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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衣刺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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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开,若是你敢伤到如烟,谢某当下便取了你性命!”
    那蓝衣女子红菱尚未开口,其身侧的柳如烟却是一把抱住了红菱,口中更是大声喊道:“莫要伤到姐姐,夫君快来,恶人又回来了!”
    这怪异的一幕当即便让谢观星傻了眼,其人小心上前两步,见那红菱并无旁的动作,这才微微收敛了一些自己眼中的凶光,开口厉声问道:“你来此处做甚,如烟可是被你父女所伤?”
    那红菱闻言轻拍柳如烟后背,随即望向谢观星开口说道:“此处是我自家宅院,你又是我的夫君,我不来此处又该往何处?如烟妹子非是我红菱所伤,乃是因受到惊吓,这才生出当下这等的状况。”
    “窟通”一声,紧随谢观星而来的方胜跌坐在地,其人时而望望谢观星,时而又望望那蓝衣女子红菱,眼神中的不甘与委屈,任谁都看得出那被其人强压住的复杂心绪。
    谢观星此刻如何还顾得上方胜有何想法,其人死死盯住面带惊恐的柳如烟,猛然间丢弃“勿悔”长刀,紧走两步,也不管红菱就站在柳如烟身侧,一把便将柳如烟拽入自己怀内。
    谢观星走后,那场豪雨,还有街面上往来巡查的禁军军士,同样也将柳如烟困在了自家府第之内,对于府中仆役不敢拿了夫君给的令牌前往诸子巷,牵挂着旁事的柳如烟并未加以责怪,即使谢观星讲的明白,这沿街走马的令牌,可以通过禁军的盘查,可寻常百姓,又有几个敢去担当这样的风险?更何况此番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一向不愿“扰民”的禁军居然开始逐门逐户的寻找所谓“叛逆”。
    当然,柳如烟和府中的杂役肯定不知道,真当有百姓被禁军五花大绑带走之时,那些拿在禁军军士手中的所谓谋逆罪证,大多不过是一些写有武山或昌余文字的信件与书籍。
    谢观星即是五柳巷的总捕,三成街协查的理户自然不敢怠慢,有了其人的帮衬,禁军的军士搜至谢府之时,倒是相对客气,而柳如烟慌乱之下差人送过去的茶水糕点,也让这些军士倍感亲切。也许正是基于这个原因,那几个留在谢府外的暗桩,当即倒了大霉,即便是亮明了身份,也难免一顿拳打脚踢。对于京都的百姓军士而言,那些总喜欢找自己人麻烦的角色,没人喜欢。
    不过,这因过度心虚而产生的殷勤,也给柳如烟自己带来了些许是非,就在今日辰时,一阵扣门声,让心慌意乱的柳如烟再次打开了自家院门。
    那进来的,是一名前来要口水喝的禁军老卒。看其人老态龙钟的样貌,还有那些背负在木制承架上的瓶瓶罐罐,见过些世面的柳如烟断定,这老者只怕是哪位禁军医官的随行仆役。
    略做询问之后,这老卒的对答似乎也证明了柳如烟没有看错,可就在其人喝过水准备离去之时,一番看似无心的言语,却让柳如烟暂时忘记了那件烦心的事情。
    “恩客面色微黄,鼻翼略有暗斑沉着,似是肝虚火旺,内里不调。若想子嗣兴旺,只怕还需用些良药,若是舍得银子,且让主家到贡坊寻些棘果陈皮与梅干一起熬煮,一日三饮,半年之后或可见效。”
    与早得子嗣相比,那因烧毁物证而带来的恐惧与内疚倒是可以先放上一放,这柳如烟毕竟是一名女子,并且,现在的她,对于那薄片上所说的事情已经开始有了一些疑虑,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会有人如此恶毒?谁能肯定那薄片上所书,就不是危言耸听。
    “老者留步,还请细说此事,小妇人柳如烟若得相助,能为我那主家传下子嗣,来日定当同往老者府第重谢!”
    那老卒初始还在推托,只说自己不过是从旁处得来的方子,偶有应证,今番得了恩客好处,姑且拿来一试罢了。可其人越是推托,那柳如烟越是觉得这老卒有些藏着的本事,当下哀求不止。那老卒见状,似多少有些无奈,其人只叹了口气,抱怨自己多事,但人,终究算是留了下来。
    将这老者请入正堂,柳如烟连忙招呼下人准备茶水糕点,而自己更是亲自去了后院,扎扎实实取来了五两纹银。
    可就在柳如烟前往后院之时,这原本看上去,面容颇有些和蔼的禁军老卒,却忽然神情一肃,轻轻在自己坐着的椅子扶手上拧了一把,随即站起身,倒背双手,于正堂中踱起了步子。
    若是柳如烟在此,再看到这老卒的一些行止,难免会觉得有些怪异。
    其人先是在正堂铺设的某块青砖上跺了一脚,随即又看了看头顶上的横梁,而当一根被嵌于木制隔栅内的坚韧细丝也被这老者抽出之后,正堂中传来这名老卒的自言自语。
    “不错,不错,半山的弟子,当真是有些手段,只不知下了这大功夫,倒是想要对付何人?”
卷四 缘起噬仙铃 第25章 百花解毒丸
    正堂内的一番望闻问切,柳如烟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是几张看上去很有些门道的方子,其上所列药物,有些柳如烟之前也曾用过,而另一些,虽从未听闻,可在这老者的解释之下,似乎也不是什么太过稀罕之物,直让柳如烟觉得,只需废上点心力,再多少花上一些银两,获取应该不难。
    这方子的事一了,论理柳如烟奉上银两就该婉言送客才是,可柳如烟卸下心中背了许久的包袱,已对这面貌和善的老卒生出好感,加之这老卒言语中的一些暗示,让她觉得,这老卒似已看出自己这两日存有心结。
    一岭落自然一山起。放下了子嗣牵挂,那损毁证物一事就愈发显得沉重。柳如烟正苦于无人能够帮自己拿个主意,而这老卒年长,又有些见识,并且终究是个过路的客儿,柳如烟忽然觉得,与其去找自己父亲商量,让自己父亲也跟着自己一起劳心,倒不如将这烦心的事儿,说给这老卒听。相信只要自己不说得太过明白,总可以在其人处得来一些建议。
    奉上银两,柳如烟再次请这老者上座,款款施礼后开口说道:“老伯既是看出如烟有心结坠着,能否帮如烟拿个主意,如烟却被一事困扰,当真有些进退两难!”
    那老卒“喔”了一声,喝了口茶后缓缓说道:“恩客不妨说来听听,老朽昏聩,未必能替恩客拿个主意,可若是恩客你心存郁结,那方儿再好也是无用,既如此,恩客想说那便说说,终归比窝在心里要好上一些!”
    柳如烟见这老者如此通晓事理,心存感动,当即对此人增了几分信任。
    “我因一时不慎,打坏了夫君借来鉴赏的一件玉器。这玉器价值不菲,听夫君所言又是孤品,无可替代。如烟心念于此,故而惴惴不安,现下夫君返回在即,便失了方寸,还望老伯能帮如烟拿个主意!”
    那老卒听闻此言,面带诧异,其人看了一眼挂在正堂中的一副字画后,面色一沉起身开口说道:“若是如此,老朽便告辞了!”
    柳如烟见状,连忙阻拦,询问之下,方知道其人动怒的原因。
    “夫人脉息混乱,急火攻心,分明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烦,若只是金银,何需如此?老朽虽是眼拙,却也见过些世面,能在这正堂之中悬挂周仲康画作的人家,岂会缺了金银?夫人既然想卸下心结,却又不愿明说,那老朽告辞便是!”
    那柳如烟看了墙上的画一眼,魄感诧异,喃喃似自语一般对着这老卒说道:“老先生可是看错了,我夫君虽是公门中人,仰仗不过官家俸禄,如何来得什么上等字画?听夫君所言,此画得来便宜,不过寻常之物,若是老先生喜欢,尽管拿去,如烟现下便寻人为老先生取下来。”
    那老卒听柳如烟如此言语,也是一愣,又仔细将那画看了两眼,但很快便没了兴趣。
    “夫人莫要招呼人了,想必是老朽眼拙,当真看错了。只是夫人若想早得子嗣,还是莫要为旁事劳了心力,老朽良言至此,夫人保重,老朽告辞!”
    言罢,这老者施礼便要离去,那案上摆放着的银两却是看也不看。
    柳如烟心焦之下,如何肯放,当即赔罪。只说因事情牵连太大,故而如烟不敢如实相告,还请老伯权且听之,如烟不再隐瞒便是。
    这老卒似是见柳如烟眼中含泪,又被其人哭软了心肠,犹豫一下,再次坐回原处开口说道:“夫人莫怪老朽,老朽当真是想为夫人去了心结,以全药力。老朽过往也是公门中人,如何看不出些端倪?夫人言语之时,曾三抚腰间素袋,老朽笃定,那打碎玉器未必是真,但那招祸的物件,只怕就在夫人随身素袋之中。”
    柳如烟闻言大惊,手掌不由自主便护向了腰间,可是那老者见状,却是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夫人莫怕,若老朽想要生事,那字画或能值些银两。但老朽自问,虽潦倒落魄,却早见惯了这世间百态。于天地间,不过一混生等死的人儿。若言所喜,唯问畅快。若论所虑,不过医道浅又薄屈尊人下,纵有奇术,难医这天下人心。不过,夫人既是惹上大祸,且放胆直言,老朽可立下重誓,听过即忘,夫人大可将老朽当做那殿堂里的泥塑,无需字字斟酌,说到开心便好!”
    这老卒一番“坦荡”言语,让柳如烟面露愧色,柳如烟商贾出生,这眼神闪烁的坑蒙拐骗之流自是识得,可是像这老者一般藏而不露的“高人”她哪里见过,当下便不再刻意隐瞒,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个大致。只是柳如烟再傻,也不会不识得一点分寸,那薄片上所书内容,柳如烟只字未提,只说自己无意中毁坏了自己夫君取回的物证,后因怕此事来日会牵连到自己的夫君,而自己又不知该如何交待,这才心中异常烦乱。
    摆弄着柳如烟递过的红色铃铛,那老卒似是有些顾虑,待柳如烟开始催促,其人这才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既无旁人知道,此事倒有一解决的途经。恩客可有听闻这等说辞,第一莫做,第二莫休?”
    柳如烟闻言大惑,连连摇头。
    “此事若是亮明,只怕你那主家难逃刑判,便是夫人你,也脱不得干系!故而若依着老朽,倒不如将此事做绝,今番夫人若信得过老朽,老朽便做个恶人,来日夫人只说有恶人劫夺府中财物,连这铃铛儿也一并带走,左右老朽不日便要退老,便是刑讯司查起,老朽只说亲见此事,以老朽偌大年龄,何人会疑?”
    柳如烟听这老卒这般说辞,当即被吓了一跳,她一个妇道人家,便是从自家夫君那里听闻一些官家琐事,可对于这损毁证物的后果,她多少还是想得轻了。可若依着这老卒的主意,柳如烟又总觉着哪里不够妥当,至于是何处不妥,心乱之下,她一时间又想不明白。
    犹豫再三之后,柳如烟开口问道:“府中尚有两名仆役,终归见过老伯,且府外亦有军士往来,老伯此举,岂非将自己牵连其中,如烟便是想为夫君消罪,何敢如此为难老伯?”
    “无妨,老朽有一法门,可令人暂时昏厥,至于府外军士,老朽来时听闻,官家撤军的行文,业已到了京都提卫周将军手中,夫人莫要担心,只需按着老朽安排行事便可!”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往日尚算聪慧的柳如烟早就没了主意,而对于这老者的一番安排,好像也是现在唯一的办法,柳如烟便是觉得哪里不妥,还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
    两个仆役尚未有任何察觉,便在一阵诡异的花香中晕倒,而柳如烟亦是如此,那老卒只是取出了个瓶儿打开塞子让其人闻了闻,柳如烟当即便陷入晕厥之中。但其后发生的事情,却并不像那老卒和柳如烟商量的一样,其人虽是在府中的搜寻了一番,但很快就又回到了柳如烟身边。
    从承架中再次取出一个小瓶,这老卒将瓶口凑到了柳如烟唇边,一股墨绿色的汁液从瓶口流出,渐渐进入柳如烟口中。
    “老夫既未挂铃,不便取你性命,只是此等事情,你已然知晓,总需有所交待。”
    眼见那汁液将尽,这老卒身后的场院中却是响起一个声音。
    “她若有事,你一定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此种状况,若是换了旁人,只怕早已被吓得丢下手中的瓶子,可是这老卒的手很稳,居然连一丝轻微的颤抖也没有,其人自顾自将瓶内液体尽数倾入柳如烟口中,待掀开柳如烟眼皮,见那瞳孔已经开始一点点放大,这才转身看了看那场院中突然冒出的两人,随即对着其中的一名青衣老者笑道:“老夫听闻这京都之内多有夜枭,不想白日里也能见到,当真令人奇怪。不过这也解开了老夫心中一个困惑。我就说那孩子费尽心机,倒是想对付何人?今番见到阁下,倒是明白了!只不知阁下除了杀人,还能有何事找到此处?莫非是看上了那孩子,想将这女娃儿交托?”
    场院中站着的正是红菱父女,那红菱见这老卒方才的举动,早已想过动手,可其人手中铁尺尚未掷出,却已被其父一把攥住。
    “敢问阁下究竟何人?因何定要与一女子为难?看阁下行止,当是江湖中人,这江湖中便有江湖中的规矩,还请阁下赐了解药,饶过这女子性命,封某父女定然不予为难!”
    这老卒对这红菱父亲的言语似充耳不闻,只随手取过搁在一旁的装药承架,重新背回肩头。
    缓缓向着红菱父女走去,这老卒渐渐恢复了入府时的那副有气无力模样。在连连咳嗽几声之后,其人仿佛是在小声唠叨这一些什么。
    “吉言一送,封不过三,这当真是缘份!既是要留这女子性命,想必老夫的猜测不虚,若当真如此,那就莫要再罗嗦了,且让开路。左右这女子也死不了,最多不过疯傻上一段时日,至于这解药,老夫自然会给,却不是现下这个时侯。”
    随着这老卒的走近,红菱父女便如被被一堵无形的墙挡在面前,而那堵墙还在不停的向前移动,直将红菱父女逼得连连后退。
    “道法!”那一身青衣的老者双足猛然一跺,袍袖狂鼓指间当即稳住身形,可是这堵无形的气墙,还是令其人发出一声惊呼。
    “这天下之人便是如此,不识得的,便都看做道法,若如此,你那冰火玄妙岂非也是道法?当真可笑!不过让你这一说,老夫倒当真是忘了一事!”
    这老卒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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