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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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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成,牛老夫人来历诡异,一身玄功,如今也只是刚刚到了“神替”的境界。
牛二柱对这些要求到也十分符合,他的祖母来临不凡,道法通玄,他作为直系后裔,自然也有些道术血脉,大少的父亲是讨债鬼出身,本身秉承天地怨气、阴气而生,他的子嗣也必有极阴之气暗藏体内,所以这法术简直就是专门为大少量身定制,只要他勤加练习,就后必然有所成就,虽然厄运将至,但天地万物都是循序渐进,劫难也不例外,不可能骤然而来,倒也有他回环的时间。
牛二柱本是个天性淡泊的人,对这些玄学术数并不怎么感兴趣,今日却不知怎么了,一旦通宵了法门,居然不眠不休,竟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自从祖母教了他咒语、手决,一直到天色放亮,仍是苦修不止,你还别说,天道酬勤,大少一番辛苦,居然一夜之间练出了些门道,竟然能用和自己年龄体型相仿的人挡灾去难了!
牛老夫人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快慰万分,眼看的天光大亮,老人家心神疲倦,正要安歇,忽然就觉得一阵心神来潮,心神不宁,老夫心中一动,回头再看牛二柱,心中顿时大骇,暗道一声不好,这孩子要出事儿!
十三、入魔
牛老夫人见大少一夜之间竟然已经初窥门径,不由的欣喜若狂,她可没想到自己这孙子居然是个修道奇才,如果悉心调教,日后说不定就会大有作为。老太太狂喜之余,见大少整整练了一个晚上,还无半点罢休之意,心中不免有了心疼之意,正要劝牛二柱暂时休息一会儿,谁知这一回头,突然看见大少的举止、脸色,当时心里就是一惊,半天也回不过味儿来。
只见牛二柱脸色灰中带绿,眼角眉梢隐隐含着丝丝缕缕的黑气,说不出的怪诞诡异,再看他的双眼,眼球奴出,眼白处通红如血,似乎随时都会渗出血水来,就连动作也分外的迟缓沉重,全身骨骼咔咔作响,似乎整个身体正承受着某种重物,而且已经不堪重负。
老夫人一看如此情景,心中立刻一颤,连手脚都凉了。这种状况老太太也不是没见过,甚至连他本人都曾经经历过,这叫走火入魔,修行之人的大忌!
牛老夫人恨不得给自己两拳,她早就觉得这事儿有点儿蹊跷,“替身咒”可不是什么轻易就能学成的道术,牛二柱就是天赋再高,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领悟了诀窍,其中必然有什么古怪。老太太虽说当时也想到了这一点,可现今命理突变,变数丛生,正是多事之秋,所以也就没太往心里去,仅仅是一闪即逝而已,谁知这一疏忽竟然险些酿成大错,牛二柱也是霉运当头,再加上求成心切,仅是一个晚上,居然把自己弄的走火入魔,不能自已。
这走火入魔可不是小事儿,就相当于两军阵前运错了粮草,不但将粮食资助了敌人,而且还自绝了生路,一旦到了这种地步,轻则前功尽弃,重则就要经脉受损,从此成了废人,好一好还要丢了性命。牛太夫人见此情景,哪里还敢怠慢,急忙上前将孙子拉住,连劝带吓,要牛二柱立即停止用功,可此时大少已经神志不清,就像被推下滑坡的巨石,就算自己想要停住,无奈形势所迫,已经身不由己了。
牛老夫人见大少面色逐渐潮红,神智越加昏迷,知道他已经进入了难以自制的阶段,如果再不进行阻止,只怕邪气攻心,就要酿成大祸了,老太太无奈之下,更不敢犹豫,急忙抬起手掌,在他百会穴上一摁,牛二柱长出一口气,全身一阵痉挛,随后沉沉睡去,一时间便人事不省。
大少也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醒来之时,天色已经接近午时。大少只觉得甚至昏迷,头痛欲裂,连带着全身酸痛,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地方好受。牛二柱喘了几口粗气,勉强挣扎起身体,往四外一看,心里就觉得不太对劲儿,二柱翻身下炕,在水缸里舀了几瓢凉水,接连灌了几口,又洗了一把脸,略微清醒了点儿,这才发现问题所在,祖母又不见了!
大少心里一激灵,当时有清醒了不少,他虽然昏迷了足有半天,但昨天的事儿可是历历在目,牛老夫人昨天刚刚回来,怎么今天又不见了踪影?莫非又回去了,不可能啊,谁没事儿老这么折腾?牛二柱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在屋里满处乱找,半天也没个踪影,您想啊,牛二柱接总共那么大的地方,你站在这头儿,一眼就能望见那头儿,那里有藏得住大活人的地方?没事儿东翻西找,这不是瞎折腾吗?
牛二柱胡乱找了一阵,正在焦急万分,就听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孩子,你别瞎找了,我在这儿呢!”
大少听出这是奶奶的声音,不由得喜出望外,急忙一回头,只见身后空空如也,别说人,连一个活物儿都没有,牛二柱以为自己听错了,刚要回身再找,又听见那声音道:“没错儿,别疑神疑鬼,我就在你身后!”
大少赶紧又一回头,身后还是连个人影儿都没有,牛二柱就感觉脖子后边直冒凉气儿,这感觉太诡异了,听得见人声,却看不见人形,这事儿可从没有遇见过,难道自己又是霉运当头,大白天的遇见了活鬼?
牛二柱摸不着门路,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猛然又听见一声叹息,这回大少总算是听清了,没错儿,这声音就在眼前,可这人又在哪儿,二柱虽说各种古怪之事经历了不少,可大半都是在晚上,朗朗乾坤之下可没怎么遇过鬼,一般的鬼魂都惧怕阳气,何况现在正当午时,阳气正盛?莫非自己命数一变,到没到无以复加青天白日里就招来了妖鬼邪神?
大少一想到此处,不由得全身筛糠,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升到脑门儿,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二柱也觉得奇怪,以前自己也遇到过歪门邪道的事儿,当时也觉得害怕,可从没像今天这样,全身瘫软,连动都动不了了,差点儿都到了大小便失禁的地步,莫非这里边儿还有别的事儿?牛二柱心思刚转到这一步,就觉得心里烦乱异常,自从出了娘胎,各种烦心的事儿一起涌上心头,当时就觉得天旋地转,一股燥热之气涌上心头,心境也随之而变,先是怕,后是疑,最后竟渐渐怒从心头起,只觉得天地不公,似乎各种烦恼都要自己承担,当下再也忍耐不住,由原来的愠怒竟然变成了暴怒!
牛二柱怒火一起,就再也顾不得别的,把马凤仪,三耗子,甚至老祖母都抛在一边,只觉得天底下所有人都对不起自己,要想在人世间生存,就得把所有的一切都要毁灭,只剩下自己,如此才能安稳。二柱想到此处,一眼看见昨天差点将自己性命断送的利斧,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抓在手里,往外就冲!
大少真要出了家门,那这祸可就惹大了,他也不用干别的,拿着把斧子在大街上一喊一叫,巡警当时就能把他移交法办,这还算轻的,就是当街把他打死,那也不用抵偿对命,那年月治安混乱,光凭你大街上手持利器这一点就能判你个死刑。也是牛二柱命不该绝,这人神智一混乱,眼神儿也不得剂,牛二柱在这个家呆了不下二十年左右,愣没看见自家的门槛儿,一个没注意,脚下一绊,当场就摔的七荤八素。
这一个跟头差点儿没让他吐了血,可话又说回来,这也是因祸得福,二柱要没让门槛儿拦这一下,连今天都过不去。大少摔了一个仰面朝天,虽说全身拆点儿散了架,可神智居然清醒了一点儿,身上一个哆嗦,回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禁不出了一身冷汗,心里一个劲儿的后怕!
大少连吸了几口气,心神终于稳了一些,爬起来再看,自己家里可就跟刚在不一样,方才神智恍惚,眼睛里除了那把斧子,什么也注意不到,现在心里一清楚,这才看见满屋里凌乱不堪,盆朝天碗朝地,炕上行李散乱,被褥扔的乱七八糟,还沾染了一些血迹,最奇怪就是身后那个碗橱,此时已经门户大开,橱里连一个餐具也没有,反而端端正正坐着一个人,仔细一看,竟是自己那面相只有十来岁的祖母!
牛二柱揉了揉脑袋,正要过去给祖母请安,刚走了几步,忽然又猛地停住,大少心中一动,暗想这可不对,从没听说过人在碗橱里安家的,这事儿还是不对劲儿!
十四、闭门羹
牛二柱见祖母躲在碗橱之中,一时不明就里,大少自从遇到了山东帮,各种诡异奇遇便接连不断,虽说还没有达到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的地步,却也是十分小心,处处加了小心,见祖母所藏之地十分令人费解,便不敢贸然上前,只是站在一边,静观其变。
那人躲在碗橱之中,先是闭目养神,一动不动,听到了牛二柱走近的声音,这才睁开双眼,未开口说话之前,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大少一番,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略显疲惫地说:“孬蛋,你到底还是闯过了这一劫!”
大少听那人如此说话,这才确信正是牛太夫人无疑,紧绷的神经一松,全身立刻如同烂泥一样,瘫软在地,牛老夫人也并未出手扶他,只是在碗橱之中端坐,直到二柱喘息了半天,歇过这口气,这才开口说话。
原来牛老夫人见二柱走火入魔,知道耽搁不得,虽然出手将他制住,但知道这也是权宜之计,虽然大少暂时没什么事儿,但一会儿醒来,还是要历经波折,神志不清,弄不好就要丧命于此。老妇人虽然心疼,但走火入魔之事,只能靠自己摆脱,外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帮不上忙,所以只好冷眼旁观,暗中替他着急。牛二柱醒来之后,老夫人一眼就看出他仍是精神恍惚,处在幻境之中,便好心出言安慰,好将他引到正道上来,谁知适得其反,大少浑浑噩噩,反而被几句好话触动了心魔,抓起利刃就要行凶,若不是刚在那一跤,只怕如今已经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牛二柱听祖母前后一说,这才如释重负,想起方才的种种,也不由得脊梁骨冒凉气,十分的后怕。这事儿暂且告一段落,大少吃此一惊,以后更加谨慎,倒也躲过了不少劫难,也算因祸得福。不过牛二柱心中还有疑问,祖母在外面呆的好好儿的,怎么突然就换了地方,竟在橱柜里藏身?
牛太夫人听此一问,不由得又是一声长叹,原来老夫人此次下山,以属勉强之举,不到道行没有复原,就连伤势也只是好了几分而已,晚上倒还好说,一旦到了白天,尤其是正午时分,阳气酷烈,有没有原本的功力护体,全身就会僵化如石,不要说行动,就是挪动一下也是万难,必须找一个阴凉的地方躲避。牛家家徒四壁,穷的对不起耗子,那里有什么阴凉所在,老夫人找了半天,这才发现自家的碗橱倒是个避难之所,现在正是初冬季节,橱子里寒冷阴凉,体积又不小,正好用来藏身。
太夫人告诉二柱,这碗橱虽然可以暂时用来避祸,却还有几件事情需要注意。一来太夫人大伤未愈,白天轻易不能出来,大少平日里要把橱门紧闭,除非万不得已,千万不能随意打开,否则一旦泄了阴气,后果不堪设想。二来老夫人不论白天黑夜,都见不得生人,因为她的出身本就关系着一个不能被人知晓的秘密,此时又是道行低微之时,一旦见了外人,只怕要原形外露,惊吓了来人。最后,也是最紧要的一点,牛二柱还要把橱门密封,绝对不能被人打开,另外早晚还要上两次香,每次线香五支,分别在第三次鸡叫和二更的时候点燃,时间要不早不晚,线香要不多不少,两者缺一不可。
牛二柱一一谨记,半点儿也不敢马虎,心里只盼着祖母早早复原,助自己躲过劫难。其实他哪里知道,老祖母只把话说了一般而已,老妇人此次下上,早就为自己和大少算了一卦,二柱卦象虽然凶险,但也不是时不可解,关键的时候只怕还有高人相助,倒也不用特别担心。到是自己强行出头,只怕没有什么好的结果,弄不好还要惹下冤家对头,从此不得安生。
太夫人虽然已有警觉,但却不能把话说透,牛二柱刚刚走火入魔,说太多反而加重他的负担,倒也于事无补,而且世事难料,此次劫难究竟如何收场,谁也说不清楚,倒不如走一步算一步,随遇而安。太夫人把满腹话语咽到肚子里,不但只字不提,反而一再嘱咐孙子,那“替身咒”的修习不可操之过急,否则精研越深,入魔越重,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还不如循序渐进,慢慢修炼为好,而且最近一个时期绝对不能再用,否则一旦有了差池,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牛二柱连连点头,抱来被褥,把祖母好生安顿在柜橱里,天色已到正午,也不是上香的时间,牛二柱便把橱门紧闭,有里里外外上了几把锁,确保无人能轻易打开之后,这才和老夫人交代了几句,出门做他的正事去了。
按下老夫人在家里养伤不提,单说大少,他所谓的正事儿其实就是昨天老夫人交代的那一档子事儿。大少出了门,直接奔卜发财家,把三耗子叫了出来,哥儿俩奔了小饭馆儿,牛肉大饼吃了一饱,又喝了二两烧酒,大少如此这般,反复交代了几句,三耗子心领神会,俩人酒足饭饱,看天色还早,便溜溜达达,结伴来找马凤仪。
到了马四爷家,这事儿又遇到了差头儿,看门儿的推说马凤仪不在家,死活也不让进去。哥儿俩多了心眼儿,改口说找马四爷有要事商议,烦劳通禀一声,看门儿的进去没有屁大工夫,回来一张脸比马脸还长,恶声恶气地说四爷有客,不方便见面。
俩人可不傻,一看这情形,就知道马凤山存着戒心,这是存心不叫马凤仪和牛二柱见面儿,变相的把马五软禁起来。牛二柱和三耗子出了马四爷家,嘴里祖宗奶奶的骂,三耗子口无遮拦,啐了一口,高声骂道:“好你个马凤山,不是你给爷爷我当碎催的时候了是不,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咒你全家不得好死,女的做窑姐儿,男的当大茶壶!”
牛二柱一听这话,新总觉得别扭,回头瞪了一眼。卜发财一缩脖子,细一琢磨自己这话,也觉得有点儿过头,大少和马凤仪这事儿还没准儿,人家万一成了一家人,马凤山就是他大舅子,马凤仪就是他老婆,自己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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