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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夫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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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郡主,您现在穿线比较熟练了!”看到小小耗了小半个时辰才穿了两条线,安竹昧着良心称赞着。

小小灿笑如春花,她没有让安竹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就绝对会做到底。

当年她从不能动弹到能起身活动自如,再到每天练功,每一件事在一开始时,都被大家说不可能,叫她慢慢来不要急,可是她都做到了。

在阿娘还不准她起身练走路时,她便偷偷的练,等到阿娘发现时,她已能行走如常人了。

练武也是,教武的华阁主见她瘦小娇弱,便要她一天扎马步一刻钟就好。可是她从一刻钟开始练,慢慢自己增加时间,等到华阁主发现她一天扎马步超过两个时辰时,已是半年后的事了。

安竹虽是个小姑娘,可是女红底子是自小由她亲娘教的,穿针引线缝合算是最基础的,她当年学的很快,所以她教起小小来,觉得很吃力,因为她轻松完成的一件事情,郡主却要花数倍时间来做,还未必完成。

她娘亲教她时,不动怒不动气,总是轻声细语,可是她现在教郡主,却是一大折磨,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她不明白为何到了郡主手上就变复杂了。

“郡主,您要不要歇一歇啊!”安竹好累,看着郡主将手上的线怎么都穿不过针孔,她好想一把抢过来,干脆一点,自己穿针还快一点,可是她不敢。这是她的主子,她不敢对主子这么做,只得自己干著急。

小小摇摇头,她给自己定了数,要做到才休息,安竹偷偷抹抹汗,东张西望想找个救兵来。

章嬷嬷在东厢里,远远的看着小小及安竹两个,安兰站在她身边,良久才听到章嬷嬷叹了口气。

“这么拗的性子究竟是像谁啊?”

“安兰看该是像宝亲王吧!”印象里侧妃是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应该不会有这种拗的脾性才是。

章嬷嬷没回她。心里却在想,这么拗确实是与宝亲王像了个十足,但也与她家姑娘像啊!只是,柳依依当年是打死不学就是不学,谁来说都没有用。而不是像郡主这样,说要学就学到底。

“这安竹啊!老成的很,女红做的好,嬷嬷们还特地请了名师来教她呢!我们几个里就她最得几位嬷嬷们疼。”

“她女红不是到了山庄才学的?”

安兰摇头回道:“她是因为女红好手巧才被选中的。”

“妳们几个都没谈过各自的身世?”章嬷嬷问道。

“说过一些,安竹的娘手艺好,无奈遇人不淑,安竹是被她爹卖给人牙子的,其它的她就没说了。”

章嬷嬷听了喟叹一声,还能说什么呢?

会卖身为奴的,都是各自有各自的苦。

“妳呢?习医是到山庄才请人教的?”

“没有,我和安梅都是家传的技艺,安梅的祖父曾是知名的大厨,不过她爹没学过。她爷爷传授给她厨艺,还说要把家里开的馆子传给她,她大娘和哥哥很不服,在她祖父过世后,便立刻把她卖了。”安兰淡淡的说着。“我爹娘早逝,祖父传我医术,但他重病在身,我们身无分文能买药治疗,我本想卖身为奴得了银子就能给他治病,没想到……”说到这儿,安兰的声音便低哽的停了下来。

章嬷嬷拍拍她的肩膀。“可怜的孩子。”

安兰朝章嬷嬷虚弱的一笑。“至少我知道祖父跟我爹娘在一起了,我可以安心了。”

“妳能这么想就好。”章嬷嬷安慰她。

“安菊呢?她的年龄最小,可是却能派出来,该是很不错的。”

安兰想到安菊忍不住轻笑。“她啊,是个机灵的,嬷嬷们对她最是头疼,学什么都快却都不精,偏生她又嘴甜,总是哄得嬷嬷们开心。她是个弃儿,不晓得自己身世。”

“那怎么会卖身为奴?”

“她慢慢长大了,在街上讨生活不易,听人说当丫鬟不错,有人管吃管住还有钱领,她就自卖为奴。”

安兰想起安菊天真的跟她们说着她幻想的生活时,都忍不住想狠狠的拧她耳朵,叫她别想太多了。

“六爷对妳们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对郡主忠心,宝亲王对妳们也是同样的要求。”章嬷嬷郑重的跟安兰说。

安兰也郑重的点头。“安兰明白。”

“妳们处处为郡主着想,这很好,不过,以后要多想想再开口。不然就像那样了!”章嬷嬷意味深长的望着屋外,小小还在认真的引线,安竹的小脸红通通,不晓得是给急的还是给憋的。

安兰见了忙颔首应诺,心里却暗想,任谁也想不到,看来灵巧的郡主会败阵在女红一事上吧!

第二十一章进展

梅院里众人并不知何定中打的主意,可是槐院里及客栈里的人,明眼得很,这厮打的算盘他们如何不晓,只是没人明着去拦他,不过既然在自家地盘上,要耍他自然很方便。

槐院的小厮们闲着时就拿他耍。

一会儿两个小厮急匆匆的经过他身边,边抱怨着:“郡主实在太急性了,要出门耍也不早说,这天不早不晚,要现在赶出城玩,岂不是折腾人嘛!”

“唉!能怪谁啊!咱们命苦啊!当奴才,主子说什么都得照办啊!快点走,把东西备妥了,免得郡主一出门要什么都没有,咱们就仔细皮了。”

两个人说的大声,何定中如何听不见,如此一听说,心中一动,见两人走远,他也急忙赶出门去,想要早一步赶到城郊去,好制造意外碰面的机会。

小小根本没有出游的计划,她很专心的练穿针,开玩笑,安竹说她六岁就会帮着她娘缝衣服,她现在十六岁,没道理学不会。

她想不通,华阁主教她暗器,金针她可以运用自如,为什么换成要穿上线,她就老是做不好呢?

幸好,熟能生巧,努力了几天,总算能顺利穿进线,安竹也大大松了口气,不过安梅和安兰却悄悄的悬起心来。

“安兰,妳身边的伤药有没有备好?”安梅提醒安兰。

“是有备好的,不过,我看会首那么疼郡主,肯定是连道伤口都舍不得她有,我还是去找大掌柜的,请他帮忙在城里把最好的伤药买回来。”

“嗯!”安梅点头同意,不过不等安兰去找大掌柜,为章嬷嬷疗伤的大夫来了,他手上就备有不少上好的伤药。得知有人在学针线活,老大夫很爽快的给了一大盒。

章嬷嬷见了高兴极了,除了诊金还大大赏了老大夫,老大夫高兴的领赏走了,安兰得了一大盒伤药备着,皆大欢喜。

小小学女红的事,她没有讲,不过秋冀阳早就知道了,知道她在马车上被安竹的话一激就说要学女红,他也知道这几天小小在梅院里学穿线,平喜听到账房里当差的小厮来禀告郡主学女红进度时便笑翻了,他一个男孩子,也会穿针引线啊!那有什么难的。

贵喜则只淡淡的抿嘴,他比平喜大,当然知道主子的事是不容奴才笑话的,不能因为主子随和,奴才就放肆,他懂有些人对某些事不灵活,却有其它的事很出众的。

见平喜笑的放肆,会首虽没明白表示不悦,只淡淡瞥了平喜一眼,贵喜见平喜没反应,便轻轻点他一下。“叫你背的口诀你背好了?说了没背好要罚你的”

“咦?”平喜一噎,抬头看着贵喜满脸慌张。“贵喜哥,别吓我。”

“郡主从没拿针穿线,一开始做不好,可是几天下来,郡主没有中断练习,而且练习时间不减,丝毫不因受挫而影响缩短时间,你知道郡主已经大有进步了吗?反观你背口诀背了半年还背不起来,这半年里你真正花在背口诀的时间有多少?”

平喜不语,也不笑了。一旁其它小厮一时间也没话说了。

秋冀阳这时才淡淡的道:“郡主小时候背口诀可是三天就背的滚瓜烂熟,那时她四岁。”

平喜脸都黑了,几个原本在账房当差的小厮一个个溜走了。

用膳时间到,小小领着安兰及安竹过来,互相见礼后,平喜不像平时一样笑嘻嘻的,垮着脸用一双我很可怜的眼神看着小小。

“平喜你怎么啦?”

“郡主啊,六爷说您小时候背口诀三天就熟啦?真的假的啊?”

小小笑嘻嘻的看秋冀阳一眼,见他嘴角微翘,心情应该不错吧!便低头对平喜道:“你问我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练武时,可是每天扎马步,没一天落下的。”

“扎马步很累耶!”平喜也有练武,可是他总是贪懒。

“是累啊!可是大家都会,我不会。”小小说完没有再跟他多说,转身与安兰去东次间,秋冀阳没多说什么,看了平喜一眼,便也进了东次间。

倒是贵喜跟平喜说了句话,平喜点点头离去,神情黯然。

“你打算换人吗?”小小在秋冀阳为她擦手时问。

“没,只是平喜太不长进了,该好好盯盯他。”他分心回道,看到她左手的食指上有着点点针扎的痕迹:“今天学什么了?”

“咦?你知我在学女红?”小小瞪大眼看他。

“当然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秋冀阳轻笑着,接过安兰递上的伤药,轻轻为小小上药。

意思是她做什么事情他都知道?

小小脸有点黑,他的意思是不是她为什么要学女红,他也晓得?

“我很高兴啊!”秋冀阳笑得眼也弯了,灿如骄阳的笑容令人很清楚的看到他的心情非常好。

“因为我学女红?”

“因为妳想做东西给我。”秋冀阳明白的挑开来。然后嘴角翘得高高的,看着小小粉嫩的小脸染上了红晕。

小小嘟起嘴,因为心事被人窥知,眼眸闪着亮光瞪向他。“可是我学到现在才刚开始拿针要缝,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做出东西来。”

“有心才是最重要的,做的好,却没有心,再好也没用。”秋冀阳安抚她,知道这几天她学得很辛苦。

“安竹说有姑娘会送东西给你。”小小盯着他看道。

秋冀阳轻笑出声。“有人送不代表我都要收,再说了她们送东西都是有企图的,想要藉此换得更大的利益。”

“可是她们送了,表示东西都拿得出手。”小小想到这里,感觉很郁闷,她才刚开始学,光是个穿针引线,她就学了几天。

“我倒宁愿要妳做的。”在屋里侍候的丫鬟早就退下,此刻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秋冀阳干脆拉过她的手。“不用做到太好,只要能看就好。”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呢?”如果光是小时候那几年的贴身保护,情谊不该这么深吧?还是说对她好,是为将她弄丢了,他内疚?

“我跟妳说过,家里有十四个兄弟姊妹吧!”

“嗯!”那与这有什么关系?

“我们家孩子多,娘忙起来顾不到孩子,都是由年长的兄姊们一手打理。我排在中间,一直是被忽略的那一个,永远都有人比我更需要他们。”

“那你爹娘呢?”

“我们秋家是护卫出身的,所以我爹很忙,平日要授徒要练功,他要接工作,要安排人出任务。我娘更忙,出任务的护卫常常有伤亡,安排家眷生活,让接任务的叔伯们安心工作。”

“做护卫很危险?”

“是啊!要保护好主人安危。我们其实都有跟着叔伯们出过任务,有时候要保护小孩子,有什么混在孩子里更不显眼呢?所以叔父应宝亲王之请,要找个孩子保镳时,我就自己应下了。”

“诶?是你自己应的?”小小很惊讶,她还以为是他武功最好,所以派他来的。

“嗯!我那时想,反正在家也是练功,去保护个郡主也是在练功,就去了。”

“那个时候你几岁啊?”

“十三岁。”秋冀阳笑道。“我记得妳一见到我,就甜甜的朝我笑,喊我哥哥,结果小王爷很生气,跟我打了一架。”

“咦?我哥干么跟你打架?”小小奇了。

“小王爷说妳只能叫他哥哥,因为妳只有一个哥哥。不过他输了。”秋冀阳想起小王爷气青了的脸,他的眼笑弯。

小小拉拉他衣袖,要他接着说。

“妳是第一个眼睛真正看着我说话的人。因为我而笑,甚至还要保护我的人。”

他没说那让他多震惊,尤其是知道她才因朱明珠受了重伤刚好一些,竟为他顶撞朱明珠,惹得朱明珠想打她。

明明他是来保护她的,却让她反过来保护他。他永远都记得那个娇小虚弱的小女孩,用着嫩嫩的童音跟他说,不怕,她会保护他,不让他被姊姊欺负。

“可那是朱映柔哦!不是我。”小小仍在纠结着。

“我是秋冀阳,秋家六爷,福安商会的会首,小王爷的准妹婿兼师弟,这些身份都是我,就像妳,是朱映柔,宝亲王及侧妃的宝贝女儿,小王爷的妹妹,是我秋冀阳未来的妻子,又是琳琅宝阁的少主,郎家庄郎士奇的女儿郎小小,统统同是妳,只是记忆有些忘了,那有什么关系,我们总是会有些事忘了,再重新来过,相处了一阵子后,就有了新的记忆,不好吗?像我,每次回家,总是会记得小时候大家忙得不可开交,老是不记得我的事。”秋冀阳的声音低了下去,让小小听了忍不住靠过去抱着他。

安兰和安竹在外间看到这一幕,安竹想冲进去,可是被秋冀阳一记冷眼定在原地不敢动。

呜呜呜,会首好可怕啊!明明郡主的动作与礼不合啊!男女授受不亲嘛!会首干么瞪人啊!

安兰见状忙把安竹拉开。

“安兰姐。”

“妳在干么啊?会首在跟郡主说话,妳想冲进去做什么?”

“可是郡主去抱会首耶!”

安兰翻了个白眼。“安竹,我们本就希望会首和郡主能和和美美的,现在郡主主动抱抱会首,表示感情大有进展啊!妳去添什么乱?”

“可是……”

“没有可是。”说完很坚定的拉了安竹走人。

第二十二章哥哥上

隔天一早,还在睡梦里的小小是被外头喜悦的细语声吵醒的。散着一头柔顺秀发,慵懒的躺在床上,她静静听着屋外丫鬟们的轻声欢喜的对话。

“小王爷到了!喔!他真的好俊秀啊!”这是梅院的小丫鬟。

“我刚刚有偷看到喔!小王爷笑起来啊真的比女人还好看。”这是在槐院当差的粗使丫鬟。

“妳们有没有看到,跟在小王爷身边的两个侍卫,听说他们和小王爷还有我们会首是同门师兄弟哪!”这是原本在槐院当差的丫鬟,因为秋冀阳习惯使唤贴身小厮,所以她们最近非常闲。

“有啊,他们和龙军师一样爱笑。”

“他们同门全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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