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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娇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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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着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干泪水,然后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着悦子的粉脸说:“不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着泪说。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着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干净的布巾,蘸着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甚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
“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甚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于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于是着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干干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甚么你净是宠她?”
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人!”
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于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甚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后,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于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干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于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颅,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干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
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着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后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着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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