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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夫君-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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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咽得下去,尤其她又只独生一女。

万万没想到,这小外孙女儿还遭贼人所害,一丢就丢了十年,那几年她没少给宝亲王脸色看,幸好外孙女儿失踪多年找回来,她心里欢喜得紧,没想到却乐极生悲,高兴太过,喝了酒吹了风,偶感风寒就这么倒下,连外孙女儿出阁,她都没法儿出席,恼得她拿丈夫出气。

所以宝亲王妃在汀河上出事,大家都不敢跟她说,只说消息不明,苏家的人胆大妄为,最后分家败破,老太太听了心情大好,又知道外孙女儿入门喜,不日就要给她添小外曾孙,老太太喜得恨不得插翅就飞到京城来。

柳嬷嬷叨叨絮絮的说着,小小让人给她续了好几次茶,她像是积攒了一辈子的话要说似的,最后还是章嬷嬷出面。“夫人怀着身孕呢坐了这半日,怕是累了吧”

“唉呦瞧我这胡涂的,一个劲儿直咋呼个没完,都忘了小小姐现在可是金贵的呢”柳嬷嬷起身又是叨叨个没完,小小摇头表示不在意,让章嬷嬷安置她歇息。

安梅等人看着章嬷嬷带着人去远了,才松了口气。“这柳嬷嬷真是个妙人”

“柳家大老太太怎么会用这么个人当嬷嬷?”

“你别说,日后,你们两个当了管事嬷嬷,说不得也是那个样子,兴头上来就哭鼻子。”安梅取笑安竹和安菊两个。

小小则支着下颏想着,外祖母不晓得是个怎么样的人?

宁阳侯被逮,定山军所带来的围城危机,似乎就如水滴滴入了池子里,融成了一体,不见了踪影。

当年二皇子一死,宫里立刻封了平王的封号,赐封邑予平王妃。

如今四皇子死后,四皇子府却人心惶惶,四皇子生前疑似与宁阳侯合谋,引来定山军逼皇帝废太子,宫里迟迟没有消息,难怪宫里的程贵妃心急的不是为儿子的死找到凶手,而是想要为自己及九皇子谋得更实质的利益。

死了一个儿子,皇帝岂有不伤心的理,可是他如今对四皇子感觉十分复杂,对四皇子勾结宁阳侯,想要逼自己废太子,皇帝是怒,但这儿子死了,皇帝也悲,这两种情感纠缠着,皇帝非常的矛盾。

偏偏程贵妃这个为人母的,竟不思为子找到凶手,只想要他补偿她的损失,要他废太子,封九皇子为太子,皇帝十分的震怒。

他在坤宁宫里既伤心又恼怒的对皇后道:“老四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来,还不都是她教出来的,她教坏了朕的一个好儿子,让他长出这种歪斜的心思来,才会引来杀身之祸,她竟还想着要朕弥补她?封小九太子?凭什么朕才想要她赔朕一个活生生的好儿子来”

这话,让皇后密密的封在了坤宁宫里,若有外传,杀无赦。

因此程贵妃虽是丧子,却没有为自己在皇帝心里挣得多点筹码,反倒失了圣心,九皇子也对母妃的作为寒心,除了去四皇子府吊唁外,便闭门谢客,宫里程贵妃多次派人宣他进宫,他都称病未去。

四皇子妃在四皇子一死,就病倒了,皇子皇孙们荫恩的差使,不会因为家中长辈亡故而要丁忧,但在府里守孝,不代表他们耳目不聪,多少也都明白了,程贵妃在宫里被冷待。

四皇子妃半靠在大迎枕上,秀美的脸庞有些浮肿,眼下一片青。“母妃怎么说?”

“娘娘说了,圣上一直待在坤宁宫。”

也就是说,程贵妃见不到皇上。那也不奇怪,皇上倚重皇后,数十年如一日,自年少仍是皇子时便是如此。

自己丈夫想要坐上那张龙椅,四皇子妃岂有不知的理?只是,想当皇帝,前头挡着立了二十多年的太子,后头还有皇后嫡出的五皇子、八皇子,四皇子凭什么去争?就算太子失德被废,皇后还有两个嫡出的儿子在,程贵妃所出的四皇子不占长、不占嫡,才能虽显,可皇子中,有才能可不只他一个。

偏偏他动心了。

跟前朝废皇子的儿子勾搭上,那甚至是没记在玉碟上的儿子,朱鹏云根本不该有子嗣的,四皇子偏生让那人说动了,允诺那人,那人助他登上龙位,他便助那人认祖归宗,不成想,他就此丧命。

“还没找到那个人吗?”她幽冷的声音有如鬼魅般,让一屋子侍候的人背心发冷。

“禀主子,属下们无能,那人实在狡猾,竟然从后门溜走了。”那一排五个侍卫跪在地下,头低得不能再低。

“混蛋”四皇子妃用力的将手边的茶盏甩出去,匡当一声,砸在了一个侍卫的右肩,然后落在他身侧的青石地砖上,茶汁茶叶洒了那侍卫一身,他和右侧的侍卫的手上脸上被碎瓷喷溅割伤。

“你们这一群蠢材守着四皇子却让人杀了他,就在这屋里就在自己的书屋里啊你们干什么去了啊”四皇子妃尖刻着站起身,一向温柔如春风和暖的女子,此刻披发散髻,簪钗滚落了一地。“那人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竟然能从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大大方方的逃出府去,好容易找到人,偏无能的看着他又逃脱出去你们说,府里养着你们干么废物”

第四百二十章力争下

第四百二十章 力争 下

四皇子妃这边怒气腾腾,太子府那边也不安宁,太子听了一个新幕僚的话,写了封文情并茂的信柬呈给皇上,宫里却迟迟没有任何音讯,太子渐渐磨去了耐性,焦躁不安起来,他的脾气日大,侍候的内侍、宫女每日被杖责的多不胜数,太子妃早带着皇太孙一家避到庄子去,太子府里能劝住太子脾气的人,竟是少之又少。

除了新宠的那对姐妹花,再来竟是那个新幕僚。

惹得其它几位幕僚着实眼红,不过这位幕僚确实有他的一套,宁阳侯领定山军就是为了皇帝废了太子,太子知情后,岂有不气不恼的,偏生这不知打那钻出来的幕僚,三言两语就将太子的火气给消下去。

岳宜山噙着笑跟在其它几位幕僚身后步进书房,坐在上首的太子俊则俊矣,近看才发现他眼下漆黑一片,两眼无神,额间皱纹横生,嘴角下撇,面色却是潮红,似有无数怨气待发。

他随着其它几位幕僚作揖行礼,太子随意挥手让他们不必多礼,话虽如此,这些幕僚却谁敢真的不拘礼,岳宜山倒是随性的,就坐在地下左侧首座,惹来屋里众人的侧目,太子看了他一眼,也不说什么便让他们其它人也坐,众幕僚口里谦让着,好半晌才按年纪长幼落坐。

他们有的从太子一开府就跟随身边,老成持重是这些人的特点,因此,岳宜山的飞扬激越,总使他们为之侧目,不屑与之为伍。太子让人上茶后,才缓缓道:“今日请诸位先生来,是有事相商……”

大家聚精会神的听着太子说话,唯有岳宜山心思不知转到何处去,太子说得沉重,他却嘴角一直噙笑。待太子说完话,他才回过神来,聆听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该如何挽回圣心,将太子之位稳坐。

岳宜山并不多言,偶尔开口总是惹来其它人的侧目,岳宜山在同僚间并不受欢迎,提了几次意见之后,便不再开口,太子听了他们左一言右一句的,大概也烦腻了,坐了不久就先行离开,岳宜山看主子都走了,这些人还争辩得的兴高采烈的,不由觉得可笑,待了半晌便借口不适退席。

出了书房,他信步走回住处,太子府规制大,外院有特为幕僚们设的住院,他才一出角门,就看到跟了他十多年的侍从守在夹道里。

他走前几步,侍从便疾步跟上,边低声的道:“主子,大少爷已平安的与夫人会合。”

“嗯。让人盯着他们些。”

“是。”

岳宜山边走边冷哼道:“还以为那老头会给太子好的,没想到竟全是昏聩之辈,现在什么情况了,还在那里争论一动不如一静,以不变应万变的,全是纸上谈兵,哼”

那侍从低着头跟在他身后,主仆二人回到暂住的小院,小院里都是跟着岳宜山多年的奴仆,他不信任生面孔,侍从示意门房将院门关上,转头疾步跟上已进正房的主子,一进正房,岳宜山坐到正中的罗汉椅,让那侍从坐下。“公主府那边,可有消息传回来?”

那侍从摇头。“没有,何文那小子没有去公主府,主子,您上回去公主府实在是太冒险了”

“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说,你以为公主府那些平庸至极的蠢材,能看出我有何不妥?别忘了堂堂四皇子府的那批护卫,都没能当场逮住我这个杀人凶手,公主府的那些人又如何能知,姑姑是被我几句话给气死的。”岳宜山得意洋洋的道。

那侍从眼里暗藏忧心,面上却恭顺的笑着,这位主子打去年从老主子的住处回来就剑走偏锋,路是越走越偏激,怂恿金家大少爷去唆使诚国公幼孙,对老宝亲王一家出手,又挑唆太子对宝亲王府出手,还让何文的父亲教唆苏千远对宝亲王府一家下毒,这几件事全都绕着宝亲王府,明明主子与宝亲王素不相识,为何几次出手都针对宝亲王府而去?

杀了何文的父亲,他可以理解,苏老头人心不足,狮子大开口,要求太多,可惜的是,没能将何文一起杀了,反倒让他逃了出去,四皇子开口闭口就是怪责主子,引来宁阳侯这个祸害,御林军已然前来拿人,竟还想伤他

岳宜山喝着茶,心里在盘算着事情,侍从见他在沉思,一动也不敢动的,端坐在椅中,直到屋里光线渐渐暗下,屋外响起阵阵雷声,风呼啸着刮来水气,不一会儿,轰隆一声,霹雳啪啦的雨声敲击在屋顶上叮当作响。

“咦?下雨了?”岳宜山起身走到窗前,隔着窗棂看着雨丝翻飞,院里的海棠、芙蓉被雨水打得抬不起头,两个中年仆役快步的穿梭在厢房间,他们在关门窗,以免雨水打进屋里弄湿东西。

坐在椅中的侍从暗松口气,跟着起身。“主子,若是无事,属下先告退了。”

“嗯,去吧”

侍从出了正房转身回房,走到月洞门前,便见管事拉着一个年约十四的男孩朝他走来。

“尹管事,这孩子怎么了?”

“没什么,是俞伦病了,躺了七八天,就是没好,我跟太子府的总管说,他说俞伦再不好就得挪出去,然后给了这小子,说暂替着俞伦。”

“俞伦的差事不怎么打紧,就算少了他一个,也没关系,这孩子还是让他回吧免得让主子见了,心里头不喜。”

管事重重的叹口气。“我也知道啊可是,人家是太子府的总管,我怎么好回绝他?”

主子的性子他们都明白,但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太子府里,各个幕僚住的小院,都是由太子府的总管分派仆役过来,他们想防着人家,人家太子府的人才想防着他们呢毕竟相较之下,是太子府的金贵,而他们这些外人才是需要被防备的人。

管事为难,侍从也明白,他低着头想了下道:“不然,让他在后罩房里待着吧让他做些轻简的差使,别让他到主子跟前去,主子应该不会到后罩房来。”

“也好。”管事对那小厮道:“听见了?你就乖乖的待在后罩房,可别乱跑不然咱们也护不了你。”

“是。”那小厮正值变声,声音粗嘎难闻,管事皱着眉头,正想带他过后罩房去,侍从道:“我带他过去,尹管事忙你的去吧”

“那就有劳了。”

尹管事将人交给侍从,自己便忙去,侍从带着小厮往后罩房去,这小院大概是专为带着家眷的幕僚而建,后罩房中间的小院不小,侍从指了一处厢房,让小厮住。

“我们人少,事却不少,你先住下来,等尹管事忙完了,再让他分派你差事。”

“谢谢大哥。”小厮乖巧的应道,抱着行李进了厢房,侍从见他进房去,状似兴奋的摸摸床,摸摸桌椅,暗想应该是个不曾自己独住一间房的孩子吧他摇着头轻笑,在雨声中走回自己的房。

鄂青烈将更了名的朱元珠领走后,隔了两天,天香楼又送去几个人供他差使,已成了鄂族长枕边人的朱元珠,看到其中一名仆妇时,讶异的张大了嘴,朱嬷嬷朝她福礼,温和的笑脸让朱元珠见了不由悲从中来,泪水扑簌簌的掉个不停,朱嬷嬷上前拿着汗巾帮她擦拭,边低声道:“恭喜姑娘,如今该称呼您姨娘了”

朱元珠听了嘤嘤饮泣,朱嬷嬷只轻道:“姨娘快别哭了,哭多了眼睛就不漂亮了。”朱元珠想到如今自己的身份,慢慢的收了泪,抬起头看着朱嬷嬷。

“嬷嬷怎么会到这儿来?”

“我们几个人回了苏家之后,便让大太太作主发卖换钱,听说大老太太身子不好,老爷又进了刑部,家里头等着钱花用。”平淡的陈述,却让朱元珠又红了眼。

“我娘呢?你们出来的时候,我娘她可已回了苏家?”

“天香楼来接走我们时,大姑太太还没回苏家,可是过来鄂族长这儿时,听说宝亲王府已将大姑太太送回苏家去,还将当年抬进府的嫁妆全退了回去。想来家里应该是不缺钱花用了。”

朱元珠木然的点头。

苏家、母亲、宝亲王府……那一切有如前世,伸出手几乎可以碰触到,却在真正伸手碰触时如幻灭的梦境,飘渺而不可及。

朱嬷嬷也不想多提那些,遭逢人生大变的朱元珠,如今待人不比从前,虽然才不过一两个月,朱元珠已然懂得沉静。

朱嬷嬷笑着为她梳发,有些心酸的发现,才十七岁的朱元珠已有雪白的发丝.朱元珠不笨,在福安山庄的西院醒来之后,阿福曾跟她说,那里是福安山庄,是秋冀阳的地盘,小院里来了几个花枝招展、妖娆媚骨的女子,她们口口声声她们要被送给贵人,然后她们去赴宴,隔日自己就被送上马车,来到这个不知名的院子,见到那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侠士,她还记得,当初去宁州的路上,在客栈里与他擦身而过。

芙莲她们几个还偷偷的猜测着他的身份,她们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他的长相、衣着……芙莲已经死了,玉莲她们如今也不知去向,母亲,母亲把她卖了。

她倔强的咬着唇畔,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下来。

然后,这位朱嬷嬷又再次回到她身边来侍候

这两天她听着那些男人们叽哩呱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可是她隐约猜出来,他们对鄂青烈将自己带回来很不满,事实上是非常不满,不过鄂青烈一般都由着他们去吵,只有吵得久了,惹他不耐烦了,才会怒吼一声。

“鄂族长待姨娘真是有心了,瞧,这是姨娘常用的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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