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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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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可是得罪神灵的,也许是最有应得也说不定!”
牛二柱立刻火冒三丈,罪有应得?笑话!你于老万作恶多端,怎么没见有什么报应?怎么我兄弟无意间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成了这样?你说的神是什么神?还不是你家里养的妖邪?大少想到此处,再也按耐不住,几步走到香案前,伸手就要掀了灵位!
马凤仪和于老万都没有想到牛二柱会如此行事,不由得面如土色,尤其是于老万,他可知道这里边儿是怎么回事儿,他供奉的所谓大仙可不是什么心胸开阔的角色,牛二柱真要当着他的面儿把桌子掀了,不但他要倒霉,自己没有及时阻拦,恐怕也得跟着吃瓜落儿,到时候究竟会出什么事儿,那可谁也说不准!
鬼见愁正要出言阻止,已经是晚了几分,牛二柱一把抓住香案,奋力一掀,只听得哗啦一声,血肉四散,杯盘粉碎,炉里的香灰飞得满天都是,连那神位也被摔在地上,牛二柱还不解气,几步走了过去,抬脚就要把牌位踩碎!
眼看那神位就要在牛二柱脚下变得粉碎,众人都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大少的身子忽然一顿,一只脚再也踩不下去,众人不知所以,不约而同看向牛二柱,但见这位爷脸色忽变,白得跟一张纸一样,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淌个不住,竟跟傻了一般!
众人莫名其妙,牛二柱心里却比黄连还苦,原来大少刚一抬腿,恍惚间眼角黄影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一动,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就觉得眼睛里奇痒无比,似乎进了什么东西,大少刚要抬手去擦,忽然眼前一黑,紧接着头脑一晕,再次清醒过来时,眼前已经一团漆黑,竟然双目失明了!
牛二柱此时也有点儿后悔,自己不该意气用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如此冲动,如今已经着了人家的道儿,接下来该怎么办?向于老万求饶?不可能,江湖汉子混来混去,争得就是一口气,要想让自己卑躬屈膝,那简直跟死了没什么区别!但如今两眼一抹黑,又如何下台?难道,让马凤仪把自己搀扶回去,那以后自己有什么脸面见人?
牛二柱心急如焚,他知道就这么干杵着可不是回事儿,现在是事出突然,于老万还没明白过味儿来,要是再耽搁这么一会儿,老家伙醒过盹儿来,自己这人可就丢大了,不但帮库不能接手,日后传出去,自己还会成为笑柄,为今之计,还得先把这事儿对付过去,别的以后再说。
大少到底是身经百战,思维敏捷,也就是事情刚出的时候有点儿转向,如今头脑一冷静,立刻有了办法。他想起祖母教给自己的绝技——“替身咒”,虽说自己已经练得走火入魔,太夫人嘱咐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再用,可如今十万火急,即便其中有万分凶险,也只有冒险一试了!
牛二柱想到此处,立刻凝神屏气,暗中掐着法决,把咒语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要想施展这门绝技,还得要有一个替身代自己受过,众人之中三耗子和马五自不必提,就是那帮小混混也和自己没什么太大的过节,想来想去,就只有于老万这个老东西替自己顶雷了!
不一时,大少把法术施完,他心里可没什么底,这法术灵不灵,他可不知道,就是灵了,于老万能替自己承受多大的痛苦,这也都是没准儿的事儿,反正事已如此,也别无他法,只好听天由命。
大少施法完毕,等了半天,竟然一点儿变化也没有,二柱心里一惊,莫非自己记错了法门?不对呀,没错啊,那天晚上自己可是试验了不下几十遍,咒语法决已经滚瓜烂熟,怎么可能关键时候出了纰漏?莫非此事还有别的蹊跷?
牛二柱正在狐疑,于老万那边儿已经明白过来了,他虽然不知道大少中了什么邪,但看他的种种表现,已经知道了七七八八,这老小子一阵得意,不由得有些忘形,过来拍了怕牛二柱的肩膀,揶揄道:“怎么了,小子,你倒是继续威风啊!”
大少恨不得当场给他两个嘴巴,可如今自己成了睁眼瞎,行动不便,也只有暗气暗憋的份儿。马五看在眼里,心中有些不忍,正要上来解围,忽然就听鬼见愁一声惨呼,几乎仰面跌倒,双手捂着眼睛,方才的得意已经荡然无存!
众人正在不明就里,牛二柱却是欣喜若狂,因为他只觉得眼前一凉,模模糊糊,已经能面前看见东西了!
二十四、险中有幸
牛二柱虽然已经能看见东西,但眼前灰蒙蒙的一片,总像隔着一层雾一样,而且左眼里凭空出现一团黑影,随着眼珠的转动四处乱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大少有心拿手去揉,谁知刚把手举起来,眼睛里就一阵剧痛,那团黑影又随之大了几分,连带着额头都奇痒无比。大少知道自己已经不经意间着了人家的道儿,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好在于老万此时还不如自己,这次暗斗就算不是大获全胜,也是平分秋色,而且自己这边儿多少占了点儿便宜,最好见后就收,要是再多加耽搁,指不定还得出什么事儿。大少最是知道进退,从来不肯吃着眼前亏,当下一抱拳,语带讽刺的道:“于老似乎贵体有恙,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希望您了别忘了刚才的话,不要自食其言才好!”
说罢,牛二柱大手一挥,也不说话,领着众人就往回走,小混混们有那头脑灵活,有眼力见儿的,上去七手八脚抬起卜发财,随着牛二柱和马五出门,对还在地上挣扎嚎叫的于老万不理不睬。
牛二柱看似洒脱,其实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别说照顾卜发财,就连走路都深一脚浅一脚,一个不注意就要当场栽倒。马凤仪深知大少的脾气,知道这个人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真要到了事情头儿上,却是最讲义气,但凡有一点儿余力,就不会留下三耗子不管,由此推断他吃亏不小,不由得靠近大少,关切地问道:“你……你没事儿吧?”
牛二柱摇了摇头,示意马五不要多说,深吸了一口气,强打精神对那些小混混道:“今儿个多谢几位兄弟帮忙,我牛二柱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以后咱就是生死的弟兄,我初来乍到,啥都不懂,帮库里的事儿还要哥儿几个多加提醒!”
那些小混混之所以临阵倒戈,无非就是看出牛二柱有马凤仪撑腰,场面上已经盖过于老万,怕他以后真掌了权,对自己不利,如今听牛二柱的话风,并不打算叫他们卷铺盖滚蛋,心里总算有了底,既让饭碗已经保住了,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几个人交代了些场面话,分别拱手告别。
小混混前脚刚走,牛二柱就在也顶不住了,大叫一声,仰面就倒。马五不知所措,一时慌了手脚,也不知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好在大少闹腾了一阵儿,终于平静下来,顶着满头汗水坐了起来,马凤仪心中担忧,凑近一看,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只见牛二柱双眼充血,眼睛里鲜红一片,已经有几滴鲜血从眼角淌了下来!
马凤仪惊叫一声,急忙问他究竟该觉如何,大少经过刚才那一阵折腾,早已是筋疲力尽,就连说话都有点不利索,喘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快……快扶我回家!”
马凤仪心说这不胡闹么,现如今回的什么家?还不赶紧找个大夫看看?要再晚那么一会儿,说不定这双眼睛就保不住了。牛二柱连连摆手,他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但也猜了一个**不离十,今天多半是中了邪了,找平常的医生根本就是白费,只有赶紧回家找祖母帮忙才是正经主意!
马五好说歹说不顶用,也只好暂时依他,这军粮城虽说没有天津卫繁华,但做各种买卖的却也不少,马凤仪租了一辆马车,吩咐车把式脚下加紧,到了地方多给钱,车把式见有生意上门,自然不敢怠慢,脚下如飞,直奔天津城而来。
路上无话,众人一路辛苦,终于到了牛二柱家门。大少此时又犯了邪病,浑身酸痛不已,尤其是眼睛疼得跟针扎的似的,几乎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饶是如此,二柱也没忘了祖母不见生人的忌讳,一个劲儿的劝马凤仪先回家再说,谁知这位五爷倒来了脾气,非要陪他进了家门再说,牛二柱万般无奈,只好作罢,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祖母见了这位未来的孙子媳妇会作何打算。
牛二柱原打算一会儿进了屋儿,让马五休息一会儿,就推说自己已经没事儿,想办法把她哄走。谁知这位姑奶奶一进了大少家门,别的先没注意,一眼就看见屋里那方碗橱,马凤仪哪里都好,就是好奇心重,嘴里说了一句“牛二柱,你家橱子怎么还上着封条?”,边说边伸手就去开橱门!
大少暗叫不妙,这大白天的,马凤仪一旦看见橱里的牛太夫人还不吓个半死,就是太夫人神通广大,掩饰的住,自己一个光棍儿家里关着个小女孩儿算是怎么回事儿?大少正在着急,就听见吱呀一声,那橱门业已打开!
牛二柱汗就下来了,瞪着两只眼睛拼命去看,谁知此时双眼充血,眼前红通通的一片,愣是什么也看不见,大少正在心急,就听见马五咦了一声,似乎十分惊讶,紧接着就闻见一股异香扑鼻,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脑袋一歪,当时昏了过去。
二柱也不知昏睡了多久,等到双眼再次睁开,面前已是一片光明。牛二柱看了看四周,只见天色已经接近午夜,屋里点着一盏油灯,等下坐着一个大约十来岁的小姑娘,正是自己的祖母牛太夫人。
大少活动了一下四肢,见并无异常,不由得大喜过往,回头再往炕上一看,马凤仪和三耗子睡的正香,卜发财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气息平稳,看来并无大碍,马五更是睡的昏天黑地,一点儿毛病没有。牛二柱松了一口气,这才跳下炕来,拉住祖母,询问事情的经过。
原来牛二柱、马五和三耗子一到家门口儿,牛老夫人就有了察觉,知道来了生人,也怕有人贸然进屋,看见自己的行踪,那一切可就前功尽弃了。别看老夫人道行深厚,无奈那时正是白天,也是无计可施,只好暗中祷告,这人来了最好做一会儿就走,谁知事有凑巧,马五不但一眼看见了碗橱,还要伸手将它揭开!
牛老夫人万般无奈,只得拼命隐去身形,同时还顺便撒了一把迷香,马凤仪猝不及防,这才中招,从下午一直昏睡到现在,仍然没有醒转的意思。
牛二柱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他知道祖母虽然行事诡异,但心底却是十分善良,绝不会加害马凤仪和卜发财,便把两人的事先放在一边,转头问祖母:“奶奶,刚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牛老夫人淡然一笑,拿出一样东西道:“这事儿也怪你行事鲁莽,那于老万的事儿我也有耳闻,他看守帮库多年,监守自盗到了这种程度,你以为马凤山会不知道?他不过是利用你们之间的矛盾,达到排除异己的目的而已!”
牛二柱还是有点儿不明白,疑惑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太夫人叹息了一声:“没想到你走火入魔之后,居然迟钝到了这种地步,你和于老万争夺库房的职位,必然斗个你死我活,到头来不管是你胜,还是于老万胜,马凤山都会除掉一个隐患,这叫做一石二鸟!”
牛二柱这才恍然大悟,不过他还是有些地方想不明白,便蹲下身来继续问道:“那我刚才双目失明是怎么回事儿?”
牛太夫人道:“这就是你另一个失误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掀翻了于老万家的神位,鬼见愁供奉的东西与你素有恩怨,本来时过境迁,它也知道你并不好惹,已经打算偃旗息鼓,你这这么一闹,新仇旧怨加在一起,这场浩劫已经是避无可避了!”
说吧,牛太夫人拿出一样东西:“让你双目失明的,就是这个东西!”
牛二柱听了这话,赶紧凑上前去,在油灯下细看。
那东西黄中带亮,已经接近金黄色,随着大少的呼吸蠕动不止,竟是什么野兽的毛发!
二十五、尸祖破煞
牛二柱见那东西无风自动,竟跟活的一般,似乎随时都会挣脱牛太夫人的掌控,重新钻进自己的瞳孔之中。大少想起白天那生不如死的痛楚,不由得冷汗直出,心生惧意,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好几步!
牛太夫人见大少如此恐惧,禁不住一笑,用手掐住毛发,往油灯上一凑。那东西见火就着,刺啦一声,烈焰飞腾,竟燃起拳头大小的一团火焰,火光闪了几闪,居然迸发出蓝不蓝绿不绿的颜色,看起来十分诡异。牛老夫人将那团火往地上一扔,牛二柱隐约就听见火焰里传出一阵哭嚎,竟比鬼哭狼嚎还要凄厉吓人,就是大少这种见惯了鬼神的人也禁不住浑身一颤,几乎摔倒在地。
那火球烧了足有三四分钟,期间各种诡异的嘶吼不绝于耳,叫人听了心头发麻,牛二柱实在听不下去,最后只好捂住耳朵,受刑一般的挺过了这一遭。
到了最后的时节,那火球突然腾空而起,围着牛二柱家的土坯墙到处乱转,似乎想要夺路而逃,说来也怪,大少家的墙壁虽说是土坯堆砌而成,却也十分坚固,但只要那火球一靠近,整个墙山便左摇右晃,土屑纷飞,似乎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
牛二柱大惊失色,他家里本来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房子倒了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大不了以后再弄些土坯,随便垒起来就是,前前后后也花不了一块大洋。可这事儿坏就坏在屋里还有人,除了自己和祖母,全都是昏迷不醒,这房子要真倒了,那还不全砸到里头?
大少心中焦急,禁不住回头看向祖母,眼中满是求救之色。老夫人见大少焦躁不已,反而更显得气定神闲,只是伸出又白又嫩的一只小手,轻轻向火球一指,那火球顿时如同遭受了雷击一样,吱的一声惨叫,坠落在地,再也飞不起来。
火球虽然坠地,却并没有就此安生,反而满地乱滚,似乎仍然有不肯雌伏之意,牛二柱怕他点燃了家里的陈设,有心上去将它一脚踩灭,却又怕惹出别的什么事儿来,只好躲在一边,干瞪着两只眼睛着急。
那火球又烧了足有十几分钟,这才渐渐熄灭,临死时仍是一声惨叫,震得人耳膜生疼。牛二柱此时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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