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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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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萌紫玥直接忽略羽千夜和易流光的目光,对他笑道:“怎么,人都到齐了,是打算开拨么?”

易流光停住步伐,掉首望着安子非,眉眼阴沉冷峻,安子非先朝着萌紫玥点头:“是啊,早去早回,早弄妥早安谥。”

然后,他冲易流光微微一笑,懒洋洋地道:“易王爷,久仰大名。”

易流光脸上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薄唇微吐:“谕王世子,深藏不露的七星楼主,当是凌国首富吧!”

安子非勾唇莞尔,唰地展开手中的折扇:“易王爷谬赞,当不得如此大名,不过是手里有两个闲钱罢了。”

他们在这里打着锋机,萌紫玥却神色自若地将紫玉佩递给羽千夜:“贴身戴上,过几天再还我。”

羽千夜不接玉佩,凑近她,俊面挂霜,语气傲傲:“你帮我挂,不然我就不戴。”

萌紫玥远山眉一挑,瞄了瞄他的个子,又瞄了瞄掌心的玉佩,其实,这么大的玉佩悬挂于腰上最好,但非常时期,行非常策略。

她伸长手臂帮他戴玉佩,叮嘱道:“不管身体有何不适,都不许将这玉佩取下,可记好了?”

羽千夜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垂眸瞧她。

她离他很近,微踮着脚尖,几乎贴在他胸膛,一双玉臂半圈着他的颈项,形成一种亲密的姿态,透过领口能瞧见她玉颈纤长而美好,滑腻香馥,他心里一荡,手心顿时发痒,脑中自行想像出她一丝不挂的模样。

她骑乘在他身上,美眸迷离,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微仰着雪颈,娇滴嘀地呻吟着,声音如泣如诉。

白里透红的娇躯玲珑有致,诱人的肌肤上沁着一层薄汗,柔软无骨却又弹性十足,该丰满的地方绝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一丝赘肉也没有,令他血脉贲张,流恋不已的亲吻抚摸,爱不释手。

萌紫玥弄妥玉佩,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正待再罗索一句,却感觉到他呼吸急促起来,那热热的气息带着他身上惯有的淡香,一起喷着她的额头上,扰人心神,因离的近,甚至能察觉到他心跳突然加快起来。

她脸上微热,不禁冷哼一声,趁他伸手来抱她之前,飞快的撤身后退,嗔了他一眼:“你的易娇娇来了,要抱抱他去。”

羽千夜如玉的脸上立刻如被胭脂晕染红了,暗暗咬牙,差一点点就抱实了,倒不妨让她逃了。不过想到易流光和安子非那两个碍眼的家伙就要来了,只好含恨作罢。

此时他虽然情火上身,但该有的敏锐却并未消失,似乎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几乎是下一刻,他闪电般的捉住萌紫玥的右手腕,低声道:“这伤不是好了吗?为何还会流血?”

“没有啊!”萌紫玥怕他疑神疑鬼,马上失口否认,并摊开右手掌给他瞧:“不过是划破一点小伤口,压根不碍事,伤早好了。”

羽千夜见她手掌纵然伤痕累累,但却皆是旧伤口愈合后的形状,有一条细小的新伤口,不仔细根本瞧不见,见无甚异状,他便不再紧张,再加上易流光和安子非双双被请了上来,几个人要相议出发的事宜,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便风过水无痕了。

……

是夜,萨觋师正脱着裤子,却突兀地僵住身子,伸手捂住胸口,并发出嘶哑粗嘎声音:“啊……”

躺于床榻上的芸娘和槿叶被他的样子唬了一跳,见他皱纹从生的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沙哑难听的声音也饱含痛楚,两人不由面面相觑,愕然地道:“觋师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由于萨觋师感觉到疲累,她们两人受族长之命来服侍萨觋师。两人纵使不愿被又老又丑的萨觋师玩弄,或与冷冰冰,没有温度的他交欢,可都不会违逆宗瀚的意思,佯装一脸高兴的来为他洗去疲惫。

萨觋师喜欢用药物控制女子,事前就令她们服下药物,又让她们片丝不存,并排躺于床榻上,四敞八开地接受他的玩弄和折腾。

萨觋师不喜欢直奔主题,多是用鸡爪子一样的枯手揉搓少女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还用杖首的饕餮拨弄她们的身子。

不管是他的手,还是他手中的杖子,都是冷冰冰的,让芸娘和槿叶的身体极不舒服。

幸好事先服了药,两人的身体也处于极度的渴望之中,春心荡漾,倒也不觉得多难挨,还盼着萨觋师快点提抢上阵,真刀真抢的厮杀一场,也让煞煞她们心中的火气,解解仿佛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痒。

冷不妨在紧要关头,萨觋师却莫名其妙地出了状况。

两人顾不得身体里的**,慌忙起身,也不着衣,一左一右的扶着忍受着痛苦地萨觋师道:“方才都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萨觋师褐色的额头渐渐有汗珠渗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集,佝偻着身子,右手紧紧地扣在胸前,整个人痛楚不堪,哑声道:“速去唤族长。”

两女眼中有喜悦的光芒一闪而过,此刻对她们来说,男人比较重要,萨觋师反而成了其次。再说萨觋师眼看是指望不上了,如果有其他身强力壮的男子来替代他,她们自然巴之不得。

可惜宗瀚并没有**熏心地置萨觋师不顾与两女欢好,而是命几个随从将两女带出去,因身份曝光,宗瀚身边的随从猛增了好几人,个个年轻力壮,身手不凡,平日也没少和芸娘主仆行**之事,此时双方倒也一拍即合。

宗瀚自己却和萨觋师关在屋中,悄悄商议着事情。

萨觋师已忍痛穿好了衣服,将自己收拾妥当,然后盘膝坐在屋中的楠木八仙桌上,饕餮杖横放于双掌,手臂将杖子高举过头顶,闭着眼睛静默不动,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祈求什么。

“萨觋师,感觉如何,胸口还疼的厉害吗?”宗瀚皱着剑眉,极为担忧地问道。

萨觋师又持续了盏茶工夫,才缓缓放下手臂,然后睁开眼睛,望着宗瀚道:“本觋师体内的噬心虫一直躁动,不停的噬心……”他眼中仍有痛苦之色,语气也多隐忍。

宗瀚震惊地道:“如此说来,那人的意识又醒了?可这段日子他一直未再清醒过,应是偶术已深,怎么可能还会恢复本性?”

“族长此言差矣。”萨觋师双手的五指缓缓张开,徐徐在虚空中划过奇怪的符号,灰色的袖袍在空中带出片片残影,双唇不动,沙沙的声音却在屋中响起:“他没有恢复本性,但他体内的雌噬心虫却好似……”

“雌虫怎么了?”宗瀚一脸惊愕。

萨觋师垂下头,似难以启齿,许久方艰涩地道:“寄主尚未清醒,它本应活蹦乱跳,如今却奄奄一息,是以,本觋师体内的雄虫才想破体而出……”

宗瀚脸色发白,满脸难以置信:“这不可能,历来没有听过此事,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他转身就向外跑,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我去看看噬心灯。”

“不用看了。”萨觋师阻止他:“噬心灯完好无损。”

说着,他突然将凶恶的饕餮杖首对准自己的胸口,在宗瀚的瞳孔蓦然放大中,用力朝胸口狠狠一击,那凶猛的力道,宗瀚还以为他的胸口瞬间会血花飞溅,没料到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只见重重一击之后,萨觋师的胸口未见血光,先头难看的脸色反而好转了。随后,他闷闷地吐了一口气,声音里含着几许轻松:“好了,暂时不会有事了,待本觋师好生琢磨琢磨,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隔壁房间忽然传来女子的尖叫声:“啊——”然后是一片闹哄哄的嘈杂喧哗之声。

宗瀚和萨觋师一起皱起了眉头,脸色不豫,隔壁正是芸娘主仆和宗瀚的随从,先前几个人正在燕好,一片淫声糜语,调笑嬉闹声隐隐传过来,不料这会子竟然更过份,弄这么大的动静和声响。

但很快那边就传来七嘴八舌的声音:“好像是一只黄色的猴子。”

“我看到了,是一只猢狲。”

“是阿呆,是阿呆那个混蛋,萌紫玥养的那只死猴子。”

宗瀚一听,坐不住了,马上拉开门跑到隔壁,对着屋子里乱手忙脚乱穿着衣服的男男女女道:“什么阿呆?方才是怎么回事?”

芸娘光着身子跪坐在床榻上,身材丰满,一身白肉,正揪着一件衣服抹着脸上的水珠,见到宗瀚,又羞又燥,气急败坏地道:“就是萌紫玥的阿呆!那只不要脸的死猴子不知何时潜入这房间,我们都没有发现,正……它躲在椽子上,一泡猴尿撒下来,全浇在我身上……”

有两名随从也附和道:“我们也被它淋了一头脸的尿,它尿完后就从窗子跑了,机灵的像个鬼。”

芸娘咬牙切齿地道:“真真是个作孽的东西,下次落我手上,定要弄死它。”她刚才被两名随从弄的灵魂出窍,快感连连,正没口子的浪哼,没料到好大一注带着尿骚气的热水透过纱帐,悉数浇在他们身上,弄的几个人大为扫兴。

想到是阿呆所为,越想越气,她本就对萌紫玥恨之入骨,恨屋及乌,早就连阿呆一起恨上了,此刻又被阿呆用猴尿淋了一身,简直是旧帐未了,又添新仇。

宗瀚不解:“阿呆怎么来了?”

虽然都住在这间凌国京城最阔气、豪华的客栈里,但羽千夜和萌紫玥却住在东边,天水族的人皆住在西边,客栈占地面积广,两方的人可谓风马牛不相及,阿呆怎么会跑来西边找他们?

“谁知道这下作东西想干啥,以前在元府,它就爱装神弄鬼地摸女人的屁股,不定老毛病又犯了。”芸娘气的俏脸扭曲,不停的咒骂阿呆。

……

而此时,爱摸女人屁股的阿呆却和萌紫玥在一起。

夜风习习,月色撩人,隐隐有花香飘来。它蹲坐在客栈的屋脊上,满脸懵懵无知,时而抓耳挠腮,时而眼巴巴地望着憋笑憋的极辛苦的萌紫玥,显然不明白这是闹哪样。

萌紫玥憋着狂笑的冲动在捶地,以至于满脸绯红,花枝乱颤,见阿呆睁着乌溜溜的眼睛,一脸无辜的望着自己,好不容易收住了笑,伸手摸了摸阿呆的头:“干的不错,但下次不能随地小便,这样太不礼貌了。”

纳尼?阿呆抓了抓毛耳朵,呶着雷公嘴,一脸茫茫然。

“咳咳!”有人在旁边不自在的咳了咳。

囧!萌紫玥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丫丫个呸啊,她笑得太过于得意忘形,居然忘记身边还有这一号人物。

她僵硬的转过脸,略带尴尬地瞟了瞟沐浴在迷人月色中的安子非,正好安子非也在偷偷窥视着她,两人的目光碰了个正着,一个美眸宛若繁星灿烂,一个乌黑瞳仁如璀璨宝石,两人四目相对,一触即分,皆红了脸。

萌紫玥淡定地撇开脸,心里却暗暗吐槽,姥姥地,早知道宗瀚他们这边乱七八糟,男男女女在一起群交淫行,就不让安子非跟着了,现在弄得两人都有些无所适从。

这事追根究底还是要归咎到羽千夜身上,由于萌紫玥怀疑有人对他施秘术和下盅,便留了个心眼,将他的紫玉佩用自己的血起了“临”,再给他佩带。选择这个玉佩也是有讲究的,一来这是他的王佩,上面有四爪龙,二来皇家之物,沾着真龙天子的气息,有镇邪之意。

白日索要紫玉佩过来瞧了瞧,果然发现了一些端倪——真有人对他行术!

如此一来就好办了,或解开秘术,或找出行术之人,羽千夜就可以恢复原状了。她趁着羽千夜没注意,又用自己的血在玉佩上行了个“兵”,借着他的封号“睿”字,对施术之人进行强烈的反噬。

这个反噬也是个试探之意,倘若对手不强,十有**会丢命,羽千夜身上的秘术也可以解开;假使对手很强,性命无虑,但身体一定会遭受到极大的痛苦。

她原本就怀疑施术的人是萨觋师,这简直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因此,一到了夜晚,她穿上夜行衣,带上阿呆,就打算去萨觋师那边探个虚实。说难听点,就是去看萨觋师挂了没有。

不料,出门时碰到安子非,他知道羽千夜对他防范甚严,白日便老老实实的,晚上则趁着夜色来约萌紫玥去逛京城的夜市。

夜市没逛成,萌紫玥带他去逛了客栈的西边。

好巧不巧,两人不但发现萨觋师的异状,还碰到芸娘和槿叶中了媚药,正和宗瀚的随从行鱼水之欢……

而阿呆不甘寂寞,居然从屋顶的空隙中钻进屋内,撒了一泡猴尿……

于是,事情就变成这种局面了。

萌紫玥对月长叹,打算尽快和安子非分道扬镖,最好老死不相往来。一男一女看av,饶是在现代都显窘迫,何况在古代,以后还是装作不认识的好。

安子非一身能融入夜色的玄色衣衫,黑发用一根黑色的绸带高高束起,手持折扇拢在背后,月亮的清辉中,挺拔的身姿显得格处的颀长,俊美至极。

他站在阿呆身边,故作镇定地眺望着远方,黑密的睫毛不住地抖动着,连耳朵都是红的,心里却暗自庆幸这是夜晚,萌紫玥看不到他脸上的晕红。

说老实话,天水族人的那种场面,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见到过,甚至能坦然面对,再说了,天水族就是那种开放的习俗,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与萌紫玥一起瞧到,那感觉就大不相同。

他想到初次见到萌紫玥的情形,那时他躲在树上,看到萌紫玥散着如云的长发,将一把缺了口的钢刀扔在地上,后来还和阿呆躺在草垛上嬉戏。由此,他心底生出了一丝兴趣,竟然身不由己的缀在她身后,跟到她家里,最后还如一个登徒子般偷窥她沐浴……

一想到那个令他热血沸腾的画面,他立就想喷鼻血!也许是有经验了,几乎在同一时刻,他反应迅速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子,这才没有当着萌紫玥的面出丑。

萌紫玥眼角的余光瞥过他,立即发现了他的异状,忍了忍,终于打破僵局道:“你怎么了?干嘛捂着鼻子。”

安子非佯装无事,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道:“没事,鼻子突然发痒。”

万事开头难,既然有人开了头,后面的就好办了。安子非感觉鼻子无事了,立刻放下手,对萌紫玥道:“你怀疑羽千夜变得诡异,是萨觋师在作祟?”

萌紫玥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明眸冷芒微闪,淡淡地道:“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旁人了,他的祖先叫萨方,是一个非常有名的觋师,不但对奇门遁甲有所涉猎,在占卜和预测方面可以说是当时的南疆第一人,即便如今南诏国的首席大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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