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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家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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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山好整以暇的坐在她的对面,问:“接下来呢?”

白倾卿明白冯山的意思,会杭州,断没有那么容易。回去就是风口浪尖,就不能不深陷其中。那句话怎么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看着窗外的城市,没有那么多的摩天大楼,空气里也没那么多的水汽。风是干烈的。雨是滂沱的,土地深沉着,连树木都是粗壮而耿直的。这是她第二个家乡,也是她爱人的家乡,女儿的家乡。是什么时候,在血脉中,就割舍不去了呢?

“光盘我回了杭州就给你,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她认真的看着冯山,说:“我请你,若要牵连,请到我为止。这次,我相信你。”

冯山也点头,“我答应你。”停了一会儿,他又问:“你打算怎么跟石老师说?”

“说我回去工作。”

“孩子……”

“不用你操心了。调转的事,请尽快。”

48、 鲜克有终(下)

都道是万事开头难,然,开始的时候,谁不希望会有一个好的结果呢?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又是何等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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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不是我不明白,只是世界变化快。

科技快速发展的今天,人的思维也快速发展,道德水平却开始向着另一个方向延伸。是以,石悠远怎么也没想过,有一天情敌会给自己打电话,摆明车马的要抢他老婆。

石悠远很是哭笑不得的看着对面这个年轻的男人,问:“冯山,你的订婚公告都已经发在报纸上了,现在来跟我说要带白倾卿走,是不是扯了点?”

冯山表情淡然,语气架势都越来越有优越感,“石悠远,我来,只是想要告诉你,她现在病好了,杭州也都安稳了。回去她便能有一番新的作为,在这儿,就是结婚带孩子,埋没人才。”

眼前的人,早就不是当初在他面前那个嬉皮笑脸的小生。石悠远皱眉:“你说这些她知道吗?”

“调令已经下来了,你回去问问就知道。”冯山停顿片刻又说:“我来找你,无非是希望你可以谅解她的决定,不要再关键的时候拉她后腿。”

“可是冯山,你说的话我怎么都相信不了。”

“没关系,只要倾卿相信我就行。”

与冯山的对话,让石悠远产生了一种他们家里男女角色互调的错觉,宛如小三以男人事业为重的借口找大奶摊牌一样。却怎么也参不透冯山的真正用意。

晚上见了白倾卿,他想问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然而,不用他问,白倾卿已经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那是一张调职的通知书。

“为什么要回去?”石悠远不敢置信的看着白倾卿。

“因为工作关系。”她还是笑着。

石悠远不知道说什么。

“石头,结婚的事能不能再等等。”

“不行。”石悠远这次很坚决,“领了证再走。”

“不行。”白倾卿摇头,低声的说:“我等不了了。”

“那明天就去领,什么吉日不吉日的。我不管。”

“你别这样,别这么草率。”

“我草率?最草率的都已经十岁了。你现在跟我说结婚草率?”石悠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因为事业?还是因为冯山?他能给你一直追求的夙愿?”

白倾卿看着他摇头,却不知该从何处变白。咬着嘴唇,最终是无奈的说:“稍后我再给你解释行吗?”

“不!你现在先给我一个理由。”

她低了头,“我原来以为我们可以在一起。但是说到了结婚,多少都是着急了点。”

“着急?”石悠远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十年了,你觉得还着急吗?”

“看你和伍杰在一起,我想我是不甘心所以着急了。可是现在我有机会,我……”石悠远涅在她肩膀上的手越来越紧,她还是说下去:“我们的过去就像梗在我们中间的一根刺。一拨就肉疼,不拨会发炎。原本我以为结婚没什么,可是越到眼前,我越是害怕……我想,分开一下,好好冷静一下。”

“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为什么,到底怎么了?”

白倾卿摇头,“不是突然,也不是不结婚,只是你让我冷静一下,把过去全都……”

“你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胡话吗?”石悠远握着她的肩膀,打断她的胡言乱语,“你现在突然跟我说过去?我真的以为都已经过去了。白倾卿,你到底要干什么?”

眼圈已经红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说的都是些什么,只是继续胡言乱语:“杭州那边冯山都已经安排好了,我回去之后就直接升职,还是带我的团队。那是我一手带起来的,总职员到团队经理,我五年的青春都在那……我……”

“你可以回去工作,但是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多五年可以浪费了。”石悠远尽量平静的说:“你能不能等等,我想办法,我跟你去。”

白倾卿猛的抬头,泪水毫无征兆的滑下来,她是无论也想不到石悠远回说这种话。但是,越是感动越是不能点头,她摇头,“我没时间等了,我下周就走。”

石悠远看着她的眼睛,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有什么瞒着我?”

白倾卿低头,“没有。”

“那你先过去,我辞了工作就过去找你。”

“不要。”她慌张的拉住他的衣角,“你别这样,石头,这边还有父母在,你不能跟我走。你妈身体这两年越来越不好,你不能让她着急。”

“别废话。你要是走,我就跟你去。”

“你别这样。”她无计可施,只能妥协,“我会回来,你等我。”

这句话让石悠远再也不能控制,他一下站起来,“等?你要我等多久?一个五年,两个五年?还是五十年?你还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白倾卿被他拉的也站了起来,急着说:“石头,我只是回去工作,很快就回来。好不好,你等我好不好?”

他摇头,声音沙哑的说:“别再开这种玩笑。我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一次。”一把抱住她,却仍不能感到安心,他只能一再收紧自己的手臂,“我不管哪个冯山是什么背景,什么家庭,能给你什么样的事业便利。他根本就不可能跟你有以后,我也不管你是不是跟他回去。总之,这次,我说什么都不能放手让你走。”

“咱们慢慢说好不好?你先别这么快下决定。”

“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能跟我讲清楚。白倾卿,我才是你老公,你要记得。”

*******

这样的石悠远是白倾卿没想到的,她受不了他在自己面前的那种近乎卑微的样子。那晚后来,她摔门走了,站在街道上却发现自己连个离家出走的地方都没有。折腾到大半夜,只好回办公室窝了一宿,第二天关了手机,整个人跟幽魂一样。

对面的林芷冉再也受不了她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为什么非要回去?现在的生活不好吗?”

白倾卿喝着咖啡,眼皮都懒得太一下,“你什么时候又变得消息这么灵通了?”

“我又不只是认识顾曲鸣一个人!”林芷冉怒,话说出来也是机关枪一样:“你知不知道,东家的小公子班师回朝,唯独带的人就是你,这有多轰动!早先你们在杭州就是暧昧不明,现在又抛夫弃子跟着他走。你疯了吧?”

她沉默,片刻后说了另一番话:“芷冉,你给了我那份资料,难道不是因为了解我,觉得我可以依靠它来翻牌吗?”

林芷冉直直的看着她,说:“但是现在,显然你不需要了。”

白倾卿并不去接她的目光,自顾自的讲道:“我也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要做的事情。现在有机会,为什么不把握?”

林芷冉明显很激动的问:“可你知道这样的代价是什么吗?”

“我知道,第一次离开,我就知道。可是,我不是那种可以安心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硬留下来,我怕有一天会怪他。”她扭头看向窗外。

林芷冉不再劝,只是深深的叹息说:“白倾卿,你会后悔的。”

她已经后悔了,后悔当幸福在手边的时候没有抓住,现在想抓住却来不及了。

*******

又是这样,每次有了问题总是找不到她,每次都只是逃避。石悠远摔上电话很是气闷。

这阵子她的反常他是注意到的,心中隐隐的就有着不安,可真的听到她说要走,他却是恐慌得不行。那种感觉好像有什么在手里,却怎么也抓不住。他不甘心。

晚上,他在此送石英去奶奶家,让她乖乖的听话。

石英一直是个敏感的孩子,对这两天的气压很是察觉。她不吵也不闹,格外的懂事。

石妈对于儿子的脸色多少有了顾忌,就悄悄的问石英怎么回事。石英这才哭咧咧的说,爸爸妈妈吵架了。

下班后,白倾卿买了果冻、牛肉干和巧克力都是石英最喜欢的,可在家却没有看见石英,只有准备了好多菜的石悠远。

她疑惑的问:“石头,你这是干什么?”

石悠远端着汤放到桌子上,说:“就这个是我做的,别的都是我买的。”

白倾卿放下包,坐到饭桌前盛了一碗汤给自己,喝了一口,说:“不算太难喝。”

他坐下来看着她,说:“如果,你真的要去做女强人,也许我就该多做点家务了。”

她皱眉,满嘴的苦涩:“你别这样。”

“我也不想。可是,咱们俩总要有一个牺牲些不是吗?”他说的很认真,语气温和的说:“我愿意多做一些,也不想再分开。”

白倾卿觉得她马上就要把什么都说出来了,却只能接着说:“石头,你别这样,这不是你。我不想要这样的你。”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抓着不行,放开不行,到底你要怎么样?”石悠远一把抓住她的手,恳求道:“不走行吗?”

“对不起,石头。”她站起来,抓着包要回房间。

石悠远一步迈出来,拉住她,声音不可控制的提高:“冯山来找过我,他说他能给你你要的,他说他要带你走。他说的我都不信,我只想听你自己说。”

“是我自己要走,”白倾卿使劲的拉了一下自己的包。今天S市那边医院的进一步报告已经出来了,初步方案就是子宫摘除最稳妥。她不知道真正手术出来是怎样,还能不能给他希望。情况就如脱缰的野马,越来越跑得不着边际,她很累,什么都不能思考。“我们以后再说吧。”

他不能再等,那种心慌只有一次就够受了。不能再放手,这是他最本能的认识。所以,他狠狠的拉住她抱在怀里,紧紧的,填补心里越来越大的恐惧。

白倾卿也本能的挣扎。他们一个拥抱,一个推拒,白倾卿的包就这样掉在地上。

包里的东西被挣扎的他们抖落了一地,钥匙、化妆包还有一个白色的病志本。石悠远停下动作,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便要伸手去拿。白倾卿也发现,猛的一把抢过来紧紧的握在手里,石悠远伸手一夺,只拿到一张单子。

白倾卿握着病志的手越来越近,只有这样才不会抖得太厉害,声音凄厉:“还给我。”

石悠远看着她手里紧紧握着的病志本,再低头去瞅手里的东西。白倾卿一下扑上去,石悠远便伸手搁开她,背过身去看那张薄薄纸单上的内容。

待看清楚后,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惨白着脸把这张纸举到白倾卿眼前,颤抖着问:“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竟然是一张人工流产的划价单。

49、变故

当我们认为花一定是香的,草一定是绿的,明天的太阳一定会升起。于是静守了眼前的时光,对父母的关照心安理得,对朋友的邀约时常推延。认为昨天如此,今天如此,明天也会如此,生活就这么平静的过下去。

可就在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有些东西就是变了,多了的,或少了的,才让我们如此的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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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了是什么东西,石悠远再抬起头,觉得不认识对面的人,他只能颤抖着问:“这是什么?”薄薄的纸单在他手中被斗得沙沙作响,“为什么这么做?”

“石头,我……”白倾卿觉得眼睛干涩,一滴眼泪也没有了,嗓子也干涩,什么解释都让她觉得苍白。

“说话!”石悠远一声暴喝,尾音却是哽咽的。

“我现在不能要他。”也许以后也不能,白倾卿甚至不敢去想。

“为什么不能要?因为你要去工作?因为他碰巧来得不是时候?”他已经红了眼,无论如何都看不清眼前的人。前几个月他们还甜蜜的好像全世界,这两个礼拜却突然好像股崩一样。心里有只猛兽咆哮着,难以找到出口,他狠狠的扣着她的肩膀,如一只困兽般撕心裂肺的吼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那双手那么大,那么紧得钳制,挣不脱,总觉得每一次紧握都是按在了她的心上,让她窒息却无法反抗。

“白倾卿,纵然我千错万错,你也不该拿我的真心开玩笑。你是想用耍我来证明自己的魅力吗?我外号叫石头,但我不是石头,我的心真的是肉长的,它也知道疼。”他捶捶胸口,咬着牙忍着噬心般的疼痛叫着:“那是一条命,你怎么能这样,都不说一声。啊?!”他把手里的单子拍在她肩上,重重的,嗓子哽咽着,却还是要把说:“你看看你干了什么?这是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石英想要的弟弟、妹妹。你都干了什么!到底为什么?!”

白倾卿拉着石悠远的手臂,想说不是她愿意这么做,她也没有这么做。可是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论过程如何。她说不出话。

她的孩子,他们的孩子。那是她连着筋血的肉,她何尝不是心疼的?她没说,那只是一张划价单,她并没有去手术。

可是孩子没有了,不是因为流产手术,而是自然性的流产。大夫说,子宫肌瘤是容易引起流产的。这些她觉得没必要再解释了,再多的解释也只是换来新的伤口而已。

她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地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那天晚上,石悠远摔门而去,在酒吧里喝得伶仃大醉。

酒吧里乌漆吗黑,歌手在不大的台子上唱着悲伤的旋律,台子下来买醉的人何止一两个。

他握着一支瓶啤酒,对着空气自说自话:“大宏,你看见了吗?都是我的报应。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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