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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狼媚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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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口气。她重重地喘着气,胸口起起伏伏,跳动鲜红的小樱桃惹得他的身子顿然一颤。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的身子,好似看到千年不遇的宝贝一般,他忽而一改野蛮的作风,像是抚摸上品的古瓷般小心翼翼。落指处,细滑玉润,冰凉爽腻,雪白的肌肤在蟾光下如玉通透,似水光润。

他的手并没有停下,轻轻地向下滑去,所到之处定引得她轻颤着,滚烫的肌肤接触让她羞得拱起身子。可是他却并没有满足,缓缓滑下,在她紧致的肚脐处轻轻画着圈,得意地看到媚儿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大。

热浪翻腾而来,从颈处向下延展开去,又随着慕容宇那来回游走的淫手下时隐时现。她咽了咽口水,勉强还能蹬着腿反抗着。

他朝她邪魅一笑,一只手依然不痛不痒地画着淫靡的圈圈,另一只手便悄悄伸入她的亵裤里。

她猛然睁大了双眼,不,不要……

滚滚热浪再也抑制不住,从小腹处一泻而下,所到之处尽然滚烫。见她如此,他的手不在轻轻地摆弄着她了,欲望似魔鬼般重重研磨着她的□,她难受地愈加拱起了身子,企图夹住他不老实的指,奈何双脚上绑着的绳子紧紧勒着她,怎么也动弹不得。

“媚儿,是不是很难受?难受了就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他鬼魅般的音喉在她的耳畔响起,她已然睁不开眼,意识慢慢地抽离开去。真的好难受!他不像当初那欲行不轨的大汉,他太阴险了,直搅得她心神不定无法自已。他就是要她向他讨饶,他要她折服,他要她低头。可是,她是谁,她是心高气傲的媚儿,她依然紧咬着唇一动不动,虽然在他百般捣弄下,她的下身已然淫靡湿润一片。

“媚儿,别再抗拒了,今天你逃不掉了!这是给你的惩罚,怨只怨你自己玩弄了我的感情,怪只怪你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重重地研磨。媚儿,一切都晚了,没有人会救得了你,除了你自己!”

闻言,媚儿的眼睛明亮了许多,意识也恢复了许多。见她口中含糊不清地哼着什么,慕容宇扯下了她口中的白纱,“慕容宇,你在花府犯案就不怕花玉熹找你么!”媚儿咬牙切齿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满腔的愤怒喷洒出来。

慕容宇奸邪笑道,“你说花玉熹么?呵呵,放心好了,他不会出现了,今晚整个花府便只有你我两人。如此良辰如此夜,怎容他人来打扰!媚儿,且从了我吧,我定让你□!”

言毕,媚儿大惊,“什么,你把花玉熹怎么样了?”如此听来,媚儿心道事情不妙。难怪回来一路走着,竟然没有碰到一个人!难不成……

“你,你把他杀了么?”媚儿带着哭腔吼道。

“看来,你还是喜欢他的!哈哈,杀了他么?你要我杀了他么?”他的语气越来越危险,媚儿知道如此花玉熹多半遭遇了不测,难道是天绝我也?媚儿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花玉熹,你个混蛋,你不是说喜欢我么?你不是说要与我一生一世么?你不是说要永远都在我的身边么?为何!

泪,滴落,悄无声息,冰凉。

夜,黑寂,平静如水,无眠。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寒光,望着她□身子的眼眸欲河肆意,他傲慢地笑着,他的手依然挑动着媚儿脆弱的神经,又催落了几行清泪。

“媚儿,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了,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此时此刻,今生今世,永远……”说着他冰凉的唇重重印上她起伏不定的胸膛……

“慕容宇,这花府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啊!”身后一语惊言,慕容宇的动作戛然而止。

第二十章 移花别院

胸前一片冰凉,媚儿羞得不知将脸搁向何处,只得将身子拱得更紧了。

慕容宇轻笑一声,缓缓回过身去,果见花玉熹冷脸相对,不禁冷声道,“花兄果真命大!”

花玉熹轻瞟了眼被绑在床上浑身□的媚儿,面容不辨,只觉眼底深处划过一丝火光。惯以回报邪魅一笑,“还得感谢慕容弟手下留情,居然没能打死在下!”轻描淡写下隐藏汹涌万丈。

什么,花玉熹被慕容宇打了?媚儿大惊,急忙抬头望去,果见他俊秀异常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流过血的鼻子虽然被抹去了血渍却依然掩不住恼人的肿胀。“玉熹,你怎么了?”语气中似有些急切,又有丝担心。

“玉熹?”慕容宇忽而尖着嗓子,好似学着媚儿的媚语道了声,骇得媚儿颤抖地转头对向他,“你就是这么叫他的?媚儿,原来在你的心里花玉熹才是你的他!”

果真是这样么?媚儿不懂,她只知道花玉熹喜欢她,可是心中为何就这般空空荡荡。她媚儿不是铁石心肠,自然感受到了花玉熹每每对上她时的温柔和宠溺,可是,可是,可是……

她也知道慕容宇喜欢她,爱到宁愿伤害了彼此,他的傲慢不允许她背叛她。可是她不是他的,甚至也不是花玉熹的,她只是她自己的。她有她的萧清哥哥啊……

心是清醒的,亦是冰凉的,如同冰冷的肌肤一般……

“为何,为何你就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我慕容宇哪一点比不上他花玉熹,还是我慕容宇有哪一点配不上你?”忽而,慕容宇大吼一声,似极其痛苦道。媚儿与花玉熹皆是一惊,趁此空隙,花玉熹一个闪身回到媚儿身边,麻利地斩断了牢牢捆住她手脚的绳子。褪尽,一道道勒红的血印触目惊心。

“嘶……”好似碰到了伤口,媚儿不禁蹙眉痛苦呻吟了声,然而见到花玉熹在身边,又羞得往残破的衣裙里藏了藏。

就在花玉熹欲一把抱起媚儿离开时,一道寒光闪过,映入媚儿眼梢,媚儿骇然,正眼瞧去却是一柄明晃晃的剑直向花玉熹背后砍去。看不清花玉熹脸上的神色,媚儿想要大叫却张开了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见冰冷的剑锋就欲挑断花玉熹的脊椎,媚儿心下颤抖,不忍徒然闭上了悲哀的双眸,然而惨叫久久没有到来。疑惑间微微眯开双眼,见花玉熹腾云驾雾般架起一只脚正抵那寒光凛然玉剑剑柄,不觉大喜。再抬眼望去,偷袭不成的慕容宇似乎被踢崴了握剑之手,直痛苦地额冒凉汗。

不得了,原来孱弱的花玉熹功夫如此了得,可是既然如此又怎会被慕容宇打了呢?不得其解,却也不敢神游太虚,毕竟生死一线。

花玉熹轻轻将媚儿放倒在床旁的小角落中,又迅速地拾了条长巾盖住了媚儿□的身子便一个闪身重新投入到与慕容宇的剑战中去。

寒光一闪,不知何时,花玉熹的手中已然多了一把薄如冰片的宝剑,削铁如泥,上好的红木家具顷刻间断裂崩塌。明光寒影,刀剑铮铮,划破黑夜长寂的静谧。紧轩摇曳,门扉震震,剑气、寒气、夜气,逼人入骨。媚儿在黑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着,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将剑掷了过来,枉送小命一条,辜负了大好韶华。

这花玉熹倒也是个君子,好似得知了媚儿的想法般,没过几招便逼得慕容宇一同踏出了房门。庭院里,铮铮入耳,兵器相接,怕是要舞落梨花无数,明日得见指不定又是怎样残败的景象了。也罢,自己不也这样的处境么,难怪触景伤情。

媚儿悄悄站起身来,虽没有受多大的伤,然而,这手脚腕处的挫痕依然疼痛难耐,怕是走两步都不得,颤颤微微间趴上大床,已然喘息不止了。这可如何是好,花府断然待不下去了,得趁两人战得胶着之时早点脱险才是!

好不容易够得了一旁的小包袱,媚儿亟亟换了一身干净完整的衣服便蹒跚着朝门步去。猛然,狂风大作,轩门啪啪作响,还没来得及反应,媚儿已然颈后一阵刺痛便什么都不知晓了……

“媚儿,媚儿,你醒醒!”朦胧间似有谁急急地叫着。

谁?媚儿张开了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觉口干舌燥,喉咙干涩到疼痒。

“媚儿,你要什么?”那人又说道,媚儿无意识地指了指颈项。“水么?你等着,我这就去取!”那人似乎很有耐心,脚步渐远,没一会儿又折了回来。他轻轻扶起浑身软绵无力的媚儿,将清澈甘甜的水送到她的口中。

“皇……”

“嘘——”扶着媚儿的男人嘘声道。

“可是……还是让奴,我来吧!”另一个声音又道。

他摆了摆手,将茶杯放在一旁,“不用了!大夫来过没有?”他的声音很柔,但又很威严。

“来过了,说媚儿姑娘受到了惊吓,又着了凉,怕是得了风寒,所以一直高烧不退。不过大夫开了几服药,小三子已经去熬了!”像是在做报告,听得无趣,媚儿迷糊中又翻了个身睡去了。

“我有事先去了,你们几个姑且好好照看着媚儿姑娘,若是有任何闪失,且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彻底昏睡前,她听到他如是说道。

……

微风拂面,别样的凉爽。

庭院,落花满地。

醒来已然还几个时辰了,却是什么人都没有见着,媚儿百无聊赖地在庭院里跳来跳去,然而见到这副晚秋之景却也闹腾不起来。

说是无人却也不尽然,这不,门口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木偶人,一问三不知。大门口又杵着两个木头人般,只有她开口的份。

这是哪里呢?为啥这些人都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呢,不告诉她身在何处还不许她到处乱走,难不成是软禁?难道是慕容宇的人?如此说来,岂不是花玉熹他……

不会不会,花玉熹的功夫她可是亲眼瞧见的,那么又会是谁呢?她依稀记得花玉熹和慕容宇打出来之后自己才颈后一痛晕过去的。

顾自在空院中踯躅,踢着小碎石子瞎想,媚儿无所事事。

长廊中,细碎的小步子朝她处步来,媚儿斜睨着眼,见一个矮个的小伙子端着碗小心翼翼而快步走着。

“呀,姑娘,您怎么起了?大夫可是吩咐过您不能吹风的呀?”他急忙将微微冒烟的碗和着盘子放入屋中,又亟亟跑了出来不顾媚儿的挣扎将她拽回了屋中。

媚儿不甘,整了整被扯乱的衣襟尖声道,“真没想到,你这娃看上去如此兔儿爷却有这样的好力气!”

所谓兔儿爷,人称娘如娘儿们的男人即是。不知为何,到了秋国都城阳城,竟然好些个兔儿爷人才抑或兔儿爷潜质的男娃们都叫她碰上了。

媚儿邪邪地轻笑着,以示惩罚。果然,那年轻的男孩子咻得脸红到了脖根,指了指桌上的药碗便夺门而出。

“哈哈,好可爱的男娃!”好久没有这么折腾了,媚儿顿然舒心了许多。

那厢。

“怎么这么快,不是要你看着媚儿姑娘喝下药的么?”大汉见小伙子这般快返回,心下也了然了几分。“是不是让媚儿姑娘吃了苦头?哈哈!”

那男娃的脸依旧潮红着,听他这般说跺了跺急道,“那丫头居然说我是兔儿爷!”

“啥?兔儿爷?哈哈,这娃哪里学来这种词!不过兔儿爷么……”说着他不怀好意地上下瞅了瞅面红耳赤的小伙子。

“景爷,连你都欺负我!”说着竟如小孩子般跳脚开了。

“回来,去盯着媚儿姑娘喝药,要不然主子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当不起啊!”大汉一改戏谑的神色朝他严肃道。

那小伙子无奈,只得去了。果然,景爷的担心不无根据,才踏进门,一股子药味刺鼻而来。见角落里的媚儿瞅着上好的牡丹盆栽邪邪笑着,心道不好,立马一个飞身救下了可怜的小药碗。

如此,常有发生。多来几次,媚儿自觉无趣,倒也乖乖地喝下了药汤。而那叫小三子的“兔儿爷”也成为了媚儿这段无聊生活中的开心果。只是每每问他是何人,他都会红着脸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子来。

如是,几天过去了,庭院中依然萧索如初,没有一丝人气。而媚儿的身体却是一天天恢复了起来。这天,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也正是因为此人的到来,媚儿的生活再次陷入了不平静。

“你是?”手握折枝,无聊对天空舞,太过专注,竟然何时来了人都不知道。直到一张无比放大的脸横在面前才将媚儿从幻梦中惊醒。

这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在哪见过呢?一时想不起来,只得痴痴地盯着她。

用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等词形容她一点都不为过,清秀的脸庞上五官精致,曼妙身姿婀娜妖娆,只是说起话来便有些大煞风景了。

“我说你哪里来的野姑子,竟然住在本宫的别院里,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竟然还用‘你’这个字来称呼本宫!说,你是谁?”那女子飞扬跋扈异常,本想示之友好的媚儿顿然火冒三丈。

“我才不管你本宫他宫,我还想问你我在哪里呢!既然,你自己跑过来了且休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一把扯住了那衣着华丽的姑娘的衣襟,狠狠道,“说,是谁让你劫了我来,目的是何?且给我好好解释,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媚儿本是狼族,天生的野性,加之常年来户外的生活力道自然不一般,可见可怜的姑娘被勒得面如猪肝色,啥话都说不出来了,蛮横无理飞扬跋扈统统揭下,面上只有点点怜人泪。

媚儿见她如此,微愣,这模样真真在哪里见到过。趁她愣然之时,那泼辣女子猛然逃离了媚儿魔爪,同来的几个高大汉子一把抓住了媚儿就欲往地上甩去。

媚儿大惊,心道不好,早知如此就不该神游太虚,这毛病啥时候才能改了去!却不是该后悔的时候,眼见媚儿离地面越来越近……

“手下留人……”有人朝事端中心奔来,媚儿也没有看清如何,便觉天旋地转。再一凝眸便稳稳地落到了一个宽实的怀抱中了。

“景钺,你个奴才!难道你要与本宫作对么?这不知哪里来的狐媚子竟然对本宫口出狂言还拳脚相加,我看你们两个都不想活了么!”那蛮横女子咬牙切齿,眼冒火光,形如誓要将抱着的两人咬个粉碎。

媚儿顿觉,尴尬地推离了身后人的怀抱,却不想回头见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来。“是你?”

第二十一章 刁蛮公主

景钺朝媚儿报以友好一笑,“媚儿姑娘,委屈你了!”

呵呵,那就没得错了,那天无痕公子本也是说要带媚儿离开的。这些天除了兔儿爷小三来便再无他人了,她还以为无痕公子忘了呢!不过,这刁蛮的女人又作何解释?

却听景钺不卑不亢、不紧不慢道,“公主殿下,微臣只是奉了皇帝口谕将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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