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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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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淑贵妃高抬贵手,莫要乱点鸳鸯谱。至于公主一事,我如今还未配好解药。但我会写上一道方子,以暂缓公主的痛苦。贵妃娘娘若是信不过草民的药方,尽管让外面的两位太医细细查看。”

听到可以暂时摆脱这种万蚁噬身的情况,又听到萌紫玥拒绝了元朝暮,羽浣霞松了一口气。因为元朝暮就在外面,她一直不敢出声,忍的真是好痛苦。

元朝暮在外在听得一清二楚,对于萌紫玥绝情的话语,他感到大失所望,不禁道:“紫玥,你何必这般不近人情呢?你孤身一人,能去哪里,不如回来我身边吧?”

他的话,让屋中人脸色各异,当属羽浣霞的脸色最难看,就连那些小红点,都遮不住她脸上的铁青之色。她不由自主的攥紧手指,盯着萌紫玥的眼神中充满妒恨和阴毒。

淑贵妃精明的凤眼里光芒闪烁不停,似在忖度萌紫玥话中的真假,又似在揣测元朝暮话,思量他对萌紫玥有几分真情。良久,她面色平和,傲慢之色尽失,缓缓地道:“你的解药几时能配好?”

萌紫玥佯装皱眉苦思,许久之后,淡淡地道:“公主千金之躯,草民马虎岂敢马虎,少不得要个两三日吧。”

淑贵妃微颌首,语含警告:“本贵妃且信你一次,你就在这个别院安安心心为公主配治解药吧!这既是皇命,亦是为你自己赎罪!……你也别妄图欺骗本贵妃,暗地里却打算逃跑。本贵妃的三弟,想必你已见识过他的手段了,他是大将军府中的骄傲,你逃一百次,他能抓你一百次,你好知为之吧!”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继续道:“你也莫指望九王爷来救你,本贵妃放弃富丽堂皇的皇宫,而选择这里,亦不是没有原因的。”

萌紫玥惟有苦笑——羽千夜?她都和王娇娇滚床单了,还好厚脸皮的指望羽千夜来救她?倘若他知道实情,以他的性子,不提刀宰了她才怪!

……

凛洌的寒风一阵阵吹过院子里的老树,歪脖老树不胜其扰,终于咔嚓一声,断了几根树枝。院子极宽阔,却甚是荒凉,除了满院的荒草,什么皆是一目了然。

院中有一汪冷波涟涟的水塘,还有许多瘦骨嶙峋的巨石,这些石头个个都奇形怪状,静静卧于院中。绕过这些巨石,便是四五间相连的普通房屋。

其中一间房子里,装饰的颇为精致,与外面的普通大相庭径。清一色的檀木家俱,散发出幽幽的檀香,粉的雪白的墙上,挂着几副写意山水画,画上的景色葱绿可人,隽永而春意盎然。屋中漆的光亮的圆桌上,放置着一支竹笛,一堆卷宗,一幅画儿,还插着梅花瓶。

屋中很暖和,纱帐低垂,红木雕花大床上,一对男女正在颠鸾倒凤。

女的约摸十七岁左右,身段丰满,丰乳肥臀。男人体格健硕,剑眉虎止,英俊雄伟,二十七八的模样。

女子白腻地身子不断扭动,尽情迎合着男子,嘴里没口子的哼哼唧唧,浪吟不停:“瀚郎,瀚郎,芸娘要死了,哦。”

豆大的汗水从瀚额上,脸上滑落,滴到女子的娇躯上,他也气喘嘘嘘,“比起元夔,元朝蔼,是我厉害,还是他们厉害?”

这一男一女正是芸娘和她的情人瀚。

芸娘正被瀚弄的欲仙欲死,魂飞魄散之际,听到他仿佛是吃醋的话,心里不无得意,娇喘着道:“当然是你的厉害,元夔这些年下来,女人玩多了,身子早虚空了,元朝蔼就更不屑说了,他都死了,你难道要和一个死人计较?”

瀚翻过芸娘的身了,自后入将进去,吃吃一笑:“我哪会同他们计较,咱们族里,男女只要看对眼,皆是天为被,地为床,搂着便会**一番,想交欢便会交欢。哪比得这中原,女人个个死熬空守,只肯让一个男人上身,要多没趣儿就多没趣儿。”

芸娘的脸埋在锦被中,撅高腰身,小嘴里呜呜咽咽地叫着,边断断续续地道:“可惜咱们族被元夔毁了,不然族人都在,倒是可以日日快活。”

“放肆!谁说咱们族被毁了?”突然,一道嘶哑粗糙的难听嗓音,带着无可抑制的愤怒,在房间里陡然响起。

芸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赫了一跳,当下便发出惊叫声,慌忙扭头望向声音处。她身后的瀚也静止下,但他比芸娘沉稳的多,仅是循声望着来人,朗声道:“觋师大人到的好快啊!”

屋子的正中央,立着一位穿着灰色连帽斗篷的人影,从斗篷中泄出的黑白发丝,可判断出他年纪不小了。

他隐在暗影里的脸,双眼深陷,鹰勾鼻,皮肤就像黝黑的鸡皮一样,皱纹从生,那褶皱都能夹死蚊子了。犹如鸡爪一般的手指,紧紧握着一根古怪的杖子,杖端有个面相凶猛恐怖的饕餮。

觋师大人紧紧盯着芸娘一丝不挂的身子,目光来回滑动,深不可测,似在打量一盘美食,最后将目光停在两人紧紧相连的交合处。

芸娘忍不住瑟缩起来,小声地唤道:“瀚郎。”

瀚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兴致虽因觋师大人的到来被打断了一下,但他似乎更愉快了,丝毫不避着觋师,也不许芸娘遮掩身子。反而用大手掐着她的身子,继续未完成的事。

芸娘很害怕觋师大人。在他们族人还未被元夔毁灭以前,族中经常会举行祭祀活动。那些盛大而繁琐的祭祀仪式,都是由觋师大人率领族人完成。她的处女之身,当初就是献祭给这位觋师大人了。

疼倒是在其次,主要是他极爱在人前用药物折腾少女,做法往往荒诞不羁,弄得你无所适从。再加上他的身体长年冰冷,连带那物什也冰冷噬人,令她的身子仿佛浸在冰雪里,怎么快活得起来?

瀚感觉到芸娘的心不在焉,也感觉到觋师的目光。他嘴角泛起一抹笑意,退出了身体,对着觋师道:“觋师大人远道而来,多有辛苦了,让芸娘陪着大人稍作歇息,就当做为大人洗尘吧。”

觋师大人对瀚欠了欠身,庄严地道:“多谢族长厚爱!请族长于一旁稍等,本觋还有正事与族长商议。”

瀚自然知道觋师口中的正事是什么,便心照不宣地晒然一笑。他让人传信回谷,便是让觋师前来商议在元府中夺回来的那幅画儿,还有七色曼陀耳坠的事,只是没料到觋师来的这么快。

芸娘伏在床榻上哀叹一声,恨不得死去。然她却无力阻止一切,更无法阻止觋师大人走向她。看着觋师大人面无表情地撩开灰袍,对她露出垂头丧气的家什。

她欲哭无泪,眼神幽幽怨怨地瞟着一旁的瀚。

感觉到觋师枯枝似的手,带着冰冷地寒意在她滑腻的肌朊上游走,那老树皮的皮肤刺得她生疼。她认命地低下头去,忍住欲呕的感觉,用嘴去服侍那同样冰冷的腥臭之物,心中只盼这折磨能快些结束。

瀚神情悠闲地倚坐在圆桌旁的椅子上,视线投放在床榻上,好似在仔细地观摩觋师将芸娘摆成各种奇异的姿势,肆意折腾的场景,实际上他根本心不在焉。

他并非没有看到芸娘哀怨到求救的目光,也并非没有听到她带着痛楚的声音,但他认为这是极为平常的事,心里也无甚怜惜的想法。再说他现在亦是满腹心事,委实没有多余的心思顾及到芸娘的感受。

他们天水族是南疆蛮夷之地的一个大族。

蛮夷之地野兽虫蟊,山穷水恶,毒气和瘴气遮天蔽日,但他们族人却生活在一个美丽而又巨大的山谷中。山谷中开满了许多漂亮的花儿、倾泄而下的大瀑布、叮咚响的泉水、还有许多果树,风景怡人。

天水族檀长种植传说中的曼陀罗花,并能将曼陀罗花制成各种药物贩卖。

曼陀罗花是一种极芬芳美丽的花,有一则最为传奇浪漫的传说:相传佛祖在传法时手捻曼陀罗花,漫天随之下起奇妙的曼陀罗花雨,所以,曼陀罗花叶象征着宁静安详,吉祥如意。

他们天水族因曼陀罗花积攒下大量的财富,可谓富可敌国。又因曼陀罗花具有迷幻和催情的作用,族人在男欢女爱方面,表现的极为开放,席天幕地,即可完成一场酣畅淋离的男女交欢。

族中的一切事宜,皆有族长和觋师主持和安排,族人快乐无忧地生活着。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亦是禄过则刃生!天水族拥有大量财宝的消息引来外界的觊觎。来犯者,族中用曼陀罗花做成的迷瘴,可以促使他们昏迷,并将他们驱逐出去。可后来,湮国对天水族大举兴兵,并派元夔为先峰官。

元夔此人心思慎密,笑里藏刀。他首先想到的是,要破了天水族的曼陀迷瘴,那攻进天水族便不费吹灰之力。元夔此人面貌生得英俊,体格魁梧,又兼用了心计,很快就掳获得了族中一位极有地位的女子的芳心,进而得知了破解迷瘴的方法。

就这样,元夔带着湮国的铁骑血洗了天水族,并抢走了族中一小部份财宝。偌大的天水族仅余少量的幸存者,还有一大部分财宝,因为元夔未能找到,依然存在于藏宝的地方。

瀚姓宗,乃是族长的儿子,也是这一届的族长,他有责任带领幸存的族人,重建天水族,并将天水族壮大。可当务之急,他要找到那批不知藏匿在何处的财宝……

“啊!觋师……”

“唔!”

宗瀚正思绪万千,冷不防芸娘和觋师一起大叫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眸望去,觋师已颓然倒在芸娘身上,而芸娘双腿被丝带缚着,脸上带着泪,已被折磨的晕了过去。

稍顷,觋师神情倦怠地坐在宗瀚对面,手中拿着那对流光璀璨地七彩曼陀耳坠,细细端详,又盯着那幅画观看了良久。

一柱香之后,他嘶哑粗糙的嗓音透着惊喜:“这幅画是真的!还有这七彩曼陀,正是我天水族代代相传之物。”

他用枯手摸索着那水晶做的朵内花儿,脸上陷入过往,喃喃地道:“紫色曼陀罗代表恐怖;蓝色曼陀罗代表诈情,骗爱;红色曼陀罗就是曼珠沙华,又称彼岸花,世人皆认为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人生前的记忆;粉色曼陀罗代表适意;绿色曼陀罗代表生生不息的希望;金色曼陀罗代表敬爱,天生的幸运儿,有着不止息的幸福;白色曼陀罗,即是情花,如用酒吞服,会使人发笑,有麻醉作用,乃是天上开的花,白色而柔软,见此花者,恶自去除……”

他顿了顿,继续道:“这里面,唯独少了黑色曼陀罗,它代表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族长当初将此物……”

他口中的族长,自然是宗瀚的父亲。

宗瀚眼中冒出光亮,声音难掩惊喜:“这么说,画和传家宝已找齐了,一旦寻到人,找到那批宝藏,岂不是指日可待?”

觋师大人眯起深陷的双目,黑中带白的发丝挡着侧脸,微颌首:“应是如此。”

……

芸娘身心俱疲,悄悄从后门返回元府。这两天,宣安候府因元朝蔼的死,陷入一片凄风苦雨中。三姨娘在灵堂哭昏了好几次,整个人憔悴的不成样子了。众姨娘物伤其类,或假惺惺,或真伤心,皆有之,个个一副愁云惨雾的模样。

芸娘见无人注意自己,便向沈氏告了个病,佯装在屋中养病,其实却跑出去偷会情郎了。

她穿着槿叶的服饰,戴着风帽,俨然一副府中二等丫鬟的模样。到达菊院,她偷偷摸摸地唤槿叶开了门,在槿叶欲言又止的目光中,飞快地溜进院子,然后形色匆匆地向屋子跑去。

“芸姨娘,你又上哪儿鬼混去了?”忽然,一道尖锐地嗓音阻止了她的去路。

芸娘被唬的魂不附体,险些尖叫出来。她倏地抬头,瞪圆了双眼,待看清说话之人,她放心地拍了拍胸口,吐了一口气,瞪着那个叉腰而立的女子,偏头问槿叶:“她怎么来了?”

槿叶小声地道:“郑府来奔二公子的丧,表小姐也在其中……”

芸娘见是郑惜霜挡住去路,被吓得“怦怦”直跳的心落回了肚子,脸色也恢复了淡然。她急急忙忙地掀了帘子进屋,躲在屏风后面,去换回自己的服饰,边问郑惜霜:“表小姐既是来奔丧的,为何进我的院子?”

郑惜霜白皙娇好的面容上一派伤心,双眼赤红,显见是哭的,但她可不是为元朝蔼哭,她恨他尚且来不及呢,怎么会为他掉眼泪?她是为自己坎坷的命运和情路而哭。

有没有人像她这么倒霉啊?守不住大表哥也就罢了,居然连元朝蔼这个夺了她清白的人也死了,那她今后该怎么办?还能嫁给谁啊?

她有一种寡妇死了儿子的心态,绝望之中,猝然想起了害她沦落至此的芸娘,抱着一种找芸娘算帐的心思来的。谁知却凑巧发现芸娘非但没病,反而在这种时刻跑出府去了。

她心里恨得不行,便冲到屏风后面,狠狠推了换衣服的芸娘一把,尖叫道:“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的我……现下他死了,你叫我往后怎么办?我左右是活不成了,我要去告诉舅舅真相……说你们两人通奸……”

芸娘岂是个好相与的,站稳后,立刻反手推了她一把,将她推的踉跄了好几步,扶着槿叶的手臂才站稳。

芸娘一手拢着衣服,一手指着郑惜霜,厉声道:“你再大声点啊?你是嫌没人知道你是个被人玩弄了的破鞋么?恨不得嚷得全府都听见?你去告啊!横竖元朝蔼死了,你尽管往他身上泼脏水好了,看你舅舅和三姨娘会不会饶你!”

郑惜霜生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见芸娘比她还凶,又是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顿时什么气势也没有了,反倒哀哀哭泣起来:“那怎么办?那我要怎么办?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芸娘已换上自己的衣服,在槿叶的服侍下洗了把脸,又赶紧钻到床榻上装病。做完这一切,她方慢慢地对郑惜霜道:“事已至此,你有那功夫哭,还不如想点有用的法子。”

郑惜霜被槿叶扶回锦杌上坐下,不住的拿帕子抹眼泪,呜呜咽咽地道:“能有什么法子?……我原本瞧不中他,¨ 87book ¨后来都死心塌地的要嫁他了,谁知他……”

“哎,多大个事啊?他又没上你家去提亲,哪个会知晓你们的事啊?你让你爹娘费点心,给你说门好亲事,未尝不可。”

郑惜霜瞪她:“你说的轻巧,我爹娘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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