北道的男人大多身材高大,只是这几今年轻商人却有点与众不合,孙老头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不过一个细节他却注意到了,好比这五个商人睡觉之时,姿势居然是一模一样,看似有趣,但孙老头却感到后背一阵发冷。
    “老头,要我辅佐吗?”
    身后忽然想起一个声音,别老头只觉头皮都要炸开了,他一回头,只见一个男子似笑非笑站在他身后,孙老头就像夜里见到鬼一样,tuǐ一软,眼看要坐到在地。
    那男子手疾眼快,一把托住了他”目光冷冷地盯着他,“老头,你怕什么?”
    别老头牙齿打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忽然翻身跪倒,砰砰磕头,“饶命!饶命!”
    男子眼中的冷意消失了,他呵呵笑着扶起孙老头,“我只是一个商人,又不会杀你谋财害命,你怕什么?”
    孙老头见他笑得和善”心中的惊惧之心渐渐消退,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我以为你们是强盗,真吓死我了。”
    那男子笑了笑,找了一把xiao胡凳坐了下来,道:“你叫孙礼吧!”
    孙老头吓了一大跳”他这个名字很多年没用了,甚至村里的年轻人都不知道,这个商人怎么会知道?他呆呆地望着他,“你、你怎知道。”
    男子笑着点颔首,继续道:“你是西南十里外的孙庄人,儿子早亡,媳fù也改嫁了”现在就和老伴还有你七岁的孙子相依为命,对吧!”
    孙老头的眼睛瞪大了,lù出一丝恐惧之sè,他们究竟是谁,查询拜访自己做什么?
    “你们要做什么?”
    男子的笑容依然很亲切,但他说出的话却像一声惊雷”将别老头惊呆了。
    “你的到子阿宝现在在我们手中!”
    别老头的别子是孙家唯一的香烟子嗣,是他的命根子,是他生命的一切,一向懦弱的削老头疯了一般,喉咙像野兽般干嗷一声”向男子扑来,“你们还我孙子!”
    男子却不起身,手轻轻一拨”便将别老头掀翻在地上,他冷笑道:“你急什么”我们又没杀你孙子,他好好的。”
    这句话让绝望中的孙老头忽然一下子清醒了,他跪着爬到孙老头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哀哭道:“老爷,你要什么可以,我把这铺子给你也行,只求你们饶我孙子一命。”
    男子看了他一眼,又笑道:“我要你铺子做什么,不过呢!我有一个xiao兄弟,想给你当几天伙计,你看怎么样?”
    孙老头不哭了,他愣愣地看着男子,他听不懂,男子也知道他不懂,道:“就这么简单,假如你听话,我们不单不会为难你,事后把别”子还给你,还会赏你一百贯钱,可如果你不听话,出去luan说,那第一次我把你别子的鼻子给你,第二次我给你两只眼睛,第三次我把他人头给你,你懂吗?”
    孙老头心惊胆战,心中害怕之极,他只管拼命颔首,“我懂!我懂!”
    “好!”男子一招手,从外面进来一今年轻的xiao伙子,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脸憨厚老实,一看就是让人喜欢那种。
    “他叫孙xiao明,是你的侄子,刚从德州来投靠你,你有个弟弟不就在德州老家吗?”
    xiao伙子乖巧地给削老头跪下磕了个头,用一口纯粹的德州口音道:“xiao明给伯父磕头!”
    这时孙老头渐渐有些明白了,他们是要借用自己铺子做什么事情,其实不是针对自己,他心中虽然害怕,但却安心了大半,他知道只要自己配合他们,一般不会有什么危险,他唯一还有点担忧的就是对方事后杀人灭口,他颤抖着声音道:“我一定照办,事情完结后,我马上返回德州老家……,男子见削老头很识相,不由满意地址了颔首,这时,外面忽然有人低声道:“他们出来了!”
    男子目光一瞥,远远的只见崇阳观的大men开了,两辆马车驶出,周围还有数十名骑兵护卫,他便问孙老头道:“他们每天都要在你这里吃早饭吗?”
    别老头心中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针对这伙道士来的,他连忙道:“我每天都要给他们蒸一锅素缦头带走,但不一定坐下吃饭,他们好像五更一刻就要点名,来得及就坐下喝碗汤,来不及就直接拿着馊头走了。
    男子点颔首,他听马车车轮声已渐渐驶近了,便低声对孙老头道:“你就和平常一样地招待他们。”
    他又给年轻的xiao伙子使了个眼sè,便开了后men,一闪身离去了,大棚内的客人只剩下了两个,其他人都不见了踪影。
    孙老头就感觉自己放佛做了一场梦一样,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但眼前的“侄子,却是〖真〗实的存在,满脸憨厚的嘿嘿直笑”就像个傻子一样,别老头暗暗叹息一声,他哪里是傻子,分明就是催命xiao鬼,别老头想到孙子还在他们手上,只得强打jing神,他取出一个袋子,指了指锅里的馊头,道:“xiao明啊!帮我把馊头放进袋子里,等会儿给那群道爷。”
    “好嘞!”
    孙xiao明动作麻利,接过袋子便去取馊头了”这时,外面马车停下,有人在喊道:“孙老头,我们的馊头呢?”
    “来了!来了!”
    别老头跑出屋子,只见官道边停着两辆马车”里面坐满了人,旁边的五六十名骑兵手执长矛,护卫在马车旁,茶棚边上站着一名三十余岁的道士,是他们的大师兄忘尘子。
    别老头出来笑道:“深秋夜寒,道革们要不要喝碗热汤再走?”
    “明天吧!今天有点出men晚了。”
    这时,孙xiao明跑了出来,手里拎着一只竹篾袋,袋子的缝隙里有腾腾热气冒出,大伯,给!”
    孙老头接过馊头,递给忘尘子笑道:“这是你们的馊头,趁热吃吧!”
    “多谢!”
    忘尘子接过馊头望了一眼孙xiao明道:“他是谁?”
    “呵呵!他是我侄子,我这里一人忙不过来,就写信让他来辅佐。”
    “嗯!你侄子长得好壮实,人也老实,孙老头你可有辅佐了。”
    “那是!那是!”
    这群道士只是一群普通人,没有受过什么专业训练,压根就没有什么警惕意识便丝毫没有把削xiao明放在心上,而那些士兵的职责其实不是呵护道士的平安而是怕他们跑了,所以才看管住他们,所以对茶棚又多了一个伙计也根本漫不经心,忘尘子上了马车,马车启动,沿着向北面而去。
    孙xiao明望着他们马车离去,他不由摇了摇头,对这帮道士太容易了,他一个人就可以干失落他们,只是将军有更大的计划,他不敢luan来,他和两名吃饭的商人jiao换了一个眼sè,商人点颔首,两人牵过马,翻身上马,远远地跟着马车去了。
    平安镇西山客栈,至少秦海阳和张越谈过话,他们又先后见了三次面,这次行动的脉络也渐渐半晰起来,一个正远方案和两个备远方案也都先后敲定了,各个细节也一一落实,现在他们就期待行动的时机天刚刚擦黑,严庄从幽州城回来了,这次严庄来幽州,其实不完全是为了安禄山的火yao一事,并且为了联系几名他畴前的挚友,好比安禄山的屯田使马浚,他原本是安禄山军中主管财权的幕僚,是严庄一手提拔的心腹,但严庄离开安禄山后,高尚主管了安禄山的内政,掌了大权,马浚便开始受到高尚大力排挤,境遇越来越差,现在连屯田使都快保不住了,他曾在去年写信给严庄,信中隐隐有投靠严庄之意,所以这次严庄亲自来幽州,就是为了拉拢像马浚这样的旧人,除马浚之外,还有几名官员,都是严庄畴前一手提拔的旧人,现在的境遇大多不如意。
    严庄进了客栈,见秦海阳正在问客栈掌柜什么事,便上前道:“出了什么事?”
    秦海阳把掌柜打发走了,这才对严庄道:“出了一个xiao漏dong,刚才客栈掌柜告诉我,下午一个采yao人无意中发现了藏在深山中的弟兄们,回来后在酒肆里说起这件事,xiao镇已经传开了。”
    严庄一惊,连忙问道:“那xiao镇驻军知道了吗?”
    “现在还不大清楚,不过xiao镇不大,我担忧很可能会有人告诉驻军,刚才我已经派几个兄弟去路上拦截了,若有报信士兵,一概截杀。”
    严庄寻思了片刻,依照他们的第一方案,将在明天晚上策动计划但情况产生意外,他们可能需要采取备远方案了。
    “秦将军想采取第二方案吗?”
    秦海阳点颔首,“我们不克不及有丝毫侥幸,任何一点大意就会致命,会让我们的行动失败,我已决定今晚就开始行动,事后我们会火速撤出幽州,将顾不上先生,为了包管平安,先生请立即离开幽州!”
    “那好,我现在就去易州。”
    平安镇的驻兵不多,只有一百人,由一名旅帅率领,驻扎在xiao镇最东面的一座大院子里,平时没什么事,士兵们也不会出来巡逻,只是每隔三天会例行公事般去西山道走一圈,大部分时间城市呆在院子里,打赌、喝酒,胆量大的偶尔会偷偷溜出来找nv人。
    但今天晚上气氛有些紧张,这支驻军已经听到了一点风传,说西山内有军队,尽管只是传说风闻,但还是让军队的旅帅紧张起来。
    旅帅是一名突厥人,叫扎鲁huā,东突厥灭亡前后,大量的胡人部落南附大唐,大唐确当权者并没有采纳将他们融入大唐的政策,而是让他们住在边疆,保存自己的习俗和部落,让他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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