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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锦堂-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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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娘们,你才娘们。”虽然声音很微弱,不过花明轩和胡正豪都听到了,两个人不敢相信的对视一眼,然后花明轩也顾不得装伤一下子坐起来,而胡正豪两步奔到唐伟诚的面前,激动的看着他。

“来人,传军医!”胡正豪的第一话不是对唐伟诚说的。

“唐兄,你感觉怎么样?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我们一定会让你生龙活虎起来的。”胡正豪经此一事把唐伟诚引为了生死之交。

唐伟诚睁开眼睛:“谁说我是娘们?”问完又看一眼胡正豪很迷糊的道:“你是谁?唐兄、唐兄是我吗?”他转着眼珠看和花明轩:“他长得真不怎么样,很丢男人的脸。”

重伤以来他虽然昏迷不醒,但是每天胡正豪和花明轩可是下了大本钱的,所以身体倒是调理的并不是那么虚弱,至少他说了这么多话并没有喘不上气来。

胡正豪先是被问的一愣,心头生出不好的感觉来,又被唐伟诚最后一句话逗乐了,抚掌道:“唐兄果然是我的知已,他当真长得太丢我们男人的脸了。”

花明轩一脚踢过去,嘴上却道:“唐兄,你不认识我们了?”

唐伟诚看看他,又看看胡正豪:“不认识,你们是谁,我在哪里?”他顿了顿后又皱皱眉:“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不记我是谁了?”

胡正豪和花明轩的脸色都微微一变,两个人同时都干咳了两声:脸色微变是因为唐伟诚醒是醒了,伤是好了但是明显添了新病;干咳是因为两个人很无奈,他们看上去那么像坏人?

听完胡正豪的话后,唐伟诚眨眨自己眼睛:“我功劳不小?”

“不小。”胡正豪和花明轩都有些小心翼翼的:“但是论功行赏是朝廷的事情,要等皇上下旨的。”他们还没有忘掉唐伟诚的性子。

唐伟诚很不满:“就算我不记得我是谁了,你们也不能这样对我吧?是你们刚刚说的,你们飞鸽传书让我送粮草,所以我才会中伏受伤,对不对?朝廷的赏赐是朝廷的,那你们呢,我伤得这么重,你们好意思没有一点表示吗?”

胡正豪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那你的一点表示想要什么?”他当真不是做生意的料,哪有这么问的,所以他又被花明轩踢了一脚。

唐伟诚想了想道:“听你们说着,我的处境很危险,有家也不能回的样子;那在我想起自己是谁之前,我就跟你们在一起了,安全也就由你们负责;这个不算是要求吧,是你们应该做的。”

花明轩这个有生意头脑的人也不能摇头,只能点头;他在点头的时候有些怀疑,唐伟诚当真不记得他是谁了吗?看他脑子可是好用的很啊。

208章 手帕(80张粉红票加更)

唐伟诚看胡正豪和花明轩都点头后,满意的很:“看来你们当真是我的朋友,不是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人。但是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刚刚那个只是你们应该做的,不是你们应该给的一点表示。”

花明轩摸着下巴露出了笑容:“唐兄,你是真得什么也不记得了?”笑得如同一只成了精的狐狸。

“怎么了?”唐伟诚很不满:“我这样可是你们害的呢。”

花明轩的笑僵住了:“好,好,你老大,你有理,你请说。”他败退。

正好此时军医进来,也就替胡正豪和花明轩解了围;军医诊过脉后道:“毒已经完全清干净了,伤口也结疤了,只要再调理调理就可以下床走动。”

听到唐伟诚没有事儿,花明轩和胡正豪都放车心来。

对于唐伟诚不记得自己是谁的事情了,军医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只道:“一般来说,受了很大的刺激或是撞击到头脑才可能有这样的情形,但是唐公子的病还真是奇哉怪也。”

听到军医的话,花明轩和胡正豪目光一沉,他们都想起了那个女子:难不成那个女子是唐伟诚的心爱之人,所以乍看到她来刺杀自己才会不知道闪避,眼下才会忘掉自己是谁吗?

军医走了之后,唐伟诚忽然着急起来:“我的东西呢?我的东西呢?”说着还要挣扎起床,把胡正豪吓了一跳。

“我的唐兄,我的唐祖宗成了吧,你老实的躺着,要什么开开口就行。”胡正豪把他按倒在床上,虽然他感觉自己没用力气,不过怎么也算不上温柔,让唐伟诚疼得皱了皱眉。

“你放开手,我不起来就是;”唐伟诚还是一脸的焦急:“我有一

条手帕,你们看到没有?”

“哦,知道,知道;”花明轩自枕头下拿出来:“只有一半儿啊。”

“只有一半吗?”唐伟诚细细的想了想,也记不起手帕是整条的,还是一半儿的了;他狐疑的看看花、胡二人,感觉他们应该不会偷他一半手帕。

花明轩看出他的心思来怪叫:“我们可没有动你的手帕,本王要什么手帕没有,你那个手帕又不是什么珍品,就算是搭上银子给我也不会要。”

唐伟诚呆呆的看了半晌手帕:“这是哪里来的?”胡正豪和花明轩被问得都翻了白眼,看他刚刚急成那个样子,都以为他是想起了以前的什么事情,可能还和那个女子有关;哪里能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唐伟诚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嘿嘿一笑把手帕收起:“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没有了性命也不能丢掉的东西;嗯,如果我死了,这手帕也不能留在世上的。”

花明轩和胡正豪听到这里确定那手帕,绝对和毒伤了唐伟诚的女子有关;不过看他郑而重之的样子,想讨过来仔细看看怕是不容易。

此时的唐伟诚和花明轩并不知道,那一只让他们揪心的鸽子正在路上。

胡正豪和花明轩正挤眉弄眼的,想让对方去讨帕子过来看看:他们当然不能放过那些来暗杀的人,因为不止是私仇。

“王爷,将军,敌军攻城!”

胡正豪一下子站了起来:“击鼓聚将,迎敌。”然后狠狠啐了一

口:“老子今儿不让那些孙子知道知道老子厉害,这些孙子是不肯回老家的。”

花明轩跟上去:“我,城头掠阵。”

胡大将军的布置大部分已经完成。边关虽然不能说是固若金汤,但是蛮子想要打开关门冲进天朝腹地却真成了妄想;花明轩和胡正豪都知道,此时着紧脚跳的人并不单单是城外的那些蛮子。还有朝中的某些人。

议和的声音已经被压得快要听不到了,因为根本没有必要议和,在立于不败之地的此时议和,完全可以被议罪了:居心叵测四个字足矣。

在此时敌军攻城当然是有深意的,所以胡正豪和花明轩是严阵以待。

唐伟诚在屋里没有人之后,又把帕子取出来把玩,而脑中慢慢的浮现了一个淡淡的小姑娘的身影,最后在脑海中清晰起来的是一张微微含笑,有一双平静却能看透世情、带着几分不屈与倔强的眼睛。

就在这张大姑娘的脸清晰起来后,有一个名字也滑过他的脑海:凤红锦。

唐伟诚盯着帕子,眼底深处有什么在闪动,同时他的心也抽痛起来,一抽一抽的痛得额头上都见了汗;他的眼睛合上了,可是脑海中的人影并没有消失。

他轻轻的抚摸着帕子,上面绣得花样儿很普通,绣技也很一般;可是在他抚上帕子的时候,心中的痛居然一点一点的轻了下来。

盯着帕子看了良久之后,他有一种非常非常的想见见凤大姑娘的###,生出这个念头来后,他感觉连一刻也等不及,恨不能###能见到她:因为心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焦燥。不过他的伤并没有完全好,所以他就是再忍不住也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

唐伟诚在心中默默念着“凤红锦”三个字慢慢的睡了过去,他在梦中看到了一座假山,假山下有几间石室,而他和一位姑娘住在里面;虽然那位姑娘始终没有回过头来,但是只要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也是很温暖,很温暖的。

翠绢再一次醒过来时,是因为闻到了饭菜的味道,虽然带着些酸臭,但的确是饭菜;她睁开了眼睛,感觉头更重了,入眼的东西更加的模糊,甚到近前的东西都是摇摇晃晃的两个。

“水,水。”她张开了嘴,声音却极为的嘶哑、微弱。

犯妇们没有人理会她,而她的饭菜当然也被众犯妇们给分掉了;对于她们来说,大牢里病死个把犯妇是极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翠绢叫了好几声,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干得裂开了:“求求你们,给我点水吧。”她的泪水浮现,因为不想死所以只能向打她、辱她的人求恳;所以话一说出来口她就的泪水就落了下来——她自幼欺负红锦,可曾想过红锦被她踩到脚下,被她逼着吃掉虫子,被她关到屋里又饿又渴时心情?

她那个时候没有想到,就算是她被人打了、骂了,她也只是悲痛自己的遭遇,并没有想起她欺辱红锦的事情。

“要喝水?”终于有犯妇听到了,那个妖媚的女子走过来蹲下问她。

翠绢惊喜莫名:“水,我要水,求求你了,求求你给我点水喝。”

妖媚的女子看了她几眼毒开,过了一会儿她走回来手里端着一碗水,还冒着一点热气:“我拿水来了。”

翠绢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上身,伸出一只手:“谢……”“不过,我们大姐说了,你不是会哄汉子吗?哄汉子来伺候你喝水;”妖媚的女子冷笑起来,把手中的碗慢慢的倾倒,碗里的水变成细细长长水柱,缓缓的流到了地上,流到了翠绢面前的地上:“我们的水,却不会给你喝;就算是倒在地上,也不会给你喝。”翠绢看着那水在面前消失,她的嘴唇干裂的都流出了血来:“你、你……”她的眼睛根本离不开那水,对面前的人是恨到了极点。

“我怎么了,我可不是你哄到手的汉子。”妖媚女子倒完了水起身,一扭一扭的走回了草铺那里,和犯妇们一起看着她嘲笑:“你不是有本事哄汉子吗?怎么也不再找你的子来救你?,”

翠绢的力气终于用尽,就算是用力骂出来的那句:“你会下地狱的,”也是那么有气无力,被犯妇们的嘲笑给压下去,根本没有人听到。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难道她要死在这里了吗?泪水再次流出来,渗入潮湿的地面,她不甘心啊。

就在她要昏睡过去时,听到深重的开门声,然后传来了几个人的脚步声;不过她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她就要死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和她无关。

“凤翠绢,凤翠绢,你的家里人来接你了。”牢头的叫声把她惊醒,她愣了一会儿才真得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她,得救了?!

翠绢的泪水又落下来,她想起身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壮妇等人没有想到真有人来救翠绢,看着她谁也没有动;壮妇的嘴巴里还喃喃的骂了几句,恨恨的看着地土的翠绢,看她的样子如果不是有牢头在,她早过去再把翠绢打一通了。

等在外面的容连城看到的是一个面目全非,浑身上下散发着恶臭的妇人;他立刻后退,让婆子们上前接过了翠绢,又另叫马车把翠绢放进去,他坐上来时的马车带着翠绢离开了官府大牢前。

容连城坐在马车想到翠绢的那张吓人的脸就是一哆嗦,不过想想自己的孩子还是让人去叫大夫了:希望她的脸不会被毁了,不然看着她怎么吃得下去饭。

到了他给翠绢租得小小的院子前,让婆子把翠绢抱进去清洗安置,他并没有再去亲看翠绢一眼;只是问大夫孩子如何,听到大夫说现在不好说,因为翠绢高热怕是孩子就算能留下来也不是好事儿。

容连城听到这句话浑身冰冷,呆立在那里一动也不会动了:如果没有了孩子,那他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当真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209章 离心、谋算(90张粉红票)

想到红锦和离的大闹,想到现在城中人们的议论,再想到##翠绢那如鬼怪一般的脸,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他的心痛了:原来,悔不当初是这样的滋味儿;这种不是猛然间的巨痛,却更让人痛到骨子里,还让人叫不出声来。

他呆呆的、茫然的站在原地,想到他初识红锦砷的情景,想起他和红锦月色下的散步,想起他对红锦承诺: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一辈子;想到红锦的娇嗔,想到红锦的欢喜,想到红锦的坚强,想到红锦的柔弱:不管是什么样的红锦,都深深的刻在他的心上,印在他的脑子里。

可是现在红锦已经不是他的,而且还有人去提亲;他一心想要的孩子,也在今天没有了;他微微仰起头来看向窗外的天空:难道真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吗?

“容大少爷;”大夫轻轻唤他:“您没有事儿吧?”

容连城转头看向大夫:“可有办法?”

“啊?”大夫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说,可有救那个孩子的办法?”他不能没有这个孩子,绝对不能让凤红锦看他的笑话;谁说他错了—— 不,他没有错;错得是凤红锦,选择离开容家、离开他就是她一辈做得最错的事情。

大夫轻轻摇头:“现在如何还不好说,至于法子并没有,全要看老天爷的意思。”

容连城闻言再次看看窗外的天空,轻轻摆手:“麻烦先生,慢走。”在大夫走后,他就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终他狠狠的一跺脚,走了。

不理会翠绢并不只是因为她的脸,更多的是因为容连城怪她没有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现在没有弃她于不顾,已经是他的心肠很软了。

屋里的翠绢已经醒了过来,她没有想到自己真得得救了:可是她的心中不是欢喜,也不是感恩,而是愤恨。她想到大牢里的一切,就恨容连城,恨他为什么这么晚来救自己;恨凤红锦,是她把自己送进大牢的,尤其是她现在虽然离开了容家,却依然活得比她好。最后一点比前一点,更让她恼恨不已。

她握紧拳头,再也不会让自己那么的狼狈不堪,一定要把凤红锦踩到脚下,一定要让容连城看着她的脸色过日子。

微微合上眼睛她没有问一句容连城,现在她的样子,还是不见他为好;而且她也许要时间好好的想一想日后:容家虽然已经大不如前,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还有容连璧自海外弄来的那一船的货物;嗯,怎么把这些弄到自己手里呢?

有那个容连璧在,她想进容家都是困难,更不要提把容家捏在自己手里了。翠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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