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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检察官男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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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眼泪在脸上早就风干,头脑混沌一片,身子因乏力有些飘忽。

忽然身后一句冰冷话语直入,"哭够了吗?"

我瞬间僵硬,木讷转过身,罗仁生冷冷瞅我,许久不见的怒气仿佛又要冲破他的制服而出,刺眼的阳光让我刹那间眼前一黑,往后倒去。

稍稍恢复知觉,知道被他紧紧搂住,尽管他在生气,可这身躯无论何时都能带给我安定。

"才深情告白了一次,又想对我投怀送抱。"讥讽的语气在头顶响起。

我没有气力解释,轻轻恳求,"带我回家好吗,我有些不适。"

片刻后被他拦腰扶着,强劲的臂力将我护在胸前,此时此刻有种鼻酸的感动。

第十九章 禁忌

躺在床上,装睡了很久。黑夜笼上,屋内没有开灯,我更想这样被黑暗包裹的感觉,将自己吞噬。

从被罗仁生送回来,我就一言不发躲进屋子里。他什么都没问,也没破门而入。听到他出门的声音,也听到他回来做饭的声音。

头脑一片杂乱。顾莫言的出现打翻了我自以为是的平静,我承诺过安分做一个妻子,仅仅一瞬间,我的思想背叛了罗仁生,要我如何出去面对他,我更宁愿一直躺在房间里,然后昏倒就什么事也不用想了。

门外没了声响,我竖起耳朵努力想琢磨他是否还在。突然,“咔擦”一响,门被打开,流泻进一道光亮。

我两手反撑在床上,望着门口。罗仁生站立在那里,挡住了大片光,背光中的他显得更为高大,身影笼罩在黑暗中,加上他惯穿的深色衣服,一刹那犹如黑夜帝王般降临。

他并未开启墙上的灯,缓缓踱步朝我走来,每走近一步,无形的气场就向我排倒一次,我向后挪移,后背已然靠在了床板,没得退缩。

罗仁生在床边停住,两手插在口袋中,居高临下俯视我,“我不问,不代表你可以不说。”

闷沉的嗓音敲击我耳膜,此刻的他让我有些胆怯,两手紧紧拽住床单,不发一语。

忽然床边一沉,他坐下来了。身子朝我靠近,他的呼吸在我面前膨胀开来,全身陷入紧张,扰得我呼吸急促。

“无声的拒绝吗?”声音更显低沉。

我低着脑袋,不知该说什么,他想听的就是关于顾莫言的事,可不管说不说,我跟罗仁生之间的婚姻危机已经存在。

“你说过不干涉我的过去,他只是个过去的人。”我努力想糊过去。

下巴顺势被他握住,仰头直视,四目相接。就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和客厅依稀的灯光,他眼里的怒意被我瞧个清楚,愤然的带着不满。

“既然他出现在我们交往后,那就不属于过去!”罗仁生朝我低吼,粗鲁的嗓音让我震慑,他从未用过如此情绪化的语气对我说话。

“他本应该成为过去的,在我这四年的记忆力,他就是过去。因为……他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我紧咬下唇,讲述这件事让我有些疲乏。

“已经死去的人?”他愣住,显然无法相信这个回答。

“四年前,他就已经消失了。可是,今天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你说我该怎么反应?曾经深爱过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的人凭空出现,我还能如何冷静啊?”鼻头有些发酸,我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翻滚的复杂滋味。

罗仁生许久没说话,放开了我的下巴,任凭我抽泣着。

“如果只是长得很像的人呢?你就那么确定是他?”

“就是他!他全身上下印着的都是顾莫言的影子。他的神态、他说话的口气、他的举止,我记忆犹新。”我大声反驳,“今天的一切不是我凭空幻想,他出现了,就像是一个人从泥土中复生一般。”想着,我不禁恐怖得打个寒颤。

“你记忆犹新?呵……”罗仁生只抓住这个词,忽然笑出声,很轻,“他的出现唤醒了你埋藏的记忆吗?让你刻不容缓想奔向他胸怀,继续你们未完成的爱情吗?”

他怒瞪我,仿若我要是说错一个字,就会被他就地正法。

“我没有,我只是……不知所措。”

“你脸上的表情出卖了你。”他站起身,恢复那般冷霜的模样,“如果你想再续前缘,就请便。”

"仁生!!"我急忙喊住他,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让我没由来抖突,有种惶恐在内心发酵。

他停住脚步,没回头。

"对不起,给我点时间整理好吗?我不是要追溯过去的情感,我只是想弄清一些事情。好吗?”

片刻的安静,他没回应我,接着走向门口,只是关门前顺带了一句提醒,"明天妈的生日,我去花店接你。"

门一关,又是一室的黑寂。交谈后,脑袋反而更混沌了,老天给了我这么一个戳手不及的难题,我恳请给自己时间整理,可是该从何整理?入口呢,出口呢,我只会利用时间逃避,明天如果不是个新开始,或许就会是个新结束。

……

昨天到今天一粒米都没入肚,胃被折腾得难受。

买盒胃药回来,朱跃进正仔细打扫地上残留的花瓣,他是上次面试的那个瘦高大学生,只要有时间他都会过来帮忙,每次脏活累活都忙活着,倒是也勤快得很。

见我回来忙停下手中的活,"艺姐,刚才厂商打电话说最近的百合产量少,月末可能会断货,让我跟你说一下。"

我点头答应。

"艺姐,看你样子怎么不太着急呢?"

疑惑的表情,如同当年刚毕业的我,纯真不谙世事,不免失笑,"他们这么说无非让我紧张,然后抬高进货价格给我,如果要断货,那我这两个月就不卖百合了,损失不会太大,但是可以留住老客户的对店里的信誉。"

"哈哈。跟着艺姐能学不少啊!"他挠着后脑勺,傻傻笑着。

我倒杯热水吃下药,看到抽屉里的一张花卉请帖,这可是个锻炼他的好机会,"过两个月我要会去一趟西部看花展,重新找些合作伙伴,你要一起去吗?"

"真的?我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当作你入职社会前的实习嘛!正好我也需要个人手。"

“太谢谢你了。艺姐,你真的是个很好的老板。”跃进兴奋地握紧我的手晃了两下,回神来又赶忙松开,白皙的脸浮现红晕,“那个……不好意思,太激动了。”

真是被他窘迫的样子逗弄。

将下午的工作交待好我就去商场挑选新的花瓶,上次重新开业的时候比较仓促,花瓶有些是随意买的。现在有清波照看,轻松不少,总算有点空闲出来选些中意的花瓶。

拎着两大盒子的战利品走出商场,心情格外轻松。果然花钱买喜欢的东西是可以治愈内心的,即便是灰蒙蒙的阴天,购物还是让压抑在胸口的闷气挥去一些。

正想伸手打的,一辆银色轿车从面前驶过,离得很近,近得能看到车内的人。一瞬间,我像被附身,愣愣望着车子缓慢驶进商场地下停车入口。

腿脚先于思考奔跑起来,我拎着装满花瓶的盒子急速朝车子跑去,“莫言!莫言!”

不管车内的人是否听到,我依旧拼命喊叫。不知是否错觉,车子像似行驶得愈来愈缓慢,直到一边的拐弯处停下,然后很顺利地溜进停车位。

我更是加快了脚步,看着车内的人走出,我使出全力叫唤他,“莫言!!”

他转身回望,惊愕的表情,然后又是鄙夷陌生的神情。

“你总对我摆出这种受伤的样子,到底想得到什么?”他走过来,立在我面前,头微微上昂,满眼的不屑。

这就是曾经爱恋的人吗?毫无温度的神情,我能从中追寻些什么呢。拎着盒子的手在颤抖,越来越厉害,索性放在地上。可是起身后双手努力交握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怒意。

直直盯着那双曾深情凝视过我的眼,忽然笑出来,"我想得到什么呢?我想要一个真相,一个深爱过我的男人为何将我当作陌生人的真相,为何欺骗我他死去的真相!"

这几句话用尽我的气力,尽管声音抖得厉害,我也压抑着愤然欲哭的冲动朝他嘶吼。

顾莫言眼里闪烁些异色,我还来不及捕捉,他便扭头,"不懂你在说什么。"撇开我走了。

我上前抓住他的手臂,"莫言,告诉我,四年了,你去哪里了,难道那次地震将你的记忆带走了吗?还是你那时早就不爱我了,所以才让你父母编出弥天大谎,因为惠子吗?在日本你爱上她了?"

他没说话,也没甩开我的手,我将手滑入他手心,那里的温度时隔了四年,依旧熟悉,手掌的宽度依旧可以丈量。

"莫言,这样的悸动你忘记了吗,不该给我个真相让我那逝去的、痛苦的四年瞑目吗?!"

他终于转过身来,刚才的冷漠全然不见,流露的是不可错辩的柔光,可一瞬间扯掉我的手,眼中恢复让我揪心的蔑视,"抱歉,你真的认错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反觉刚才那一刹熟悉的温柔是我的错觉,我已经被痛苦激昏了双目,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忽然觉得自己追逐着摸不着的幻影,一场海市蜃楼,不过是四年的寄托,不甘心,心很累,犹如再次扑入荆棘。一个真相又如何?自己变成了一个被过往囚禁的瞎子,看不到可以行走的路。

"闻艺?"后方传来有些熟悉的女声,打断了思绪。

回头看了一眼,心惊得发凉,正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的是罗仁生手下唯一的女同事…夏芸。她嘴角忽而上扬的弧度让我一阵冷汗,有种严重的后果就要顺势袭来的预感。

第二十章 争吵

从罗仁生接我上车去他父母那里吃生日餐,到整个聚餐过程,他除了面色跟初次见面时那般冷硬外,我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之前我恳求过夏芸别将下午的事说出去,她只留下一句"让罗大哥吃醋,你不配!!"便走了。

从罗仁生平静的表象来看,她似乎没告状。可那个女人不是泛泛之辈,之前对我的警告历历在目,如此排挤我的人怎么会放过任何有利把柄。

反倒他越平静,我越紧张,一顿饭如同嚼蜡,总是偷偷观察他的表情,想找些蛛丝马迹,寻觅不到。

直到晚餐结束时,我拉着罗泽鑫找他一块玩,他抬头,那双锐利如鹰一般的眼直直射向我,寒栗像罂粟般在心里作瘾地膨胀。下午的事他必定知道了,那眼里隐忍的怒火能瞬间将我烧尽。

回家的路上,没有日久不变的Ocean rose萦绕车内,还好有敲击车身滴答滴答的小雨声,冲淡了令人难受的沉寂。

罗仁生不发一语,默默开车,侧眼看,他的嘴唇抿得愈发紧。车行至小区,停下。

见他仍旧握着方向盘一动不动,我试探轻唤,"仁生?"

唰!他扭头盯我,漆黑的眼瞳暗潮涌动。突然伸手拾起我的下巴,近在咫尺,"不要让我从你眼里发现谎言!"

每个字都被他咬得很深。可捏住下巴的手却有些温柔,没有疼痛。

"怎么?没有什么需要对我说的吗?"

"你……知道了?"

"你认为我知道什么?"他又凑近些,近得只能看他的眼,锐利带着刺刀。

"对不起。"我胆怯了,除了道歉不知该怎么说起。

"没有其他需要解释的吗?"

下巴感觉到些微疼,他动怒了。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也没有消融他冰冷的眼神带给我的寒。

此刻的我噤若寒蝉,死咬嘴唇发不出声。

他一把甩开我下巴,"下车!"带着命令的口吻。

刚进家门,正要弯腰换鞋子,手臂被他拽住,我被拖着往客厅走。一股强劲的气力将我甩在沙发上。

"啊!"我捂着扯疼的手臂,抬眼看着罪魁祸首。

罗仁生弯身将我困在他和沙发之间,怒火已经暴露无遗。头脑崩出一个词:家暴!

"不……不要打我。"我颤着嗓音恳求,以他的气力,真打起来,我估计半条命也剩不下多少。

"你说什么?"他面露诧异。

"不要打我。"

"你这个女人!"

他一怒吼,我更是吓得抱头,"别打头,打屁股吧!"

他一把捏住我的脸颊,迫使我仰头,"你就认为我这么暴力?"

"你现在的样子凶神恶煞。"

"你……"他瞪我,浓黑的眉头纠结在一起,忽然冷笑"呵,你那位起死回生的旧情人是不是温柔得像棉花,你现在很想躲进他怀里寻求安慰吧!"

这话听在耳里别有意味,我诺诺问,"你……在吃醋吗?"

"吃醋!哈哈,你觉得像你这般平凡得出奇、朝三暮四的女人,也配让我吃醋吗?"

罗仁生的讥讽让我一阵酸楚,心里执坳得开口顶撞,"没错!我就是朝三暮四,'·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我还水性杨花!我闻艺何德何能配得上您罗检察官!"

刚说完,看到他极欲阴沉的脸,我就后悔了。

"我真恨不得掐碎你的骨头!"他愈加使力,我感觉脸颊凹陷得变了形。

"疼……"

罗仁生眼里喷出的火焰势要烧毁我,这样的罪是我自找的。他突然将手一甩,我脑袋磕上沙发背,捂着发疼的脸颊,酸痛不已。

"我这里容不下你。别把你肮脏的气味留在我房里!"

身后传来的低吼刺痛我的心,转身望着矗立挺拔的男人,冷然的眼满含厌恶盯着我,高傲的头颅仿若在俯视一个卑微的奴婢。

"我不肮脏!你不能污蔑我!"受伤的心不容他诋毁,我努力为自己辩护。

"是吗?承认自己水性杨花的女人有资格解释吗?我简直不想再多看你一秒,去你旧情人身边卖弄你的眼泪!"

眼泪?何时留下了眼泪我都不清楚,只知道这心的创伤被他撕裂扩大,疼得我如同灵魂被抽离般,锥心刺骨。

罗仁生的眼里寻不到任何我想要的感情,那么冰冷。我站起身摇晃两下立住,固执得不想让他看到脆弱。

"好!我走,我离开!"我恨急了冲出去,离开这个环绕他气息的房子,离开这个可恨的检察官。

本是小雨淅沥,等我冲进漫天的飘雨中,已然变成大雨磅礴。打在脸上,头上,身上,疼得紧,可此刻,我更需要这样的痛缓和内心的伤。

雨水洗涤尘嚣,洗净烦闷和惆怅。不知道走到了哪里,马路上车辆呼啸而过,溅起的水花冲刷在衣物上,对现在的我来说,又有什么可以在乎呢?

仰头望向天空,雨滴重重打在脸颊,仿若罗仁生刚才的话语扇在我的脸上,热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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